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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馬三家勞教院 黑幕急待揭開

 2003-10-19 19:14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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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當人類文明進入到二十一世紀時,天賦人權、自由信仰、民主治國已成爲公認的人文理念。正是這種價值體系,保障了人類社會的正常生活。如果哪家媒體報導以下情況:「很多正直的公民因爲不滿政府某項錯誤決策,在誠懇地表達意見的過程中,被抓起來關入監獄,並遭受到非人的折磨。包括不斷的毒打、懸吊、剝光衣服高壓電擊、灌大小便,體無完膚甚至打斷脊椎骨、打斷腿;連續數日不讓睡覺,不許大小便;每天高強度工作十幾個小時;食物是發了霉的咸菜和稀粥;三十多人擠在只有十幾平方米的房間內,一週只能洗一次澡;女性乳房、陰部被持續電擊、遭到強姦輪姦等非人虐待……。」 的確難以令人相信,在追求文明法治的現代社會中,怎麼還會有這麼殘酷的制度存在。然而,這一切確實真切地發生在中國遼寧省瀋陽市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直到今天還在發生著。
本篇報導將通過大量鮮爲人知的殘酷事實,從各個角度給讀者描述一幅真實的畫面,讓所有人能真正地瞭解真實的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如何殘酷迫害正直的中國公民,從而認識中國政府的所作所爲對人類道德良知的嚴重破壞。

從1999年開始,中國的江澤民獨裁集團建立、並直接操控中國的蓋世太保組織─「中共中央610辦公室」(以下簡稱「610」 辦公室),專職通過各種手段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目的是要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法輪功、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組織頭目羅乾親自督陣,將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建成一個有組織、有計畫地執行滅絕法輪功修煉者命令的犯罪場所之一。把它比作當代納粹集中營和人間地獄,一點也不爲過。在這個地方發生了人類文明史上少有的事:警察強行扒光十八名法輪功女學員的衣服,丟進刑事男犯的牢房,與男犯人同居一室,令人髮指。許多女學員告訴親人:「你們想像不到這裡的凶殘,邪惡,陰毒……」。這不由得令人想到兩千五百年前,羅馬國王尼祿將基督教徒丟進鬥獸場的駭人一幕。歷史彷彿又再重現。

一、馬三家的殘酷黑幕

遼寧省瀋陽市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在羅乾親自蹲點和督戰下,這個被稱作「人間地獄」和「納粹集中營」的勞教院,成了殘害法輪功學員的典型基地。將18名女法論功學員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的事件後,院方懼怕此事敗露,一方面不釋放到期的學員、不許重傷、重病的學員保外就醫;另一方面又向媒體謊稱馬三家勞教院沒關監男犯人。2001年6月, 馬三家勞教院精心策劃一出騙劇:安排中外一些媒體的記者參觀了這個「人間地獄」,試圖將此謊言散佈到全世界。

而據瞭解,馬三家勞教院至少關押了1000名法輪功學員。學員一抓進來,就由專職人員逼問她們是否放棄修煉?堅決不從者,當場就行刑:首先是被按著頭,後背貼在牆上,雙手舉起朝上,專業術語叫「蹶著」;接下來就是數日的不讓睡覺,有的長達半個月, 讓人疲倦到極點,意志薄弱者難以忍受。再不放棄者,就上電刑,將學員綁起來用電高壓電擊,對女學員專電胸部、陰部。有時幾根電棍合一起電,電擊時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斷。不少學員經受不了這般非人的折磨而被迫暫時妥協。對於堅貞不屈的學員就灌髒水。勞教院有一口枯井,井底存有變質死水,常年不動,冒著惡臭的氣泡,管教人員就將這些水打上來,強灌給到不屈的學員肚子裡,讓他們馬上中毒。有時甚至還灌大小便。

學員不轉化,院方就不讓親人探訪,還對他們的家人謊稱學員不願被探視。多少孩子哭泣中喊著要媽媽,又有多少老人苦苦地央求著管教人員,然而家人得到的竟是被管教人員一次次敲詐,一次次失望,直到絕望;多少孩子等待著父母的溫暖,多少老人需要兒女的照顧,又有多少幸福美滿的家庭被拆散。多少人被這樣非人的折磨手段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就這樣,馬三家勞教院無羞恥地以「高轉化率」而受到上級的重賞,管教人員被立爲「英雄模範」,立功、長工資、領獎金等。馬三家勞教院女二所的所長蘇境(音)一次就領取獎金五萬元,副所長得三萬元。

2001年6月,爲了掩蓋中國大陸越來越差的人權記錄,中國當局效仿當年希特勒安排報社記者參觀「納粹集中營」,其中還有一些國外媒體的記者,參觀了這個「人間地獄」。各記者在馬三家勞教院所見所聞均是假象。勞教院也將勞教人員拉到少年教養院去看電影,一看就是一整天,爲的就是讓記者看不到這些受盡折磨的法輪功學員。今年初,SARS在中國爆發時,世界衛生組織(WHO)專家去北京的301部隊醫院調查,當局竟再用這個招數,將幾十名SARS患者裝進救護車在市區兜風以製造醫院無病例的假象。

二、血淋淋的證詞

馬三家勞教院的這些「立功者」深知如果勞教院的黑暗內幕透露出去,終有一天他們會被繩之以法,所以封鎖內幕成了自保的重要措施。從馬三家放出的法輪功學員至今還受到「610」的嚴密監視,不斷有警察到家中威脅。然而既使是這樣,還是有法輪功學員冒著再次被投入監獄的危險,將他們的痛苦經歷記錄,通過層層轉遞交到明慧網等媒體,揭露鮮爲人知的一些內幕,終能讓馬三家勞教院的黑暗內幕掀起一角,暴露在陽光之下:

因爲她們還在監視之下,爲保證她們的安全,以下證詞隱去她們的姓名。

受害人A:

「馬三家警察極其殘酷、邪惡,他們將女學員衣服扒光,擊打女學員下體。有的女學員被打得下陰紅腫,幾天不能走路。他們採用強制轉化,將剛進去的學員銬著吊起來,腳尖著地。地上放一個盆,學員吃喝拉撒都在這一個盆裡,大便由其他人幫助,不轉化就不放人下來。大連市轉化中心的警察去馬三家學習後回來勸學員,說馬三家很苦,吃的都是發霉變綠的飯,幾十個人關在一個屋裡,用一盆水洗臉,水都變臭了,並且警察對學員說,什麼是「忍」,「忍」就是把你強姦了不讓上告!他們對不穩定的學員動用酷刑,用電棍電、毆打等手段,強化學員寫保證。釋放學員時,用高額罰款,不交錢不放人。爲了達到馬三家勞教院的高轉化率,管教們不惜採取各種反人道的行徑強行逼迫學員。」

受害人B:

「馬三家勞教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那裡的管教人員大多都是地獄的小鬼轉世。」這是千真萬確的!!他們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極盡其邪惡之能事,進行殘酷迫害和惡毒鎮壓。特別是女二所所長蘇境(音)、邵立(音)等,他們爲了撈取政治資本,更是不擇手段,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凡是送到馬三家教養所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都要強迫「洗腦」(強迫學員學一些混濁不堪的一些書籍),即所謂的「轉化」。對不轉化的學員他們即採取各種殘酷的暴力手段。特別是以犯人馮琳爲首的幾個「四防」人員,更是殘無人道、爲所欲爲。爲了討好其主人、多得點殘羹剩飯,只要那幾個所長、隊長吆喝一聲,便如瘋狗般亂吼亂叫、大打出手,揮動著手中的棍子亂打,實施其殘無人道的、滅絕人性的法西斯的暴行。

例如,被關在二大隊二分隊的撫順市學員姜傑,因堅修大法不轉化,經常被警察和馮琳等「四防」人員大的遍體鱗傷。白天除了參加繁重的體力勞動外,晚上還要被毒打、體罰,整夜不准睡覺等。特別有一次,以馮琳爲首的的幾個犯人將她打了四五個小時,他們拳打腳踢,揪其頭髮往牆上撞,用電棍電其頭部及全身,最後把其打得大便都拉到褲子裡,滿臉青紫,鼻子、口流著血,全身青一塊紫一塊。她幾乎每天都在承受著這種非人的折磨。她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所長蘇境(音),便向其反映了每天被打被罰的情況,當時蘇境(音)滿臉堆笑,裝出一副偽善的面孔說:以後我會阻止這種事的發生。但以後她被打得更狠,很顯然這一切就是所長蘇靜(音)、邵立(音)它們在背後指使的。

被關在四分隊的遼陽學員高硯秋,他來所很長時間不轉化,有一天,被四分隊的隊長戴玉宏夥同犯人馮琳毒打後,用電棍電得失去記憶,生活不能自理。四分隊還有一個叫宋秀婷的學員,因堅修大法經常被邵立(音)、戴玉宏、馮琳等毒打、辱罵、體罰。二大四分隊的許宏君、三分隊的張玉蓮等幾個學員,因堅修大法不被轉化,每天都被毒打體罰。有一次在邵立和隊長的支援下,被馮琳和幾個犯人打得大腿、小腿、臀部、小便部呈紫黑色。並且他們採取了殘酷的下流的手段:將她按在地上,用繩子捆住其上身,一個人扯一條腿用力向外拉,說要把人拉成兩半,然後又卑鄙下流的打其小便、小腹部位。一大隊撫順的學員鄒桂榮,因堅修大法誓死不被轉化,來所一年多來經常被所長、「四防」(犯人)毒打、辱罵、電棍等。白天幹活,晚上毒打,強行洗腦,整夜體罰,不准睡覺是家常便飯。」

*張雲霞的故事

66歲,已做奶奶的張雲霞老人,本來應是過著膝下弄孫,怡享天年晚年生活。然而,只因她修煉了讓她原本病魔纏身,如今使她身體硬朗健康的法輪功,按照《轉法輪》中「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去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好人,兩年前竟被當地派出所公安在無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抓至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當公安問她年齡時,她回答64歲,公安卻故意寫成46歲。在馬三家教養院兩年的時間裏,張雲霞老人吃了很多苦,受到了很多折磨。管教黃海燕讓她罵人,罵自己的師父,罵給她帶來身體健康的法輪功,她不肯,黃海燕就把她雙手吊起來,大打出手,還用污言穢語污辱她等等,每天晚上不讓她按時睡覺,長期剝奪睡眠時間,只給她吃大餅子、咸菜。管教還無恥地口口聲聲說是爲了她好,爲了她的家庭好。修煉法輪功的人是修煉「真善忍」,勞教院卻讓他(她)們放棄「真善忍」,還說是爲他(她)們好,這不是黑白顛倒了嘛。(2001年3月5日)

受害人C:

我是曾在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被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親眼目睹了那裡的勞教人員夥同在押犯瘋狂地折磨和迫害學員,不管老的小的,一個都不放過。這裡我只能將我所看到的寫出來,我知道所寫這些遠遠無法反映出馬三家全部真正的惡劣情況,但我的良心告訴我一定要寫出來。

2002年12月,馬三家集中營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一次大規模強制逼他(她)們放棄法輪功的修煉的打壓,持續二十多天。第一天,進行威逼恐嚇。不屈服者第二天開始就強迫蹲著體罰,連續蹲三、四天;還不屈服者就開始用手銬子吊起來;繼續堅持者開始用電棍電,然後大吊起來,還達不到目的就叫她們打坐,把腿腳綁上,一坐就是幾天,學員腿疼得受不了慘叫,管教就用膠帶把嘴封住,凡是受過這種折磨的人,一般腿都不能走路。

馬三家還經常造假。有一次電視臺要錄馬三家教養院晚上法輪功學員就寢的鏡頭。由於我們經常加班,要工作十幾個小時,晚上很晚才休息就寢,管教們也不能等到那麼晚,於是他們就讓一大隊一分隊的一個室學員大白天開始上床「睡晚覺」。如果有檢查團來檢查,馬三家管教人員會立即通知現在開始「學習」。所以外人看到的和電視裡放出來的都是一些假象,都是精心排練出來的。馬三家敢把那些被它們折磨過的,摧殘得、折磨得不像樣子的學員的真實情況給觀眾看嗎?根本不可能,它們早已把這些掩蓋的不漏一點痕跡。

受害人D:

我是來自遼寧法輪功學員。1999年10月上旬,爲法輪功所受到的不白之冤,去北京國務院人民來信來訪辦公室(國務院信訪辦)向國家領導人反映真實情況時把被抓,被強行送回所在地的某看守所,後又被送到馬三家勞動教養院,2000年4月份保外就醫回家。我在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短短的五個月期間,親身經歷,目睹,受害人了在那兒發生的一一慘不忍睹的非人折磨和酷刑,我今天有機會將這些寫出來,只是想把哪些至今還關押在那裡受著種種非人折磨的受害者真實情況告訴世人。當然,我所寫出的只是那裡大量黑暗的一角,真實的情況簡直用語言無法表述。

1999年10月29日,我被關押到馬三家勞教院。住的是三層樓房,一層是警察辦公住的,二,三層都是關著法輪功學員,當時每層都有50至60人,我關在三樓二室。當時我就想:人這麼多,都能住下嗎?過幾天聽二室隊長說,法輪功來了,才叫男犯搬出去的。我才知道我們住的其實是六大隊的男勞教所,男犯搬到離樓房3、4米左右遠的平房去了。我在室內經常看到樓下的男犯出來倒垃圾。因爲六大隊沒有院牆,離住房300米左右就是稻田,有時我在衛生間就能看到有40至50名男犯在報號,排著隊出工,去稻田裡幹活。有一次,我和學員在樓房的後院掃雪,我看到男犯的家屬來探視,有的男犯在他住的平房隔著窗戶和家屬說話。馬三家有個一大隊叫女一所,六大隊的樓房關進上了法輪功學員才被叫爲女二所。

2000年9到10月間,我去馬三家女二所看望學員兩次,那裡的環境沒有變化,還沒有圍牆,男犯還在。以上是我看到的真實情況,足以使2001年6月初馬三家向國外記者開放時,騙不知情的外國記者說:「馬三家勞教院沒關男犯」的謊言站不住腳。

下面再說一下馬三家對學員的迫害。

馬三家是邪惡的黑窩,1999年10月29日,大約有10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到馬三家女二所,所長叫蘇靜,三樓還有個叫王大隊長的,最兇惡。我住的三樓有五個監室,每個監室由一個隊長管,還有兩個女犯看管。剛開始她們叫學員們學犯人的監規,學員們不學,只學法背法。後來爲了爭取煉功的環境開始絕食、煉功。二室的隊長說,你們煉什麼功,到這裡來是給你們洗腦來了,就得服從勞教所的管理。學員們不聽邪惡的擺佈,早上起來煉功,白天背法。獄警們開始迫害學員。記得我們到那兒的第三天早晨,五個室的學員都衝出門來,在走廊裡集體煉功,煉完功就背《洪吟》,然後分別互相到別的室交流。獄警把男警察叫來十多個,然後就開始拳打腳踢,揪頭髮,不讓在一起交流。不管歲數大小,它們照樣打。從那以後,男警察白天兩次,夜間兩次到女室察看,看誰煉功就開始打。半夜時有學員起來煉功,女犯就惡毒的打,每天都能聽到犯人打學員的聲音,有拳打腳踢的,還有電棍的聲音。女犯看誰帶頭煉功,就報告隊長,上班後就把帶頭的學員叫出去,用電棍電一個多小時。有的學員絕食十幾天了,幾個男警察就把絕食者按著強行灌食,灌的是玉米粥,還要強收費每頓20多元灌食費;有的絕食一個多月的,一直強行插管,粗暴的插管,經常插破氣管,有的甚至插到肺裡,經常是被插管者大口大口地噴吐,噴吐物中含有大量鮮血,其狀及其痛苦。

記得在11月中旬,學員江偉、劉鳳梅帶頭煉功,被好幾個女犯毒打了10多分鐘,隊長上班後,又把她倆叫去,幾個隊長用高壓電棍同時電江偉的腳心和身上,這樣折磨了一個多小時,劉鳳梅被帶到外面凍了一個多小時,再押到隊長室挨電棍,她們都被按倒在地上受著非人的折磨。女二所的惡毒凶狠的行徑,每天都發生,這樣的事情多數學員都承受過。它們不斷地把帶頭煉功的學員調到女一所勞動去。

12月份以後,學員不斷地增加,每個室安裝了廣播,早上5:30叫學員們起床走操、練操,誰不聽就被叫到外面毒打、上電棍或體罰,白天坐著硬塑膠小凳子,兩腿支在腦前,不讓動,不准說話,聽播放污陷攻擊法輪功的流言蜚語,往學員的腦子裡灌,強行轉化。惡警們開始是毒打學員,後來又偽裝成一副和善的面孔,目的還是爲了轉化,軟硬兼施。

12月中旬,我被調到一大隊女一所,那裡有三個分隊,每個分隊有20到30多名學員,和女犯住在一起,早五點剛過就得起床出工,一天出工16到18個小時左右,吃的是玉米麵窩頭,菜湯是清湯寡水,中午吃的是大米飯一個菜,根本吃不飽,就這樣吃不好睡不好的。女一所主要做服裝,流水作業非常緊張,有的活沒幹完晚上10點多拿到宿舍不睡覺也得把活幹出來。記得學員朱會梅,快60歲的人了,是農村來的,她給兩個機手當半檢,女犯總是說她這干不好,那干不好,還大罵她,刁難她,她和我講:我的心在流血啊,我這是修煉了,我要不修煉,我都有不想活的心了!平時還受隊長和犯人的強行轉化的惡言惡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誰也幫不了誰。還有一個叫李桂蘭的,也快60歲的人了,在緊張的勞動和精神的壓力下,有些承受不住了,上工時她經常哭,有時半夜喊叫,隊長們經常用電棍電她,折磨她,打她。很多學員雖然幹活勞累還,寧可自己少睡一會,起來煉功,還沒等煉上,女犯就把學員拉下床來帶到倉庫鎖在裡邊,冬天倉庫很冷(零下20到30度),學員穿著線衣線褲(單薄的內衣褲),一凍就是幾個小時。就這樣,學員們爲了自己的信仰所承受的慘無人道的折磨,是難以想像的。

2000年1月初,聽說女二所很多學員被惡警用各種方式進行所謂的「轉化」,接受了洗腦的人,還被調到女一所迷惑這裡的學員,使一所的學員很多被干擾。我也被捲到其中。接受了洗腦的那些人身體都得了病,又打針又吃藥的。沒被干擾的學員壓力更大了。3月中旬左右,隊長們把法輪功學焙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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