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般的瘋狂。媒體上用「中共自毀性的泄憤」來表現這種瘋狂。中共鎮壓法輪功已經六年多了,除了法輪功,它是最清楚大紀元不可能被暴力征服的,而且會更有力量地堅挺和拓展,但近期卻依然多次發生這樣那樣的泄憤事件,從大紀元技術總監李淵被打到香港剛剛開機不久的印刷廠遭破壞,顯示中共完全神經錯亂,面對紅天的日暮途窮和藍天的高歌猛進,它只能採用各式各樣方式自殺。
再怎麼砸玻璃門,再怎樣凶神惡煞地叫,再如何重擊電腦房內的電腦製版機,之後還得逃離。據說,這個過程只維持了1、2分鐘。是不是顯示中共只有1、2年了呢?唐子一直以從各式各樣的事件中去尋覓中共可能速亡於05到08年春節前的蛛絲馬跡,對此,關注甚至可以說喜歡唐子文章的人總會覺得是不是我有些輕狂或不睿智。呵呵……看不懂了吧?慢慢看吧,慢慢你就會看出門道來了。也許你曾經讀過的你以為最沉靜、最睿智的某本書或某篇文章也是我寫的呢。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的人,是因為那話是有內涵和功力的,如果你只是來網上衝浪或溜躂或觀雲賞月、評論解析的,你對我的那些感覺就非常對。但中共不是這樣的。
暴徒砸壞電腦製版機之後逃離了,警察來了,套取到暴徒留在門把上的手指紋,暴行肯定會得到扼制的。所以說這種黑社會手段的暴力恐嚇是不可能成功的,只能幫助香港大紀元時報建立其在香港媒體界的威德。對此最清楚的除了法輪功和大紀元,那還是中共羅干們。但他們不得不這麼幹。因為他們也想速亡。
我曾經在多篇文章中使用「魔智」這個詞說中共,如果詞語有專利,那麼我會申請的,呵呵……人們常說今天中共已經喪失了正常的理智。這話大謬。因為中共從來就沒有正常的使用理智思維思考過,從沒有過。從中共成立的第一份文件到中共最近的文件,從中共籌備成立到而今日苟延殘喘,其文字語言無不充滿魔智--或一分為二,或合二為一地論述、描繪和包裝邪惡的思想。讀書人因而被魔惑,真以為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是最高科學,黨員沒守好。這就是魔智的魔力之所在。魔智的魔力讓即使反共者也不反邪惡,甘願與中共邪魔共舞。從近日一些維權律師、碩士、女士的言論裡,可以清楚洞見魔智的操控力。
這些維權律師、碩士、女士在魔智的辯證思維操控下,用所謂理智或情智語言認可中共邪惡政權的合法性存在。人們對此或言語激烈地批評,或文句溫和地規勸,這也是以人智對人智不會見奇效。這些用具有個性特色的理智或情智語言為中共邪惡魔道辯護或出力者,非到中共進棺材之後才可能神智清醒。就像唐子青少年時期見到的邢燕子、朱克家、張鐵生、黃帥等人一樣。人啊,就是這樣的。
真正對這些維權律師、碩士、女士們憤怒的決不是袁紅冰、郭國汀。更不是唐子(唐子尤其痛惜一位叫劉路的生命,希望他能看懂《聖經》裡該隱殺弟故事的隱喻。不過,要他除掉中共老大他老二的心智模式,難啊)。對這些維權律師、碩士、女士最憤怒的是中共。因為他們還想中共慢慢改好、改良,再存在20年、50年、 100年。這可不是中共大紅龍願意的,它只想霹靂地來再霹靂地去。
所以,中共才以目前這種自毀性的泄憤方式來表示它求速亡的哀鳴:我的奴才啊,你們快起來吧,我受不了你們這種安分守己的愚忠和沉默了,我寧願快進無底坑!所以,今人才得以看見,為消滅異己,才有中共「從非洲到美洲、拉丁美洲,從東南亞到歐洲、澳洲,在海外訴諸暴力的消息頻傳」,才有「巴黎、馬德里、馬賽、倫敦、香港、臺北、東京、曼谷、亞特蘭大等等,世界上多少美麗的城市都成為中共殘暴野蠻的見證」(大紀元時報郭軍之語)的現象出現。
通過對法輪功六年多的鎮壓,中共比誰都清楚大紀元不可能屈服於暴力恐嚇。但它偏要這麼做,這一方面是其邪魔.流氓本性必須這麼做,沒有別的選擇;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它知道其任何掙扎都是徒勞,但求以魔性大發的形式速亡。
中共邪魔從來都是誰討好它或者向它示弱,它就要讓誰活得最淒慘,例如農民和工人。對近期還期待它變好或改良的律師、碩士、女士們,中共是最痛恨的。一旦它真的度過難關,它最要嚴懲的正是這些人。當然,它再也過不了這關了。(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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