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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健:從「暴徒」到基督徒

 2006-12-20 03:55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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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張健傳道的網頁,一曲悠揚、空靈的聖樂飄入耳際,隨之映入眼帘的是描述基督耶穌給絕望的世人帶來福音的一組畫面,同樣閃耀著神聖的光輝。這讓我對網頁的主人——旅居法國的華人傳道人張健產生了一份好奇。是怎樣的際遇讓他義無返顧的選擇做了神之福音的傳播者,選擇了成為在濁世中播灑仁愛的使者呢?懷著這份好奇,我點開了張健的自述文章,走進了他的世界。

 

曾經滄海
「每一個成熟人,在未認識主耶穌之前,都有一段難以言表的歷史。面對歷史,有的人把他寫在心裏,有的人把他寫在臉上。寫在心裏的,讓人感覺言語之間老氣橫秋;寫在臉上的,讓人更容易看出來,因為二目深邃,滿臉縱橫著歷史深深的年輪。回想我的歷史,恍如昨日。彷彿那用鮮血凝結的歷史,已變得發黃;彷彿那殘缺的肢體,仍然在陣陣作痛;彷彿那傷心的母親,仍然在流淚;彷彿那形影孤單的妻子,仍然在守望;彷彿那長大了的孩子,仍然在尋找永失的爹娘;彷彿那慘死的靈魂,仍然在遊蕩;彷彿那些執著不屈的頭顱,仍然面對著冰冷的鐵窗。彷彿那一切都沒有發生,彷彿我們還很年輕……」——張健

張健,1970年11月11日出生並長於北京京杭大運河邊的通州。父母皆為善良樸實之人。從其記事開始,母親就教導他:做人做一撇一捺的「人」還不夠,要做考慮兩個人以上的仁義的「仁」;不要做虧心僥倖的事情,因為由古至今,蒼天有眼,天網恢恢,從沒有放過誰的。而父親的教誨更具有男人的氣魄:是個男子漢,站著就要像一根柱子,躺著要像一根梁;大丈夫,寧死陣前,不死陣後。

父母不僅告訴張健如何做人,而且在其成長過程中對其要求也十分嚴格。一次,張健搞惡作劇,將剛從火爐中取出的灼熱的鐵絲遞給了弟弟,弟弟被燙哭了,去母親那兒告狀。母親二話未說,馬上用熱鐵絲在張健的臉上劃了兩道,以此警告他不要做損人利己的事情。父母的言傳和身教,就這樣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張健。

青少年時期的張健不僅學習成績優異,而且很喜歡武術,經常習練少林拳。他還非常樂於助人,經常為村裡的孤寡老人挑水。同那時的許多孩子一樣,深受中共思想教育的張健也有著同樣的理想:「時刻準備著,為實現共產主義奮鬥終生」。

不過漸漸長大的張健,也有著許多的疑惑,許多的煩惱,許多的為什麼。比如:為什麼自己從北大畢業的外公,卻要為全村每一家人掏廁所的糞便,見到村幹部也要小心謹慎?母親的解釋是因為外公是右派,是大地主的兒子。為什麼母親不要他們去欺負鄰居車老奶奶家收養的小女孩?為什麼毛澤東去世,每個人都要帶黑紗?為什麼這裡的農民,依然使用著和幾千年前一樣的鋤頭?為什麼這裡的農民,如果得了重病,要麼傾家蕩產的治療,要麼看著等死?為什麼城市裡的孩子可以輕易的考取學校,而農村的孩子連報名的機會都沒有?為什麼過去清澈的京杭大運河的河水,現在卻是污濁的?浩瀚星空的背後是什麼?為什麼說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是最高的權利機關?而共產黨卻又領導一切?——這些「為什麼」困惑著成長中的張健,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也許是因為這些困惑,也許是因為天性使然,也許是受父母的影響,在十幾歲的張健心中一直認為:宇宙中一定有神仙,而且會獎善懲惡。一次,他悄悄畫了一個坐在蓮花上的菩薩,頂禮膜拜。亦如二十年後的張健引用《聖經》中所言:「明天如何我們並不知曉。」當時誰又能料到上天此時已經悄然在張健心中播下了對神信仰的種子呢。

十六歲時,張健回到北京市內的學校讀書。當時他的志向是去北京體育大學的新聞系學習,將來成為一名體育記者走遍世界各地。但讓他不曾料到的是,很快他就捲入了一場歷史大潮中,而從此他的人生軌跡也發生了改變。

1989年四月開始,北京出現學潮。正在讀預科的張健受同學之邀參加了學生糾察隊,幫助維持遊行秩序。原本對學潮並不甚瞭解的張健到了現場,才發現學生打出的許多口號,比如民主、反腐敗等正是自己正在思索的問題。張健很快就融入了這股洪流中,不辭辛苦的為大家扛水、維持秩序。五月中旬,學生開始在天安門廣場絕食,張健負責抬水、抬人。後來居然累的暈倒了多次。醒來後,張健又回到了廣場,繼續救助絕食的學生,並成為糾察隊的總指揮。

五月十九號,北京宣布戒嚴,中共決定派軍車進入北京,張健於是組織了由各個高校組成的十三個糾察隊,在北京各個路口堵截軍車,並取得了成功。同許多學生一樣,當時的張健認定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中共進行改革。張健和學生們的所作所為感動著中國的普通百姓,感動著中國的軍人。但是天真的張健和學生們,還沒有意識到中共是怎樣的奸詐、怎樣的可怕、怎樣的無情,他們是根本不會將這些幼稚的年輕人放在眼裡的。

 

89年6.4天安門廣場的學生(64memo.com)

六月二日至三日,中共軍隊秘密進入北京城。

六月二日,張健回家看望父母。母親對張健參加遊行十分生氣,並告誡他中共這次一定會開槍的。而倔強的張健卻說:「媽,您有三個兒子,廣場上堅持下來的每個學生都有母親,您不是說做人要做考慮兩個人以上的仁義之人嗎?您就當沒有我這個兒子吧。」母親哭了,張健也哭了。是啊,欲行仁義、正義之事,有多少人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六月三日,張健與很多學生寫下了絕命書。六月四日,中共軍隊進入長安街,屠殺開始。張健親眼目睹了周圍學生和市民被開槍擊傷或打死,自己也在天安門廣場被一名軍官在不到十米的距離射了三槍,擊碎了大腿骨。在眾人的救護下,張健被送到了同仁醫院搶救。以後過了很長時間,張健的頭腦裡依然顯現的還是那殘酷的一幕:周圍是一具具血肉模糊的軀體,房間裡充滿了抽泣聲和哀嚎聲。兩天後,張健的父母找到了他。母親沒有哭泣,而是慶幸兒子還活著;一直沉默的父親也只說了一句話:「是我兒子」。

在同仁醫院住了一個月後,警察將張健逮捕。警察下令醫生將張健的骨牽引拆除,使其剛剛長出骨芽的大腿骨再次裂開。住院一百二十八天後,張健腿肌肉大面積萎縮,幾乎和胳膊一樣粗。膝蓋關節徹底僵死,基本無法彎曲。此後,在警察的「看護」下,張健回農村老家養傷。在張健的自述中是這樣描述當時的心境的:「我時常自己獨自一人,仰望寂靜的星空。我心裏禱告著: ‘這世界真若有神,真若還有真理,還有正義,這蒼天真若有眼,求您幫助我,讓我站起來。我要走路,像人一樣走路。假如我還能活著,我還要好好活一把。我要像人一樣活著,有尊嚴的活著’。」或許上天聽到了張健的禱告,或許上天亦為這人間慘劇而不平,有一天,張健突然獲得了一種力量,慢慢開始學習走路。當能走的那一天到來時,張健沒有一絲猶豫就逃出了那個囚籠,逃到了黑龍江的海拉爾和黑河。雖然天氣很冷,但張健覺的安全多了。後來因為音樂家侯德健在電視中聲稱沒有在天安門廣場看見死人,生氣中的張健便冒著危險回到了北京。

此後在朋友的幫助下,沒有身份的張健化名張剛,開始在北京裕龍大酒店做清潔工,後又做過按摩師、推銷員等。1995年時,因有著多年在飯店工作的經驗,張健成為北京阿波羅娛樂城ASIR的總監,後又擔當北京普利菲集團公司副總裁。期間,張健還考取了北師大藝術系的影視製作專業。當時張健的信念就是「活下來做一個優秀的人。」2001年,因為幫助受北京出租汽車公司欺壓的郊區農民打官司再次引起官方注意,張健又是在朋友的幫助下隻身來到了德國,後又移居法國,從此一直在此旅居。

尋找福音

「命運跳進傷感的河,生命常常在痛苦中沉沒。如若無力的瀑布墮入深潭。轟鳴只是巨大的呻吟,離合的霧瘴只是假設。沉湎於絕望的人無異於走向死亡,從死亡裡爬出來的人胸膛裡裝滿著希望……」——張健

1989年之後,對於張健和許多學生來說,過去在學校所學習的一切,在瞬間都土崩瓦解,煙消雲散。內心深感被欺騙的張健並沒有消沉,而是用「黑夜賜予的黑色的眼睛,去尋找光明。」上面所引的張健的一首詩就表達了當時的心境。

於是在回到北京後以及以後在巴黎的日子裡,張健和一些朋友開始探討深邃的問題。他們首先想弄清楚的是共產主義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研究馬克思,研究影響他的黑格爾等人,研究那些影響了近代世界的思想家、科學家。張健和他的朋友們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共產主義和法西斯主義是最大的邪教,而且荼毒世界,直至今日。因為通過一系列研究,張健等人發現身為神學院學生的馬克思雖然對資本主義進行的研究方法上是科學、細緻和深入的,但是得出的唯一結論從時間和實踐上證明是缺乏科學依據的。他將人之本身變化為生產力的重要組成部分,將人分成各個階級。從此馬克思、列寧、斯大林、毛澤東及其徒子徒孫就是救世主,所謂的無產階級就是選民;資產階級、封建階級就是撒旦魔鬼,天國就是共產主義社會。馬恩列斯毛思想就是聖經,黨小組會議就是查經班,無產階級專政就是聖靈的寶劍,各種英雄領導報告大會就是佈道會,憶苦思甜大會就是挖罪根,所以選民無產階級與撒旦剝削階級水火不容,無產階級就是資產階級的掘墓人,所以這樣的國家一定是專制的。他們錯誤的將上帝絕對無上的神權演變為國家實行所謂無產階級專制。共產國家一次次的思想靈魂的改造,終極目的是將那些非共產主義選民放進地獄,或者將更多的人放進古拉格集中營改造。結果不但沒有使人歸向善,反而使人變為沒有理智的機器人,或者更加自私自利。最後發現共產主義所謂大公無私的選民陣營的人數越來越少,投入地獄的人越來越多。

張健等人認為:共產主義和法西斯主義的相同特點,就是煽動極端民族主義情緒,進而產生對整個民族和世界秩序的巨大破壞。這兩種思想對人類文明的巨大破壞,不是僅僅要控制人的肉體,而且要控制人的靈魂。它們具有一切邪教的欺騙性、煽動性、偽裝性、毀滅性,教人遠離神,從而控制人的肉體和靈魂。

對於西方國家的自由、平等、博愛,張健認為這也是不可能真正實現的。因為這些國家只不過是以一種更溫和的、法制的手段去轄制人,人最終的自由也必然受到限制。

從小就對神有著特殊感悟的張健在1994年秋天第一次將目光投在了神聖的基督的世界。當他在朋友家看到錄像帶《耶穌傳》中的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那段鏡頭時,張健被深深的感動了。曾經的痛使他可以瞭解此時基督的感受。雖然痛苦異常,但耶穌毅然的背起了他的十字架,承受起世人的一切罪過。當一些人嘲笑他、侮辱他的時候,基督依然向天父禱告,求天父寬恕那些殺害他的人,因為那些人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這種偉大的寬容瞬間擊中了張健,一種很強烈的熱流通遍其全身。就在那時起,張健相信了耶穌,並以基督為天下第一真英雄。之後,張健開始去北京缸瓦市教堂聚會。但沒去幾天,便有警察前來滋事。張健只好暫時停止了去教堂。

2001年來到巴黎後,張健驚詫的發現,原來曾在天安門一同吁求民主的同學們,已然陷入了生活的瑣碎中,每年「六四」紀念日參加的不過寥寥百人,而且有一半是法國人。更令他難以忍受的是在自由的國家,來自比中國大陸還惡毒的指責和謾罵。張健的心情非常沈重。

不久在機緣引導下,張健決定進入基督教神學院學習。但就在此時,法國警察局突然通知他,因為其入境國家是德國,按照歐盟法律張健必須回到德國申請政治庇護。假如留在法國必須經過內政部長和外交部長的親筆簽字,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張健開始虔誠的向神禱告。就在打好行囊準備去德國時,張健得到通知,稱法國已經接受了他的避難申請。張健知道這是上帝的恩賜。

在經過三年對神學的系統學習後,張健決定獻身於基督教,成為神的福音的傳播者:傳道人。隨著對基督教義的更深瞭解,張健堅信,只有在基督的指引下,人才會真正享有自由、平等、博愛。他同樣堅信,當上帝創造人時,人對神是信服的;但是隨著人類的墮落,人類祖先最終選擇背叛了神,人類也將面臨神的懲罰。人只有徹底悔改,復歸至善的道路——真理和生命之中,才有更加有力的權柄對付邪惡,才有更加嶄新的未來。

大愛人生

「為我弟兄,為我骨肉之親,就是自己被詛咒,與基督分離,我也願意。」——張健

人都有軟弱之時,張健也不例外。當看到當年的朋友們拿到博士,而自己只有見到主耶穌才能畢業之際,軟弱過;當看到朋友們傳來一個個溫情的家庭、漂亮的家居的照片,而自己搭著大鋪之際,他軟弱過;當在一些重要社交場合,看到朋友們熟練的操著外語,在所謂高尚人群之間遊走,而自己手捧聖經,每天面對一群來自中國大陸痛苦嘆息的無證移民之際,他軟弱過;當看到一個個團聚的家庭,而自己無法擔保母親過來探親時,他軟弱過;當聽到電話的那一邊因想他而癱瘓在床的姥姥的聲音,而自己只能說:「姥姥,好好活著,等著我回去」時,他也軟弱過;當被謾罵、當患上疾病時,他軟弱過……

但是成為傳道人後的張健,透露出來更多的是平和、樂觀、堅強、寬容。在自述中他寫道:

「我願在我骨頭裡的這顆子彈是最後一顆子彈,也是最後的一槍發出的。在這之後不再有國人與國人之間野蠻的殺戮,願這惡性循環的歷史畫上一個句號。也許這是夢吧,我還決定為你們和我們每一位禱告,包括那向我舉起槍射擊的人;也包括那殘酷審問我的人;也包括那些辱罵我的人;也包括那些下命令殺人的人。也包括那些……一切傷害過我和我傷害的人,一切誤解我的人和我誤解的人,一切論斷我和我論斷過的人,一切嫉妒我和我嫉妒的人,一切愛我的和我愛的人。因為,他,親愛的主耶穌先愛我,他命令我不折不扣的愛你們。我向他禱告,我向他乞求。我不知是否終有一天我會回到我的祖國,跪在那片生我養我土地上,痛痛快快的哭一場;我不知是否終有一天,我會回到自己的家鄉,擁抱我的白髮的爹娘,同樣痛痛快快的哭一場。但我知道終有一天,我會見到我親愛的主耶穌,跪在他的腳前,向他傾訴衷腸。他會擦乾我一切的眼淚,撫摸我一切的憂傷。但願我見到他的時候沒有虧負他。」

張健說:聖經說神是愛,他的愛催逼著我們,叫我們堅守著這份諾言,實踐主對世人的寬容大愛。張健說神聖的愛沒有條件,沒有理由,沒有阻擋。沒有界限。

張健秉持著這份愛,對正在遭受中共殘酷迫害的中國同胞和法輪功團體,給予了莫大的支持和關懷。

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時,張健正在國內,因為不瞭解,自然是敬而遠之。後來看到相關書籍和錄像帶時,張健發現並沒有什麼值得中共不高興的事情,相反一些東西是自己早就知曉的。但當時他並未深想。

來到國外後,張健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等地,有緣結識了一些法輪功修煉者,發現他們首先是正常的人,而且是品行不錯的人。他們在為做人應享受的基本權利靜坐疾呼。同樣也為爭取這些權利遭受專制者更加瘋狂的鎮壓。張健認為他們至少也是一群值得尊敬的人。張健亦開始堅定的為他們呼籲。在批評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上,在中共非法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問題上,我們都聽到了這位懷有仁愛之心的人的聲音。大愛無界。

張健傳道的對象多是一些初來法國的新移民。這裡有學生學者,還有許多沒有居留的人。有時候為了傳福音,他甚至和他們一起搭鋪在一個七八人的房間裡,同吃同住。張健說,那些中國政府裝看不見的,歐洲政府當不存在的擔當勞苦重擔的人,願意回轉,就是上帝所愛的。

張健在法國倡導成立以捐助國內因中共迫害,而被判重刑的民主宗教人士及其家屬為目的的援助協會。他經常打電話關懷安慰國內被迫害人士的家屬。他來法國五年,卻沒有往國內家裡郵一分錢。他和流亡海外的其他朋友和支持者們一道,從不寬余的收入中捐出一些錢援助數十個遇難的個人和家庭。儘管杯水車薪。張健卻說,「我們就是幫助他們10塊錢,給在監獄裡面的朋友買一盒煙,給他們的孩子買一塊糖,給他們一句問候,也發出一個信息,就是對於推進中華民族自由民主的先行者,我們沒有忘記,歷史也不會忘記,未來總有一天自由民主的中國也不會忘記。」

於是他也開始思索為何很多華人對中共噤若寒蟬。在探討中,張健領悟到了共產黨的邪惡之處就在於他不僅控制人的肉體,而且還要控制人的靈魂(見「尋找福音」)。於是,張健意識到他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和共產黨這個邪靈去搶奪靈魂。許多人在認識了基督教或認識真理之後,基督的生命進入人心中,真正的有愛的時候,變的真實善良的時候,就自然的會遠離共產黨這個邪惡精神意識形態系統。

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中共政權對一切宗教信仰者毫無止境的迫害,張健意識到對於在撒旦掌控下的這個邪惡政權,假如無法規勸其自新,只能採用非暴力的手段徹底的揭露它、推倒它。這也正是今天的張健身體力行的。用張健的話說:「中國人需要民主,中國更需要民主。民主是要依靠手段,民主更是一種理念,只有在中國人內心結構上進行徹底的改造,才能砸碎其膜拜的挾制他們的罪惡偶像,瀟瀟灑灑真正做一回贖基督之靈的人。」

張健現在正在修讀美國著名的一所神學院的道學碩士學位。他說神學就是一個一生學習神、效法神的過程。如果一個學習神的人,將自己越來越捆索在族群、種族、社團、政黨、利益、權勢、宗教之中,那樣就偏離了神叫人得以真自由的信仰根基,那是信仰者的墮落。

關閉了張健的網頁,我也陷入了沉思。人生如斯,每個人都在歷史當中,每個人都在書寫著歷史,同樣每個人也都要對自己負責。而張健的人生已經不是在為自己而活,而是在為追求真理而活。也許這條道路並不平坦,但那腳步卻是何等的佳美,他的生命在神的光耀下也格外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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