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憤怒了!
共匪認為天是可以戰的,地是可以斗的;共匪認為江是可以堵的,河是可以塞的。於是,長江,祖國的母親河被攔腰折斷,慘遭蹂躪。就在三峽大壩合壠的那一年,上游重慶市熱死了至少五十萬人,這些對於中共來說只是個數字。為了讓這些數字不外泄,共匪把法國美國等國的記者趕出火葬場,絕不讓採訪,於是死亡數字也就不復存在了。這樣的熱災要是在新聞透明的社會,熱死的至少超過五十萬人,於是人們只能大概地估算死亡數字。重慶大旱災之後,海外網路就有專家預測,長江被斷頭年,其上游大旱災,那麼第二年一定也會有大災的。轉眼一年過去了,果然重慶四川又發生了天大的水災。於是又有人提出第三年,也就是奧運年,也一定不會平安的。那麼,旱災水災都過去了,會有什麼災呢?老天爺很快就以汶川大地震作出了回答。那麼人們要問,2009年,2010年呢?有一個成語叫天怒人怨。我們看三峽大壩合壠後長江流域的變化就知,上天是憤怒了,長江是憤怒了。上天、大自然的憤怒沒有語言,而是以實際的行動來表達。因為有三峽這樣不顧民生只顧吹大牛、打腫臉充胖子的禍國殃民的事兒出現,那麼也就是說這個政權當然還會有更多禍國殃民的事兒出現。與三峽工程共同成長起來的,是中共各級政權的土匪化,是中共各級官員迅速的腐敗,是對老百姓土地、房產以及各種資源的瘋狂掠奪。於是,人也憤怒了!
我們看到,祖國的母親河長江,從古就湧現出一批又一批仁人志士,自古就在這片流域上演繹出許多可歌可泣、波瀾壯闊的大事。喝著長江水,就孕育著長江的性格。長江人可以忍耐可以克制,但不會永遠任由一個邪惡的政權胡作非為!
2004年10月18日,長江邊上的萬州區,因為一個當官的及其夫人肆意毆打、侮辱一名棒棒軍,於是數千民眾憤而揭竿。重慶人如古鬥士一樣,俠肝義膽的為這個素不相識的下層人起義,數以萬計的人們從四面八方圍攻萬州區政府,焚燒警車、砸爛區政府,並且與武警公安進行了對抗戰。此役大長了平民百姓的威風,大傷共匪的邪氣。
十天之後,漢源暴動。長江上游大渡河上最大的水電站要求十五萬人搬遷,魚米之鄉就要淪為魚蝦的故鄉。在跪地哀求上訪說理等等均無效的情況下,十萬漢源人揭竿暴動,與數千軍警發生了流血衝突。至今,我們無法知道此次事件中,到底死了多少警察到底死了多少百姓判了多少百姓,但是我們知道漢源事件與萬州事件一樣,對中國的民主運動是個巨大的推動。兩個事件表明,漸漸覺醒了的人民,並不願永遠聽命於土匪中共。在這些民眾的心底,已經確認中共完全不是所說的那一套,而是人民的敵人。對待敵人,那麼就得以暴動等等的手段。
2005年6月26日,在長江邊上的安徽省池州市再次發生了暴動。一夥在池州辦醫院的人開豪華私家車撞傷一中學生,見義勇為的摩的工與老闆理論,被老闆叫人打傷,群眾憤怒了與之發生衝突進而與偏袒的民警發生衝突,於是派出所民警保護著老闆進了派出所。逾萬憤怒群眾連警察一樣打,燒燬三輛警車一輛老闆的豪華小車,焚燒了派出所及老闆所辦的醫院、一家超市。這些群眾幫助的同樣是素不相識的百姓,他們正是為道義而戰,為公平而憤怒!
差不多在三峽大壩合壠的時候,四川廣安市第二醫院僅僅因為八百元錢,對一名誤食農藥的四歲兒童不當回事拖延搶救,致其死在醫院裡。2006年11月 7日,家長去醫院門口擺花圈。瞭解情況的廣安第二中學、友誼中學等學生憤怒了,砸了警車打了警察把那早沒有了醫德的醫院從底樓砸到七樓。之後數千軍警從各地趕來增援,更多的群眾同樣從四面八方加入進來。民眾與共匪在此進行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進入奧運年的共黨生日,一個叫楊佳的北京人在長江的出口處上海揮刀連砍十一名警察。被砍死中有無辜的,但楊佳同樣是無辜的。他在這種制度下,權益受警察侵犯了,但就是遲遲沒人給他一個說法,於是他就自行的給了警察一個說法。本來,在一個民主的體制下如果發生這樣的悲劇,是令人痛心的,可是楊佳卻受到了全民的尊敬。為何呢?人們痛恨中共痛恨偽政府,痛恨天天幫共匪政府搶地搶房的警察。楊佳事件的發生,標誌著從長江的上游至入海口的民眾全都憤怒了,全都沸騰了。至今,整個長江流域除了既得利益者外,誰會去支持共匪誰會去支持偽政府?
從地圖上看,重慶萬州之下是巴東縣,這正是大名鼎鼎的鄧玉嬌案的發生地。鄧案中全國人民的怒火尚未熄滅,長江邊上的另一城市石首市又發生了七萬人的暴動。從萬州衝到了巴東進而衝過了三峽大壩,進入了石首。石首之下游,就到武昌了。想一想那是什麼象徵意義呢?一百年前,就是在武昌,孕育著推翻滿清的大起義,最終使封建帝制徹底了結!
長江憤怒了,黃河能不憤怒嗎,珠江能不憤怒嗎,松花江能不憤怒嗎?中共土匪一樣的倒行逆施,早已讓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都憤怒了都沸騰了。萬眾一心視共為匪,那麼共匪還有多長的壽命呢?
秋不曲
2009-6-22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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