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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豐:這還是一個國家嗎?

 2004-01-05 06:51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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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國家的職能就是向國民提供安全!

不錯,國家是由人、土地、文化、歷史組成,但文化不是亂碼,文化是可以理解又用於理解的,只有在秩序裡才有理解,所以文化的本身是秩序。既以秩序為動源又以秩序為歸宿,秩序既是文化的內容又是文化的表現。文化所直接內涵的是反映與聯繫,反映與聯繫都表象秩序;秩序是事物或事物間的聯繫,秩序不是獨立自在的,因而社會秩序不是秩序的秩序,而是人的,人與環境如何聯繫的秩序。自然及其規律之本身就是秩序,人做為自然界的事實,本來就是秩序的,又是處在秩序中的;人的秩序就是人的物質性的表現,而人的物質性直接就是人性,因而社會秩序就是因為人是有性質的存在----

人性的實現當然體現為對人的性質秩序的滿足。

社會、國家的起源就是由人的性質所決定,又是對人性的滿足。毫無疑問,社會、國家的功能就是以人性為準向國民提供秩序,保證人的安全。離開了人的安全,秩序又何從談起?

國家的根源是基於人對安全對秩序的需要,立國之本就是人類正義或公平!

所謂正義或公平,其實就是對「生」這個事實是屬之人人的無差別承認,並以為秩序的根據,因而社會正義或社會公平就是人性秩序性。因為人的「生」是客觀的、無差別的,將之用為主觀的、選擇的標準,當然就是「正」。基於「正」,也就是社會、國家所以形成和必須的職能。只有正義才是人人而非部分人的安全,造物主創造的是人人,不是特選之人,當然安全屬之人人就是正義的本質。

既然國家的職能就是向國民提供秩序與安全,那麼一個政權是否合法,只要看看它造成什麼樣的的秩序,也就有了無誤的判定。

二、中國的國家政權造成了什麼樣的秩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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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各地警方酷刑致死法輪功修煉者的案子,殘忍又黑暗。那是些人阿,活生生的,與每一個人一樣的人阿,怎麼可以拿人來殺著玩?怎麼可設想拿人的死來取樂?國家不是過了今天就不再有明天了,一個國家不能這樣迫害下去呀!

中國社會還有秩序嗎?如果有人硬要把這也說成秩序,那它就是熱力學的--「熵」,因為誰都不能從中發現一個方向,更無從照著預見做出把握。這還能算是一個國家嗎?--人走著走著就被抓起來了,還未清醒怎麼一回事,竟死了;走著走著被拉去被活埋了;上著上著學,一屋孩子就炸沒了,砸死了,被木馬給陷死了!你去公安局報案它竟讓你交立案費,這公安局是不是政府?政府用的是不是納稅人的錢?向人民要立案費?!……這共產黨把持的、多花瓶合作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它在職能上已不能算是一個國家了!因為它已經不能,也不再履行向國民提供安全的職能,它只忙著兩件事:一是喪心病狂地貪髒;二是拚命地筑堤防垮臺。還怎麼去說社會主義「好」,怎麼去說只有共產黨才能『救』中國,怎麼去說「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代表最廣大的人民……」[編者按:正像這些年工人農民說的,他們是黑社會、是黑幫土匪!--編者2004-1-3日]

三、眼下的中國社會秩序證明了什麼?它證明中國社會的理念與人的可能性是絕對不相容的!

中國社會的理念是什麼呢?--是共產主義。

人的社會可能性又是什麼呢?--其實,就是人的「所是」!就是人的物質性。人的社會存在只是人的物質(自然)存在的一定表現,一定反映;人既是自然事實,那麼,即使是進化出意識的人也不能超越自然,人的社會存在就只是它的物質存在的較高階段,仍舊還是自然事件,因此做為自然物種的人類,唯一能服從的還是自己的物質性,社會理念就只能是從物質性裡自然發生出來的,是對自身物質性的體驗與概括;社會理念必須能還原回自己的物質性裡,它決不是自身物質存在以外的。需要清醒的是:「人的社會可能性」這個概念說的是「可能性」,任何「可能性」都是某一客體事實的可能性,一客體事實的可能性不可能不是這一客體事實構成要素內的,是這些構成要素在新的條件下的形態,這種變化無論如何都是它的原始物性在起決定作用。而「共產主義」被作為制度的推廣與貫徹,不能不硬化為社會的總原則,總理念,事實上世界事實、世界事變中並不存在一種「共產」可能性,一種並不是世界性存在的可能性的「存在」,只能靠了意志的特別努力在人的心理裡建造,這種特別的努力一被疏忽,人就回到了自身的本真,共產就化作泡影。

所以說--共產主義並不是被人們故意地反對,而是它不是人的生命構成,不反映也不概括生命性質。

共產可能性只是人心的某種承認,而非事實自在,而人心又是無法擺脫自己的物質性的,所以共產可能性的維持就需要用外在力量對人的屈服來支持。

人的自覺性只是人的物質性的機能,「機能」無論如何也「能」不到它所在其上的物質之外去,更實現不到自身外去。在活生生的肉體被共產主義絞肉機碾為肉粉的悲慘畫面面前,胡錦濤想的不是怎麼還人民一個晴天,怎麼樣清除虎狼蠍蛇,怎麼來阻止共產崩潰扑來的災難,他還木知木覺地在那裡喊什麼《三貼近》,什麼《執政為民》,什麼《政治文明》?還在那裡混攪什麼「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系、利為民所謀」,胡錦濤這樣的「誠心誠意、盡心竭力、堅持不懈」又怎麼會為老百姓們提供出活路來呢?可胡錦濤還「站在最廣大人民群眾的立場」上「紀念他們的領袖毛澤東110週年誕辰……」呢!

不知道胡哥哥面對已經失控的國家秩序哪來的念叨那「三個代表」臭經的雅興?他也真讓人服了,在如此的國家秩序面前,他那顆心意能平靜下來,還好意思說胡話,舌頭根子不麻,心不跳,面不紅,他竟如此的麻木不仁,如此的不知羞恥。乖乖,一個出身寒微的人忘卻了自己曾是老百姓,忘卻了他的兩個母親所處的階級!我們就可以說:他不是一個滔光養晦、不是一個忍辱負重、不是低調讓人摸不透的大智慧,他是一個忍辱卻不能負重的人,一個不可給予信任不可依靠的人。不能說近兩年來各界對他的期待有什麼錯誤,人類進步的道路總不是平坦的,每個人都希望以最小的動盪迎來民主時代,當然人的努力總是從最具影響力的階層尋找代表。胡錦濤一年多的表現證明:他伸張正義情感的強度低於他受制環境的強度,因而他對民眾疾苦的關心度就低於他對罪惡的忍受度,他就沒有救民於水深火熱、救國於危難的憤怒的爆發;他不是低調,不是蹈光養晦,不是深不可測,他是無所作為,是平庸無智。他充其量能不露聲色地證明自己不同於上海幫,偷偷地證明江澤民患有瘋顛臆症,而自己正常。可是一個國家秩序的失控,一個民族文化的敗壞是僅僅靠「證明」所能阻止,所能擺脫的嗎?他的表演是可憐的,它提醒人們:對他不必寄予那怕微弱的期望。活躍在民主救國戰線上的朋友們,是不是該思考新的戰略了,首先是看待民主與共產黨的不可並行性,在民主進程中共產黨是否可以被分化的戰略。

當一個國家實際已進入不履行國家職能的階段,它的進一步發展會是什麼呢?

除了崩潰還能有什麼!

我們的國家處在了連那些被騎著頭撒尿也能忍受的人都沒安全可言;呀呀學語的孩子都能隨時命歸黃泉;躲著躲著卻禍從天降的時期;安全的威脅已不是「敵對勢力」的「特優待遇」,不是「口無遮攔」者,「吃虧就吃在心眼太實」者所獨享的……安全的威脅實際已沒有什麼界限,對於安全主觀努力已經不能夠預見,全社會的人都把安全托給了命運,全靠偶然;這個社會自己的壽命也就到了腳下眼前。

祖國呀
我的母親
多少兒女冤死在你的懷間
倘若你的繁榮需眾多兒女的熱血來成全
你的強大需國民的白骨支墊
在你的穩定裡儘是遊蕩鬼魂呼枉喊冤

你還算什麼母親?
你還有什麼臉面在人間?
回報你的就應是陳涉和吳廣!
到了今天
應喊的就是把共產黨砸個稀巴爛!

在那麼光榮、那麼偉大、那麼正確的共產黨一聽《國際歌》、《國歌》、和「西山的太陽快要落山了」就渾身打顫,這樣的政權還能叫政權,這樣的國家還叫國家嗎!

埋葬這個萬惡政權,收抬破碎河山,秩序重建!

問題在於:一個政權的崩潰並不可怕,中共政權的崩潰不僅是歷史的必然,且就在眼前,與政權崩潰相同步的社會失控卻令人心驚膽顫!其實,在億萬人心中,共產早被埋葬,一去不復返的被埋葬了!只是做為政權它的機械力還因慣性在那裡,因不知有無明天,它就更貪婪更黑暗。

三、失控這個概念意謂的是什麼呢?

失控意味著社會方向、社會態勢已不受社會動員的制約,不朝社會承諾的方向發展,身處今天卻不能預見明天;社會事實全然脫離社會理念與社會計畫,且不說被統治的弱勢群體無處喊冤,統治者的意志也不再處處有效,社會不服從號召,失卻了權威。整個社會運作不是建立在管理上,社會能被調動的力量全被用為對崩潰的防範。在政權眼裡風吹草動都是造反,是兵變。政權已惡勢力化,黑社會化。社會意志已經不知道該對那裡對什麼事情做出防範,誰都不知明天爆出的是什麼驚人事件,社會已經分不出哪是險峻哪裡稍緩,全社會都是乾柴、汽油、炸彈,腳往哪邁都覺那兒不安全,眼往哪看都寫著此地危險!只要一睜眼全是敵人,睡夢裡也是刀劈後背,驚出汗。

如果中國不是到了這個地步,江澤民再瘋也用不著自兼警衛局政委!這江澤民的安全到了只有交到江綿恆、江綿康手裡才能心寬,而兩小江的地位又只有老江才能來支來墊,國家已陷於紅色警戒線。

做為國家的元首,胡錦濤面對民族的災難是束手無策,一任惡化發展,他看著虎狼在那裡為所欲為,看著自己的父老兄弟姐妹含冤歸天,他任著警匪在那裡冤獄酷刑;他卻束手不能援。他看著賣國賊把我領土割賣其心不揪不痛,他膽小又可憐,竟不敢上前把賊爪砍斷……對他我們還能指望什麼呢?

我們向全世界的天良呼喊:再不要說胡錦濤低調,胡錦濤平實了,即使到政權崩潰那天,社會陷於失控他的調也不能高彈。無所作為的胡錦濤、麻木不仁的胡錦濤、他不能挽狂瀾,他舉不動伸張正義之劍,他不能還我青天燦爛。

在中國,國民的生命已不是個不測風雲,而是概率上的一個近乎普遍,誰都不能預見明天:上有惡虎惡狼眾貪官橫徵暴斂,下有黑社會流氓惡棍肆無忌憚,那善良的同胞,連自殺的權利都被剝奪。連自殺都要科刑,當一個人因無力對抗周圍環境而採取對自己生命的處決都成為犯罪時,這個社會、這個國家對於它的國民還有什麼必要可言?國家(政權)的職能又從何處來談?國家的存在不能對國民有所滿足,而是禍災的源泉,它還有什麼價值可言?它還有什麼存在的必須性可言?!我們為什麼不敢把它掀翻,砸爛!

秩序既是存在的表現,那麼:中國社會的現實秩序是一種證明、一種呼喚、一種完成。

充滿生氣與活力的社會秩序證明著社會理念對人性的符合性,而失控的社會秩序證明的是社會理念對人性本質的背離,與人性本質的對抗。人的存在又怎麼能不以人為本呢?人所實現的不是外界的什麼東西,而是自己的生命,是自己生命裡那些性質,人的生命存在裡不可能包含人的生命外的東西,人不是為了被統治才生存的,人只能服從人性--因而是社會性必須出自和服從人性,共產黨卻偏偏相反,它怎麼會不把社會治理到四打崩散,怎對會不失控呢?

中國社會的失控要求什麼?要求秩序重建。
秩序重建意味什麼?意味著更換社會的根本理念。

一句話:推翻共產!

我們的前途在於:推翻共產!

(出處《網路文摘》,徐水良主編)(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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