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 中共的謊言讓我們愚昧
第二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上的發言
在前年為新唐人電視臺做的《中國與國家恐怖主義》四集時事評論節目中,我反覆強調,中國現在的統治形式基本上來講就是恐怖加暴力這樣兩個因素。上一次九評研討會上,我主要是跟大家分享了:暴力給我們帶來的恐懼。也就是暴力和恐懼對我們每一個中國人的日常生活,我們的方方面面所帶來的影響。
今天我想從另外一個角度來側重,那就是:謊言給我們造成的愚昧。可能很多人覺得,雖然說我們知道共產黨造了很多謠言,有很多謊言,但是那些事件也許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也許有些事件離我們比較遠。今天大家可以一起回顧一下共產黨的謊言都是些什麼,是不是和我們沒有關係。
比如說關於共產黨建立政權的過程。過了幾十年之後我們才發現,原來很多事情都是假的,我們當時知道的很多東西都是謊言編造的。我在寫中國國家恐怖主義文章的時候,也查閱了很多資料。其中看到有文章披露,當年共產黨在解放區向當地老百姓捐款,那種做法真的是連土匪強盜都不如。當時毛澤東中央紅軍政治部編的一份 「籌款須知」中,要求紅軍去綁架那有錢人家的獨生子、懷孕的媳婦、家裡頭未出嫁的大姑娘,然後向這些人家去勒索。後來共產黨在奪取和建立之後,把很多東西大大地美化和編造了之後用以欺騙人民。
共產黨建政之後更在大量非常重大的歷史事件上撒謊,很多事件都是謊言編造的。稍微上一點年紀的人都知道,最初開國大典的照片上有劉少奇,有林彪,有很多民主人士。後來在一次一次政治運動的過程當中,這些人一個一個被打倒了之後,照片上的那些人一個一個的消失了。等到我們七十年代八十年代看到的照片,上面很多人都不在了。再比如,1972年尼克松訪華,當時這件事對於中美兩國來講都是一個很大的事件,甚至對整個世界來講都是一個很大的事件。在尼克松訪華抵達北京的時候,他下飛機跟周恩來握手的那一瞬間,被稱為「歷史的瞬間」。但是,就是這一歷史瞬間,也被共產黨公然動了手腳。當時尼克松身後站著一個翻譯,叫龔朝鑄,他在現場為那個歷史時刻做的翻譯。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舉世關注的事件,這麼的一個歷史時刻,在第二天的人民日報、新華社等所有國內的媒體登出來的照片上,卻把這個翻譯換了,換成了當時毛澤東器重和欣賞的紅人女外交家王海容。我還真從網上印到了這張照片,而且這張照片還是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一號的,是現在的照片,但還是用了當時造假之後的那張照片。就是把翻譯龔朝鑄換成了王海容的這一張。在那個時候共產黨已經有這樣的技術了!這個歷史事件經過了三十年,當事人才獲知這個真相。尼克松的女兒當年隨父親訪華,親身見證了那個歷史時刻。三十年後,她再次訪華的時候,給龔朝鑄帶來了當年美方自己從飛機旋梯上拍的照片。證明了我們中國老百姓看到的那個歷史時刻是假的。
也許有人說,這些事件離我們太遠了,誰還在意。確實,那些事件真的離我們很遠了。包括抗日戰爭啦、抗美援朝啦。現在我們看到了很多很多文章,才發現,不是共產黨領導的抗日戰爭。抗美援朝也不是說那個美帝國主義要侵略中國。
那麼我們就說說眼前的吧。比如說愛滋病。我們知道,聯合國的統計數字顯示,中國的愛滋病感染者可能在近年會突破一千萬人。在河南,有愛滋病村,有上百萬人。可是多年來,政府一直盡其所能在掩蓋,在撒謊。後來鬧了SARS了,多倫多在SARS期間死了四十四個人。實際上SARS病毒在廣東省於前一年的十一月份就已經開始流傳了,但是中國政府一直用謊言掩蓋。到了第二年的二月份,在很多地方都爆發了SARS病傳染個案之後,世衛強烈要求到中國去調查。當時我們還在電視上看到過這樣的一個鏡頭,就是在北京的SARS病人,被政府放在車里拉著滿城到處亂轉,就是為了避免被世衛的人發現。
你說,這樣的國家,還有什麼事不是用謊言包裝的呢?在大躍進的時候,中國頂尖的科學家錢學森,用科學根據來證明畝產可以達到十萬斤。那個時候一般老闆姓敢不敢去質疑這樣的謊言?想一想,哎,這可能麼?你連想一想都沒有膽量,因為那是一個政治問題,那不是一個科學問題。這種謊言其實跟我們離得非常非常的近,可能我們每一個人都多多少少的被這樣的謊言影響過,因為你脫離不開那樣的生活範圍,你脫離不開那樣的政治制度。
這兩天福州市黨委書記黃金高,因為在網路上寫文章說當地的腐敗現象怎麼怎麼嚴重,而他自己不想腐敗,所以就被社會勢力所威脅,常年穿著防彈衣避免被殺害。結果他把這個消息寫出來之後,等於是披露了中共一些腐敗的內幕,他現在就處在軟禁的情況下了。他說,他現在是生不如死。你說中國的腐敗現象跟我們的生活近不近?我們每一個人都在這個腐敗的大潮當中被裹挾著往前走。
我們個人會不會受到謊言的蠱惑和愚昧呢?我們可能會說,我有很高的學位,受到了很好的教育,我自己耳聰目明,我有足夠的智慧,我可以避免這些東西,我可以躲開這些東西,我可以不受欺騙不受影響。可是我說,中國人,也許說不是百分之百,但是可以說百分之九十以上,我們都是這個制度的幫凶同時也都是受害者。從這一點來講,謊言在當中起了一個非常非常主要的作用。
我想請問在座的各位,我們有沒有在我們過去的生活經歷當中,在歷次政治運動當中,有沒有對我們的同事阿,同學阿,朋友阿,親屬啊揭發批鬥過?或者是在政治會議上,我們有沒有人沒有表過態,沒有舉過手,沒有喊過口號,沒有寫過揭發信? 真的,可以講,我們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我們沒有選擇地成為這個制度的幫凶的角色。
比如說眼前最近的例子,共產黨從九九年開始鎮壓法輪功,我們可以看到整個中國範圍之內的所有的媒體,所有的輿論,所有的聲音都在鋪天蓋地的在批判法輪功。在這個過程當中不要說我們每天看到的新聞,讀到報紙,聽到的廣播,所有的東西都在向我們進行強行地灌輸。在這個過程當中,中國各個企事業單位,所有的領域,所有的部門,都在構筑一個巨大的鎮壓法輪功學員的網路,所有的人都是這張網中的一個環節。所以,當你要去檢舉別人的時候,要去表態的時候,要去孤立這些人的時候,其實我們都是在做這種制度的幫凶。
也許說年輕一點的人,二十來歲的人,在這一點上是可以倖免的。我想問問在中國生活過的人,你自己、你的親屬、你的朋友、你的同事、同學等等,沒有在中國沒有受過迫害的?比如說沒有蹲過監獄,沒有挨過批鬥,沒有受過批判,沒有被停職,沒有寫過檢查,沒有受過孤立等等。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可以脫離開那樣的一個環境,可以獨立自主、獨善其身? 所以說,在這樣一個制度下,我們所有的人,既是幫凶也是受害者。
上一次我講到恐懼,講到共產黨的暴政讓我們感到恐懼。後來在網路上有人把我當時的演講整理成文字貼在網上,後面看到一大片罵我的。其實我今天非常非常的希望那些對我提出尖銳批評的,甚至謾罵的人能夠在場,我們在這些問題上可以面對面探討。今天在這個環境下,在這個場合,我們不需要謊言,我們可以把真的東西拿出來,我們可以在這裡針鋒相對。這不涉及一個人的政治表態,更不涉及一個人的前途和安危。但是,遺憾的是,我不相信這樣的朋友會覺得他需要來。
我想到一種現象,為什麼我們做為這個制度的受害者,我們除了由於恐懼之外,還是有那麼多的人要去維護這個制度,而且是真心地去維護。那就是因為利益。專制政權控制社會一切利益來源,控制一切利益分配手段,控制一切利益的去向。那麼就變成了,你如果不順從他的統治,你不做幫凶,你就會淪為這個社會的賤民,什麼利益也得不到。可是做幫凶也有隨時倒霉的可能,因為這個政權只顧極少數當權者的利益,中共高層那麼多人反反覆覆被整肅,被打倒不就是最好的說明,普通的老百姓何以自保。
中國共產黨現政權不是一個民主構架產生的政權,而這個政權侄笊繃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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