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今鐘雜談一: 馬克思之拳技
據恩格斯回憶,法國人拉法格(馬克思之女婿)曾描寫過馬克思的暴打不平,足以與馬克思極為讚賞的堂•吉柯德比美,160年前與恩格斯同乘馬車路過倫敦東頭郊區,看到市井小民追打女人,馬克思如彈子一般,從不停的馬車上,飛彈而出,身手強勁,一記記直拳、勾拳、 擺拳,打得瘦漢幾乎靈魂出竅,幸而被他追打的女人揪住馬克思的黑鬍子不放,才撿了條命。同車的恩格斯由始料不及,猝不及防,及見到馬克思被市民圍住,才下車解圍,向大眾解釋馬克思是外國人,不懂勸架,介入了家庭糾紛,一再向被打的丈夫及妻子道歉。回到車上,恩格斯還要向馬克思解釋,因為馬克思怎麼也弄不明白救助被打的妻子,怎麼反而揪住他的鬍子,幫助她的仇敵?馬克思這種家庭倫理常識也與他社會倫理觀相通,他要無產者消滅有產者,用暴力解決人間不平,若非英國人之妻死死揪住大黑鬍子不放,可能會害得英國太太變成寡婦,如馬克思所希望的倘若英國太太站腳助威、袖手旁觀,那會導致夫妻離婚、家庭分裂。
馬克思的鬥爭哲學和中國人和諧的倫理觀正好相反,中華文化家庭倫理的典範是梁鴻和孟光,夫妻「相敬如賓」,每餐都要「舉案齊眉」互致禮儀,而不是暴力相向,消滅對方。講求夫唱婦隨,白頭諧老,結婚組成家庭,稱為「締結連理」 ,成就百年「琴瑟之好」。
家庭倫理與社會倫理是相通的,和馬克思把人類劃分為你死我活的兩大階級相反,孔夫子的最好學生顏淵主張「四海之內皆兄弟也。」把全人類視為兄弟大家庭。
一、黨文化的文格與人格
歷史學教授研究共產主義運動的程映紅先生揭示出馬克思不為人知的方面。
人們看到馬克思全家郊遊,都會有個女僕琳衡,駝鳥般地負重,杯盤,食物,野餐用具,一應俱全地伺候。法國左傾作家羅蘭•羅蘭曾經在《約翰•克里斯朵夫》中篇小說中描寫過歐洲小貴族家庭女僕的慘境:白天過度勞累,夜間還要嚴防男主人騷擾,終於難逃魔掌,懷孕又怕女主人知曉,穿肥大衣服堅持操勞,終於早產,把嬰兒生在地板上,血流如注。左傾作家想不到筆下的流氓主人竟遠不如「革命」導師馬克思更卑鄙。無論東西方雇佣工人,沒有白幹活不給工錢的,而這位獨創「剩餘價值論」號召反剝削的理論大師卻終其一生,沒付給女僕一文工資,言行不一,理論與實際相反,一至於此。
不僅無償地剝削女僕,還要強迫充當性奴隸,產下私生子。為了「共產主義者同盟」的聲譽,要恩格斯替罪,私生子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養在工人之家。拉法格等宣傳家還連篇稱頌馬克思與夫人燕妮的愛情如何純潔,堅貞與偉大,馬克思的情詩如何動人,純真得能陶冶人的心靈。共產黨表裡不一,欺世盜名,自教父始,蘇聯解體後史料證明梅毒不治而夭折的列寧、被歌星控訴的斯大林,李志綏醫生回憶錄中揭露的毛,文革中北京同仁醫院大字報揭發的鄧,呂加平先生向中共中央、人大百人上書要求調查其穢行的江,都足以證明共產邪教之所以為「邪」,也邪在這些教首的卑鄙人格上,是共產邪靈的有意選擇,正常的人格如趙紫陽、胡耀幫只能淘汰出局,被邪靈吃掉,才能完成毀滅人類及百年文明的撒旦之使命。
二、馬克思沾牛頓之光-論魔教教義之形式與內容
《三國演義》中講時勢造英雄,牛頓,麥克斯韋等人的經典力學,電磁學給實證科學留下了典範,所謂邏輯論證的「數學公理化」除了實驗、測試的還原法外,科學的標誌是數學公理一般地嚴謹精確,社會科學沒法在實驗中驗證,馬克思卻讓亞、歐、拉美付出了十幾億人類生命及苦難的代價,因為他的《資本論》自詡為「用數學形式表達是成熟科學的標誌」,被恩格斯,梅林,拉法格稱之為「理論天才」。
這是歷史上極大的教訓,形式上的人間邏輯無縫隙,實質上謬之千里,掩蓋了理論大漏洞。工廠主的腦力勞動所創造的價值被馬克思蒸發不見?只能與商業資本家、銀行資本家瓜分「全部」由工人創造的剩餘價值。由這孔魔術黑洞演繹出的魔教律令:消滅私有財產,消滅商品交換,以共產主義產品經濟消滅市場經濟,消滅貨幣,荒謬演繹荒謬,理論形式掩蓋了荒謬內容。
列寧說:「沒有革命的理論,便沒有革命的運動」。由《資本論》始,馬克思、恩格斯消滅貨幣的設想到五十年後列寧實行軍事共產主義,揚言要在未來共產社會用黃金蓋廁所,再到斯大林死前,試行產品直接調撥,取消商品及交換,再到毛「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直到其理論的全面實踐者柬埔寨共產黨人波爾布特炸商場,取消貨幣,直接發大米,派制服,男女分別住帳篷,30人一隊,殺「反革命」200萬,直追斯大林,毛澤東,世界才見《資本論》實踐的最後結果,實證科學給魔教鑽了大空子。
無政府主義者巴枯寧評論馬克思說:「他以人民統治的名義,宣布人民對國家努力般的依附」。
果然在其後共產主義實踐中,邪說破產,魔教便以國家主義為形式,掩蓋其對全體人民瘋狂的掠奪與鎮壓及淪喪失領土主權,國家主義的形式與殘民賣國的內容互相矛盾,存在巨大反差。避諱再提「中共」二字,在國家名義的保護傘下,摧殘人民,大逆不道。
(看中國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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