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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紅旗不倒 常青樹秘訣何在

作者:許國峰  2007-06-01 11:44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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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人大代表、全國政協代表、國家領導人:

當我看到魯冠球還作為全國人大代表出現在今年的兩會上時我心情很複雜、很矛盾:他是個長者,是很多人景仰的人,我不應再次把魯冠球推倒大眾面前了。 無論怎樣說魯冠球他不是我舉報瀋高黑社會勢力的最核心的目標,他不是黑社會分子。我該手下留情,不要寫這封信了。魯冠球在處理我的事情上儘管有不當(比如把我送進精神病院,他應該是此事的拍板人之一),但我並不記恨他。
我對魯冠球的敬仰是感情,讓黑勢力真正回頭是我的原則,我不能輕易放棄原則。

很多人大代表都恰在全國「兩會」召開前被免去資格,魯冠球還會像往年一樣紅光滿面、自信滿滿地出現在全國兩會上,即便他不說一句話,我也將身陷不義。

我舉報材料中瀋高黑勢力殺死的具體的五六個人是假的!

黑勢力為恐嚇我害死和我打麻將的劉勤安還活在世上嗎(詳情見材料)?
我被非法拘禁在萬向集團招待所404室是我捏造的?
我被送進精神病院強制治療100多天是我編造的?
魯冠球和我家人通電話、派人到我家去也是我杜撰的?
偷稅數億的材料是我陷害萬向集團嗎?億萬富豪有必要偷稅麼!
那2002年在河南農村為黑勢力立的石碑也是假的?
這些年所有的一切都是誣蔑全國人大代表魯冠球、在誣陷浙江蕭山的瀋、高等人嗎?
我在材料中說我沒有因為舉報具體的人殺人、投毒、偷稅數億等被認為誣陷他人而坐過一天牢,是在欺騙世人了?難道我一直在監獄裡過的嗎?

(一)

我的舉報材料來源於我的真真切切的經歷,源自我的切膚之痛,而不是邏輯和推想。

8年來我一直舉報浙江特大黑勢力殺死數人、投毒、恐嚇、偷稅數億等犯罪行為,案件涉及著名企業家、億萬富豪、全國人大代表魯冠球。

1999年5月在浙江各級公安機關舉報浙江瀋高黑社會勢力投毒、殺死數人、投毒、恐嚇等犯罪行為。但材料中隱去萬向集團及魯冠球的名字,沒有萬向偷稅數億的內容。我在舉報過程中也多次受到毆打、辱罵。

在杭州蕭山公安局我曾在工作人員的指點下跑了十八個部門報案。

1999年7月到北京上訪。此期間杭州蕭山公安局在調查我是否是法輪功分子、是否有精神問題。他們向我的家人施壓:如果不把我叫回來就派人把我從北京抓回來。同年8月我對公安部的行政不作為向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提起訴訟(未立案也沒有收到不立案理由書;訴狀副本未送達被告公安部)

2001年我開始把有關萬向集團偷稅數億、操縱股價、上市公司財務報表作假等內容增加到舉報材料中。添加此內容的詳細的原因可以看我的材料。

2002年為了震懾這個有特殊犯罪手段的黑勢力,我在河南省(商丘睢縣)農村多處放了數個石碑,碑外有刻字、內有材料。同時把二百多頁舉報材料和投毒證據等用數千斤混凝土封存。

2003年8月魯冠球派人到了我河南的老家,提到要給我家經濟補償之類的話,其實他們打聽到我在河南鄭州的消息,此後不久杭州及蕭山的公安人員、萬向集團共計6人到鄭州抓捕我。

2003年國慶節期間杭州及蕭山的公安人員、萬向集團共計6人把我從鄭州拘捕到杭州,我被非法拘禁在浙江萬向集團招待所404室長達4天。這期間他們在招待所私設監獄,對我軟硬兼施,逼供誘供,並捏造假證據,待其認為在法律上手續的完備後就把我進精神病院,做假精神病鑑定。我被送到杭州安康醫院強制治療,醫院鑑定是精神分裂證,蕭山公安局寄給我家的書面通知結論是:疑似精神病患者。(至今我們一直沒有收到精神病院的醫學鑑定書)

[必須指出的是最初99年的舉報材料中只有有關黑勢力犯罪內容,我的目標只是黑勢力。是我有意隱去了萬向集團和魯冠球的名字 。]

(二)

數年的控告路上我歷盡艱辛,儘管舉報材料中有大量的犯罪線索、主要犯罪嫌疑人,至今案件還沒有一個真正的報案的筆錄。(公安機關做個完整的報案筆錄也要畏首畏尾嗎?)
我材料中舉報的案件性質極其嚴重,涉及黑社會犯罪、偷稅數億、殺死數人、投毒等,其中有具體的犯罪嫌疑人和大量線索,並且我報案時一直拿著食物投毒(化學藥劑)證據。 同時我一再表示我有黑勢力的投毒證據、萬向集團偷稅數億的證據在很多公司及稅務部門很快可以找到。 尤其案件涉及中國企業界的常青樹、全國人大代表魯冠球,各級政法機關豈可等閑視之!
但現實總令人驚詫不已。多年來我報案上百次,至今還沒有一個真正的報案筆錄。更沒有任何一級的政法機關針對材料中涉及的黑社會犯罪、殺死數人、偷稅數億、投毒等內容向我(舉報人、當事人)作過調查。[難道公安機關要先調查材料中嫌疑人,問:你們有沒有黑社會犯罪、有沒有殺人、投毒等行為?]至今已經8年了,我也沒因舉報瀋高勢力、全國人大代表等殺人、投毒、黑社會犯罪、偷稅數億構成誣陷、誹謗罪。黑社會分子也沒有因為殺人、投毒、黑社會犯罪、偷稅數億受到法律制裁。
殺人、投毒、黑社會犯罪、偷稅數億等事件擺在政法機關面前無論怎樣說都是大是大非的問題。

對於我的舉報行為政法機關一慣的態勢是公安人員不露姓名、職位,一味推拖,從上午推到下午、今天推到明天,從這部門推到另一部門,從上級推到下級。他們最好的表現就是口頭表示受理,表示案件嚴重;實際上他們拒收投毒證據,拒絕簽收報案材料,拒絕做報案筆錄。

(三)

要麼真,要麼假,為什麼政府這麼拖著沒有個結論。這麼多年來他們就是這樣,不說是,也不說非。如果說政府在處理調查這件事情,我覺得是某些人在欺騙。
[ 但這些也可以這樣理解,此案一旦進入司法程序絕非兒戲,簡單地說:很多人都要進入牢籠。用老百姓的話說:都是要很多人命的事。]
我從來沒有迴避、躲避過公安機關,是公安機關找不到我嗎? 我一直和家裡人在一起,隨便一問就知道我們在哪裡。
[ 如果說因為找不到我本人才使案件擱置,那是彌天大謊。無論怎樣的困難都不能成為這個驚天大案被擱置的藉口。]

儘管我明明知道案件為什麼被擱置, 畢竟已經走過了8年,我也反省過自己:是否存在自身的問題呢?我舉報的方式是否正確?我舉報行為是否合法、對待工作人員是否存在傲慢無理?我的舉報材料存在問題嗎?我舉報的案件還不足以引起政法機關的重視嗎?

有時我想:聾啞人報案還要為他找手語翻譯 ,語言不通的少數民族的人報案還要通過電視尋找語言相同的老鄉。我把大量線索的舉報材料送到公安人員面前卻屢屢拒收,是什麼在作祟?

半個指紋、老百姓的一句話都會令辦案人員興奮不已,為了案件中的蛛絲馬跡公安人員就會千里奔波,我手裡提著食物投毒(化學藥劑,祥見材料)證據找到公安人員,他們卻不簽收,他們的眼睛可以看透這些實物證據是否含有化學藥劑嗎?

我在博客中講出了舉報材料的內容,這得到了很多博友的支持和聲援,(也許這些和我沒有任何利害關係的普通人的看法最能還原成真正的民聲---中國人民的聲音!)至今還沒有一個博友說我是可能精神不對勁、或者說我舉報材料荒誕不可信,這些博友裡面也不乏政法界人士。當一個人穿上體面光鮮的制服再審視這份舉報材料一切都變了嗎,就變成不值得理睬的無稽之談了嗎?

幾年的艱辛歷程後我更意識到人民與黑勢力鬥爭的路依然漫長而艱辛,正義與邪惡的較量時時刻刻都在持續,只不過今天輪到了我上場。也許我把8年的青春花在惡人身上覺得太長了,其實在中國花8年時間打一個官司遠遠算不上記錄,連中國500強都進不了,只是這次火燙到了自己身上才感到了切切實實地痛罷了。

(四)

說心裏話我打贏這場官司一直只抱著1%的希望,我並沒有太過高估計這個利益集團的能量,多年的經歷也驗證著我的憂慮。
[中國公安部年年都有「打黑除惡」專項行動,但浙江這個黑勢力屢屢成為漏網之魚。]
我的這封信將給全國「兩會」的代表和記者、政法機關,希望有部門能就此重大材料站出來作出說明。(公安部[打黑辦]、司法部、浙江省公安廳、浙江等省市政府、國家稅務總局、浙江省稅務機關等等都收到了我的舉報材料。)

我曾經在我的材料中說過:浙江這個黑社會勢力可能是中國唯一一個不會倒下的黑社會組織。這與我長期控告中的對這個龐大的利益集團的認識密不可分。我在杭州安康精神病院時一度想到:除了國家和政府,誰有權力把我放在這個地方?萬向集團這些人瘋了,把正常人送到精神病院比殺人還猖狂。事實上他們沒有瘋,他們比誰都冷靜。無論當時我怎樣想,無論他們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是否合法、是否屬於私人行為都逃不掉每天強制服用數十片精神病藥物,無論怎樣一道道鐵門都無法逾越。事件的前因後果他們已經分析過了,他們充分相信自己的實力。我沒有蔑視政府行為的意思,事實的確在一步步被驗證。

「幾夫當關,萬民莫開」 是哪些人共撐著這把巨大的保護傘? 有個熟識的人曾分析說:是政法委的?!中紀委的?公安部的?最高法?最高檢?都有可能? 我說:你不要羅列這麼多,說話要有講證據的。 這人回答:「老百姓私下猜猜不可以嗎?反正他們也不知道。」 我告訴這人:「你可以說,可我不能說,我是一個和複雜勢力打官司的人,我的言行只能對,不能錯。錯了就要比2003年國慶節被萬向集團勾結公安機關送我到精神病院強制治療厲害多了,這次再進去就不用再做鑑定了,要在裡面呆一輩子了。」這人說:「哦,說不定死無葬身之地呢?你做這麼大的事,還怕後果,實在荒唐。」 隨後我倆不約而同哈哈大笑起來。

一個官司持續8年算不得什麼經典、18年、28年的官司都有人打過,在中國這些就是不爭的事實。我遠比媒體上曾報導過的幾位被屈打成招誣為殺人犯的人要幸運之又幸運。1999年到北京上訪後我就告訴自己打贏這場官司的希望很渺茫,要清醒地掂量掂量對手和自己的斤兩幾何。

就說被送到精神病院的人上訪人中,在區區的杭州蕭山我也排不上第一位,在網路中知道蕭山的裘金友在1997年舉報經濟犯罪時被蕭山公安局送到精神病院強制治療,但幸運的是他的遭遇得到很多國內外很多媒體的關注與報導(鳳凰衛視「社會能見度」 人民網「強國論壇」等等)。我和裘金友恰好同關在杭州公安局安康醫院。

[其實對待我們這些人最好的手段就是送到精神病院,一個不辨是非的人還怎麼舉報別人呢?
人大代表可以上網查查全國有多少這樣的範例,你們的數千提案中有沒有關於如何更好地應對把正常人送到精神病院這樣的行為?!]

我說:你幫我想想辦法怎樣才能打贏這場官司? 他聽後哈哈大笑,說:"我是個很聰明的人,給你想個辦法保證有效,如果你有辦法把你的舉報材料作為案例刊登在美國的‘中國人權白皮書’上,保證有效果。’我笑道:「你這話不要亂講,我怎麼有這種能力,美國人看不懂中文,我又請不起翻譯。如果真的登上去,被打成‘反動派’也值得。 」 這人補充說:「說不定有貴人相助呢。不過,跟這類角色過招,你怎麼個死法都不知道,無論怎樣的結局都要有心理準備。如果美國司法透明度是50%,中國司法透明度還沒有50% 呢」 我狠狠地點著頭,又開玩笑地口氣說:「這些年我明知道只有1%的希望,還不一直用了100%的信念做事。」

這人又說"你給政法委書記羅干或者中紀委的吳官正寫封長信也應有點效果,反正發電子郵件又不用花很多錢,你就試試看嘛「

(五)

這個特殊的利益集團已經讓中國司法系統蒙羞、中國政府蒙羞、法律蒙羞、國家蒙羞;人民政府也要因為浙江這個特殊的利益集團不敢抬頭、永遠躲避人民質詢與追問嗎?國家最高領導人對全國人民的承諾變成了信誓旦旦的空頭支票了嗎?

在此我要就我舉報浙江瀋高黑社會組織的一事質詢相關的各級政府及負責人:

1、一份涉及黑社會犯罪、殺死數人、投毒、偷稅數億的舉報材料該不該引起公安、稅務等國家機關的重視(200多也舉報材料)?

2、如果不應該重視,群眾什麼樣的舉報才應該引起重視。

3、如果應該重視,政法機關該做什麼、採取什麼行動?實際上他們採取行動了嗎?這些工作人員一直拒收報案材料、拒絕做報案筆錄、不敢露姓名為了什麼?如果應該採取行動而沒有作為,是什麼原因?

4、我的舉報材料中一再表明我有黑勢力投毒證據、黑社會骨幹分子是萬向集團偷稅數億的主要運作人。偷稅數億可以迅速取得大量證據、公安機關立案還缺少什麼、還需要什麼特殊的偵察手段嗎?難道還須對當事人的家庭監控、看看我們家裡面有沒有黑社會分子活動嗎?

5、杭州及蕭山公安局、萬向集團等6人去鄭州抓捕我,拘留證為什麼是複印件(傳真件)?難道遺失了?難道事先只是去鄭州看望我?我被非法拘禁在萬向集團招待所長達4天是否屬實?蕭山公安局公安人員在萬向集團招待所給做筆錄是否屬實?逼供誘供是否屬實?他們騙我說要結案了,給我檢查一下身體,卻把我送到杭州安康醫院(精神病院)強制治療100多天是否屬實? 我的舉報材料中有這些內容,政法機關調查了嗎?什麼結論?那些是責任人?應該給受害人答覆嗎?實際上答覆了嗎?

6、我是否是精神病人? 非要把我放在萬向集團訊問嗎?杭州蕭山公安局的辦公場所不夠用嗎?杭州蕭山公安局的看守所放不下我嗎?他們這麼做是為了我好嗎? 這些人是為了什麼這麼做、存何居心?

7、天底下是否存在此類的精神病人:一切一切都正常,除了想到某個事件、某一點(比如黑社會勢力)才會表現為精神病? (我認為:退一萬步講只能算做對某事物的認識不正確,和神經病有什麼關係!)

8、退一萬步講,我即使有精神病,嚴重到經常去公安局報案嗎? 政法人員可以從這封信及我的博客中分析我的思維錯亂到什麼程度!(www.xuguofeng01.blog.sohu.com)

9、萬向集團偷稅數億是一個有精神病的萬向集團的會計臆造的嗎?(偷稅數億的材料見附件)

(六)

我最不願聽到就是:政府在用特殊的手段對舉報的黑勢力實施偵查。我如果聽到這話,我真的感到噁心得吐不出來,以為老百姓是這麼隨你們糊弄的嗎?我每次報案都拿著證據、很多公司裡、精神病院裡也擺著大量證據,當權的人還要拿取證作為藉口來庇護、縱容黑社會勢力。

[只要我還有自由,這些別有用心的人就不能對我的材料說是說非,因為一切都是鐵的事實。事實已經鑄就無法再更改了,這個特殊的利益集團只有妖魔化舉報人只有造假還是造假來掩蓋罪惡。]

(七)

我和那個熟識的人談到全國「兩會」時又說起犯罪。這人說:「你別看這些人經常做在主席台上,說不定哪天進到籠子裡都不知道。表面上看風風光光,不過是故作強顏歡笑罷了,說不定整天提心吊膽呢!還是我們平平淡淡地賺些小錢的日子逍遙些。 」

我問:「你看他們中間目前已經埋下禍根的有多少比例?」
這人回答:「至少50% ,不信你到老百姓中問問我的話有多少人反對。‘上海基金案’多少可以在主席臺講話的人落馬。這中間也有做企業的呢! 杜世成、陳良宇他們這些人進去前或許還在做報告講做官要清正廉明呢?」
我說:「你以前是否受到什麼刺激?看問題這麼偏激? 」
這人反問我:「我偏激? 人家比我還偏激,都說‘十人做官七人貪’呢!」
我問:「有沒有比70%還偏激的人呢?」
他說:「有,多得是呢!」
我說「要知道這些人大、政協代表可不都是做官的呢,有的是全國勞模、藝術家、科學家。」
他聽了我這些話後說:「那你這麼說我就不知道多少比例了」
我說:「這些人裡已經埋下禍根最多佔10%的比例,他們犯罪率要比普通人高很多很多很多是可以理解的,因為國家給了他們很多很多很多為人民服務的機會。」
這人回答:「真想不到你的官司打到這份上,看事情還這麼樂觀。就算10%吧,那裡面也有四、五百人應該進籠子的。四、五百人站在一起也黑壓壓的好大一片呢!我們村男女老少加在一起還沒有這麼多人呢!最終能進到籠子去的最多不過四、五十人。剩下的幾百號人還不照樣逍遙一輩子呢?多年以前早已埋下禍根的人如今能還風風光光參加‘兩會’,只能說明今天他還很風光,而不能說明他沒有違法犯罪,這些人是人大代表,只能從政治上講他們代表了人民利益,不能代表他就是事實上的完善公民了。但在司法機關沒有從程序上確認他是違法犯罪人員之前。他就是政治意義上完整的公民。」
這人接著說「窮人評價人都是用良心來衡量的,如果到時候你們這些上訪階層中能產生一位全國人大代表,能代表你們這群可憐的人吐吐憋屈在心裏的話。。。。」
我打斷了他的話:「你這要算作民聲,當官的人可不愛聽!這些年國家的進步、政府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 以後這些話少講為宜。」
這人說:「你真土,政府是很希望聽到老百姓原汁原味的悄悄話!」

(八)

[ 難道要等到「浙江瀋高黑勢力案」的舉報人真正銷聲匿跡了、等到黑勢力把證據毀匿殆盡,政府才計畫行動嗎? ]
我再問:「政府什麼情況下才會對案件採取實質性行動?」
他又是哈哈大笑:「火燒眉毛。」
我搖搖頭表示不懂。這人解釋說:「大家都沒有退路了,就不得不行動了。」我還表示不懂。
這人笑著說:「還有一條路,就是你如果再活三十歲我保證你能打贏官司。」
我問:「為什麼? 」
這人說:「你怎麼這麼傻,因為還沒有人打過38年的官司。什麼叫苦心人,天不負!」 我還是不懂,就不再理他。
「政府不叫你贏,天也會叫你贏。」他丟下這句話沒趣地走了。

(九)

[即使13億中國人中的10億人知道這個黑勢力犯罪團夥、偷稅數億,這些巨大保護傘下的犯罪份子一樣可以逍遙法外。老百姓有權利對付這個黑惡勢力,但他們沒有能力送他們進監獄。老百姓最實在的武器就是時間、是等待。 ]

法律如果不去懲戒這些犯罪份子,那就讓他們活在人民中間吧。我的舉報材料不值得官方「理睬」,所以我就期望材料能在民間流轉千年。
[我的家鄉也是人民英模任長霞的故里(河南商丘睢縣), 我們的家相距僅數公里之遙。每年的全國「兩會」期間我都會默默祭奠她的英靈:有同胞將踏著你的足跡前行,你為何還不能安息?]
我希望在河南省農村建一座長跪亭,讓舉報材料中7個犯罪嫌疑人永遠跪在亭子的四周,跪給地下的那些冤魂;
我希望在河南省農村給這個黑社會勢力立一座很高很高很大很大的石碑(通體烏黑髮亮),無論是官員或是平民站在這裡都要仰視它,就像仰視浙江這個巍然屹立的黑社會組織。 以上願望只是願望,就像我希望浙江瀋高黑勢力被政府「剿滅」一樣,要把它變成現實需要跨越很多東西。

(十)

幾天前廣州的竇律師在給我的信件中曾勸誡我:「我們在為權利而鬥爭,一方面捍衛了自己的權益,另一方面也維護了法律應有的尊嚴與社會已有的秩序。從這一點來說,為權利而鬥爭的人事實上也是勇敢的戰士,他們是受人尊重的。在這樣的鬥爭中,我們的對手有時十分強大,以至於一時甚至長時間難以動搖,因此鬥爭的道路可能是漫長和坎坷的。對此,我們必須有足夠的認識,這是我們維護和爭取應有權益的前提。包括在一定程度上犧牲我們應有的權利與利益,以及法律一直以來為之自豪的公平與正義,儘管這讓我們感到無比的痛苦。」
法治的中心是權力而不是法律。漫漫長路上肯定會有疾風暴雨也會有六月飛雪,這便注定了要有苦有痛。要去的我們會揮手告別,要來的我們都去迎接!
讓我們為這個日益進步發達的神聖國家祈禱!願明年「兩會」我們的國家會更好!

許國峰
2007年03月09日 杭州蕭山(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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