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時期北京師範大學學生遊行
六四那個令人欲哭無淚的日子過去二十年了,二十年後,在我心中因六四而燃起那追求自由的浩然之火已漸漸冷卻。但每想到那個日子,心中都浮起一陣莫名的悲哀,我常常這樣問天,在中共治下,中國還有希望嗎?難道我們的民族真的被這群惡魔打斷了脊樑骨再也站不起來了嗎?我苟活著,盼望著民族復甦的日子,盼望有人震臂一呼打倒共匪的時候。我知道那日子不會自己從天上掉下來,那需要許多摧生的痛苦。但我期盼著,苦怕什麼?死又怕什麼?六四的精英們不是用自己的血肉架起了通向民族崛起的金橋嗎?而他們這些民族的精英們不是同那座令全世界刮目的金橋一樣光耀史冊嗎?老子說,‘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愚蠢的共匪,你們明白嗎?文天祥說,‘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不是我中華民族共同的聲音嗎?
回憶六四那些滿懷激情又充滿苦痛與期盼的日子,真是到二十年後的今天還是一樣的心潮澎湃。那天,是八九的五月中吧,我看見有一長隊英俊的山大在校學生在我家口遊行,他們都穿著一身白衣,手腳都用繩子鏈在一起,喊著‘反對獨裁!反對官倒!要人權!要民主!"的口號。我的心一下子就溶在其中了,這不是我心中日夜的期盼的事嗎?我的心是多麼的渴望這種暴發啊!我便跟著那隊伍的後面走了好遠,漸漸的有了好多人也跟在隊伍的後面,結果那學生隊伍後面就跟上了很長很長的市民隊伍。人們還不好意思喊口號,只是覺得那些學生喊出了大家的心聲,好像是多年骨鯁在喉,被學生在背後拍了一下,一下子那塊該死的骨頭吐出來了。那時,心裏真是別提有多暢快了。接著不斷的有學生隊伍鋪天蓋地的在路上輾壓過來,人們說著,笑著,跟進著,表達著自己心底的訴求。後來又在電視中看到,公務員上街了,工人上街了。國務院上街了,人們熱烈的表達著自己對自由民主的渴望。那些日子也是痛苦的,北京絕食的學生在生死線上堅持著,不斷地有學生昏倒了。只是那麼一點要求:同中國當權者對話。可是中共堅決不答應。不是人民政府嗎?人民要求同你說句話怎麼就那麼難呢?
高校都動起來了,那時我的女兒在醫學院,她說要到北京去。我的心中有些沈重,我不想讓她去,我知道中共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誰知道這又會出什麼陽謀啊。那反右的陽謀幾乎砸斷了中國知識份子的脊樑骨,從那以後,生出了無數的犬儒來。那陽謀給人們留下的記憶真是太深刻了!但是我沒有阻止女兒,一個人想為國家和民族出力,別人怎麼有權力阻止?但是在她還沒有動身的時候六四的槍聲就在每一個人的心頭上暴炸了!中共終於說話了,那是震驚中外的六月四日,他們用機槍和坦克同手寸鐵的學生說話了!血柒紅了天安門廣場。血終於使中國人明白,誰是自己的敵人。從那天起,政府成了壓在我們頭上的噩夢,解放軍變成了殺人狂。當人們認識了這個事實後,就決不再請什麼願,做那種愚蠢的與虎謀皮的事了。
女兒還沒有來得及去北京,這使 我覺得很僥倖。她那個已經去了北京的同學來到了我家,他像才從戰壕裡爬出來士兵一樣憔悴、零亂和迷濛,他和我們一樣不相信那些‘子弟兵'會開槍,他為死去的朋友而深深的痛苦著。我笑著安慰兩個年輕人,"還好,你們能活著就該滿意了。"接下來的是中共鋪天蓋地地造謠,電視上李鵬那不可一世的張牙舞爪,袁木的一篇篇撕碎著人心靈的講話。人民又一次被邪魔打下了地獄了。還有那瘋狂的抓捕。有無數的人被抓了,其中就有我們元件所剛分來的大學生秦志剛,只因他在遊行時,爬到電線桿上貼了一張標語被錄像了,結果他被判了七年刑。過了幾個月後,小秦那農村的老爸找到我們所裡來,他說小秦在監獄受到那些獄霸的毒打,因為他沒有東西孝敬那些壞蛋,可是作為父親的自己也沒有錢,所以他就來所裡找小秦過去的同事,求大家給買點煙送到監獄去,以便自己的兒子的境況會好過些。老人抹著淚求大家,我們也爽快的答應了。老人走後,幾個男同事就迫不及待地買了菸酒送去,人們見到小秦,說他的狀態很好,並沒有後悔的意思。直我離開單位,都不斷有人送東西給小秦,但後來就不知小秦怎樣了,聽說這次‘暴亂'是敵我矛盾,被抓的人是是要開除公職的,很可能小秦的大學是白念了,從那,他就可能過上面朝黃土
背朝天的日子了。
六四這段我們民族喋血的日子離我們已經很遠了,那些中共魔鬼使盡種種手段,讓人們忘記那些他們當時的吃人嘴臉,但是血債能忘記嗎?血債沒有血嘗,那血就在人們的心底汪著,慢慢地燃起微光來,又一個人一個人的聯結起來。"燒起來了!"燒成了燎原之勢。在這六四紀念日的時候,我呼喚那人民的心中的火焰,是應該燒得更旺些吧,那些禍國殃民的中共小丑們不是早就應在宇宙中根除了嗎?優曇婆羅花在全世界到處開放了,那麼就是神佛歸來了!宇宙到了最後審判的日子了,對於好人來說,那一定會有更多的福音,而對象中共這個人類中最凶殘的群體也就到了它最後滅亡的時候了,所以我們就應高高舉起六四的旗幟,為剪除這個人間最後的醜類盡一分力。而且這個醜類就要煙滅了,因為它到了壽終正寢的最後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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