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醫生退黨記

楊醫生是某市一個大醫院的主治大夫,醫術高超,品德超群,深受群眾敬愛。但是身為醫生,能夠對病人做到手到病除,可是卻對自己的「乙肝」無能為力。 特別是他本人又知道這病的後果,到了中後期,乙肝嚴重時,那就要往肝硬化、肝腹水上轉了;再往後,那就只有一條不歸路了。

一般情況下,對於危重病人,家人朋友都不會告訴病人病的實際情況,就是怕他承受不住從而加重了病情。但是對於醫生來講,這些都用不上,他對自己的病情瞭如指掌。雖說良性的心理狀態對於患者來講很重要,可那大多是在瞞著病人的情況下才能達到的,作為醫生要做到這一步是何等的難啊。

楊醫生是一個比較達觀的人,但是在這樣一個全世界都沒有特效藥醫治的乙肝面前,楊醫生達觀的心情也是有限度的,那份壓力非親身經歷者所能感受得到的。

那次他患病,看了省城的幾家大醫院,幾乎找遍了這方面的所有專家,也都無濟於事。最後他回到自己所在的醫院住院,愁苦疲憊的身心更加的淒涼。

護士心清來看他。臨走給他一本書說:「楊大夫,閑著沒事,我給你找了本書,你好好看看。書中有些東西我還看不懂呢,你看看給我講講。還有,可別忘了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那份關切真的讓楊醫生很感動。

心清送給楊醫生的是一本《九評共產黨》。楊醫生這一看不當緊,幾個月疲憊下來的心一下子專注起來了。他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一本奇書,字字句句切中要害,讓人不得不為書中嚴謹的邏輯、殘酷的事實、思辨的語言、深邃的思想和洪大的視野所折服。不知不覺的他忘記了自己有病的身體,精神竟也興奮起來。

隔了一天,心清到病房,他就滔滔不絕的給心清談起自己的感受來。心清問他:「楊醫生,我告訴你的誠心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念了嗎?」楊醫生說:「念了,念了很多遍呢。越念越舒服,心裏還特別的想念,有時不知不覺的就念了起來。」心清說:「楊大夫,你放心,只要你真正做到心無雜念的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清又說:「楊大夫,你看××黨這麼邪惡,你還是個黨員呢。現在國際上有個退黨服務中心,我給你起個化名退了吧?」楊醫生說:「起啥化名?就用真名!這個××黨這麼邪惡,再也不能是它的一份子了,趕快退出它。」

一個療程還沒完呢,楊醫生就感到身上特別的舒服,和沒病的感覺一樣。他有點心動,就去檢查自己的肝功。結果令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切正常。再去做B超,還是一切正常。楊醫生這個高興啊,這等於自己獲得了新生啊。他直接去找心清,告訴她自己的變化。心清說:「楊大夫,你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奇蹟嗎?就是因為你的心誠,你對法輪功向來就有好感。你對××黨有這麼透徹的認識,你也應該勸勸家人朋友退出來啊!」

用楊醫生的話說,是出於對法輪功的感激,也是因為他看透了××黨的本質,所以就很主動的做起「三退」來。特別是他用自己的經歷去講,就特感動人,達到的效果非常好。家人不說了,一家人什麼話都好說,什麼話也能說開,退出邪黨,那就退唄。親戚朋友也沒啥可說的:人家是知名度很高的大夫,自己的病是世界性難題,可人家都好了,咱還有啥好說的?退出個邪黨又不費什麼勁,所以楊醫生做起勸人三退的事情來真是得心應手。

一次,下班時間到了,楊醫生正準備鎖門呢,來了一個病人,說:「先別走啊,都是××黨員呢,給我看完病再下班吧。」

楊醫生心想:現在還有這種人,××黨早就是人提人罵了,可有人還……他轉念一想,不對,看來人家是找自己退黨的啊。就說:「你請坐,我先問你個問題,你說××黨好不好?」

來人說:「也沒啥好的,也沒啥不好的,你說它不好吧,他還開醫院;你說他好吧,它給咱要的錢也特多,什麼費用都有。說是給農民什麼補助,可補來補去,生產資料價格漲的高的讓人承受不起。唉,人都快看不起病了……」

楊醫生一聽明白了,他被××黨欺騙人的手法給蒙住了,就告訴他:「我先從醫院給你說起。你說是××黨開的,那我問你,沒有××黨就不應該有醫院了是不是?當然不是。社會上的各行各業都應該存在,而不是因為有了××黨才有各行各業,這是最起碼的常識吧。再說我的工資也不是××黨給的,是我自己掙的,我憑本事掙錢,這天經地義啊。可是就因為有了××黨,我得的比我付出的要少的多,都叫黨給搜刮走了。回過頭來,還讓我謝謝它,說是它給我安排了工作,還給我工資,這是什麼邏輯?這是強盜邏輯!是它霸佔了所有的社會資源,自己不勞而獲……」

楊醫生照著這個思路給他講下去。這個病人聽的還很認真,最後他說:「我算是全明白了,××黨可真是個邪靈啊,有了它,中國人別想有好日子過。我以前好看個新聞聯播,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原來都是騙我們的,這幫子衣冠禽獸。好,楊大夫,我聽你的,先把黨退了再說病。」

楊醫生勸起人退黨來慢悠悠的,那份自在,那份從容,真讓人如沐春風。這真的是全得益於他對《九評共產黨》的拜讀。見到心清就給她交流退黨的心得,同時把退黨的名單轉給心清。

邪黨搞什麼「保鮮教育」,搞什「黨性分析」,楊醫生一概拒絕,而且態度鮮明。有一次,書記找他讓他交欠下的快一年的黨費,他說:「這個黨費我是不交了,我早就不是黨員了,為什麼還交黨費呢?」

書記說:「誰准你退黨了,組織批了嗎?你這組織生活不過我還沒說你的事呢?」

楊醫生說:「組織不批我就不能退黨了?這一入黨就賣給黨了嗎?組織生活愛過不過,關我啥事?再說了,你們那黨章上不有規定嗎?半年不交黨費算自動退出,怎麼著又出爾反爾了?我從心裏早就退出了。」

書記說:「別鬧了,這要是匯報上去,你說咋辦?現在這事,還不都是走走過場,睜隻眼閉隻眼將就著過吧。」

楊醫生說:「我也不是和你鬥氣,這個黨真的是太壞了。我算是看透它了,那真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我是無論如何也得退出來。再說了,我一個醫生,職責就是給病人看病,盡心盡力,難道因為黨員的身份就把我的醫術提高了嗎?醫生和黨員有必然的聯繫嗎?我雖不是聖人,但我還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活著,我會努力的做一個好人。可是要是有了黨員這張皮,我還怎麼做好人?他對我做好人就是一個障礙。書記,你要是方便就幫我把手續退了,不方便也就算了,反正我是一定得退出。不瞞您說,我在心裏早就把我和黨劃清界線了。」

這一番話說的院長啞口無言,最後說:「好,我祝你能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我也會朝著好人的方向努力!唉,這個黨怎麼這樣的不得人心?真的要亡黨了啊!」

清心文學原創(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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