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學會接受高智晟
這篇文章的題目原本是:《棒喝二百五,醒了才是聰明一休》。是特意想點幾人名字文槌敲打的。有法輪功學員轉來高智晟的口信,勁可鼓不可泄。該學員也對我說:「人都有明白的一面,越激越糊塗,你是不是將人往明白處引?」唉,這對我是個巨大的挑戰。其實在讀懂《九評》之前,我又何嘗不是個二百五的政治腦袋?現在也不過似一休般先被《九評》棒喝醒。高智晟的維權朋友們多是聰明的律師和學者,如果能把那所謂《九評》的文風和邏輯問題暫且放一邊,去關注中共究竟是不是邪靈、邪惡、邪教、流氓,是不是反天地、反人類、反民族,是不是在酷刑迫害法輪功,是不是殺人、放火、焚屍起家持續七、八十年至今,是不是本質不可改變……如果他們肯放下矜持,肯像唐子一樣三讀《九評》,並其中一遍持續七、八小時,他們一樣可以成為一休。我是看見這些朋友高傲地不願讀書而執迷不悟,思想步履蹣跚,著急啊!否則誰願意做老和尚?
當然做老和尚很省事。一文槌敲下去,剩下的思索就全是你自己的了。但我也知道,禪宗今天這招已經不那麼靈了。小和尚完全可以不理會老和尚的棒了。看來,我也只有面對高智晟律師和法輪功學員托付的這個引人明白的艱鉅任務。
唉,讓我試試吧!正好今天讀到大紀元上的《黃土高坡的感動》,也被感動了,心情好,也就樂意一試。我想,作為高智晟的朋友,無論高智晟為法輪功公開上書,還是他公開聲明退黨,現在首要考慮的不是把高智晟如何拉回來(實際上,哪有潑出去的水能夠收回來的?),而是設身處地考慮他現在面對的情形。
一群爆腦腸肥的白痴便衣警察,把每天辱罵人當工作任務,欲罵殺高智晟(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這種情況恐怕無法用警察們跟蹤久了煩了躁了來解釋。這後面當然有中共高層那些穿西裝、打領帶的人在指揮。如果猜測成立,那麼這個黨是不是真的就是一個邪惡的流氓黨呢?如果真是,那麼高智晟以法輪功學員的人權問題讓它的真相凸現,為世人看穿;以退黨親神方式,給大家一個中共政府和平並快速轉變成中華政府的路徑顯示。這等大智大勇,能夠貶以作秀呢?
當然,有人可以說,老高原本可以不這麼被對待的,他沒有「作秀」之前,生活和事業路子都挺寬敞的。是的,可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迫害問題呢?要知道,邪惡的車一旦上了高速檔,是剎不住的。這種大面積直接針對人的生殖器施刑迫害,意義是象徵性的,它就是反人類,使命就是走向毀滅人類。遲浩田、朱成虎的「解決美國」的軍刀現代化計畫,已經舉世皆知,恐怕在2008年北京奧運之後就將付諸實施。想想看,這種前景下慢慢來的維權活動有前景嗎?有人可以不信。但這等事關人類和中華毀滅的事情,我們為什麼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另外,反對老高為法輪功挺身而出的人,可以質疑法輪功學員是不是普遍受到了那樣的虐待,不信中共獄警系統壞到了滅絕人性的地步。這種質疑權利是天賦的,但態度是不是有些不正呢?在舉世全民公認法輪功被遭到違法的不公正的對待之際,不信共產黨有司法制度性的酷刑迫害,卻疑法輪功揭迫害真相有誇大之嫌,以這種心態懷疑高智晟為法輪功學員的人權問題上書的正義性,如果不是掩飾自己的怯懦,那除了是被中共邪靈附體說話之外,還有什麼合理解釋?
當然唐子一提中共邪靈附體,就會有人以「怪力亂神」來應對。但這種迴避事實,迴避《九評》裡的論述,以一句兩千年前的聖人話語來搪塞,是不是有些懶動腦筋呢?其實我們的關注點不應該在誰徹底把誰說服,而應該思慮的是:鄭貽春一人大膽為法輪功抗辯和為《九評》呼喊,人們的不跟上,他進了監獄;高智晟現在又是一人大膽為法輪功上書和公開真名退黨,人們還不跟上,朋友裡有人還準備在他徹底消音之後問法輪功和唐子:天怎麼不保佑他了?如果唐子這時以真名出來,訴說高智晟的期望和無奈,這些朋友還會說你並非為法輪功抗辯的孤身英雄啊,已有鄭貽春和高智晟了啊?朋友,千萬別這樣強詞奪理啊!
誠然,高智晟眼下在法輪功維權路上顯得很孤單。但如果高智晟的朋友迅速跟上,那麼他的前途將是一片光明,如果不跟上,就可能是一片黑暗。但這恐怕也會天怒人怨,維權之外甚至中共體制內部都不可預料的會出現大震盪,一場與中共邪教徹底決裂的大風波定將很快到來。那時高智晟的維權朋友將羞愧難當。
的確,高智晟這一步邁得有些大,但是民間卻因此振動,看到了中華律師和法律界的希望。雖然這事出乎我們意料,卻在中華天地良心中。五千年文明之日月精華,往往總會在重大歷史時刻孕育和推出一個大英雄嗎?作為高智晟的朋友,我們應該為此高興才對,高智晟很棒,他是我朋友!所以,在這個歷史的突變即將來臨的時候,我們不應該用私心雜念豎立起跟高智晟的情感籬笆。讓他在精神上主要從母親的神靈那裡尋覓支持,是這時候我們良心和良知的選擇嗎?
《論語》裡,除了「子不語怪、力、亂、神」,還有「四海之內皆兄弟」。如果我們認為自己是高智晟的朋友,難道不就是高智晟的社會兄弟嗎?兄弟因情而一時亂思的事情經常發生,所以高智晟的律師和學界朋友,驟然面對高智晟的「超前」,需要併肩的援助時,一時反應失措--言語失當,行動遲緩--是可以理解的。高智晟的同胞大哥就在最初得知律師弟弟在北京惹了羅干,出於保護弟弟安全的心理,放言要用族規力量將高智晟捆綁在家裡。親人中講親不講理的情況在中國農村,極其普遍。但高智晟的大哥明白「三弟沒做錯」之後,聽了三弟實在地說「沒有人來說我就不能不說!」之後,也不真的捆綁高智晟在家了。這才是深明大義的真兄弟啊!高律師五湖四海的維權朋友比高智晟的大哥無疑要多讀很多書,更深明大義,對比之下,是不是也該把原先準備的觀念繩索丟棄?
也到了丟棄觀念繩索的時候了。《黃土高坡的感動》採訪文裡透露出高智晟陝北老家出現了好幾年的雞「叫天黑,不叫半夜和黎明」的怪現象。這和近幾年的社會亂象是同步顯現的。這說明自然和社會的規律都紊亂了。在這個「規律都紊亂了」的突變馬上將臨的亂世,維權人士還堅守那種「我們不怕慢」的觀念,顯然在《九評》引發「三退•解邪」大潮隨時將出現突變之際,既捆自己又捆人。
因此,在高智晟勇闖法輪功維權禁區點燃中華新文明火光時,如果高智晟的朋友不是依照既定的「十幾、二十年革新中共」的有違天道、天理的舊觀念,把已經被天道和天理運行出來的高智晟硬拽回來與自己捆綁在一起以挑戰天機,而是相信「天滅中共」--三退將從現在起在一到兩年內迅速和平解體中共,實現中華新社會、新政府的和平轉型,一群人走出來跟高智晟一起走,好人們都將一生平安。這次,伴高智晟回家的朋友被黃土高坡深深地感動後吐露心聲:
「我今天能和高智晟一同來到黃土高坡,給我一個最大的改變:我寧可少說一句話,寧願多做一件事。這就是最大的實事、對高智晟最大的幫助。我不避諱什麼。我也不再懼怕什麼,就從一點一滴開始維權,不會在民主民運維權這裡再挑肥撿瘦,不管是什麼功,不管任何個人、任何團體,只要他的權益受到侵害,那我就要站出來,去制止那樣的迫害!這是和我來之前相比,自身最大的改變!」
「我們今天讚揚高智晟、來採訪、來瞭解他的維權工作和思想……目的在於啟發更多的高智晟、一萬個高智晟站出來!如果只是把高智晟當一個盾牌一樣,去抵擋和面對那麼多刺過來的各種長矛,時間久了,總要刺透。……不要總讓他處於一種單打獨鬥的一個局面。……與其你看這一塊盾豎在這裡被那麼多矛刺穿,不如多豎起來幾塊,幫他遮擋一下、幫他加固,才是正理。……哪怕您自己不便成為一塊盾牌,但是也不要反向使勁阿……別談政治,就是一個道義,真的有一天高律師碰到了什麼事情,今天還保持沉默的人……難道不也是殺人麼?」
陪伴高智晟回家的朋友前後已經變了一個人,這是他思考後換了觀念的結果。相信那些呆在家裡的朋友,如果思想意識積極,多關心高智晟的安危,站在真正的朋友立場上,站在大義立場上,就該站出來跟高智晟一道為當今中華最大的需要維權的法輪功群體吶喊,順應天道、天理,傳九促三,迅速地將中共黨政府退成一個沒有黨委領導的中華民政府。這個工作不應該法輪功來做,理所當然地應該由高智晟們律師和學界群體來做,榮耀地將這當作天賦我們的歷史使命。
其實我何嘗不知道,這些高智晟的朋友,有些只差一點見識,有的只差一點勇氣,有的只需要調整一下心態,哪一位不可以成為一條響噹噹的漢子呢?我,一個以前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人(呵呵,哪也是他們進書店的時候大眼漏神啊),已被他們誤解和誤讀頗多,有何兼備的德才把他們引往明白處?
但我知道,有一種愛就是害,有一種猜忌就是魔,有一種默許就是罪。如果我們讓這種害、這種魔、這種罪跟我們相聯,我們將終生負疚,不僅良心債下輩子還不清,而且這輩子將釘在歷史恥辱柱上,讓後人永遠譏嘲我們。沒人真正願意成為史冊上留下恥辱一筆的人,對嗎?因此,現在重要的不是對自己沒有跟進高智晟尋找理由,你就是口若懸河、巧舌如簧把天都說成是地,人民心中有桿秤。如果高智晟有個三長兩短,凡自稱是高智晟的朋友的人,在所有讀過並贊同高智晟公開信和文章觀點的人在未來書寫歷史不會被你辯昏頭的。
高智晟律師的朋友們,讓我們一道來學會接受高智晟,接受這個為最大的需要維權的群體--法輪功--吶喊的高智晟,接受這個公開聲明退黨的高智晨。我們需要關注的不是他跟法輪功是近還是遠,而是他這麼做是不是道德--講正義,講良知?如果是。那麼,就不是我們把老高往回拽的問題,而是我們目前併肩走的問題。他可能令我們一時間有些彆扭,這正常。但總彆扭,放棄私情上還趕不上陝北的高老大,未來我們可真要土行孫般矮著身子往地下鑽。
曾經有個男孩在校園看見姐姐的作文上了牆報,心裏難受,就去點火柴燒。結果差點把一排木房點燃。後來調整過來了,接受了作文寫得好的姐姐,引以為榮並積極靠攏,後來在學校裡一直作文非常出色。人啊,就要活一個健康心態。
讓我們學會接受高智晟。想一想《聖經》故事,如果在弟弟亞伯獻祭品時得到耶和華喜歡時,亞當的長子該隱學會為弟弟高興,而不是殺死亞伯,人類雖然在伊甸園外為不信神的原罪受苦,但回歸與神同住之天國的幸福時光,是不是早已如願以償。(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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