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稿】中共何以如此「鎮靜自若」?

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血栓病中西醫結合醫院設立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人體器官焚屍滅跡的惡性事件被曝光後,義憤填膺,強烈譴責者有之;同情無辜,黯然灑淚者有之;談虎色變,退避三舍者有之;為了利益,裝聾作啞者有之。但始作俑者中共卻鎮靜自若,為何?

日前,我在報刊上看到一篇《回憶延安》的文章,文中有《師哲回憶錄》中的一段內容,使我對中共的「鎮靜自若」產生了一點詮解。

師哲是陝西韓城人,1925年參加胡景翼統帥的國民二軍, 同年就被派往蘇聯的基輔聯合軍官學校學習。次年在蘇聯加入中國共產黨。師哲入黨後就和保衛結下了不解之緣,先在蘇聯西伯利亞國家安全部工作,後轉到莫斯科。直到1940年才隨周恩來、任弼時回國。師哲回國後在中共黨魁毛澤東身邊工作了十八年,先後擔任過毛的俄文翻譯、中央書記處辦公室主任和中央書記處政治秘書室主任等職務,期間多次參加中蘇兩黨、兩國閑的最高層會談,因而他的回憶錄一向受到學界重視,是研究這一時期的歷史頗為重要的參考文獻。

師哲在《回憶錄》中寫道:1940-1941年閑,有一次,我陪同陳郁同志參觀延安柳樹店的和平醫院,詳細地瞭解外科手術設備和工作情況。參觀中師哲等人被帶到一閑十分寬敞、明亮的大廳,他們看到大廳的大槽內用福爾馬林泡著一具男屍,年約30餘歲。臨時擔任解說員的護士長說:「這是醫學解剖用的,原來有三具,已解剖完一具, 另一具只剩下半邊,唯這具完整,還未使用。他們都是反革命分子,是由康生批准處理的。他們的姓名、來歷,我們一概不知道」。。師哲便問:「他們被送來時是活人?」,回答:「當然。以醫病的名義送來,然後處理的。」聽到這樣的回答,連從事多年保衛工作的師哲都不由得毛骨悚然。

由此可見,中共對人體進行活體解剖,並不是最近幾年來的新發明、新創舉,早在中共起家的年代,中共就已經具足了蛇蠍的心腸, 只不過其時尚無足夠的醫療條件出售心、肝、腎等人體產品,要是有的話,想必在開展「大生產運動」,去墾荒種鴉片之外又多了一條財路。

我曾不止一次聽到人們這樣的困惑:法輪功到底與中共結下了什麼怨源,使中共下此毒手?其實,讀了《師哲回憶錄》便可通過中共內部的自我見證中得出結論:什麼怨緣呀,罪狀呀,有沒有什麼要緊?只要「中共需要」,昨天的「同志」,今天就可以定為「反革命」,今天是「朋友」,明天可劃為「階級敵人」。沒有罪狀,捏造一個又有何難?就好比綿羊問豺狼:「你可以改為吃草嗎?你為什麼喜歡吃肉?我們與你有何冤仇?」。

難道豺狼會為吃肉找理由嗎?它當然會泰然自若的說:「吃肉是我的家常便飯,不吃肉我怎麼活啊?」。

中共把暴力視為理所當然,對於殘酷鎮壓從不手軟,對人的生命視如草芥,為了它認為的統治穩定的需要殺人心安理得。也正是基於這個心理,對於國際社會的譴責,三個星期的時間不予理會,實在迫於無奈才出來抹煞事實,又趕緊著手制定個什麼禁止人體器官移植買賣之類的條例, 不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中共的 「鎮靜」正是其因為其嗜血如命的基因,對於如活體摘取人體器官這種殘忍的暴行,已是習慣成自然,所以就難怪其「鎮靜自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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