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失明症
他們說:"這是美國霸權主義政策導致的必然結果"。如果他們這裡以海灣戰爭及後來美國對伊拉克的封鎖為主要例子,那還可以討論。但他們所說的"霸權主義"的代表性例子,卻是以美國為代表的北約對克索沃的轟炸。無論消息如何閉塞,誰都知道,美國軍事干涉克索沃的直接受保護者就是伊斯蘭人,而這次對美國發動恐怖主義襲擊的肇事者嫌疑恰恰也是伊斯蘭人,拉登更是舉世皆知的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者。難道世界上存在這樣的邏輯:你保護了誰,就必然導致誰的襲擊?如果我們相信人們的邏輯還沒混亂到這樣的程度,剩下的唯一解釋就是:這些人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再者,世界貿易中心是一個國際性的商業中心,常識告訴我們,在那裡上班的人很多都不是美國人,而是來自各國的商人或遊客,其中中國人也為數不少。但那些幸災樂禍的人卻在慶幸美國人受難!
眼睛瞎了看不見不奇怪,可以眼瞎治眼,而睜眼瞎的病根就要深得多了,有可能醫治嗎?
二、道德倒錯症
他們對美國霸權主義的譴責據說是出於民族主義或愛國主義的"義憤",而民族主義或愛國主義是被作為一種道德觀念接受的。但這所謂的民族主義或愛國主義的"道德"使這些人的道德觀念本末倒置。當恐怖份子襲擊平民,使幾千無辜者喪失生命時,他們的道德良知卻似乎完全泯滅。這時他們首先想到的是:好哇,政治對手挨打啦,於我們有百利無一害啦!極具諷刺意味的是,撇開他們這種厲害計算的前提預設的虛妄不說,在恐怖主義對整個文明基礎的威脅面前,他沒覺得自己受到了最大的威脅,還倒過來為威脅者喝采。
道德是以人為本的,而他們卻"德"中無人:整個的道德倒錯症。
三、自責失語症
有些已在美國居留打死都不回來的中國人和一些還在國內但想不惜代價獲得前往美國的通行證的人,也盡力表現出"美國鬼罪有應得"的喜慶狀,且一開口即語無倫次。這些人,在觀念中的某一層面是十足的洋奴,把能生活在美國,不管在那裡以如何低三下四的方式混日子,都看成比生活在中國高一等。但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否認自己血管裡流的是中國人的血,於是對自己的洋奴氣總有一種深切的自責心理。
這樣,為了達到心理的平衡,他們總要尋找機會自欺欺人地要證明自己不是洋奴,並表現得極為誇張,因為這樣的表現既可以找回一點面子以掩蓋心中的自卑,又可以為日後自己進一步的洋奴行為提供更多的平衡砝碼。更為合算的是,這樣的砝碼的獲得,是毋需付出他們以為有實際意義的任何代價的。
他們心靈深處對自己的自我藐視行為的自責,導致他們在關鍵時刻的歇斯底里般的失語,並在這種失語症的發作中尋得一時的虛幻安慰。
四、烏合癲狂症
有些平日對國際事務漠不關心的人,本來對中美關係的歷史和現狀無甚感受,對恐怖主義的性質也無甚瞭解。但是,當他們看到身邊的其他人表現出幸災樂禍的情緒,自己也癲狂起來,加入喜慶的行列。他們原來既無立場也無原則,但此時他們偶然地站到了烏合之眾的立場上,至於原則,卻想都沒想到,或乾脆以立場代替原則。
由於烏合,他們癲狂了。
五、偏執妄想症
有些人本來與生俱來的惻隱之心,被某種強烈的功利算計習慣遮蔽或被某種扭曲人性的意識形態所浸染,幾千無辜喪生的恐怖主義人禍讓他們想到的只是個人或自己所屬集團的可能得失。這樣也罷,但當有其他人把無辜的受難者的生命看作不可折算的終極價值,並僅僅依此為出發點譴責恐怖主義行為時,他們卻以自己齷鹺的心去測度他人,認定他人必定是為了得到某種可計算的"好處"或"賞識"而做的表演。他們知道自己不善,就妄想所有的人都比自己更為不善,從而為自己的惡行鳴鑼開道。
他們的偏執,使他們只能陷入可笑的妄想。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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