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關於女大學生的報導非常多,有女大學生賣淫的、有女大學生傍大款、有女大學生當二奶的、還有女大學生十萬元錢就能出租肚皮的。女大學的形象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差。
女大學生平時是什麼樣子呢?
曾經有人用文字給她們畫了一幅素描:女大學生像朵花,長得像朵花,穿得像朵花,笑起來像朵花;女大學生喜歡追求物質享受,女大學生愛買衣服,大商場買,個體戶買,擺地攤的也要買;女大學生愛哭,想家時哭,種的小花死了時哭,被老師批評了也哭。我想, 這畫的應該只是她們當中的一部分吧。
我們有許多優秀的女大學生,她們是家庭的支柱,學校的驕傲:
大三女生兼五份家教 喚醒酗酒度日的消沉父親
曾圓圓,23歲,瀋陽師範大學化學與生命科學系大三學生。她出生在遼陽市一個富貴的家庭中,父親棄官從商,母親在一家企業做財務主管,她的童年無限美好。
哪知,父親經商的失敗改變了整個家庭,父親整日借酒消愁,母親憂傷過度患上了嚴重的眼病。曾圓圓深刻地感受到了貧窮的可怕,上大學第一年的學費是幾家親戚資助的。
大學期間,堅強的女孩為了改變家境,走上了打工之路,她做了五份家教,不僅賺足了學費,還經常接濟貧困的父母。女兒的堅強和早熟,也改變了父母的現狀,使他們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父親不再酗酒,母親不再悲觀,他們用女兒多年家教的血汗錢開了一個小吃部,貧困的現狀正一步步地改變。
還有多少貧窮的女大學生在憑自己的能力,積極勞動,辛苦的賺錢 ,來圓自己的求學夢。
父母*賣豆漿供養兩個女兒考上大學,為了上學,張晶在高考完後一直在一家餃子館當服務員,但
500元的月薪與一年8000元的學費實在相差太遠。
經過伸手不見五指的狹窄樓梯後,記者昨日來到了張家。畢業於武漢二中的張晶,在今年的高考中取得理工562分的好成績,被武漢理工大學材料工程專業錄取。
張晶家共四口人,父母下崗多年,姐姐張敏2003年高分考入中南民族大學。母親常年患有內風濕關節炎,不能過度勞累;為了維持生計,母親仍然每天四五點鐘起床。做點豆漿,然後讓父親早上在社區樓下賣早點,外加每個月的一點低保金,一家人就這麼艱難地過著。
姐妹倆很懂事,學習上、生活上從來不讓父母操心,有什麼事姐妹倆總是自己商量著解決。高中三年,張晶每次考試都是前三名,因為成績優異,她三年的學費都是全免的。在學校,她除了上課吃飯外其他時間都泡在圖書館,或者到「英語角」去提高自己的口語。
為了供姐姐上學,家裡已花光了所有的積蓄,還借了1萬多元的外債,如今,張晶在考試完後就一直在一家餃子館當服務員,月薪500元,但就是一年的打工收入也僅僅五六千元,上哪去籌集這8000元的學費呢?
女大學生端餃子、父母賣豆漿齊湊學費
還有許多女大學生善良、熱情,通過自己的實際行動,影響周圍更多的人去幫助那些社會上需要幫助的人。
女大學生為救河南患白血病女工捐獻造血幹細胞
來自北京市通州區潞城鎮楊坨村的小陸(化名)來到北京解放軍空軍總醫院骨髓移植中心做造血幹細胞提取前的最後準備工作。8月1日,她將為一名來自河南省的33歲的女工捐獻造血幹細胞。
小陸今年23歲,剛剛畢業於北京工商大學法學專業。2001年時小陸在電視上偶然看見一則關於白血病患者的報導。看著患者無助的眼神中流露出對生命的渴望,她深受觸動。從此她就暗下決心,一定要儘自己最大所能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患者。
對於許多女大學畢業生來說,就業壓力的大小,往往還取決於自己的長相和身材。
女大學生在求職中遭遇他們的社會第一課,這一課很難--它幾乎必然意味著無數次的受挫,意味著奔波、疲憊、焦慮甚至眼淚。「天之嬌女」的光環暗淡,而「第二性」的苦澀在反覆咀嚼中瀰散。
歧視在一個又一個女生的心中留下傷痕,說「從來都是如此」安慰不了她們,她們需要的和想擁有的是一份工作!當社會和人們把女生就業難當作無法改變的現實而慨嘆的時候,是不是意味著,在潛意識裡已經接受了這現實的不可撼動,甚至也加入了對現實的固化?
1994 年頒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法》明確規定,「勞動者享有平等就業和選擇職業的權利」,「婦女享有與男子平等的就業權利。在錄用職工時,除國家規定的不適合婦女的工種或者崗位外,不得以性別為由拒絕錄用婦女或者提高對婦女的錄用標準」。但在現實生活中,從女大學生到女職工,女性的就業都存在著不同程度的性別歧視問題。這些問題使女大學生就業機會比男大學生少得多。
無良媒體總是企圖塑造這樣的形象:女大學生夠開放、女大學生夠蠢、女大學生夠懶,這樣很容易搞得那些一輩子在生活中都沒有接觸過女大學生的孩子們、男人們、老人們都很困惑,完全破壞了他們心中女大學生純潔形象,另外又讓一些心有淫念的人想入非非。
希望我們的媒體能比較客觀的報導,不能以偏概全。還我們女大學生的本來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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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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