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內蒙古自治區,巴彥淖爾市,烏拉特中旗蒙古族牧民。是在北京南站給你們投寄的。
我們是祖祖輩輩生活在烏拉特草原的草原兒女。90年之前這裡還是不受任何影響牛羊自由走動的水草豐美的天堂草原,我們引以自豪過,90年之後,某些旗領導幹部,及其他有關係的幹部職工以種種不可告人的手段,瘋狂的掠奪了牧民賴以生存的草牧場,我們「調查取證」290多名幹部職工佔用或倒賣了90多萬畝草牧場、人畜不平衡,導致草原、植被嚴重損害、草場退化、少雨乾旱、風沙肆起,廣大牧民生活日趨貧困,為此激起牧民憤怒。
2000年開始烏拉特中旗又給牧民生活雪上加霜,政府以引進中外商人增加地方財政收入為由,給那些不法商人(黑礦主)打開了暢通無阻的綠燈,(黑礦主)非法開採、非法用工,工人、牧民、畜牧的生命隨時都有嚴重的安全隱患,2005年秋天,在烏拉特界內的新忽熱蘇木一處採金礦點,一次性中毒死亡4名當地工人,《採金必需用的化學藥物》旗政府以偷盜採為由作了處理,死亡人家屬沒得到分文補償,還恐嚇其家屬們不得向外張揚。
2006年石哈河鎮幾處礦點陸續死亡3名工人,民用炸藥隨處放、隨處炸,(黑礦主)把烏拉特中旗界內的新忽熱蘇木20500畝草場非法佔用,海流圖鎮4000多畝草場被毀,石哈河鎮30多個無證鐵選廠佔地約1500畝,68個礦區佔地1800多畝,這些都是調查取證得知的數據,其它小型礦點佔用破壞土地面積遠不止這些數據,廣大牧民得不到應有的補償,善良無辜的多數牧民都抵不過行政人員的精神摧殘和地方***的強制、制栽,給受害人戴銬、毆打,反覆非法拘禁的折磨,都以沉默忍受放棄主張權力,老少草原兒女都人心惶惶。
我們一家為了擺脫貧困現狀,2004年用自己的血汗錢向烏拉特界內的呼魯斯太蘇木牧民,閆三全(有個人承包使用權)依法有償流轉,轉讓了3146畝草原,誰曾想,它給我家帶來了滅頂之災,到了家破人亡的邊緣。2006年5月20日以烏拉特中旗,國有資源開發責任公司,簡稱(國資公司)命名的不法商人,劉成海等人,私自在我依法流轉的草原上亂挖、濫採我去阻攔,制止讓他們停工,讓他們出示有關證件和許可證,他們以平民百姓沒有資格看證為由,推違、恐嚇我,旗政府行政官員和呼魯斯太黨委書記「楊勇」多次到我家輪番做精神「轟炸」攻勢,楊勇說:你們要是不讓開採,逼得旗政府採取必要的強制措施,收回你們依法流轉的草場,在「楊勇」等人的辱罵恐嚇下我們沒做任何思考,2006年7月向上級巴彥淖爾市政府信訪局、國土局、林業局舉報控告了烏拉特街內的(調查取證得知)所有私挖、濫採非法倒賣草原土地的違法、犯罪、官商勾結的實事,時過一個月也沒見兩級政府派一兵一卒到我家和事發地調查過問此事,發而(黑礦主)僱用以「圖孟巴雅爾」為首的六名地痞流氓(吸白粉)毒打、辱罵、恐嚇我全家,兩級政府不作為(黑礦主)得不到嚴懲,繼續開採,無奈我用一個公民薄弱的力量去保護國家土地,保護個人財產,拆除了《國資公司》工人住的臨時搭建的帳篷,要求他們馬上離開這裡,2006年8月28日呼魯斯太黨委書記「楊勇」派出所所長「孔巴雅爾」合謀派兩名干警到我家一派下流語言後,沒留任何手續、字據,給我丈夫戴上背銬,押送到派出所毒打了40多分鐘,24小時沒給解背銬,沒給用餐,後押送到旗看守所非法拘禁了26天。同時「楊勇」濫用錢權上下打點關係,把我有償依法流轉的3146畝草原用非法手段沒收了,地方政府一片黑暗,我一家受到如此慘無人道的打擊報復,至今我丈夫精神恍惚,被嚴重打傷的頭部還沒有恢復健康。我們被兩級政府之間當成「信訪足球」踢來踢去,我們的人權,尊嚴、隱私權被他們徹底的剝奪,家裡的農牧作物無人打理,孩子的學業受到了嚴重的影響,我夫妻倆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我們牧民百姓不明白,地方人民***為何如此的慘無人道,虐待無辜受害人,基層黨委書記怎能如此剝奪百姓的人權,生存權?豪賭成性的黨委書記「楊勇」年薪是多少?為何會有豪宅兩處,單位配車外,有私人名車一部?為何這樣一名不遵守黨紀國法、不清正廉民、不得民心的基層幹部,會在黨政部門如魚得水,「跑步錢進」不久要到上級部門任職呢?我們不明白為什麼,黨員領導幹部和(黑礦主)親如兄弟,同流合污?為什麼***干警不抓,違法犯罪的(黑礦主),反而置百姓于死地?
請為我們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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