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君,湖南株洲市荷塘區原活塞銷廠職工。2000年因修煉法輪功曾被判刑五年。在遭受長期的折磨後,她不肯接受"轉化"。今年四月,株洲警察又對於張和君進行第二次抓捕。而這次,受到了外人難以想像的非人的酷刑折磨--折斷腳背骨、灌辣椒、燒十指、五馬分屍等。最近,她將這段經歷公諸於世。下面是張和君講述的親身經歷:
我叫張和君,由於修煉法輪功曾被判刑五年。在關押期間,因我不放棄信仰,不講違心的話,在那裡受盡了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折磨。
五年後回來,我辛辛苦苦工作了幾十年的退休工資沒有了,生活沒了著落,只能靠打鐘點工維持簡單的生活。就這樣警察還時常騷擾我,迫於無奈我離開了生活多少年的家。在這一年期間,他們又對我家人進行迫害,兒子不能回家,八十歲的老母一個人在農村,多次被恐嚇,逼得她老人家東躲西藏不敢回家,對我丈夫更是長期跟蹤、電話監聽、上門騷擾。
今年(2008年)4月11日,株洲市荷塘區國保大隊把我從衡陽抓回來。他們怕我跑了,在衡陽竟然把我的右腳背骨折斷。
到了株洲荷塘區國保大隊,四個彪形大漢上來剝掉我的衣服,把我的雙手反扭銬在椅子靠背上,接下來就強行往我嘴裡灌東西,不知灌的是什麼,當時就覺得嘴唇變的很厚、很大、很麻,為了不使我叫出聲,他們用抹布把我的嘴封住,然後,又往我鼻孔裡灌辣椒粉、紅花油、開水、髒水,用牙籤往鼻子裡戳辣椒粉,戳得鼻孔傷痕纍纍。
就在我痛不欲生、呼吸困難的時候,他們獸性大發,四個大漢一邊兩個抓住我的腳同時喊一二三用力向後背拉,他們一個個累的大汗淋漓、氣喘噓噓,我忍受著肉體被撕裂般的巨大疼痛,這真和古代的酷刑五馬分屍沒有兩樣!接著又用鞭子抽打我的腳,再用穿著皮鞋的腳踩、蹂我的腳,然後再抽再踩直到腳背充血腫至四五寸高。更為卑鄙的是:他們把我的手、腳銬在凳上,侮辱我師父,將我師父的照片插在我褲襠內,滿身都有,並強行把我站在坐在師父的法像和經書上,把點燃的照片插在我手上,用毛巾蓋著手銬,然後攝像,說要把攝的像發到網上去。還給幾個電視臺的記者打電話說:"特大新聞,很有價值,包你發大財。"我說:"這不是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翻版嗎?你們就是在造假。"他們說:"對法輪功想怎麼的就怎麼的,死了算自殺,比狗還不如,誰叫你是法輪功。"我說"法輪功修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治好了我的病。" 他們不准我說話。
他們累了要休息,就把我懸空銬在窗戶上,留一個人看著我。這個惡人每隔十至二十分鐘就從我頭上潑一次冷水,凍的我全身發抖,就這樣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才把我放下來。
到晚上又把我懸空單手吊銬在窗戶上,這樣還不夠,他們還在我腳鏈上用力跺,導致銬子卡在肉內,鮮血淋淋。接下來雙手吊銬,又用鐵夾子用力夾住我的十個手指,再用煙頭燒每個手指甲,導致我的八個手指甲內充血,兩個月未消。這些邪惡的罪行,看守過我的都知道。他們用鞋底用力抽打我的臉、頭、耳朵,當時感到頭痛的像都要裂開了,然後他們再用一瓢冷水對著我的耳朵潑來,使我的右耳聽力喪失至今。他們又用很堅硬的東西在我身上劃,把皮肉劃破打叉,說這是槍斃我。我滿身鮮血直流,痛的我慘叫。他們說:痛嗎,我幫你治就不痛了。他們就用力掐我手上的筋,那種麻痛難受的無法形容,導致我的右手直到現在還沒有知覺。
更下流的是他們把我的衣服掀開要用煙頭燒我的乳頭,我說:"你如果這樣做,我就咬舌自盡。"他們這才停手。然後一邊兩個人把我的腳向頭上舉,我痛的大叫,他們看我叫,就用腳和拳頭使勁踢、打我的肚子和下身。就這樣,他們採用各種殘忍手段折磨我幾個小時後,又把我懸空吊在窗戶上到第二天早晨。當時我從頭到腳全都充血、腫大,行走困難,而且便血、流血。
4月13號他們把我送到株洲市第二看守所,看守所看到我傷勢如此嚴重拒收。我被折磨的嚴重程度是看守所建所以來第一例。到看守所後我還流血、便血一個多星期。現在五個多月了,我的手完全沒有知覺,右耳一直聽不見聲音......。
然而,張和君遭遇的卻僅僅是發生在中國的酷刑問題的滄海一粟。聯合國反酷刑委員會於11月3日至21日在日內瓦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總部舉行第41屆會議,期間11月7日和10日專門審核中國大陸發生的酷刑問題。這是委員會7年來首度檢視中國人權情況,也是聯合幾年來第一次直接要求中共政府對其大範圍的迫害人權負責。據悉,調查報告將遞交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和各國政府。
報告還指出,中共當局濫用"泄露國家機密罪"來迫害正義人士,報告提及被中共迫害的高智晟、胡佳、籐彪、李和平等。該報告還特別列舉了中共當局對精神病院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和維權人士注射摧殘精神的藥物,這和醫院救死扶傷的宗旨背道而馳。
反酷刑委員會對中共酷刑的審查引起各界廣泛關注,包括美聯社、路透社、法新社等在內的通訊社和各國主流媒體都紛紛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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