中共這艘破船與洶湧的民意 (組圖)
申訴人共376位村民簽名
2010年3月間,遼寧省清源縣英額門鎮五個村的376位村民,聯名為椽子溝村被監獄迫害致死的法輪功修煉者徐大為申訴。此事牽動了中共中央政法委書記周永康,直接指令公安部及中共遼寧省委展開「調查」,遂成為備受關注的「聯名信事件」。
2001年1月,年僅27週歲的徐大為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而被重判八年。2009年2月3日,徐大為非法刑期期滿。此時的大為已是頭髮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滯、不認識家人了。
回家後,徐大為無法進食,咳嗽不止,連吐痰的力氣都沒有。他身上有多處電棍電擊的印痕,手腳浮腫,右腿膝蓋和腳踝處有傷疤,臀部皮膚壞死,呈黑紫色。在家裡,他蹲在牆角,不敢動。家人告訴他:「到家了,別害怕。」勸了半天,他才坐到床上。他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清醒時說:「監獄給打針,打精神病藥。關黑屋。打我,用拳腳打。」
徐大為被瀋陽東陵監獄迫害的骨瘦如柴、身上有多處電擊印痕,臀部皮膚壞死。
家人將大為送進醫院。醫生說:「人已經不行了,心臟衰竭,驗血時抽不出血,皮膚僵硬無彈性;這種身體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早已錯過了醫治時期。」徐大為從監獄回家僅13天,2009年2月16日在醫院離世。
聞此噩耗,村人無不傷悲,紛紛在關於大為的申訴書上簽名,要求政府給予徐大為的家屬賠償,並追究監獄當事人的刑事責任。
這樣一個極普通的聯名信怎麼引起了中共中央政法委書記周永康的關注?我們一起來探討一下。
一、 聯名信表達的是普通民眾傳統的仗義情懷
徐大為被迫害前幾個月
徐大為是一個農民,村民們「公認的好小夥」。在農村,紅白喜事很多,村民們都想辦得節儉又排場。他身為廚師,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對家鄉的父老非常的熱心,總是考慮著既為主人節省,又能讓鄉親們吃的滿意;而按照慣例應該給他的那份錢和菸酒也都被他推掉了。他的品行自然得到了三里五村鄉親們的認可,這樣的人是村民們教育子女時對照的榜樣。
可是徐大為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判刑八年,鄉親們會作何想?八年期滿,回到家裡的竟然是一個「活死人」!這誰能受得了?在純樸的村民心中,他們唯一能表達的對好人的幫助能有什麼呢?幫他受難的家人簽個名還不應該嗎?
一位大爺冒著嚴寒去幫助征簽;另一位六七十歲的老大爺說:「讓我簽一百次,我也簽。」有一位瀋陽人在那做生意,正趕上簽名,他說:「我得簽,這個事我得支持。」一位大爺說:「大為他沒有損害別人的利益,只是個信仰問題,就把一個好人給弄死,應該去告他們。」一位老大娘知道監獄把徐大為害死這件事,非常氣憤地說:「應該把這些壞人槍斃了。」
徐大為曾在瀋陽市的飯店當廚師
聯名信涉及五個村,376人,其中有很多是一人代表全家的,實際想簽名的人更多。
這封聯名申訴信有極強的代表性。早在2005年9月和2006年3月,湖南株州白馬龍勞教所法輪功修煉者的家屬共1,061人,聯名上書國際人權組織,呼籲關注白馬龍勞教所的黑幕。2009年8月被非法關押在大慶監獄的法輪功學員的56名的家屬,在明慧網發表了《黑龍江學員家屬集體控告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控告書》,同時還呈交給了聯合國相關人權組織、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CIPFG)、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中國人大、司法部、公安部、最高法院、黑龍江省委等相關機構。
這樣的控告都是來自於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而關於徐大為聯名申訴的信件非常明確地超出了家庭的範疇。家屬關心自家的事讓人好理解,而這次376位村民聯合簽名完全是為了別人。它體現的是中華民族堅持正義的情懷。
聯名信要求申訴的是一位普通的農民,一位修煉法輪功的農民。村民們的聯名標誌著民眾對法輪功的正面態度。當正義映襯法輪功時,自然引起迫害法輪功者的極端驚恐!
八年來妻子遲立華和女兒苦盼徐大為回家,盼來傷心噩耗
二、 對聯名信的恐懼來自於中共的本質
中共從入侵中國就始終伴隨著滅亡的恐懼,這來自於它的本質。一個與中華傳統文化格格不入的政黨要想在中國生存下來,它依靠的只能是欺騙與暴力。中共幾十年來一直在利用暴力恐嚇著中國人民,它之所以要讓人民恐懼於它,根本原因就在於它自己對人民的恐懼。
中共每一次對民眾製造恐懼,無一不是先用謊言欺騙民眾,謊言成了中共迫害中國人民的著力點。它說地主是剝削階級,於是幾百萬地主的人頭落地;它說「右派」攻擊黨和社會主義,於是右派被打倒在地幾十年。它造謠說法輪功如何的禍國殃民,於是這一鎮壓也就是十多年。每一次中共對少數人的迫害,都是用謊言欺騙並威逼著其他大多數中國人成為它迫害時的看客或幫凶的。可是當百姓知道了法輪功的真相,不再相信中共的謊言,他們從看客轉變為支持受迫害者的熱心人時,誰最害怕?最感恐懼的是中共這個政黨,因為迫害法輪功是以中共的運作機制展開打殺的。
《九評共產黨》中說:「共產黨的邪惡,使它成為所有社會力量的天敵。從成立之日起,共產黨就在一個接一個的危機中掙扎,其最大危機一直是生存危機,存在就是恐懼,永恆的危機感。」面對中國普通民眾的正義選擇,本來在迫害中已陷入深重危機的中共,看到這幾百名純樸村民的聯名信,它代表的可是廣大的民意啊,中共能不害怕嗎?這可以說是它建政以來最大的生存危機了。
江澤民利用中共這套機制展開對法輪功的滅絕式剿殺。它下臺了,迫害法輪功的罪惡自然由其推進中共中央常委會的政法委書記周永康承接。
周永康雙手沾滿法輪功學員的鮮血,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之一,已在世界多個國家被法輪功學員起訴。作為目前迫害法輪功的最主要負責人,他當然知道這封聯名信所蘊含的意義。民眾的覺醒意味著迫害的失敗。當這封聯名信在海外報導出來尚未成為媒體焦點時,他就已經預感到了極度的恐懼。這是非常正常的。聯名信表面上指的是迫害徐大為的相關責任人,可是它的最終目的卻是指向對法輪功迫害的非法性的,他自然是最大的目標之一了。
以中共中央政法委書記的身份直接插手聯名信事件,足見周永康的極端恐懼!
按照常情常理,人被迫害死了,還不趕快撫慰人家家人,再按律法辦相關的責任人以平息民憤。然而中共卻不敢這樣做。對相關的責任人怎麼查辦?那些參與迫害的獄警與犯人執行的可都是你中共的政策。只要法辦一個,就等於你自己用行動否定了你自己。先不說那麼多被迫害致死致殘的法輪功修煉者個人或他們的家人要找你算帳,首先面對的就是對法輪功迫害的徹底崩潰。中共維持了十多年的迫害一旦瓦解了會是什麼狀態?中共不敢想像,周永康也不敢想像,任何人都無法向中國人民交待歷史上中共對法輪功的種種栽贓。面對這不可預料的後果,迫害者不害怕才怪呢?
承載著普通民意的聯名信給了迫害者當頭一棒。徐大為的家人將聯名信直接投遞中共中央政府及其信訪機構,這在國際和國內造成的社會影響可是空前的巨大。中共感到的壓力正在於此:不處理吧,這已經是一起國際事件了,是那麼多普通民眾聯合簽名的公眾事件;實事求是地處理吧,就等於自我否定,自我解體。
周永康為了維持迫害以苟延殘喘,他採取了另外一種處理方式。
三、 對法輪功鎮壓的崩潰已明顯呈現
中共對聯名信的處理利用的仍是它邪惡的體制。不管事件對與錯,上級壓下來,下級就要無條件的配合著壓制。至於採用什麼手段,中共上級當然不會告訴下級官員,它只有個態度就可以了。採用什麼手段?法律不能用,因為本來就是違法的,說白了就是讓下級不擇手段。歷史上的一切冤案都是這樣,這就是中共的法制。
周永康的指令下來,中共的暴政機器就開始了全面運轉。遼寧省司法廳、公安廳層層下指令對此進行所謂的調查。一方面,司法廳直接打壓徐大為家屬請的律師,威脅吊銷律師證。另一方面公安廳指使地方國保綁架徐大為妻子的娘家嫂子,查問徐大為妻子的下落。而清原縣的公安局局長和司法局局長卻也直接下到徐大為的家鄉去現場「辦案」。他們以「嘮嘮嗑」為名,把徐大為的弟弟叫去審訊:「簽名的表單是誰拿來的?」「都誰領著簽的名?」「為什麼找別人簽名?」 「你知道不,你們這是違法,這都夠判刑。」給徐有為定的有煽動群眾鬧事、擾亂社會治安和什麼違法之類的罪名。
第二天,警察真的是拿著名單挨家挨戶的開始調查了。只問「誰領著簽的名」,還明知故問「為什麼要簽名」,結束問話後都要問一句:「如果讓你去上訪,你去不去?」最後還有一句話是「不要再參與此事」。
這就是中共針對此事的調查。這是調查嗎?聯名信上申訴的內容隻字不提,死亡證明和醫院的結論連看都不看,更不要說去監獄和醫院調查了;徐大為身體被殘害後的照片在哪擺著呢,怎麼不問一聲?中共的官員們真的不知道這一切嗎?
不,很多警察是知道這件事的真相的,但是他們也無可奈何。連參與調查的警察都能知道是周永康指使的案件,這說明什麼呢?其實中共邪黨內部,與此事相關的各級負責人也都感到打壓村民聯名信荒唐。這樣的指令傳下來,每一級的上司都不願被下級或別人認為是他的指令。所以每一級下達指令時,都給下級交代了一聲,這是周永康的指令。明著好像是向下面的人說明此案的重要,實則是不願替他揹黑鍋。所以從上到下誰都知道了這是周永康的指令。
徐大為的妻子遲麗華致有關部門領導的公開信中有一段是這樣寫的:
「不是所有的人都站在邪惡一邊的。有很多的政府工作人員,知道了我的遭遇都很同情我,幫我想辦法、出主意,告訴我應該怎麼辦。記得有一次,我去一個部門上訪,一屋子的人,聽了我的遭遇都很同情,說:「東陵監獄我們去參觀不說是文明監獄嗎?怎麼這麼對待犯人。你這事不歸我們這管,你可以到它的上級主管部門去找。」其中有個人可能是個領導,把我的申訴材料拿過去,仔細的看了一遍說:「這寫的很在理,你就拿這去找。」還有一次我去一個部門,一位領導接待了我,剛開始他很冷淡,很不友善,告訴我到別的部門去找,他這不管。我請求他幫忙,我也不懂法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最後他態度緩和下來,耐心地給我講,我要走的時候,告訴我如果還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再去找他。還有一個部門,時隔半年以上,我又去了,接待我的人一下子就認出我來,說:「你不是那個丈夫被迫害死的嗎?我告訴你的按那個法律程序走,你按那走了嗎?」我說:「我也不懂你說的法律術語,請你再給我講一遍。」他就拿筆給我寫。去年年底我去一個部門,我去問我郵遞的快遞材料有沒有收到,並問怎麼給解決的?當時有個工作人員對我的態度很不好,後來他聽了我的情況,說:「判得也太狠了!」很同情我。不一會有個年輕人拿個本做記錄,就像審犯人一樣審我。那個人一直在邊上看著我們,不一會,他把那個年輕人叫到一邊說了些什麼。那個年輕人就再沒問我上樓找領導了。我知道肯定是那個人暗中幫了我。不一會兒下來兩個領導,我們已多次見面,雖然他們嘴上說沒有證據等,但態度已比過去緩和了很多。特別是我說人家都在歡歡喜喜準備過年,我不知道我們家應該怎麼過時,我感到他很受觸動,最後我要走的時候,他一直把我送到門口,我看到他眼睛濕潤了。」
這說明什麼呢?人心的覺醒可不只限於純樸的村民和普通的百姓啊。哪些官員明白了真相後還會配合中共的打壓嗎?我們不妨打個比方,如果中國的時局一旦發生了變化,讓警察們去抓捕那些曾經不遺餘力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惡人時,他們肯定會積極的抓捕這些惡人的。
從中共的調查和徐大為妻子的上訪中,人們已經可以非常明確的看出中共迫害法輪功那一夥的孤立了。中共內部因為善惡所造成的分化也正在迅速瓦解著中共的這場荒唐迫害。
四、 洶湧的民意是掀翻中共這艘破船的滔天洪水
當今的中國,災難四起,民不聊生。造成這一切的根源就是因為中共的極權統治。儘管中共一次次的用謊言把災難包裝成對自己讚美的頌歌,可是謊言畢竟是謊言,假話說一千遍就變成了真理的謊言畢竟有被揭穿的時候。當環環相扣的謊言被層層揭開的時候,民眾既會加深對邪惡政權本質的認識,更能認清中共欺騙中國人的伎倆。
中共靠謊言與暴力治國,當謊言被揭穿的時候,暴力也就很難施展了,因為它失去了實施暴力的著力點。今天的事實是,民眾普遍不再相信中共了。在這種情況下,中共採取的是「隔離封存」的方式,也就是把各個地方真實的民情、民意壓制下來。新疆兩個民族衝突,中共先行解決的是管制,不要說電話、上網了,連交通都受到嚴格的管制。南京大爆炸剛剛發生,各家媒體立刻接到了封口令。四川大地震,預警的問題、豆腐渣工程的問題、救援的問題要完全封殺,媒體中只能見到對中共的歌頌……
在這種情況下,沸騰的民怨就像在高壓鍋里加大火力蒸騰一樣。處處都是怨聲載道。中共非常害怕民怨連成一片。當有著共同災難的民眾連在一起時,中共更是不講什麼情理與法律了。像毒奶事件,涉及的家庭幾十萬個,結石寶寶的家長也在網路建立了「結石寶寶之家」以向相關部門問責與討還公道,可是中共哪管結石寶寶與家長的悲痛,該打壓的打壓,該判刑的判刑。
在中國諸多災難的受害者中,中共最害怕的就是法輪功。這主要出於兩個方面,一個是迫害的殘酷性,儘管長期而隱蔽的迫害中,中共把迫害造成的影響壓制到最低限度,可是這曝光出來的邪惡程度仍然令知道真相者驚恐不已。人們不敢相信,這個一向標榜自己「偉光正」的中共怎麼能夠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罪惡!一旦知道了真相,人們發出的感慨很多就是:中共不亡,沒有天理。
另一個方面是法輪功學員的整體性,這是最令中共恐懼的。一個民間的自發性的修煉群體,歷經十一年的迫害,始終堅持和平、理性的向周圍的人講著迫害的真相。法輪功修煉者遍佈社會的各個階層,各個角落,而且他們自身就是一個任何力量都間離不開的整體。他們身在人民之中,在自身受到嚴重迫害的情況下,仍然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著自己。他們這樣做的同時,也在影響著周圍的民眾。民眾對他們的認可程度要遠遠超出對任何一個群體的認可,當然更不用說中共這個邪惡的組織了。
中共最怕的就是法輪功學員越來越連成一體的態勢。這麼多年來,它一直把法輪功學員當成頭號敵人來對待,怕就怕在一旦民眾對中共的普遍抗議以法輪功學員的整體為依托的時候怎麼辦?像徐大為這樣的好人被迫害致死或致殘後,那麼多瞭解真相的民眾要都站出來為法輪功討還公道怎麼辦?今天,他們是以一種聯名信的方式去向政府申訴。如果人們大都明白了中共構陷法輪功的真相的時候,他們還會向中共申訴嗎?他們會非常直接的質疑迫害十一年來的根據和迫害的殘酷程度。至於以什麼樣的形式出現,那只是一個偶然的表象而已,關鍵是民眾對法輪功的由衷支持自然彙集了民間最純樸和正義的力量,這才是造成中共翻船和解體的根本原因。
中共感到的恐懼就在於此。一旦這樣的情形形成,中共唯一的下場就是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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