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志先生曾經在《溶於法中》一文中這樣說道:「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什麼就是什麼。人通過眼睛、耳朵看到聽到的都是文藝作品中的暴力、色情、勾心鬥角和現實社會中的利益爭鬥,拜金觀念以至其它魔性的表現等等,裝進的都是這些東西,這樣的人就是真正的壞人,不管他表現得怎樣,人的行為是思想所支配的,一腦子這種東西的人能幹出什麼事來呢?」
在《資治通鑒》中有這樣一段記載,梁國當時的太傅賈誼針對如何對太子進行道德禮義的教育一事,曾經向漢文帝上疏,他在疏文中說:(譯文)
「古代英明的君主,在太子誕生時,就按照禮義對待他,有關官員衣冠整齊莊重肅穆,到南郊舉行禮儀,沿途經過宮門就下車,經過宗廟就恭敬地小步快走,所以,太子從嬰兒時起,就已經接受了道德禮義的教育。
到太子兒童時期,略通人事,三公、三少等官員用孝、仁、禮、義去教育他,驅逐姦邪小人,不讓太子見到罪惡的行為,這時,天子從天下臣民中審慎地選擇為人正直、孝順父母、愛護兄弟、博學多識而又通曉治國之術的人拱衛、輔佐太子,使他們與太子相處,一起活動。
所以,太子從誕生之時開始,所見到的都是正事,所聽到的都是正言,所實行的都是正道,前後左右都是正人。一直與正人相處,他的思想言行不可能不正,就好像生長在齊國的人不能不說齊國方言一樣;經常與不正的人相處,就會變成不正的人,就像生長在楚地的人不能不說楚地方言一樣。
孔子說:「從小養成就如同天性,習慣就如同自然。」學習禮義與開發智力同步進行,一起增長,所以無論如何切磋都無愧於心;接受教化與思想見解一起形成,所以道德禮義觀念就如同天生本性一樣。
夏、商、週三代所以能長期維持統治,其原因就在於有教育、輔佐太子的這套制度。到秦朝局面全變了,秦始皇派趙高做胡亥的老師,教他學習斷案判刑,胡亥所學到的,不是斬首、割人鼻子,就是滅人家的三族。胡亥頭天當了皇帝,第二天就用箭射人,把出於忠心進諫的人說成誹謗朝政,把為國家深謀遠慮的人說成妖言惑眾,把殺人看作割草一樣隨便。難道這僅僅是因為胡亥天性兇惡嗎?是由於趙高誘導胡亥學習的內容不符合正道。
北方的胡人和南方的粵人,剛出生時的哭聲一樣,吃奶的慾望和嗜好也沒有什麼不同;等長大之後形成了不同的風俗習慣,各操自己的語言,雖經多重翻譯都無法相互交談,有的人寧可死也不願到那裡生活。之所以出現這樣大的差異,完全是教育和習慣所形成的。所以我才說為太子選擇左右親隨、及早進行教育是最為緊迫的事。」
人們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環境的善惡對一個人道德禮義的好壞影響很大,親善則善,近惡則惡。如果我們接觸的都是正人賢士,耳染目睹的都是健康美好的影視作品、書籍音樂,自然會受到良好的熏陶,向美好的方面發展。如果接觸的都是姦邪小人,灌輸的都是色情暴力的東西,人就會向這些方面發展,或者就將以此開始沉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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