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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峰: 九評敲喪鐘、共產邪惡必須清算

 2005-04-05 21:20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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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兩字,對於受過中共傳統教育和現今年齡超過四十五歲的中共國平民百姓來說,應該並不陌生。因為,那是中共同蘇修反目後由鄧小平執筆的九篇頑固堅持毛澤東共產分窮路線的宣誓書,長期以來中共都把鄧「九評」當作它們在共產運動史上的重要文獻,並聲稱「九評」之後中共已經取代蘇修扛起了領導世界共運的大旗。然而,頗具諷刺意義的是,今天的中共也變「修」了,大紀元最近推出的新「九評」----「九評共產黨」,竟然大膽地撕掉了中共愚民的所有假面具,讓中共土匪最邪惡、最猙獰的本來面目全都暴露到了光天化日之下。這,豈止是同中共偽善的鄧「九評」說教開了個大玩笑,而且實實在在地敲響了中共法西斯政權的喪鐘。

眾所周知,五十多年來,飽受迫害和殺戮的中共國人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反抗中共法西斯極權暴政的鬥爭,他們前仆後繼,用文字也用行動,寫下了無數可歌可泣的血淚篇章,而大紀元的討共「九評」,正是這樣一個承前啟後的戰鬥檄文。

尤其令人振奮的是,透過中共嚴密的新聞封鎖,「九評」檄文幾乎進入了中共國的每家每戶,人們通過各種私底下的渠道爭相傳播、傳閱,並且在共產黨內掀起了空前的退黨潮。截至目前的統計,宣布退黨的人數已經達到了68萬,退黨者遍及中共全國各省、各直轄市、各地區的各個社會階層,以致是朋友退黨串連一片、一人退黨全家跟進。如今,那些害怕紅朝滅亡後遭清算的共官,能逃的席捲巨款潛逃海外,不能逃的則忙著銷毀一切作惡證據,中共黨內可謂是人心惶惶,就連其政治局常委、政法委員會書記羅干也大聲驚呼:「要用一切代價杜絕九評和退黨潮」。

面對中共紅朝即將崩潰的災難性前景,共產頭目垂死掙扎作困獸鬥並不奇怪,奇怪的卻是一些海外華文媒體、一些自我標榜的民運人物、一些唯利是圖的商人和政界人物、甚至一些已經入了美國籍、拿了美國綠卡的中共國人卻跟著中共謊言蹣跚起舞、誤導輿論,有意無意地在給濱臨滅亡的共產土匪注射強心劑。因此,為了促使清算中共邪惡暴政的日子早日到來,海內外所有不喜歡共產暴政、渴望民主政治的人們都有義務站出來講清楚、說明白,好讓世界更多的人瞭解共產幽靈的邪惡本性,懂得共產血債必須清算的道理,以及掌握現階同中共土匪針鋒相對的最佳應對之道。

* 嗜血成性、地地道道的漢奸土匪幫

打從中共黨成立之日起,它們就直接聽命於蘇聯派出的顧問指揮,其早期所謂的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全是俄國人培訓之後送回中國搞紅色革命的,即使是周恩來、鄧小平之類的勤工儉學留法學生,也都是蘇聯出錢豢養的,因此這幫傢伙最初提出的所謂「革命」口號---為保衛蘇聯而戰,以及其後在江西建立的叛亂政府---中華蘇維埃,都從來不曾以充當俄國漢奸為羞恥事。

一九二八年,周恩來、朱德在南昌發動兵變後向南逃竄,其後毛澤東又在湖南挑唆農民暴亂兵敗,兩股敗軍入夥井岡山,乾脆幹起了當山大王、打家劫舍的勾當。然而,即使是在這種蔣家軍跟屁股圍剿的情況下,中共土匪們也沒有一天停止過爭當黑幫老大的自相殘殺。按中共黨史記載,共匪軍人白天同國軍作戰,晚間退出戰鬥還要進行反AB團的鬥爭。所謂AB團,就是被共黨頭目認定的反布爾什維克份子,這些人白天是紅色士兵或紅色指揮員,晚間就得挨批鬥或作自我檢查,檢查不合格者就立即執行槍決,而且臨死還得按共產黨的規矩高呼「共產黨萬歲。待到中共被逐出江西開始兩萬五千里長途大逃竄之際,它更是毫不猶豫地把同毛澤東意見不和的黨總書記方志敏送給了國民黨槍斃,甚至毛大土匪頭的原配老婆楊開慧,也是因為毛另有新歡,最後被送給湖南軍閥處決掉了。

陶鑄的老婆曾志前些時寫了一本回憶錄,這個女人根本不以殺人放火共產共妻為恥,直到臨死前還在津津樂道二十歲幾歲時隨毛澤東殺進湘南縣城放火燒城門樓子、用刺刀直插俘虜肚皮取樂的場景。類似的殺人記錄,周恩來更是首屈一指,根據中共黨史還記載,一九三○年代,周曾指揮陳賡帶領的特工隊,乘夜在上海製造了顧順章全家老小十三口的滅門血案,其理由僅只是因為顧個人投降了國民黨。

抗日戰爭爆發,中共躲到陝北,得到了暫時的喘息機會。這個時候,許多愛國青年憑著一時的抗日熱情,糊里糊塗地跑到了延安,而中共為了收編這些年青人,隨即展開了兩個大運動:大生產運動和拯救運動,並最終使當時年僅二十上下的女學生在黨的安排下一個個全都變成了四五十歲共匪頭目的壓寨夫人,而男的則在威逼之下絕大多數被訓練成了失去了人性的共產中層幹部。

所謂的大生產運動,就是全黨全軍大種鴉片的運動。可如今的中共國人,卻只能從中共黨編造出來的南泥晚讚歌中得到:「南泥灣好地方,到處是莊稼,陝北的好江南」這一美妙幻覺,他們根本不知道中共還有一段充當鴉片毒犯的土匪歷史,當然也更無從知道,毛澤東利用勞改式「大生產毒品」,挾迫抗日學生乖乖就範、充當匪類的陰險圖謀。

至於延安時期的拯救運動,那就更邪到家了。每一個上了賊船的中共黨徒都必須首先承認自己是國民黨特務,然而痛哭流涕地表示向黨坦白交心。這個時候,黨匪頭目就會假惺惺地站出來,給交心者佩戴大紅花,讓懺悔「特務」享受坐高頭大馬遊街慶新生的榮譽,而交心者也會因此感激涕零地把中共當成了再生父母,從此願意死心塌地地給中共賣命了。不過,中共檔案中可永遠不會忘記給交心者記上一筆特務歷史,只要你有朝一日膽敢不聽黨的話,那就隨時可能老帳新算,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抗日戰爭勝利,藏在山溝裡養精蓄銳的中共土匪無限膨脹,他們藉助蘇俄勢力攫取了國民黨控制的大陸江山,隨即就向地主、資本家和國民黨縣團級人員以上揮起了屠刀。從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五三年,中共爭奪江山時「既往不咎」的承諾全被踩到了腳底下,連續不斷的鎮反、土改、三反、五反、私有制改造等運動殺人上千萬,它們不但搶劫了所有這些人的全部私有財產,而且還讓他們的兒孫輩變成了共產社會永世不能翻身、永世殘遭凌辱的新一代紅色奴隸。

而到了一九五五年、五七、五八年,毛澤東用肅反、反右、上山下鄉運動三次向知識份子開刀,上千萬他認為可能會長反骨的學生、職員、市民被送往監獄勞改隊,被送往偏遠的鄉村,而且一去就是一輩子,讓這些被排除出主流社會的人,在不能適應的環境自行消滅,在非人的凌辱中默默死亡。

即使是對於那些已經變成了「馴服工具」的工人、農民、城市市民、機關小職員,毛澤東也是一樣的陰損毒辣。從五八年開始的大躍進、大煉鋼鐵、大搞人民公社,中共不但把每家每戶的鐵鍋鐵器全都給砸爛扔進了小高爐,而且還把老百姓驅趕到人民公社食堂去吃所謂的衛星飯(棒子面、高粱米等農作物多多的加水、麩皮、草槳之類);至於那些爭相迎合毛意的地方上的黨書記們,則把全村全鄉所有的稻米都割下來堆在一小塊田裡,然後讓一個女孩睡在上面,旁邊用許多臺吹風機往稻梗縫隙中吹風,人民日報則刊出照片說那是毛澤東思想光輝指引下人民敢想敢干培育出來的畝產十萬斤、三十萬斤衛星田。就這樣,毛澤東還嫌不夠,他又突發奇想,讓全共產國的十億老百姓除四害、轟麻雀,連續幾天從早到晚整個大陸地區的麻雀被轟得無法落地,最後不但麻雀累死了從天上掉了下來,轟麻雀的人也跟著累了個半死。對此,毛澤東卻還有說法,說這是對共產黨的領導能力的一次大檢驗,是對人民呼之即來、召之即去的一次大檢驗。

中共倒行逆施到了極點,老天立即給了報應。全民造假、吃大鍋飯,全民不幹活、當懶蛋,終於導致了一九六二年餓死三千萬人的慘劇;即使是那些沒有餓死的中共國人,也都是人人浮腫、肝炎病纏身。這個時候,中共黨內爆發了追究毛責任的權力鬥爭,毛澤東不得不因此放棄國家主席的職務,而黨內則不可逆轉地種下了中共兩個主席之間的血海深仇。不過對外、對老百姓,中共仍然不嘴軟,仍然堅持三面紅旗萬歲,劉少奇更把自己那個輔仁大學畢業的資產階級老婆、派到秦皇島農村去搞什麼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其背後的目的則是,要總結出一條砍掉毛澤東基層爪牙的經驗。

待到一九六六年,毛澤東終於從上海找到了突破口。上海盧灣區的一個小小宣傳部長姚文元在毛的授意下,用一紙海瑞罷官的檄文吹響了打倒黨內走資派的號角,紅朝天下由此開始了長達十年的自相殘殺:中共黨的兩個前總書記張聞天、陶鑄死於非命,國家主席劉少奇更是草蓆一裹扔進了河南開封的焚屍爐,而那個毛澤東的親密戰友兼接班人林彪則是登上三叉戟亡命蘇聯不到一個小時,就讓周恩來用導彈給打了下來。

長達十年的文革大火拼,中共國的老百姓活得就更慘了。北京東城區、西城區太子黨中學生組建的紅衛兵(為什麼是中學生,因為中共土匪四九年進城討官太太生的雜種,那時還只有十五六歲)東糾、西糾,最先衝上了街頭,他們以紅袖箍的長短炫耀其父輩的官階,並且喊出了「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混蛋兒混蛋」法西斯口號。沒有見過紅衛兵是什麼樣的人我可以告訴你,今天中共的商業部長薄熙來,海外民運的頭面人物魏京生,當時都是東、西糾的打手;而那些沒有經歷過文革瘋狂場面的人我也可以告訴你,你們在電影中見
到過的希特勒黨衛軍搜捕猶太人的怖鏡頭,較之東糾、西糾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任何一個站在街邊看大字報的人,都有可能被從背後劈頭蓋臉抽過來的鋼絲鞭打出個滿臉開花,而被打傷的人送到醫院奄奄一息,醫生是睜眼不救的,理由很簡單,被打傷者都是黑九
類,早點死了中共國可以少幾個壞人。

到了一九七六年,十年文革已經是天怒人怨,北京人以悼念周恩來為切入點,掀起了轟動世界的「四五」運動。「四五」運動是中共攫取政權以來的第一次群眾性暴力抗共,示威者在天安門前喊出來「鬼哭狼嚎」的口號,他們放火燒掉了天安門警衛團的辦公小樓,並且把團長的衣服扒光,強令其跪在烈士紀念碑前請罪。「四五」運動也是中共劊子手,第一次當著媒體記者的面,在北京市中心開槍屠殺成千上萬赤手空拳的群眾。預先埋伏好的共產軍,從天安門兩側的人大會堂和自然博物館衝殺出來,逢人就抓、逢人就殺,其殺戮之凶殘冷血,日寇屠殺也不過如此。

老天再一次憤怒了,奄奄一息正在等待死神召喚的毛大匪頭親身領教了天神的威力;唐山大地震一次就活埋了三十萬中共國人,北京的共產黨壞蛋全都嚇得跑到了大街上。當時,北京大雨連綿、餘震不斷,同唐山的一切交通、通訊全被切斷,中南海根本不知道唐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後,還是當地僥倖活下來的人冒死開吉普車到北京送信,中共土匪幫才終於明白,毛澤東的死期到了。

毛澤東死後,面對眾怒難犯、全國百姓蠢蠢欲動的局面,中共的頭目們知道如果不立即改弦更張,天安門警衛團長的下場就是自己的前車之鑒。於是,鄧小平、葉劍英等老軍頭開始了鏟除毛指定接班人華國鋒的計畫:他們從打擊「兩個凡是」入手,並且在高幹子弟
群中放出消息,縱容魏京生之類弄出了個西單民主牆,以此推動「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的鄧式「改革開放」,引導中共國政治向鄧「九評」所挑戰的修正主義轉向。這次,鄧小平的手段可比毛澤東要黑,他決不允許民主牆再次衍生出新一代的紅衛兵,所以華國峰一被搞掉,鄧小平就把民主牆人物抓了個干乾淨淨;然後宣布,毛大匪頭的錯誤只能三七開,評毛澤東要看貢獻,中共國要繼續搞「四個堅持」。說白了,就是經濟上可以放鬆一些,但共產黨的殺人本性、中共紅朝的法西斯極權體制,是絕對不允許改變的。

從八十年代初期起,中共確實走上了毛澤東所謂的修正主義道路,西方民主世界的主流輿論也認為中共已經不是原來的共產黨國家了。但中共國人看到的卻是,在鄧小平的「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口號下,中共黨徒開始了他們攫取政權以後的第三次大規模搶劫運動;那些被共產黨公有化了的所謂國家財產,僅僅幾年的功夫,全都變成了黨匪大小頭目的個人私有財產。這次搶劫運動的規模之大和凶殘血腥,有勝於滿清韃子進關後的跑馬佔荒,有勝於西歐資本主義發展初期的圈地運動,全中共國十多億人的公產、甚至私產,就這樣快速集中到了佔人口比例百分之六、七的靠權力暴富的少數人手中。

參與六四運動的學生顯然看到了社會貧富懸殊、黨官貪污腐化的一面,但鑒於他們從小受到的黨國愚民教育以及他們從西方宣傳得到的片面信息,卻限制了他們對中共土匪幫邪惡本性的認識。六四學生從幫助中共政權更加完美、幫助中共黨糾正錯誤的善良願望出發,提出了打倒官倒、反對貪污的訴求;他們以為,用靜坐、下跪、對話等和平理性非暴力方式,就能夠感化中共惡魔改惡從善。這些天真的學生,上街遊行都沒忘記共產黨的階級鬥爭意識形態,他們拉起糾察隊,不允許工人、農民、市民加入他們的行列,說那是為了防止壞份子介入;甚至,在天安門廣場上三位向毛畫像扔墨水瓶的義士,也被示威學生綁去交給共產黨、判了無期徒刑。然而,中共卻並沒有對這些忠於共產極權體制的天真學生展現出任何的善意,鄧小平首先考慮的卻是「殺他個二十萬、保中共政權穩定二十年」,而世界也因此看到了窮凶極惡的共產軍坦克衝上東西長安街,看到了隆隆作響的履帶無情地從沒有抵抗能力的學生身上一碾而過。

坦克粉碎了反貪污學生的美夢,中共對全社會的搶劫也因此更加肆無忌憚了。當初,毛澤東大搞分窮共產主義、強迫老百姓勒緊褲腰帶時曾經承諾,城市的工人職員享受公費醫療、享受近乎免費的住房優待,但到了九十年代,那些替共產黨當了一輩子奴隸的人們卻突然發現,朱鎔基竟然把這些窮人最起碼的生存保障也都「改革」掉了。那些沒有錢看病、佔人口總數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中國人,無奈之下只能乞求神明保佑、乞求氣功強身,於是宣傳真、善、忍、宣傳煉功可以治百病的法輪功開始迅速壯大了。

中共最忌諱的就是有凝聚力的宗教和有組織力的社會團體,你可別看共產黨可以把他的大頭目塑造成活人神來頂禮膜拜,可它決不允許你的那個上帝、阿拉、菩薩不受共產黨的控制,他非得弄出個三自維新讓基督教、回教、佛教的天神都接受黨神的領導不可。法輪功顯然犯了中共的大忌,其成員人數超出了中共黨徒總數,其顯示出來的號召力、組織力,不但可以一夜之間把中南海團團圍住,而且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突然干乾淨淨地撤退,這豈能不讓江澤民害怕。由是,沒有絲毫政治企圖的法輪功,一夜之間就成了中共的殺戮對象。

為了迫害、凌虐、屠殺法輪功信眾,中南海還專門成立了六一○辦公室。這幫傢伙,已經顧不得中共的階級鬥爭殺人理論了,只要你信法輪功,管你是黨員高幹還是一般平民百姓,管你是工農階級還是有產的所謂剝削者,一概進學習班、進收容所、進監獄;而這學習班,可不是什麼講道理、破除迷信的場所,那可是一個可以殘酷拷打、施以非人刑法的地方,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不是進去了之後再也沒有出來,就是被打得遍體鱗傷之後再坑家蕩產流落街頭。目前,媒體披露出來的法輪功遭受酷刑虐待的慘狀,只不過是這類血腥殺戮中的點點滴滴而已。

事實上,從鄧、江時代開始,中共的殺戮矛頭就已經指向了社會最底層從來都不關心政治的小民百姓,其中最典型、最具代表性案例應數○三年三月發生的孫志剛案:孫志剛,一名受聘於廣州達奇服裝有限公司的武漢科技學院畢業生,就因為中共「兩會」期間進行「嚴打」,無緣無故地就被廣州天河區黃村派出當作「三無」人員關進了收容所,孫據理力爭,反被認為是不老實,愣是活活地給打死了。

更值得注意的是,從鄧、江時代開始,中共全盤黑幫化已經不再遮遮掩掩了。在中共國城鄉各個角落,黃賭毒黑是越「嚴打」越興旺,所有的妓院、賭場、毒品走私(中共國已經成了金三角毒品流向世界的中轉站)、黑幫團夥(最近暴出新聞,著名歌星周傑倫到大陸演唱,也被黑幫收了保護費,本人還得站出來澄清,那是朋友之間互相幫助;臺灣乃至西方國家的通緝犯,往中共國一藏就沒事了),沒有一個是離得開中共權力的,沒有一個不是由地方公檢法頭目當老大的。

如今的中共國,實在不像海外親共媒體和改良民運所說的那樣有什麼朱清官、胡新政。尤其是那個胡錦濤,人們千萬不要忘記他頭戴鋼盔站在拉薩街頭指揮共產軍屠殺西藏人的那付凶神惡殺模樣。要不是胡手黑心狠,鄧小平也不會放心地隔代指定他充當共匪幫第四代的大頭目。

輿論已經注意到,胡錦濤一上臺,就已經將鎮壓殺戮的矛頭指向了中共國最底層的普通民眾。眾所周知,自古以來,那些無力反抗的中國小百姓都寄希望於清官,可就是這個胡新政,去年四中全會召開之際,竟然出動大批武裝警狗對居住在北京南郊上訪村的二十萬訪民進行大搜捕,被捕的民眾就像裝牲口一樣硬塞進大型巴士,送到了石景山臨時設置的收容所強行甄別遣返。今年三月,中共兩會期間,胡錦濤又故伎重演,再次圍捕滯留北京的十萬訪民,將他們送進監獄、勞改隊。目前,胡溫新政已經把「上訪」接待站變成了中共政權偵察、控制、鎮壓不馴服者的工具,許多上訪者不但冤沒處伸,而且還稀裡糊塗糊地在監獄、在勞改場送掉了性命。

胡錦濤的凶狠,豈止表現在鎮壓殺戮最底層的小民百姓上,他對所謂異議人士的鎮壓,也更加地窮凶極惡。昔日,江澤民不敢抓的只寫寫宣揚民主文章的個人、如張林、鄭貽春、任宛丁等,從去年底開始,也都一個個地被關進了監獄。尤其可惡的是,他胡錦濤膽敢派出特務公然進行國際綁票。去年,主張推翻中共暴政的彭明在緬泰邊境被綁架且不去說它,兩國交兵嗎,胡四代可能有他的道理,可天安門墨水瓶義士魯得成在坐完了共產黨無期徒刑監獄逃到泰國並取得了聯合國難民署的保護之後,胡錦濤也敢公然違反國際法,派特務闖進民運會場綁票抓人。

邪惡中共從誕生之日起,它所犯下的種種罪行,可以說是缶竹難書。對此,在中共國生活過的每一個人,都可以寫出一本屬於他們自己血淚史;而且,所有這些血淚史都能夠百分之百地證明:中共絕對是一個地地道道、嗜血成性的漢奸土匪幫。

(中華評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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