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專欄】亞里士多德——想做哲學王國的宙斯

「吾愛吾師更愛真理」旗號下,亞里士多德以物理學為雷、生物學為電,反叛老師柏拉圖和祖師蘇格拉底,企望成為古代哲學奧林匹斯眾神國的宙斯。

亞里士多德批判柏拉圖的理念論哲學(科學)和神學,屬於退著發展的人類(世界)歷史在意識形態和思想領域裡的表現形態和樣式。亞里士多德將柏拉圖所說的理念完全當作地球人思想裡的概念和範疇,作了形而上學(本體論)的替換、物理學的排除和語言學、生物學的批判,一方面將柏拉圖(包括蘇格拉底)的深刻且明白的思想作了膚淺又晦澀的處理——從公民哲聖思想樓層的30層往20層上拖拉,將神智哲學來自神的或關於神的神性智慧,儘可能地作了人性化的錯誤百出和平淡無奇的處理;另一方面將由公民哲泰勒斯開創的理智哲學(科學)250多年累積的知識作了系統化的理性整理,在畢達哥拉斯和柏拉圖學校的學科分類基礎上,為宇宙·思維的論辯哲學和科學,開設了形而上學、邏輯學、物理學、生物學、氣象學、博物學、天文學、倫理學、政治學等新學科。

形而上學和辯證法,是被共產黨和馬列主義弄壞了的兩個名詞,被邪歪地解釋為兩種鬥爭的宇宙觀(或曰世界觀),所謂:形而上學是孤立、靜止、沒有根本發展的宇宙觀,辯證法是聯繫、運動、發展(對立統一、量變質變、否定之否定)的宇宙觀。讓人一聽形而上學就覺得很討厭,一聽辯證法就喊親愛的。

實際上形而上學最初根本就沒有如今黨文化賦予的這麼幼稚可笑和充當政治棍子的含義。這個詞由亞里士多德開始用,指的就是嚴格的哲學,主要通過抽象概括和邏輯推理(歸納和演繹)的方法,用本體(或實體)、數量、性質、關係、地點、時間、姿態、狀況、活動、遭受這10個範疇,研究事物的存在和演變。也就是說,在亞里士多德那裡,形而上學就是哲學本體論的代稱,沒有反義。亞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學裡,通過抽象地論共相(現在俗稱為共性),論質料(包括潛能)和形式(包括目的和動力),把宇宙萬物解說為形形色色的質料和形式的統一體,好比磚瓦跟房屋、銅跟銅像等,是一個質料被賦予形式、潛在事物被實現運動(或演變)過程。柏拉圖理念論中真實的神和思想原子就這樣都被排除了。亞里士多德以共相論對柏拉圖理念論的批判,實際上不過是語言學上的語法分析。被共產黨學校洗腦出來的人這時候就知道了,從小到大共產黨就一直在灌輸這些。所謂馬克思主義哲學就是形而上學的一種,而且是最邪門歪道的一種。共產黨不邪歪地篡改形而上學這個詞,主要是為了掩蓋其哲學的過期和邪惡。

從哲學本體論的視角看亞里士多德的共相論,真正貢獻的不過是「本質」這個哲學名詞。然而本質並非是對理念論的否定。事物的「本質」或「共相」絕不是僅僅存在於個別事物或類別事物之中,還在神念中。好比共產黨暴力和謊言的本質,並非只是今日其組織存在的根本特質,而是神決定撒但大紅龍以共產黨世相出現那一念時,這嗜暴和撒謊的本性就賦予給它了。因而才有《共產黨宣言》提前60年的宣布和規定,後來只是歷史地呈現而已。沒有柏拉圖的理念論,基督教的《聖經·創世紀》裡——神意念造光,造天地、生物、人的始祖——的思想就不可能被古希臘和古羅馬的公民哲人和普通公民理解性地接受,今日新唐人神韻藝術團《創世》節目中「覺者一念造乾坤」的歌詞就不可能震撼人們的心靈。

亞里士多德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現在看來,就是為了否定柏拉圖的理念是實體,運動、時間和空間、有限和無限等問題被他放到《物理學》裡研究去了。這種細緻的分析研究,比柏拉圖看來更像教授。蘇格拉底的出定在亞里士多德這裡決不會有。亞里士多德只不過是一個托腮沉思的學者。泰勒斯、赫拉克里特、德謨克里特等理智型公民哲那裡還可以看到的隱修跡象,亞里士多德一點沒有。從亞里士多德之後,純粹學者型公民哲越來越多。他們不會像蘇格拉底和柏拉圖那樣用生命歷程和感受洪流去教他們的公民學生愛國敬神,更多地學的是亞里士多德沒有敬畏感的冷峻地談論神,從神的「完美性」上推論「人必須愛神」,儘管也會讓學生受些敬神的教育,卻不能像蘇格拉底師生那樣將敬神真誠地當作生命回歸天人國或走進理念國的通天旅程。故而亞里士多德的書長期都沒得到重視。亞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學、物理學還有生物學等知識後來得到基督教神學院的重視,那是因為其對神的論證分析的學說和學究價值被發現,神學也因此走向僵死。

蘇格拉底和柏拉圖信仰神的知識和智慧,是通過數學的純粹思想感悟到理念的客觀實在和心靈真實的可永垂不朽,從理性和神性的結合上由衷地愛上神的。而亞里士多德從醫生家庭長大,他對神的真切的知識不來自數學,而來自對生物——植物和動物——的觀察。他的沉思是:所有生物活動的目的都是神,神是沒有質料的純形式;越高級的生物,例如沉思的哲學家,身體的質料會越來越輕,其理性的靈魂比重越來越大,就日愈變得更近似於神。在《尼各馬可倫理學》中,亞里士多德用這種生物級別理論,為他那樣的理智思維的哲學家尋找到了敬天仰神的理由:人的理性「有著某種神聖的東西存在」,比各種(實際的)德行優越;人應該被教導著過符合於理性的神聖生活,盡力「使自己不朽」;依照「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而生活」,增加理性中的「神聖的成份」,是人「最高的德行」。

就這樣,「吾愛吾師更愛真理」的旗號下,亞里士多德以物理學為雷、生物學為電,將上兩代老師柏拉圖和蘇格拉底當作克羅諾斯對待,企望做哲學王國的宙斯。可上天卻讓他的思想1500年沒有流傳,傳的是他反叛的柏拉圖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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