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之厄運 民主的悲哀
關於大中至正牌匾的答問錄
問:大中至正的牌匾被野蠻勢力拆除,打碎拉走。大中至正影響觀瞻嗎?答:「大中至正」語出明代大儒王陽明《傳習錄》「處困養靜,精一之功,固已超入聖域,粹然大中至正之歸」,陽明又說,「若論聖人大中至正之道,徹上徹下,只是一貫」。乃是一種做人的基本態度和懸鵠。
問:那為何引起衝突呢?難道傷害了風水麼?
答:正人君子非常悲傷。只有極左份子才恨之入骨。凡是光明的、正氣的、人性的東西,極左份子都恨不得消除乾淨,如此奴役人民那就順手順水順風了。
問:評論家楊恆均說:「這次要拆除的‘大中至正’,這塊牌子宣示的不但有蔣介石的名字,還有「偉、光、正」的意思。「當楊先生聽到電視臺播送消息後,他說:「聽到嘉賓說蔣家保持了臺灣經濟高速發展,人民要感激他時,我還是差一點嘔吐了——我沒有繼續看下去,我覺得昏、覺得噁心。」
答:楊先生不知好歹而已。如果不是蔣公、當然還有美國軍人如麥克阿瑟等,共產黨徒早把你的頭割了,你沒有機會嘔吐!因為割下來的頭不會嘔吐!
問:評論家凌鋒引蔣友柏話說,「目前台面上國民黨的菁英,他們以前被送到國外讀書,但回來後沒有把民主觀念帶回來,只是在現狀裡扮演一個角色。」凌鋒評道:蔣友柏雖然經商,從來不介入政治,但是看來他的政治智慧遠超目前的國民黨「菁英」;比起毛澤東那個白痴孫子,更是截然相反兩種人(見凌鋒《蔣家的渾家》)。
答:凌鋒愚昧,蔣友柏假老練不懂裝懂。毛新宇不是白痴,評論家才是白痴。毛新宇還知道死硬捍衛他的祖宗,捍衛專制極權。「我們更不能忘記,當遇羅克被槍殺後,高幹子弟們曾經歡欣鼓舞,他們毫不隱晦地說:主席還是維護本階級的利益的」(看中國《毛澤東親自批准槍殺遇羅克太子黨歡欣鼓舞》),共產分子的後代懂得他們祖宗的價值,他們不蠢!而蔣友柏、凌鋒把作為民主保護神的蔣公事實上出賣了。不去捍衛、反而出賣,他們有何資格!自以為聰明、自以為辯證、自以為站在民主前沿,殊不知正是愚不可及的痴漢、被人當槍使的愚夫。
問:評論家楊恆均說:「國民黨的失敗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於走不出蔣家父子的陰影,他們揹負的最沈重的包袱就是獨裁蔣介石和威權蔣經國。」他指斥蔣公獨裁,對麼?
答:毫無理由!臺灣這個可憐的民主堡壘,得蔣公之賜,經濟發展有目共睹不說了。且以學術界而言,正體字即繁體字得以保留,科學技術有不少利於民生的尖端成就。居臺灣的中國學者寫出的文史哲論著,深穩富於創見,而共產黨徒竊國數十年,秦火肆虐,上千家高校、幾萬個社科院學者、幾千個作家會員,可有一部像樣的著作?可有一支像樣的文筆?可有一家像樣的報紙?……沒有。這個斷裂不是一兩代人的事,照今日智識者那樣誣蔑蔣公,那這個斷裂將持續下去,直至看不到頭的將來。他說蔣家陰影就不通!應為先賢的餘蔭。共產黨的狠毒才是陰影,才是重壓的磐石。
問:那陳水扁、杜正勝之流為何要一意孤行呢?他不是要搞臺灣獨立麼?
答:陳水扁此人,偷偷摸摸,外陋內險,詭計多端,居心叵測,不三不四。他是縮小號碼的希特勒,變種的毛澤東,一根筋似的波爾布特,非驢非馬的洪天王。就現狀而言,他是無恥盤吸在自由肌體上的附贅懸疣。今天陳水扁之流實行變種的文化大革命,暗作中共代理人,這哪裡是民主派的作為?分明是反智、反文化、反傳統,和中共一樣,反中國,做馬列的子孫。還有那個硬將三隻小豬說成語教育部長的杜正勝,出言不遜,和那個白卷英雄張鐵生實系一胎雙生,沒有兩樣。至於獨立,他獨立個賕!執政八年要獨立早獨立了。真咬人的狗是不叫喚的!他以種種撒歡的方式在宛轉的申請,但他的黨媽媽沒有批准。現在拆除民主堡壘的象徵,在黨媽媽那裡又得一票。
問:可是他們說蔣家獨裁,是和二二八連在一起說的……
答:拿一個二二八事件來說事,說個沒完,不知去看當事人的見證回憶,真實情形完全是臺共漢奸唆使流氓首先動手,殘殺軍公教人員的家屬,場面慘絕人寰,國軍乃受創被迫還擊。再說了,共產黨徒天天都在搞二二八,以無盡的暴虐,造無盡的浩劫、災難,某些知識份子卻樂觀其成,反而在那裡對蔣公的仁厚義憤填膺,真是尺二秀才、冥頑不靈,此之謂也。
問:哪陳水扁為何專在此方面下功夫?評論家為何對之情有獨鍾?
答:共產黨言傳身教啊。麥克阿瑟當年在日本、菲律賓,最大限度地保留原汁原味的民族文化,小心呵護,百端保衛,而絕不允許鏟除這樣、銷毀那樣。如今,左翼分子卻偏偏摧毀作為傳統文化和自由象徵的大中至正。上兵伐謀,共產黨徒真可謂兵不血刃,他們的第五縱隊得逞了。看來共產分子的江山真要金城湯池萬萬年了,因為有像彼輩驢唇不對馬嘴的「知識份子」衝鋒陷陣。中國想要擁有民主、獲得自由,做夢可以,如想真正實現,門兒都沒有!
問:陳水扁、以及民運知識份子難道確有問題?其弊其害?
答:民進黨從組織系統、靈魂心法、行為方式、起家路數,均和當年的中共蘇區蘇維埃同一模子,如出一轍,是左翼黨徒的派駐機構和代理人。從謝雪紅、蔡孝乾直到陳水扁,是一根籐上的瓜。如今烏克蘭在竭力清除共產主義的遺毒,而臺灣左翼的變種卻在清除民主堡壘的象徵,可是一些民運的評論家竟然為之拍手叫好。之所以要拍手叫好,是因為他們中毒甚深,黨文化的數十年灌輸、黨媽媽數十的哺育,滲透他們的心臟和神經,至今從裡到外往外噴,不絕如縷。當今有不少社科學者,腦筋實有異狀,他們後半生補課,卻不足以抵抗先入為主的極權文化的侵襲。他們面對左翼黨徒可怕的巨大破壞性、毀滅性,識別的能力很弱。雖然號稱學者,但較之胡璉、邱清泉、劉玉章那樣的軍人、那樣的反共的深度,他們的文采、思想都還差得天遠地遠。某些知識份子不受人待見一個深層原因,就在他們那羞於見人的地方還夾著左翼黨徒的尾巴。於是說到反蔣,袒胸露臂就來勁,殊不知正中赤匪的下懷,只怕你們像當年的羅隆基、胡風、儲安平們引狼入室,最終落得萬劫不復,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共產黨徒起家那天就以民主自由為幌子,摧殘生命,打殺傳統,致衣冠榛莽,文物丘虛。黨文化侵蝕是腐爛性的。所以今天的一些民運評論家仍然不知不覺以黨文化為說辭,而黨媽媽躲在幕後看這一切,暢懷寫意,冷笑不已、竊笑不已、獰笑不已。拆毀蔣先生的銅像、拆除大中至正的牌匾,加以專制獨裁的罪名,來勢洶洶,可是照這樣的理由,你們咋不把故宮拆了,因為滿奴的祖先,實施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禁書連坐……奴役中華三百年;還有你們咋不把「毛主席」紀念堂給拆了,咋不把「人民」大會堂給拆了……可是你們安之若素。你們口口聲聲喊民主反獨裁,到了拆毀牌匾的時候,卻根本不敢讓人民來公投。(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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