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癮驅動下的瘋狂手術刀(圖)


瀋中陽

瀋中陽,國內肝移植領域的權威,現任中國政協第十一屆全國委員會委員,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院長。瀋中陽除了有「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武警總醫院肝移植研究所所長」等頭銜外,還曾先後獲天津市衛生局優秀專業技術人員、天津市首批跨世紀青年人才、九五立功先進個人、天津市勞動模範、天津市十大傑出青年、天津市政府獎、優秀歸國人員榮譽稱號、全國留學回國人員突出人才獎、衛生部授予衛生界首屆突出貢獻專家等等頭銜。

那麼真實的瀋中陽是怎樣的呢?廣為流傳的「天津醫學十大怪」中第八是這樣講的,第八怪:吸完大煙換肝快(一中心換肝專家院長瀋中陽吸毒)。知情人如此評價:「什麼狗屁瀋中陽就是個騙子,收紅包不待眨眼的,低過一萬的還不收,而且還吸毒。」瞭解瀋中陽的人說:「那個主刀(就是給傅彪換肝的)就是個吸毒的,只不過他掙的錢夠他吸的。」

瀋中陽主刀傅彪案例

電影明星傅彪換肝是一個經典的例子,傅彪2004年8月29日被確診為肝癌,2004年9月3日,5天時間內,北京武警總醫院就給傅彪做了肝移植手術,主刀瀋中陽。 2005年4月,傅彪肝癌再次復發,4月28日,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就找到了供體,瀋中陽又為傅彪實施了一次肝移植手術,此後傅彪回到北京,長期住在北京武警總醫院,直至當年8月30日死亡。。第一次肝臟手術失敗後,瞭解內情的說「傅彪去年(2004年)換肝是錯誤的,因他正處在乙肝活動期,有些大夫太急功近利了!」

據悉,傅彪第一次移植失敗後,家屬因為聽說給傅彪移植的器官來自於法輪功學員,就追問主刀醫生瀋中陽關於器官的來源問題。瀋答:第一、一切都符合法律手續。第二、這不是你們應該過問的。瀋中陽事後還說:「傅彪所患肝癌為第四期肝細胞肝癌,此類患者一般從診斷明確到患者死亡,平均生存期只有3至6個月,亦被稱為‘癌中之王’,傅彪進行肝移植,贏得了一年的壽命,比平均生存期已經多延長了半年了。」而傅彪在北京武警總院和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先後做了兩次肝移植手術。一年裡,他飽受了肝癌的折磨和手術、化療、放療的痛苦,還被掏空了上百萬的家底。特別是第二次手術後,傅彪幾乎是在難以想像的痛苦中走到生命盡頭的。

移植界有一個「米蘭標準」,晚期肝癌不在這個標準之內,因為癌細胞廣泛擴散在膽管系統,移植後還會復發。而瀋中陽針對此則是說「所以,晚期肝癌(患者),不適合做(肝)移植實際上是對國外規定的誤讀。」「你有錢,你就有買寶馬的權利。」因此大力鼓勵有錢人做肝移植,而不管患者是不是適合移植。

移植手術背後的器官活體庫

據中國大陸《三腎網》數據,截止到2004年4月,瀋中陽主持完成了肝臟移植1000餘例,佔全國總例數一半以上。至2005年3月,瀋中陽完成第1600例肝臟移植手術,居世界前列。

而從醫學上講,在非直系親屬的人群中,即使器官不完全匹配率是百分之一左右,要找到一個不完全匹配的移植可用器官,一般需要三百至四百的人群作供體配型。這說明,瀋中陽在單單04年4月至05年3月完成的600例手術,就意味著至少需要全國各地18萬人以上活人作為器官庫,才能保證全肝的匹配移植。

而中共的說法是,器官移植來源於死刑犯,中國雖然是全球死刑犯最多的國家,根據最近被諾貝爾和平獎提名的加拿大人權律師麥塔斯,對中共活摘法輪功人士的器官研究的2009年最新取證,2004年到2005年的中國死刑犯在2000人至3500人之間,僅對瀋中陽本人的手術移植案例來說,這個人群總量離保證配型成功相距甚遠。除非有一種可能是除死刑犯外,有其他的活體器官供體庫存在,才能使瀋中陽的手術量達成。

另一方面,傅彪的兩次肝臟移植手術,第一配型到手術只用了5天的時間;而第二次也僅用了不足1個月的時間。在醫學界,器官移植的配型非常困難,在加拿大,找到合適的器官移植平均要等32個月,而美國平均需要2-3年左右,而能在5天或1個月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配型的器官,也說明有一個巨大活人器官庫存在,才能保證隨時器官配型的成功。

那麼這些巨大的活體器官供應庫又是從哪裡來的呢?自1999年後,中國境內有大批的法輪功學員的失蹤。據明慧網初步統計,從1999年7.20至今,有10萬法輪功學員失蹤。而在加拿大人權律師麥塔斯的新書《血腥的器官摘取》中,透過收集了52種不同的證據,證實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行為依然在中國進行著。或許這些種種都證明了瀋中陽手術所需要的巨大數量供體的來源。

天津醫學第八怪 吸完大煙換肝快

究竟瀋中陽到底活摘了多少鮮活生命的器官,或許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這種屠戮活人的恐懼會將一般人的精神摧毀,而毒品則是麻醉自己的「最好辦法」。因此不難理解瀋中陽,作為醫學專家,為何會走上吸毒的不歸路。一個移植專家將靈魂出賣給了名利之後,也只能靠毒品迷幻自己,才能再次走上手術臺。

此外,對肝臟移植手術有常識的人知道,完成一次肝臟移植手術是勞動量巨大,極耗體力的工程。香港肝臟移植的權威,有「換肝之父」之稱的範上達直言,換肝是大型手術,每每要12小時,以前更要23小時,所以曾和同事說「做一個換肝手術,命都短几年。」

然而,瀋中陽卻從2004年4月至2005年3月期間,在不足一年的時間中做了近600例手術,平均每天有2至3例的移植手術。如此巨量頻繁的手術安排則非平常人所能夠支撐,因此必須依靠吸毒來保持精神亢奮和支撐體力,所以天津民間才會有「吸完大煙換肝快」的說法。

瀋中陽「海歸」之因

從瀋中陽的人生道路中,不難看出其對名利的刻骨銘心的貪戀,促使今天的他變成了一個肝移植手術的狂人。瀋中陽自1984年在中國醫科大醫學系畢業後,到1998年的十多年裡,他二次去日本研修,在那裡取得了日本大學醫學博士學位和永久居住權,還在橫濱的肝病中心找到了一份工作。期間他到過美國,通過了美國行醫執照的兩個階段考試。出人意外的是,在海外給自己趟好了路子的瀋中陽沒留在日本、美國行醫定居,而是選擇了回國。但這並非官媒所說的是因為瀋的「一顆拳拳報國之心」讓他「海歸」。

1993年瀋第一次從日本回國後,參與完成了天津市首例原位1995年異體肝臟移植手術,瀋中陽在眾多醫生一致反對,以及病人本人和家屬極不情願的情況下,遊說多方,最後為一名身無分文,寧可死也不願再拖累家人的農村肝硬化患者進行了肝臟移植手術。瀋中陽之所以費盡口舌,力排眾議,選擇這名一貧如洗的患者,從瀋中陽貪財毫無醫德的口碑來看,絕非出於一個醫生挽救生命的職業道德,而是他興奮地嗅到了這個案例中潛在的使他一夜成名成功的可能性。這個案例就是國內首例肝臟移植的成功手術。當時中國國內器官移植領域仍處在空白期,但中共權貴有需求。此外,他發現移植界一直難於解決的器官供體,在國內有途徑搞到,而這是在日本,包括世界上最早開展肝移植手術的美國,都是根本無法提供的絕佳條件。留在國內搞器官移植,因供體不難找,會比國外有更多的移植臨床機會,甚至有活體摘取的「優質」供體提供。這是瀋留在國內的最重要原因。

第三條發達之路 政治上「染紅」

中國大陸對黑社會團夥有一個精闢的描述:黑社會團夥積累了一定實力後,便開始積極謀求「成功轉型」,主要是三種手段:一是經濟上「漂白」,以非法所得涉足合法行業。二是形象上「貼金」,搖身一變成為冠冕堂皇的「成功人士」、「慈善人士」、「紅頂企業家」。三是政治上「染紅」,千方百計博取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等政治身份,尋求「保護傘」。


天津第一中心醫院

而瀋中陽走的就是第三條道。2001年正式成立了「天津武警總醫院移植中心」,瀋任該中心主任。那時瀋已經是天津第一中心醫院正式職工,擔任下屬東方器官移植中心的主任。一中心地方醫院和武警醫院是完全不搭界的兩個系統,更沒有隸屬關係;瀋本人是農工民主黨員,一個民主人士被任命為武警醫院的一級領導,並不符合中共的幹部人事常規的任命。但從中可以看出瀋中陽和武警總醫院的關係非同一般。在中國的軍界和醫界,軍隊醫院有「白色731」之說,也就說軍隊醫院往往是為中共高層和軍方高層進行非法器官移植服務的地方。在2001年之前,瀋中陽和武警總院就已經有了密切往來。瀋需要從武警總醫院得到做肝移植的肝供體,武警總院則需要瀋的器官移植技術指導。

2007年,其主持的東方器官移植中心派人到德國購買手術室設備,他們不惜重金購買了多套外科手術室設備,來人說,肝移植中心要從原來的7個手術室擴建到20個。從大量移植中得到大量利潤和政治人脈,打通各個關節,到得到種種頭銜,當上‘東方之子」、「傑出青年」。最後進入全國政協當上政協委員,在中共的政治系統裡有一席之地,進入其集團的核心。

看起來似乎走的是一條「成功轉型」之路,但放大一點來看,或許這只不過是中共系統主動的拉他入夥、有目的的把他培養成了活摘器官鏈條上的一個重要環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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