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玉嬌者,鄂恩施州巴東人也,年21,美而惠,潔而烈,因家貧,少輟學。
鄧玉嬌者,鄂恩施州巴東人也,年21,美而惠,潔而烈,因家貧,少輟學。曾謂其雙親曰:家貧,吾欲與鄉親姐妹離家掙資以養家。其父對曰:方今亂世,人心不古,汝一弱女,遠離家鄉,難保其全,況因西方危機,波及國朝,離家亦未知可掙資以養家也,且承不測之險,不若守雙親漆下,雖家貧,然天倫之樂且自補,不亦樂乎!
及長,有同鄉姐妹相約與談曰:今巴東三關鎮雄風賓館聘風月場中陪客,亦有修腳之雜役。玉嬌欲往,其父阻之曰:雄風賓館實為一青樓也,其名為賓館,實行前朝青樓之業,此業曾為國朝禁絕,然開放以來,此業之繁榮昌盛有過前朝無不及,汝往污自名節也。玉嬌對曰:今家貧,家中田畝且為府吏所收,村活且少,吾在家亦無事,且雄風賓館離家頗近,吾自行修腳之業,不行風月之事,請無憂!其父默然,玉嬌因之得以修腳之藝承業於雄風賓館三樓KTV也。
時,國朝 60年5月10日,有三小吏鄧貴大,黃德智及余從鄧姓者一,飲酒行樂,酒飽飯足,乃至思淫,相約往雄風賓館尋歡。黃德智在前,貴大及鄧姓者隨後,及至二樓偶遇玉嬌浣紗於室,黃德智垂涎玉嬌之美色,戲欲與之歡,玉嬌正色曰:妾以修腳為業,非娼妓也。黃德智怒而斥之曰:此為青樓也,汝既業於此?非娼待此何為?貴大亦趨步責之曰:欺爺等無銀乎?且自懷中取銀數錠,以銀叩嬌首。玉嬌不欲與之爭,乃罷浣欲亡之。貴大止嬌亡,按之於榻,嬌起,貴大再按之於榻,凡按者三,其勢險已!
史記《陳涉世家》載曰:「今亡亦死,舉大計亦死,等死,死國可乎?」玉嬌者,冰清玉潔,出污泥而不染也,今不亡,則辱成,辱成,生何顏焉?與其辱死,不若搏之以網破,以保其貞。思畢,乃邁蓮步,出修腳之細刃,急創貴大者三,一刃中肩,一刃中肺,一刃中項,貴大乃三創而斃。黃德智欲奪嬌刃,嬌再創其臂。鄧姓者駭然而立,呆若木雞。事既成,嬌整衣馳電警衙。坦然而對!
隔數日,有傳媒播其事於網,合朝大嘩,百姓無不交口稱頌,讚玉嬌為時代之英豪,亙古之烈女!官衙默然無對,然民情湧動,不能不應也!又數日,府衙應曰:鄧玉嬌涉嫌故意弒人,現因疑其患抑鬱之症已送醫確珍矣!然消息甫出,即有勇士揚言,若判玉嬌罪成,當弒官一百也。太史公嘆曰:中華傳統之德,向自死者為大,何貴大之斃人皆唾之?反揚民情於高昂也?
或曰:近聞湘之羅彩霞,杭之胡斌,鄂之高鴛鴦,習水之嫖,深圳之林官,及至貴州沖衙之亂,等等,皆為權錢所謀也。民畏官,官殘民,民畏富,富欺民。今玉嬌不畏強暴,手刃淫官,實為民出氣也!太史公曰:泱泱中華,上下數千年矣,自太史公遷《史記》以來,及至《清史稿》,《民國通志》,凡二十有六。而國朝已歷六十載,且呈繁榮昌盛之像,何乃以一弱女手刃淫官之忿,揚民情於高昂也?是乃呈末世之像乎?當謹矣!
特別說明:此為仿人物傳記,和當下之時事無關也!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切莫浪費公帑,跨省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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