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峰:並非虛構的故事

老子說:強梁者不得其死,即強盜流氓這類東西是不得好死與善終的。中共在《九評》精神原子彈的摧枯拉朽之際,拋出了行屍走肉的「保先」,扶鸞招魂,裝神弄鬼不成氣候,百般無賴之中,拋出了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反分裂國家法」,惡聲惡氣的在國際社會再次露出了流氓的嘴臉,其實這是賭徒輸光了時的一種典型的表現,光著膀子,紅著眼睛,一手拿著空空的酒瓶,一手拿著一顆土製炸彈,渾身污穢,面對滿屋子衣冠整潔、文明優雅的人們嚎叫:不聽我的,我就要與你們同歸於盡!

如果不瞭解這個賭徒的人還真會被他嚇得一懵,自私者會盡快離開,膽小的或許還會上前又是吹又是拍的安慰,當眾粉飾流氓,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更有那助紂為虐者上去又開支票又給錢,看中了流氓的膽大妄為,與之同流合污以便能分到一杯殘羹。這時屋裡有一位少年英雄,身懷絕技,只要對著流氓的要穴一點,那流氓就會立即倒地,但眾人有眼無珠,雖然看到了少年只要用眼瞪著流氓,那如電的神目,便會讓流氓心虛得不敢抬頭。

屋裡的人們喋喋不休開始了討論,有的認為流氓雖然是流氓,但只要滿足了他,以後日子就會太平,也有人出來揭發流氓在家裡搞得天怒人怨,眾叛親離,應該趕快把流氓繩之以法,解救被流氓欺凌下的人們,此話一出,立即有人反駁,還是讓流氓保持現狀吧,我的工廠、我的生意在那村子全靠有著流氓的霸道在那裡賺錢,流氓在他自己的村子愛幹啥幹啥,願意欺侮誰欺侮誰,與我們外人有啥關係,我們只管我們是否賺錢。

屋子裡還有一群大佬,他們既有實力又有能力,所以他們認為他們在主宰著這個世界,但是在大難來時,他們首先考慮的是維護自己的利益,當然也還要保持上流社會的好名聲,在不受譴責的同時還希望盡量的從流氓那兒不露痕跡的撈一些好處,大佬們雖然知道流氓的名聲不好,但各有各的算盤,所以在過去,流氓就看中了這一點,在他們中間玩兒著平衡,大佬們卻在利益的誘惑下,與流氓暗通款曲,甚至爭風吃醋,流氓也就乘機坐大了,名聲不好,但大家都與流氓往來,也就久而不覺其恥了,甚至為了多分到利益,不惜為流氓大開舞會,把流氓請到自己的家裡,讓自己的妻子兒女作陪。

二、三十年前,流氓為了能混下去,遂經打造後改頭換面,一改表面打打殺殺的土氣,在眾人面前穿起了西裝,留起了油亮的分頭,頻頻招搖,竟然騙過了人們的眼睛,以為老流氓要重新做人了,但那只是流氓耍了一個花招,取得了出入上流社會的門票,以便更好的行騙。

雖然名聲有所改觀,但流氓也有流氓的麻煩,要維持流氓與生俱來的那種不勞而獲卻又要吃喝嫖賭的生活水準,光靠盤剝榨取村子裡的人絕對維持不久,所以流氓就打算在村子搞個紅燈區,把外面大佬們的錢都騙過來,當然對外不能叫紅燈區,就叫「生錢沙龍」好了。

「生錢沙龍」一開,果然生意興隆,大佬們的錢都在往那兒仍,反正錢又不是大佬自己的,是大佬村子的百姓積的資,去「沙龍」管理那些錢財的人都是打工仔,旱澇保收,而流氓的紅燈區生活實在是刺激,令人樂不思蜀,錯把他鄉當故鄉,所以報回去的都是好消息,投資是長期的,我們要有眼光,那村子的人口多的不行,巨大的消費市場,時機一到,財源滾滾, 60年代投資日本村的人都發了大財,今天的機會更是一夢難求。為了讓更多的人上當,流氓也加緊在各地走動,搖唇鼓舌,錢向水一般流到了流氓的紅燈區,流氓更加得意了,原來只有我村子裡的人是我的人質,現在全世界的人都快成我的人質了,到時候我要咋樣咋樣,想咋樣咋樣,我是流氓我怕誰?果然,許多從大佬們的故鄉去的人都入了鄉隨了俗,說起話來跟流氓的腔調一模一樣,甚至說,在「生錢沙龍」就得按那兒的規矩辦事。

流氓看似有錢了,出入世界時都有大佬們捧場,但那只是流氓的風光,流氓欺佔村子有五十多年了,給村民帶來了無盡的災難,流氓靠著邪惡而又殘忍的手段讓村民害怕他、適應他、無可奈何,甚至經過流氓的洗腦有些村民以為沒有了流氓全村的人都會活不下去。

但在五年前發生了一件令流氓心驚膽顫的事兒,村子裡出了少年一家人,那家人不與流氓為伍,拒絕流氓的行徑,這令流氓坐臥不安,因為這流氓霸佔村子的幾十年中,沒有一個人敢對流氓說「不」字,這令流氓非常的震驚,毫不猶豫要除掉他們,流氓不擇手段地使出了一切看家本領:打、殺、關、管、造謠、誣陷等等,均不奏效,少年一家沒有屈服,就把流氓的老底都揭了出來,那些大佬家鄉的人民都知道了,非常氣憤,而大佬們的反應就複雜多了,雖然他們都知道流氓村發生的這麼一件事,但因為利益上的千絲萬縷的關係,有的大佬經不住流氓利益的誘惑,就在利用著這事兒與流氓耍手段,以此為條件,向流氓討價還價,從中撈取好處。

這流氓在對付少年一家上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大方得很,只要不譴責流氓,什麼高價都可以出。因為流氓太清楚了,這少年一家是流氓有史以來遇到的真正的剋星,只要村子裡、外的人知道了流氓這幾十年行惡的真像,流氓村的人都會覺醒,流氓就再也沒有市場了,那就徹底玩完,但是真像就像紙一樣包不住火,所以也就發生了開始的那一幕,流氓聲東擊西的使了個手段,作出了最後一拼:要世界與之同歸於盡。

其實這是因為流氓已是強弩之末,為了對付少年一家,流氓是拼出了老底,紅燈區的再紅火也頂不住流氓那天生的揮霍與墮落,流氓穿上了西裝仍是流氓坯子,是流氓遲早就要現出流氓的本性。流氓幾十年的罪惡已是惡貫滿盈,老天看在眼裡,早已安排了滅流氓的這一天,只是在最後還要讓流氓表演完後,在這一過程中看看這世上還有多少義人,到時好人升天,壞人下地獄,行不義的、趁人之危的、助紂為虐的都得償還欠下的債被打入地獄,而那些自私逃走的、見不義卻不勇為的,都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那少年一家是神派來的使者,是在關鍵時刻替天行道,助神救人的。別看無權無勢,好像也不怎麼起眼,神就是這樣安排的,因為許多有權有勢的人在「最後的審判」到來前私心特大,非常容易被流氓拖下水,就像電影《魔戒》,為什麼神要選看上去最沒有本事的夫南洛多去毀掉魔王戒,肩負拯救世界的重任,因為只有小小的夫南洛多沒有權力野心和私心,能拒絕誘惑,所以他就可以擔當大任。

不要以為我在講一個虛構的故事,上面發生的今天每個人、每個國家都可以去對號入座。現在中共這個流氓已經發出了最後的瘋狂吼聲,所以上天滅它的日子也就近了,每個人都為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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