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科學和宗教的對立是人為的。
宗教講信神,科學講知識,無論在東方還是在西方,這在人類歷史長河中長期都沒有對立。觀察幼兒和少年,好奇心、求知慾跟敬神畏鬼的情感是和平共處的,就是在科學排擠宗教或無神論趾高氣揚的今天,求知和信神依然透過孩童上學和戀家現象表現出來。無神論與有神論者各持己見、爭論不休,是在17、18世紀以後,也只是在18世紀的法國和20世紀的共產黨國或山寨,由於激進或別有用心,科學和宗教才有過緊張的對立。而在上個世紀末,人類普遍回歸冷靜、理智的思考:思考生命的本質和意義,思考神的存在和作用。惟有中共國寨,培育出被邪惡操控的何祚庥等「科學魔棍」,還在製造科學和宗教的人為對立。
那麼科學和宗教究竟是什麼關係?他們會一直對立下去嗎?此文旨在拋磚引玉。我以為,人類的眼睛跟心靈作戰沒有必要,簡述如下:
一、 科學和宗教早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人類文明初期,各民族的祖先都共同有過圖騰崇拜,或將動物、或將自然的風雨雷電、或將人的生殖器當作祟拜對象。在早期人類比較發達的古埃及、古巴比倫、古印度、古愛琴、古中國、古希臘和羅馬文明,圖騰崇拜都演進為對有人一樣的外形的神的崇拜,開始有了供奉這些「直立神」的廟宇。隨著城市出現,古代的埃及、巴比倫、印度、愛琴海、黃河流域和雅典城邦、羅馬國,開始建廟供奉「直立神」。而也就是在這些國家和地區,西方哲學和中國子學、印度佛學出現了,科學——理性的物理學、化學、醫學等——就坐在其中,不過是佛學、子學、哲學的胎兒,人類開始通過學校學習知識。
不過這時候,沒有學校和老師反對宗教信仰,最多不過批評某些宗教派別,他們跟普通民眾一樣要進廟敬神。即使將思考式智慧化作修煉的希臘哲學家,從泰勒斯、畢達哥拉斯、赫拉克里特到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等,都信神。畢達哥拉斯學派跟中國的墨家一樣,同時還是宗教,將求知和信神合而為一。著名的蘇格拉底是帶問題進廟問神或佇立在路上、河邊聆聽神諭,而後再用「神啟示的知識」以「問答法」去啟發他的學生,包括柏拉圖。柏拉圖對老師蘇格拉底有修正,他的學生亞里士多德又對他有修正,但都信神而跪拜真理。他們都很博學,卻最後都承認或證明神存在,教導學生和後人信神和敬神。
中國的佛教在禪宗之後,普遍將神佛信仰佛學化了,高僧中很多將科學當二奶的哲學家。儒家除了荀子、王充、範縝、韓愈等少數人不敬天、鬼、神、佛,大多數人要麼崇道要麼拜佛,做官時心在官場,不做官時便心在廟宇。古時候科學和宗教活像中國道家太極圖裡合抱的陰陽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二、 教會壓制科學,埋下宗教和科學對立的種子。
中國的子學崇道,講陰陽五行,重經驗綜合和文學想像,不重實驗分析和數學演繹,所以絕難出現看不見道、佛、神、魔就跟宗教戰鬥的學校或社會風氣。所以中國讀書人或士大夫,雖然對宗教始終不夠歐洲虔敬,卻因子學傳統而不可能以科學反對宗教;又因為長期保留著尊師重道的佛、道修煉文化傳統,理性思考一直在中庸倫理上努力,不可能以宗教壓制科學。故而中國沒有中世紀。
西方因為基督教會搞政治,教權至上替代信仰至上,使用政治的、宗教的迫害手段,清理了古希臘羅馬的學問式求真理的修煉傳統。人類歷史便出現了廟宇與學校的戰鬥,希臘哲學家不信上帝和耶穌,便被殺死、剝皮、碎屍、日晒。社會上一千多年不見了學校。學校都去了修道院,或者被修道院管制著,學生出來就是僧侶。這便是教會壓制科學的、歐洲獨有的中世紀。教皇、主教、牧師、長老、執事等神職人員,就是歐洲人的教師,哲學是神學的妻子,科學是婢女。
宗教和科學對立的種子就這樣被種下了,種在歐洲思想園地裡。隱形的暗物質時空裡,似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操縱著這樣做。宗教組織——教會——成了判定人的思想好壞、善惡、正邪的權威機構,猶如今日中共國寨的黨支部或黨委。中世紀歐洲人反對教會組織,就等於反對宗教信仰,就武斷地被判定為不信《聖經》。這很像今日中共國寨人質反對黨委綁匪頭兒,就會被視為反對共產黨和不信共產主義一樣。教皇、主教、牧師、長老、執事等僧侶的神學、哲學和科學知識成了由高而中而低的真理。誰如果以哲學和科學來反對神學,便吃不了兜著走。基督教會由於以專橫式邪惡手段推行博愛式道德,終於因為僧侶的腐敗,招致科學反對宗教。學校反對教會的鬥爭,由靜悄悄的半夜到轟隆隆的白晝。
三、 西歐反教會思想統治,將科學推向宗教的對立面。
瀏覽古代和中世紀的思想歷史,我們知道:古代全世界都沒有學校反廟宇的鬥爭,西歐學校有超越老師、追問真理的哲學式修煉,中國有敬重師父(老師)和聖賢的倫理式修煉。由於另外時空看不見的神秘力量的安排,由於歐洲基督教會以專橫的邪惡手段傳播博愛福音,引發出以暴力反對教會的思想統治。
當修煉父親和哲學母親看管著科學的時候,科學是不會與宗教對立的,在古希臘沒有,在古中國也沒有。例如,希臘的醫學,行醫要向神宣誓;中國的醫學,不講修煉和醫德就出不了讓中醫顯神奇的特異功能。那時的科學雖然像孩子,但研究者阿基米德、張衡等,實際上都能夠以獨自的修煉方式,進入今日愛因斯坦相對論揭示的,在微觀粒子高速運動下時間延長、空間縮小的另外時空,從而看見世人的肉眼看不見,而自己卻能真切地看見的客觀存在的物質事物。或許張衡的地動儀就是開天目看見了另外空間的科學儀器,而後在地球上仿製出來的。
暴力反抗教會至上的思想權威,先引發了阿爾諾德領導的市民起義、阿爾比派參與的歐洲三十年的宗教戰爭、英國泰勒領導的農民起義等。教皇以火刑和刀劍維護思想權威的做法遭遇反抗。到歐洲17、18世紀,思想家直接遷怒於上帝和耶穌,最終在法國出現戰鬥唯物主義的無神論,科學被推向了宗教的對立面。拉美特利爾將科學的母親(哲學)跟宗教對立起來,愛爾維修認為所有現有的宗教都是科學的敵人,狄德羅更宣稱宗教是理性的敵人並說「如果想要我相信神,一定得讓我摸得到他」,霍爾巴赫直接揮矛刺神:神是獨夫、民賊和暴君。顯然,由社會和學校反抗教會的鬥爭,演變成科學知識欲踩死宗教信仰,是反理性和反科學精神的。而共產黨的無神論更將這種情緒邪惡化了,傳播仇恨。
四、 近現代的思想歷程:宗教成為文化,科學成為宗教。
中共何祚庥偽教授之流,殫精竭慮地開展反對偽科學的鬥爭,思想情感還活在文革時代,對所有自己不讚同的事物都視為仇敵,必欲滅之。老紅衛兵何祚庥比兩百多年前的拉、愛、狄、霍等法國人還偏激,把科學弄成了邪惡的宗教。
西方人的宗教情愫比中國人的強烈太多。即使拉、愛、狄、霍等人激烈抨擊宗教,並不是為了根本否定宗教,不過是以為現有的宗教是偽宗教,以神來傳播「博愛」不真實。法國愛爾維修反宗教,是企望找到真正的宗教,並認為真正的宗教崇信的是理性的、正直的、善良的神——他保障人的「財產、生命和自由」,賦予和培養人的理性,為人類今世謀求幸福。費爾巴哈更明確地以「愛」代替上帝的神聖地位,主張人類直接崇信「愛」,建立「愛的宗教」。近現代西方人,基本上這樣子把宗教轉換成道德文化了。上帝和耶穌依然是崇敬對象,卻只是「慈愛」的人類父母的象徵,已非造物的天主了。因此,聆聽基督的教誨,並非像古羅馬和中世紀那樣為了靈魂升入天堂彼岸,而是在人間此岸合理(合法)地求成功,友愛(守法)地求幸福。如此基督教日漸遠離哲學式修道,不再是通天的路了,而成了類似英國君主制、女士優先等世上的文化習慣、象徵和禮儀。
近現代西方人將中世紀神聖的宗教降級為世俗文化,同時將科學升級為神聖的宗教,往日的婢女成了今日的女王。由於政教分立和公民權利的憲政確認和保護,學校反對教會的鬥爭終於勝利了——教授、講師、助教等教師,替代了教皇、主教、牧師等僧侶的思想教育權威。宗教和科學在西方近現代,猶如英王和首相的關係,科學如首相般成為處理內外事務的總理大臣,宗教如國王般成為民族的精神象徵和情感寄託。不過在中共國寨,在何祚庥等偽教授眼裡,科學是什麼?科學就是老紅衛兵打「偽科學」泄恨的魔棍,是恨的宗教——整人的邪教。
五、 在否定宗教的過程中,科學卻在反證神的存在。
近現代科學試圖取消和替代宗教,最振振有詞的挑戰言辭是:神啊,你既然全能,為什麼不顯現出來讓我看見?你顯現給我看,震撼我了,我能不崇信你嗎?神當然沒有被狄德羅似的人喊出來。如果神這樣被喊出來了,極可能蹦出司馬南,說:你在玩魔術,除非你向我證明打你不死!如果神又證明了,他還有話說:除非你給我揮手造出一個N彈出來!如果神揮出N彈,他還會說: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真的?除非你能經得起這N彈的炸!如果神炸不死,司馬南們還會說:你造的N彈炸不死你,正證明你不是神,因為你不是萬能的,你造不出能夠炸死你的N彈。人與智慧同出的魔性,就會讓輸不起或總想贏的人這樣跟神較勁。神會讓人這樣幹嗎?當然不會?神這樣成什麼了?成了人可以呼來做試驗的氣功師了?真正具有高於人的技能的神,會助長人的魔性嗎?當然不會。
所以,神不顯現出來讓人看見,不僅不是神不存在的證據,恰恰是神存在的反證。一個魔術師會去圈裡給豬表演嗎?絕不會去。不去,恰恰反證是有魔術師的。不是嗎?人想把神當氣功師戲弄,其實說明人不僅低能而且低德,不配見到神。認真想一想,必須看到神才信神的人跟豬究竟有多大區別?簡直就是把家當圈的豬。難怪中國字裡家人的「家」字,是「宀+豕」的組合,這裡的寓意很顯然:家人如豬,以屋為圈的豬。所以人要走出家門成為公民,做不了公民就是豬。當人對家還難舍難分,可以為家失德、犯法,神能讓這樣的人看見嗎?
神不讓人看見,其實也給了人看見他的條件:那就是修煉,修出高心性的道德,煉出高的功力和功能。是啊,修成天人或神、道、佛,升了生命的級別,不就自然見到神了嗎?其實人何須非要見到神呢?只要人用心靈去體悟,神何時何處不在?看地球,高山流水入大海,海底暗道和大氣蒸發的循環機制,江河污水和微生物淨化機制,草原上草、人、羊、狼、狗等相互制衡的機制,如此完美和有規律,根本就是神不需要顯形卻以神力和神跡顯示了其存在的證明。
六、 科學是眼睛的宗教,宗教是心靈的科學。
當世人在進行科學與宗教之爭時,抬舉科學之際就已將科學當成了宗教,當成了眼睛的宗教。中共國寨的人質由於無神論文化教育,對科學的宗教乃至邪教態度是赤裸裸的:對神的態度普遍是狄德羅宣稱的「一定要摸得到才信」那種。由此,看得見、摸得著的物質就成了「中國人」信仰的上帝了。而共產黨左手槍桿子、右手筆桿子,敢折騰人民,敢戲弄美國,世人眼見,就將其當上帝了。這就是科學成了眼睛的宗教的必然結果,也是中共鼓吹科學的邪惡用心。
人類文明史和宗教史告訴我們:沒有宗教,就沒有文明;文明史,即宗教引領人類的心靈和文化由朦昧走向明亮的過程。人是什麼?法輪佛法說:人是因私心從天上層層掉下來的神——元神困於肉身、為肉眼幻像所迷——是地球上惟一可以返本歸真、修煉回天的生命。宗教就是給人類修煉用的,順帶奠定人生存和修煉所需要的文化知識。所以,怎麼可以說宗教是來愚弄人的呢?人要講道德,才能修煉;人要有文化,才能營造人的生存環境。宗教信仰就將道德、修煉以及相關的文化知識給了人,奠定人的道德和文化的基礎,實乃使人心明眼亮的科學,即心靈的科學。宗教所以要給人道德和文化的技能,也是為了人能修煉成神。
越是偉大的科學家,牛頓、愛因斯坦級別的,面對自然的神奇,越能生出謙卑的心,因而自然地走入了宗教,開始信仰眼睛看不見、心靈卻時時可以體悟到的神。惟有何祚庥似的科學小痞子,愚蠢如豬以致不信報應,才敢對神狂言不敬。科學和宗教絕非17、18世紀激進的思想家們企望的那種新陳代謝的對立關係,實乃密不可分、互相依存,不可以互相替代。總之,人類沒必要讓眼睛跟心靈作戰。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眼睛的學問——科學,不宜為宗教,為宗教極易成別有用心的邪教。宗教可以是更大的學問,可以是心靈大科學。
結語:科學和宗教的對立,將在宇宙佛法的修煉中消融。
道術書籍,系統地講煉丹走氣、筋脈貫通、陰陽理論等學說,跟現代電子學從電子邏輯基礎到電子器件再到集成電路的學說很相似。電子學一步步發展,最後有了電視、手機等,而道家煉丹走氣通周天,一步步的發展,最後白日飛升成了仙。我贊同網路作家川人所說:「神就是有著高尚道德和擁有高技術的生命」,更推理認為:因為神有更高尚的道德,所以才配擁有更高的——能夠掌握更微觀的時間和空間——技術,即能夠一瞬間點石成金、開天闢地和移山倒海的神奇能力。修道守德,能夠修出神仙來。這雖然可視為宗教,卻更是人體·宇宙科學。
看智能科學,人能夠創造電腦自動控制的機器人。人可謂機器人的神。看宗教神學,更高的科技在神那裡,即一瞬間點石成金、開天闢地和移山倒海等神力。人與神比較,現代人不過是具有更奇異能力的神的機器人。現代人很卓越嗎?未必。具備神力的條件是必須有高於人的道德,具有以真、善、忍宇宙特性控制生命能量的心性和功力。古代人技術整體上不如現代人,卻有高尚得多的道德。由此可推,古代人,尤其古代聖賢,其實就是神在地球世間的文化和道德的傳人。
宗教著眼心靈,培育道德,承載修煉文化,卻因門派、門第的組織屏障,養心、育德和修煉的使命因捍衛組織而不停地打折,須有超宗教的宇宙佛法復興修煉。蘇格拉底說:「美德即知識。」這也告訴人了,至上的道德即無盡的智慧。神是真實存在的,人可以隨時見到他,但條件是:必須修煉出比孔子、孟子、保羅、彼得等更高尚的道德來。依照「真、善、忍」的法輪佛法修煉,就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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