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陸黨團員的腦海裡馬、恩、列、斯、毛幾乎都是聖者的形象,尤其在文革之前,不僅天安門城樓上高懸毛畫像,在對面廣場兩側分別列有前四位共產領袖的畫像:兩個德國人顯得誠實;兩個俄國人列寧高挺著胸肌,健康強壯,斯大林瞇著丹鳳眼在慈祥地看著瞻仰他的黨團員和工人、士兵們。
弗裡德裡希.恩格斯患喉癌而死,死前說不出話,在紙盤上面寫著:「弗來迪是馬克思的兒子,圖西把他的父親理想化了」。
在大陸中國人印象中,馬克思幾乎是道德完人,與燕妮的愛情那樣純潔,是青年人的典範。恩格斯紙盤上寫的圖西是馬克思的次女,也一直認為費來迪是恩格斯與她家女奴琳衡的私生子,而她父親是世界無產者的精神領袖,白璧無瑕。
琳衡是馬克思全家唯一的女僕被呼來喚去的別名,真實姓名是海倫.德穆特,是馬克思貴族岳父威斯特華倫家中隨燕妮而陪嫁的女奴,畢生沒有工資。主張與一切傳統意識形態決裂的共產黨導師卡爾.馬克思理應有「決裂」的表現,但心安理得地讓這位辛苦的女奴無償地為他全家鞠躬盡瘁了一生。
馬克思主張「不勞動者不得食」,但每當風和日麗的天氣,鄰人們都會看到琳衡駝鳥般的負重,鍋、碗、盆、碟,餐巾餐布野餐中應有盡有地肩著大包袱,侍侯馬家大小五口到倫敦郊外野遊。既是女廚子,又是洗衣婦、剪裁縫紉工,還管全家財務開支。馬克思自從青年時代離開《萊因日報》後,除自由撰寫通信外,終生不事任何職業。高喊「勞動創造世界」,卻從不事任何體力勞動,全家生活全靠資本家恩格斯接濟,女僕管家之艱辛可知。
馬克思在《奇達綱領批判》中鞭笞了《奇達綱領》中的「工資鐵律」,批判資本主義高工資剝削剩餘價值。在著作中斥責「超經濟剝削」:某些封建領主的「初夜權」。而在私生活中卻無情地剝奪了家中女奴一生的全部勞動,「超經濟剝削」和領主,貴族們一樣,卻自命無產者導師,把卑污粘在摯友身上,讓恩格斯褙黑鍋直到死:糞污恩人名譽,隱瞞自己下流,毀人利已,假充聖人,是無神論共產邪教與生俱來的特徵。
根據研究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專家程映紅教授考證,事實是正是馬克思不僅無償地剝削無產者琳衡的一生勞動「價值」,而且「超經濟剝削」地不斷姦污使她懷孕,與燕妮爆發激烈爭吵,為了自己 清白,請恩格斯排難解憂去褙黑鍋,為掩人耳目,用恩格斯姓氏給私生子取名亨利.弗裡德裡希.德穆特(本名、父姓、母姓),「弗來迪」是小名。
這種人格的分裂不止是馬克思,聯共宣傳列寧只有克魯普斯卡婭夫人一名,終生不二,竭力隱瞞列寧的死因,但蘇聯解體後檔案解密是死於久治難愈的深度梅毒;斯大林霸佔女歌星死後被受害者控訴,生前卻大談作家和教師應該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毛澤東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中,說「商品交換是產生資產階級腐化作風的土壤」,全黨奉為經典,但李志綏醫生的《回憶錄》卻使看到的黨團員們大驚失色;至於江戲班更是讓上海人大開眼界,什麼「南陳北吳」,「中南海淫臺(瀛臺)」,「江家三英」,「四季發情」,搞得中高級官吏上行下效,彼此彼此,信仰危機下,江氏以貪腐治黨治軍抓小辮子,迫令臣服,藏污納垢,排除異已。
至於超經濟剝削,早已開始。陝北根據地的老幹部談到高崗都知道,中共陝北王:高崗三大愛好:「一槍,二馬,三美人」。後來當了中共東北王三大愛好盡皆滿足。不奇怪的是,高幹談起這些並不反感,認同這是黨魁的特權,似乎和他們嘴上說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並行不悖;當年高幹招待所中的女服務員,更是被任人蹂躪的對象,除了公家工資,沒有任何補償。至於文工團中的女團員更是首長伴舞與挑選的對象。毛澤東就做了榜樣。在筆者負傷休養中,聽到同室華北部隊王教導員講:「該旅內戰中佔領某縣,命令該縣唯一小學的女生排隊,由旅長、政委、付旅長、付政委、參謀長、付參謀長依次選妻,隨軍帶走。」我親眼還看到一位赴朝參戰的營長,隨軍家屬像是個女孩,卻有四五歲的兒子。據一位知情的醫生說,她原是國軍地方大隊大隊長的妻和子,是該營長擊斃大隊長的戰利品。但是另一位營教導員未婚妻來部隊探親,未行婚禮而肚子大了,因為造成黨的「影響」不好,卻被公開處分,降職為付教導員(不久又復職)。今日各省市賴昌星式的紅樓俱樂部在中央更是公開的秘密。在江曾示範下,換妻遊戲、換妻求寵已成黨政治、經濟「精英」的「先進文化」形式。
至於中共奉為經典的「剩餘價值論」實行起來規模遠遠超過馬克思對女奴勞力的掠奪,不僅韓戰中的擔架隊,在飛機掃射下抬著傷員在雪地裡掙命或犧牲,無任何工資,內戰中的小車運糧隊、擔架隊都是義務「支前」;中共奪權後,各省修水庫,一律自帶乾糧、工具、小車、擔筐自備。在文革中更甚,老農民被全村開大會批判、鬥爭,脖子上挂的大牌子上書「跟不上形勢」,因為他「偷懶」沒出工修水庫,半路跑回,躲在家裡。這是山西一位教授親眼所見。
毛澤東在《論十大關係》中講:「既要馬兒跑得好,也要馬兒不吃草」,談到輕工業資本積累對當場幹部舉例說:「天津一個自行車廠,一年變成兩個」。(是資本家不敢想的高利潤)當時天津一級工人人民幣30元左右,八、九級工不過七、八十元。工資之低,天下奇聞。
至今大陸工人平均月工資六、七百元人民幣,據日本在華投資顧問大前研一先生調研,中國每工時25美分,是日本平均工資的五十分之一。他舉例說,大連一工廠以月工資700元招收200人,應招者兩千包圍了工廠。寵大的勞動後備軍使深圳一廠家兩年換一茬工人,眼睛壞了,視力不行就有一批新工人待陪。欺負窮人成風,北京一飯店實行三天試工制,三天內白干,而且是跪式服務,尚有一些尊嚴的少女勉強堅持到三天,終於走人。農民工每天只發十元伙食費,啃著蒸面大餅,工資月月欠,年年久;拖欠工資多達幾百億,律師偶而幫助討還了少數工人某年工資,還當成改革有了希望去宣傳,稱道為中共人權方面的「德政」。
還有一件事也被第一共產國際的宣傳家們極力隱瞞,那就是卡爾.馬克思1883年臨終時對身傍的人說過一句話:「我從來都不是一個馬克思主義者。」這兩件事都確鑿地記錄在梅林和馬克思的女婿拉法格的回憶錄中。
矇蔽整個二十世紀,全世界的共產黨員都不知道,被矇蔽至今。連馬克思自己都不能實行的邪謬主義,卻拿出來欺騙全人類百年以上,這兩位不負責的「導師」和理論家毀滅了幾億人口和人類文化,無邊罪孽,昊天罔極。
《九評》提到中共是邪教,有些人還有些耳生,聽不習慣,其實馬克思臨終所言就是邪教的特徵,正如列寧談到「無產階級」專政所說:「不受任何法律、道德的約束」,更不受自己學說的任何約束,盜名欺世,無法無天。正如《九評》所說它的基礎是無神論:有槍有權,不怕任何懲罰,恬不知恥,任人笑罵。
恩格斯是資本家,一生娶了女工白克拉姐妹二人,姐亡而妹續,但他隱瞞馬克思敗德穢行,隱瞞馬克思不是馬克思主義者,欺騙了全世界工人和各國共產黨員,連馬克思自己都不能實行的學說卻抬出來欺騙全人類百年以上,毀滅了人類文化和幾億人口,不僅僅是道德上的重大墮落。
替馬克思褙黑鍋,自以為忍辱負重,實質上是與馬氏通同作蔽,欺哄了全人類,成全了共產黨自謂的「先進文化」:內外有別,表裡相悖,口聖心魔,人面而獸心,人言而獸行,通過中文媒體,滲透到普世華人,造成中華文明的詭變。
毛兒媳劉松林介紹毛晚年如何孤獨,與毛家兩代多人為革命犧牲的故事在民眾中廣傳,現在網上有人揭發毛私生活遠比《毛私人醫生回憶錄》更甚,全國行宮三十幾處,設計、施工人員竣工後全部在會餐中滅口,而被「幸」少女們秘送海南,東北伐木工中「改造」,幾十年後,有的逃回,家人已不認識,不成人樣。而被蒙在鼓裡的工、農、商、學、兵,當時正在含淚喊「毛萬歲」,在「關心國家大事,要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狠鬥私字一閃念」,達到「全國人民思想革命化」;毛死,全國如喪考妣,在全國各單位、普設靈堂,各學校追悼會上,不少女生當場哭暈。在北朝鮮,人民見到金日成像就流淚,金正日成公然提出口號:「領袖的福氣,就是人民的福氣」,可見黨文化把民眾洗腦徹底到何種程度!而金家父子的腐化無恥在其國外早已不是新聞;越南前書記黎筍,娶來西德美女;報載古巴黨魁卡斯特羅,前羅馬尼亞黨魁國外皆有過億美元存款,齊奧賽斯庫更是「雞犬升天」,部長以上高官都被近親包攬,下令掃射抗議民眾,他夫婦被民眾圍捕槍斃有很深社會背景……
大陸人民不僅頭上有毛偶像,而且雷鋒、王傑、歐陽海、麥賢德、向秀麗、焦裕錄、孔繁森,大樹死人,層出不窮,死了一個來一個,不斷掀起全國學習高潮。鄧小平常以當時五、六十年代這種情形向外賓介紹,而不以民眾對文革的反思為然,說什麼:連「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也批倒了!接著便是對越南的戰爭,常年蹲貓兒洞,既不能怕苦,又不能怕死,衝鋒傷亡的都是沒有背景的草根弟兄,沒有一個高幹子弟,他們聞風而動,早已調離前線。中共還編歌《血染的風采》騙人,陣亡士兵撫恤金人民幣四、五百元,家屬含淚說:「不值一頭驢錢!」而大好江山到了江氏手上,鮮血滲透的法卡山等中國領土,慷慨劃給了越南,只為了坐穩金交椅。
這就是馬克思式的黨文化道德說教,現在到了中共末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又改頭換面,對民眾降格以螅(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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