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中:都是獨裁惹的禍
作者: 文章來源: 點擊數:60 更新時間:2009-7-10
2008年3月拉薩發生暴動,中共歸罪於去國數十年的"達賴集團";烏魯木齊"7.5"事件,黔驢技窮的中共,譴責境外"三股勢力"(宗教極端勢力、民族分裂勢力和國際恐怖勢力)參與其中,結果呢?
達賴喇嘛尊者的國際地位和在藏區的影響力節節攀升,在歐美成為反抗中共獨裁的象徵性人物;"世維會"主席熱比婭的名字在大陸主流媒體和門戶網站頻繁爆光,中共成功地將"唯吾爾之母"塑造成道義英雄,在新疆之外默默無聞的"世維會"、熱比婭,成為2009年的關鍵詞。
中共動用一切能夠動用的資源,打響了"境外勢力"的知名度,"境外勢力"對維族的影響力在無形中亦有所增強。
妖魔化"境外勢力"有可能適得其反,中共對此瞭然於胸。但是,獨裁政權只能用這種飲鴆止渴的方式來欺騙、矇蔽不明真相的群眾,能坑一個算一個,能騙多少算多少,沒有敵人就製造一個,一個敵人不夠就來三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轉移、模糊矛盾的焦點,不就是想盡量延續獨裁統治的壽命嗎?少跟我談什麼獨立、分裂、境外勢力、東土耳其,這些都不是問題的關鍵。
與漢源、大竹、瓮安、石首等內地發生的暴動一樣,拉薩、烏魯木齊的暴動,及大陸體制性的腐敗,層出不窮的上訪、強拆民居、強佔耕地,一言以弊之:都是獨裁惹的禍,具有禍國殃民巨大能量的"三股勢力",是也只能是中共的黨、政、軍。
先看中共千瘡百孔、顧此失彼、貽害無窮的民族政策:
所謂統戰,無非是收買和腐蝕藏族、維族等少數民族中的一些敗類,用劣幣驅逐良幣的方式結成腐敗的統一戰線,效忠黨國、權錢勾結成為陞官發財的前提和捷徑;經濟上施以小恩小惠,高考加分,可生育2到4個孩子(個別地區生育數量不加限制);文化教育以愚民為主,和內地一樣反動,化黨為國,背離自由、人權、民主、憲政等普世價值;尤其是"兩少一寬"的刑事政策(政治及與政治有關的刑事案件除外),對少數民族構成"逆向歧視",使得少數民族日益族邊緣化。
"兩少一寬"出自1984年中共臭名昭著的五號文件:"對少數民族中的犯罪份子要堅持‘少殺少捕',在處理上一般要從寬。"
按人口比例,漢族刑事犯的絕對人數本來大大超過少數民族,但徹底背離"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原則的"兩少一寬",致使刑法的權威和尊嚴蕩然無存,重罪輕判、輕罪從無,令一些少數民族的違法犯罪份子有恃無恐;怨聲載道的漢族百姓,大多認為少數民族野蠻、凶殘、落後,這種偏見和恐懼一旦外化,就是赤裸裸的暴力。
本欲照顧、安撫少數民族的"兩少一寬",不僅使漢族深受其害,對少數民族也是巨大的傷害,淪為事實上的二等民族:你不配遵守與漢族一樣的法律。
違法犯罪堂而皇之地免受應有的懲處,簡直就是是在教唆、引誘、煽動、慫恿犯罪的發生:成千上萬的維族兒童被誘騙或拐賣,成為犯罪份子斂財的工具。《鳳凰週刊》2007第17期發表了摧人淚下的《內地維族流浪兒生存調查》,讓人痛感魯迅的"我實在無話可說。我只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竟如此切合當下大陸的實際。
中共意識到了"兩少一寬"的罪惡,卻又積重難返:廢除此項政策,勢必招致少數民族的激烈反彈。因此,只好以難為難,視若無睹。"兩少一寬"導致無數的災難和痛苦,都被轉嫁到無辜的維族、漢族百姓的頭上。
中共對加劇民族衝突、裂痕、仇恨、歧視和偏見,真可謂"居功至偉"。
現代政治文明已經發展到了這樣一個階段,對國家、民族的認同已經不是簡單地依靠辨認彼此眼睛、頭髮的顏色,以及區分宗教信仰或語言文字的不同,而是人們對自由、人權、民主的認識和理解,在實行憲政的基礎上完成對國家的認同。
民國對1944年伊犁事變的處理,堪為中共楷模:衝突各方在達成和平條款後,於1946年成立了由各族人民代表參加的民主聯合政府,實行省、縣參議員、專員、縣長民選,讓包括維族在內的數十個民族感覺到自己是新疆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東突厥斯坦共和國"煙消雲散,成為歷史名詞。
可見,台獨、藏獨、疆獨是否成為問題,制度的設計、選擇才是關鍵。大陸包括漢族在內的56個民族,沒有示威遊行、組黨結社、自由辦報、直選官員的權利,缺乏自由民主教育及民主手段訓練的機會,權力不受制約,公民淪為"屁民",都是中共政權的受害者。臺灣一些傾向統一的人士,經過實地考察,看到大陸官場如此腐敗、政治如此落後,近年來都偃旗息鼓。
瑞士700多萬人口,有3/4是德裔,他們在情感上天然傾向德國,一戰、二戰期間(有迫害猶太人的不光彩行為),德裔瑞士人始終沒有憑藉人數優勢站到德國一邊。在瑞士人看來,最重要的是各民族和睦相處,享受自由、安寧的生活,效忠自由民主、各聯邦高度自治的瑞士。(參見郭老學徒《瑞士為什麼不分裂》)
取得獨立戰爭的勝利之後,從未有哪個國家膽敢主動向美國宣戰並侵略其本土(珍珠港、"9.11"事件都是突然襲擊)。這片自由的熱土,激發了來自世界各國、各民族、各種文化背景的移民的創造性,民富國強。美國人珍惜來之不易的自由和人權,那種對自由民主發自內心的熱愛,令敵人望而生畏。
大陸的明星大款及腐敗分子(親屬)紛紛移民美國、加拿大等民主國家,從一個側面證明:國家的凝聚力,來自對政府權力的制約、對人權的保障和捍衛,以及憲法權威的神聖不可侵犯。
如果大陸實行民主選舉、軍隊國家化、司法獨立、新聞自由,包括"境外勢力"、民進黨在內的各黨派通過競選來爭取執政地位,臺灣回歸都來不及,談何獨立?西藏、新疆在一個國家裡,減少了國防成本和交易費用,有何必要獨立?這樣的獨立能得到什麼響應?
從本質上來說,國家是為了保障人權、捍衛自由而設置的工具,不是自由的枷鎖。蘇俄自1917年發動政變上臺(一度強大能與美國在全球爭雄),到1991年12月壽終正寢,存在了84年;"政改是新生,不改是等死"的中共,用龐大的軍警系統維持獨裁統治,業已60年,還能苟延殘喘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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