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鏽鋼螺桿:陳文英算得上色情間諜嗎?

國際色情間諜案歷史中,有幾位知名的女間諜,據說都是國色天香花容月貌,比如號稱閨中諜秀的東德女間諜貝格爾;據稱是改變了二戰進程的女外交家 -- 盟軍間諜辛西婭;甚至那個大漢奸川島芳子也被稱為東方魔女。中共在與國民黨爭奪天下時,也有過幾位漂亮的女諜報人員。但像陳文英這樣的「色情間諜」,至今尚能以徐娘之身,平庸之貌,珠黃之色週旋於中美兩國政府高層,也算是色情間諜史上的奇蹟了。

間諜,是為某個國家某個民族或政治集團利益服務的高級特工人員,他(她)們除與生俱來的各種天資之外,還具有為理想事業無畏獻身的精神,堅忍不拔的意志,超凡的智慧和特殊技能。在戰爭(包括冷戰和各種非兵器戰爭)中,正是這些間諜、雙重間諜,改變了戰爭的進程,甚至改變了戰爭的性質。在和平時期,間諜可以通過外交、科技、商業、文化藝術等途徑在其宗主的競爭對手一方進行滲透獲得各方面的情報,滿足宗主的政治和經濟利益。隨著信息革命的到來,世界電訊事業的發展,隨著人類要求和平的願望增強,間諜工作又加入了電子網路等高科技領域的情報戰爭,所以各國間諜人員的職業素質也有了極大的提高。

由於間諜工作的特殊性,大梵谷級間諜,都要經過特殊培養訓練,比如身體素質和格鬥技藝,諜報技術,語言文化,各類專業知識和技術等等,訓練一名出色的間諜需要數年時間和大量的財力人力,而且艱苦的訓練過程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經受的。正因為間諜不是什麼人都能勝任的,所以像陳文英這類兩頭通吃的女人,是夠不上正牌「女間諜」的。充其量是個高級特務或「線人」 ,這類高級特務是無須經過什麼特殊訓練的,只須對所有的男人脫下褲子即可。至於什麼長袖善舞投機鑽營,都是在脫褲子前提下的補助條件。最重要的是,即使是雙面間諜,也有他主要的服務對象和個人理想,這個理想絕不是為了升大官發大財,而是為了國家民族或某一政治集團的利益而不計代價的獻身投入。陳文英顯然不具備這些素質,論相貌論年紀,她都不入流,如果美國中情局有人作她的情夫,也只能是靠多年的感情,即陳在年輕時已經向他們投懷送抱了,更多的可能,倒是中情局方面使了美男計。至於中共高層方面有人喜歡她認作乾女兒或喚之「小陳」,除卻利益上的需要之外,只能是這個半老徐娘善於賣弄風騷,勾引登徒子之類的好色之徒。

真正的愛國間諜應該是無黨派的,應該是站在人民的立場,維護國家與民族的大利益而不是充當某個黨派政權的走狗幫凶。如果她能配合中共在海外打擊民運和法輪功,能喪盡天良來出賣告密同胞,那麼她向中共提供空軍一號竊聽器的情報就沒可能完全是為了人民的利益。在她眼中,金錢才是第一位的,為了錢可以出賣一切,所以她也算不上是什麼高級特務,最多只能算個高級妓女。什麼國家利益,什麼民族大義,在她眼中都不過是嫖客而已。

陳文英案的尷尬,對中共和海外親共人士們來說猶如吞了一隻蒼蠅, 既吐不出來又嚥不下去。無論她是哪一方面的間諜,那些親共的僑領,「愛國」人士們都脫離不了干係,如果陳是中共的愛國者,美國人會認為她和她周圍的人都是些吃裡扒外的內奸,如果陳是美國的愛國者,那些親共媚共人士就會永遠失去中共的寵信和重用。他們涉嫌陳文英一案,無疑是被當眾剝了褲子,醜態百出,不僅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而且將永遠被載入中情局反間的重要檔案中,再無翻身出頭之日。所以那些平時恨不得認陳文英是親娘的趨炎附勢小人,現在都極力洗脫自己,把個陳僑領遠遠地絕世孤立起來。

不過,論起陳文英的「色情」 ,那些與陳文英上床的男人,不論是中情局的男人還是中共高層的男人,真應該讀一讀宋玉先生的《登徒子好色賦》。 登徒子審美眼光極低,娶了一窩醜妻陋妾,無「色」可言,哪裡叫「好色」呢?分明是不懂「色」,更談不上「好」,他本人應該算個「色盲」,頂多也只是好「性」好淫而已。像陳文英這等姿色的女人,居然能使貴為高級官員的中美男人「悅之」, 使他們神魂顛倒,「使有五子」而不顧身家性命,嗚呼!天底下沒女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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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登徒子好色賦》 

大夫登徒子侍於楚王,短宋玉曰:「玉為人體貌嫻麗,口多微辭,又性好色,願王勿與出入後宮。」王以登徒子之言問宋玉。玉曰:「體貌嫻麗,所受於天也;口多微辭,所學於師也。至於好色,臣無有也。」王曰:「子不好色,亦有說乎?有說則止,無說則退。」玉曰:「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國;楚國之麗者,莫若臣裡;臣裡之美者,莫若臣東家之子。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然此女登牆窺臣三年,至今未許也。登徒子則不然。其妻蓬頭攣耳,(齒只)唇歷齒,旁行踽僂,又疥且痔。登徒子悅之,使有五子。王孰察之,誰為好色者矣。」是時,秦章華大夫在側,因進而稱曰:「今夫宋玉盛稱鄰之女,以為美色。愚亂之邪臣,自以為守德。謂不如彼矣。且夫南楚窮巷之妾,焉足為大王言乎?若臣之陋目所曾睹者,未敢雲也。」王曰:「試為寡人說之。」大夫曰:「唯唯。」

臣少曾遠遊,周覽九土,足歷五都。出咸陽,熙邯鄲,從容鄭、衛、溱、洧之間。是時,向春之末,迎夏之陽,(倉鳥)(庚鳥)喈喈,群女出桑。此郊之姝,華色含光,體美容冶,不待飾裝。臣觀其美麗者,因稱詩曰:「遵大路兮攬子祛,贈以芳華辭甚妙。」於是處子恍若有望而不來,忽若有來而不見。意密體疏,俯仰異觀,含喜微笑,竊視流眄。復稱詩曰:「寤春風兮發鮮榮,潔齋俟兮惠音聲,贈我如此兮,不如無生。」因遷延而辭避。蓋徒以微辭相感動,精神相依憑。目欲其顏,心顧其義,揚詩守禮,終不過差。故足稱也。

於是楚王稱善,宋玉遂不退。

(博訊)(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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