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讓「七一風瀑」來得更猛烈些吧----香港!

特派員楊文昌說:「既然大家都認為對話是一件好事。媒體應發揮什麼作用呢?要少一點猜疑和不信任;要創造一種條件,讓大家增加信任」。楊特派是照本宣科,並不對他話的真偽虛實以及後續負責,我是把他的話當作中共的態度擬出以下對話。先來討論這個----對話:對話的要意是:得以「人的存在」為對話各方共同的核心價值----因為在對話發生前,各方都已經「是人」了,「是人」這個事實並不是由於對話;但人所以能對話,所以要對話,卻都是因為他們都已「是人」,因而「已經是人」就是共同的價值,是對話諸方共同的出發點----是一切對話的底限。其實,即使在對話中胡攪蠻纏者也不能超出這個底線:只是他們不把這個底限設為共同條件,而是要把對方的底限也予以霸佔。

都認為「對話是一件好事」並不一定能保證對話富有成果。人的話受目的的限制,「自我」先驗的支配目的,是目的的傾向----所謂傾向就是話的出發點和歸宿。所以:無論「為黨的事業」、「為共產主義遠大理想」、「為天下的勞苦大眾(三分之二)都解放」還是「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都不足以改變「自我是出發點又是歸宿」這個「對話」的絕對值。無論「為」什麼,都不能讓行為不從本己發,也不能讓它不歸回本己,這就是對話的共同底限。所以我說:一切誠懇的對話者無法與堅持「共產主義理念」、「我以黨性來擔保」者對話。

人只能與人對話----對話乃是:不同的「自我」之間的交流;人不能與(共產)黨來對話----用黨的名義來說話的人並不是確實的「自我」,沒有出於己又歸於己的傾的性,它可以隨便亂出濫出,亂歸濫歸:鹿可為馬,而馬可為螞蟻,段德昌、許繼慎、柳直荀、王佐、哀文才……等可以為十惡不赦的反革命,也可為極左路線下受害的革命領袖;資本主義是萬惡之源,又可以是共產黨新時期的代表;整體的資本主義已經是共產黨的靈魂,可它的「自由化」還是共產主義的兇惡敵人,得用坦克來碾……楊文昌,你給我說說就憑你們那行為闖出的品牌,有誰信?這話又怎麼來對?

人類除了對話沒有別的交流方法,可這對話有為求真理而對話,有為辯倒對方而對話;是對著事態誠意地對話,還是逼著對方往死胡同裡陷來對話。古代有中國的辯者派,希臘的詭辯派,他們與智者派、花園派,與儒家、道家一樣都是對話,但他們不以認識為目標,不對道淼惱嫖備涸鶉危皇俏(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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