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時期就讀日偽大學
那些老八路們不會想到當他們在延安欣賞「黃河怨」,震驚於南京大屠殺的時候,江澤民也許在欣賞日帝之花李香蘭的「支那之夜」。當中華民國國統區大學生每晨背誦「孫中山國父遺囑」時,南京日倭統治下的中央大學的學生江澤民也許正在背誦「我們要中日親善,建立大東亞共榮圈!」
江澤民顯然認為自己的這段歷史太不光彩,因此在履歷中一直隱瞞他從1943年到1945年曾在中央大學就讀過的歷史。如果不是江澤民在1989年出任中共中央總書記不久,中央大學的後身--江蘇的南京大學在整理舊學籍檔案時發現了江澤民當年的成績表和帶有照片的借書證的話,這段歷史只怕會一直被江澤民帶到墳墓裡去了。
90年代初,江澤民來江蘇視察,特地訪問了南京大學。南大校方在安排他的行程時,有意把江澤民過去住過的宿舍樓放在他的參觀路線上。當江澤民走到這裡時,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遙望當年的宿舍,若有所思,顯然,他是在懷念半個世紀前難忘的大學歲月。當時,所有的陪同者都停了下來,四周鴉雀無聲。南大的領導沒有勇氣上前說一聲,「這就是你當年在此求學的住處,現在仍完好無損」。江澤民也一改願意高談闊論歷史人文的習慣,來感嘆時光的流逝和歲月的滄桑。一直到鄧小平去世以後,江澤民在認為自己坐穩了位子的時候,才正式承認了的這段歷史。
和今天日本要修改教科書一樣,當年日寇也要讓南京學生忘掉幾年前的南京大屠殺,對於日寇在華北、華中、華南各地清鄉運動中的殺光、燒光、搶光的三光暴行,更是嚴密封鎖,不讓世人知情,反而宣傳正在建立王道樂土,打倒英美帝國主義,爭取亞洲民族獨立共存共榮。
江澤民在日偽大學讀書期間,耳濡目染的都是東條英機、崗村寧次等日本浪人式政客騙人到家的政治宣傳及日本憲兵隊的地下駭人暴行,崗村寧次主義,東條英機主義的偽善與殘暴無疑給他留下了刻骨銘心的深刻印象,先入為主地浸染主宰了他的靈魂。也許從那時起,他就知道了如果要維持統治,除了祭起屠刀外,還要編造美麗的藉口,並剝奪老百姓的知情權。
*留蘇取經
江澤民在1 9 5 5 年赴蘇聯莫斯科斯大林汽車廠實習,1 9 5 6 年回國。當時斯大林的接班人蘇共領袖赫魯曉夫正全面揭露斯大林的血腥罪惡。到處矗立的斯大林銅像通通推倒、砸碎,沒有撕碎的大元帥標準像被無數雙腳踏得髒兮兮。江澤民算是有機會在這場大揭批中全面瞭解了斯大林主義。
斯大林在肅反運動中共槍斃1200萬人:俄共前兩屆政治局委員,除列寧已死及斯大林本人外,全部被處死或自殺,絕大多數下層人民都不太知情。1937年為絕後患斯大林、葉若夫還下令將全國父母被槍決的青少年全部槍斃。
為平息人民不滿,斯大林將副手雅哥達、葉若夫當替罪羊,先後以「毫無根據地鎮壓蘇聯人民」的罪名而處決。妙就妙在承認「毫無根據地鎮壓人民」而斯大林是公正的鎮壓鎮壓者。
1929年強行集體化,餓死700萬,斯大林巧妙嫁禍於農業部長及白俄羅斯黨中央書記,說他們:「故意的搗毀收割機,弄死馬匹三萬頭,往牛奶中扔玻璃渣子和釘子,以割斷俄國人民的喉管和腸胃。」高爾基要講真話,斯大林令克格勃趕快叫他「自然死亡」。孫中山顧問鮑羅亭也不明不白地獄斃。烏克蘭政治局委員們反對大俄羅斯主義,斯大林致電邀請「磋商」騙這些人來莫斯科,全部槍斃。
1939年與希特勒簽訂《蘇德互不侵犯條約》直接點燃了二戰的導火索。在希特勒突襲波蘭時對波蘭趁火打劫。二戰中侵略波羅的海國家及芬蘭,物資援助希特勒。1939年居住在蘇波邊界蘇方一側有數十萬波蘭人,男人全部殺光,婦女和兒童被遷到哈薩克斯坦定居。二次大戰以後斯大林把莫斯科和列寧格勒的猶太人全部殺光。
江澤民對於斯大林的「厚黑學」不能不留下深刻印象:對人民欺騙宣傳臉皮要厚;鎮壓人民和同志手段要辣、要黑。「把一切不穩定的因素,全部扼殺在萌芽狀態」,這種統治密訣很可能當時就已在江澤民意識中孕育,滋生了。
*江對生父諱莫如深
縱觀江澤民的歷史,他的一生貫穿了一個「騙」字。江澤民自稱自己是烈士江上清的養子。國外出版了一本《江澤民傳》,洋洋灑灑25萬字,卻對江澤民的生父語焉不詳。這並不是作者不想負責任,而是江澤民的簡歷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
2000年10月27日,星島日報刊登報導稱江澤民為會見法國總統於19日回到家鄉揚州,實際上他早到了四天,處理一點私事--拜祭祖父江石溪。早在七月份,當地政府就已動手修葺江家故居,總共據說花了一百五十萬元人民幣。這種公開祭祀祖先的行動頗不尋常,因為中共號稱是無神論的政黨,相信人死如燈滅。而這場公開祭祀的更不尋常之處在於江澤民沒有祭祀去世的父親母親,而是選擇了祖父做為祭祀對象。外人的印象是江澤民一直對生父諱莫如深。
《江澤民傳》中提到了其父親江世俊,籠統地說他是一個「職員」。從江澤民會彈鋼琴、兄弟姐妹頗多來看,家境應該頗為富裕,《北京之春》刊物上載文分析說,其父很有可能是日偽機構中的職員,而且級別很高。
中共是個講出身的國家,至今中共的領導人中仍然有一批人是中共打江山那一代領導人的後裔,如李鵬、鄒家華、羅干、曾慶紅、薄熙來等人,外界人稱太子黨。江澤民如果想在中共混個出身,就必須報出一個根紅苗正的簡歷來,一個日偽機構中的漢奸當然是不能宣之於眾的,於是江澤民選擇了很早就參加共產黨,但後來在1939年身亡的叔叔江上清做為自己的「養父」。江上清是在1939年6月執行張愛萍(八十年代任國防工業部部長)分配的一次任務中被土匪亂槍打死的。江澤民說自己是在叔叔死後過繼給叔叔的。由此可見,江上清從來就沒有撫養過江澤民,何來「養父」一說。
1943年夏,江澤民進入南京中央大學的工科機電系讀書,他自己開出的簡歷上說他「1 9 4 3 年起參加地下黨領導的學生運動」。在對江澤民加意吹捧的《江澤民傳》中卻有這樣一段話「沒有確鑿證據表明,江澤民在南京的時候便和中國共產黨有任何瓜葛。」[5]江澤民虛報的簡歷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這樣可以掩蓋他在日偽大學讀書的不光彩歷史,而且把他參加中共組織的時間從解放戰爭時期提前到抗日戰爭時期,這樣他儼然已經屬於最老一輩的革命者了。
1945年10月,也就是日本人放下武器的兩個月後,南京中央大學和交通大學的重慶、上海校園正式合併,新校區設在上海的徐家匯地區,即今天的上海交通大學。《江澤民傳》說「交通大學那個時期的兩份官方史料都沒有提及江澤民的姓名,這可能是顯示江澤民當時邊緣角色的最佳證據,雖然他加入了共產黨,但他並不是中心人物。」然而在一部反映南京地下黨的多集電視片中,竟用整整一集的篇幅對江澤民大吹特吹。
就這樣,江澤民依靠虛報出身,虛報簡歷和吹牛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文革取巧未受衝擊
打開《人民日報》網站看一看江澤民的簡歷,發現有一點頗為蹊蹺。所有的政治局七名常委,除江澤民以外,都對自己的文革中的職務和經歷有所交代,或者在什麼革委會任職,或者下放干校。但是江澤民的簡歷中,對於文革的歷史是個空白。讓人懷疑他又在刻意掩蓋什麼。
當時的情況是,文革開始後,當權派普遍受到衝擊。江澤民當時是一機部武漢熱工研究所所長,代理黨委書記,很多群眾要揪鬥他。正在危機之時,江澤民突然失蹤,所裡的其他領導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原來江澤民的政治嗅覺非常靈敏,認識到在這樣一場以整黨內當權派為重點的政治運動中,他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於是他跑到北京,找到他所能找到所有上層關係,要求離開武漢熱工研究所。所裡的人後來才知道他被派到羅馬尼亞專家組工作了一年。代江澤民受了很多苦難的其他所領導憤憤地說,江澤民是臨陣脫逃。江澤民以自己的狡詐和取巧在文革中沒有受到過任何衝擊和磨難。這在全中國的共產黨當權派中都是很少見的。
回國之後,江澤民留在北京一機部工作。與他一起工作過的人說,他工作並不太用心,但善於走上層路線。他會利用任何人,抓住任何機會。他經常設法去認識,去看望中央級、部級領導人。他還有一個本事,與現中央領導人和已故中央領導人的子女(包括後來對他的升遷為中共中央總書記起了重要作用的曾慶紅)混得很熟。有個熟悉江澤民的幹部說,我原以為江澤民像李鵬、林漢雄、鄒家華、葉正大等人一樣,是已故中共高幹的子女,是靠找了父親的老戰友上去的,後來才知道江澤民不是。江澤民很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關係。1982年,時任國家進出口委員副主任的江澤民找到了主管國防工業的張愛萍。在抗戰時江上清是張愛萍的直接下屬,江澤民自稱是江上清的兒子,對張愛萍大加吹捧,得到張的好感。不久江澤民就被任命為張愛萍直接領導的四機部部長。江澤民只用幾年時間,從處級幹部升為部級幹部,他的「跑官」的才能實在是出類拔萃。
*鐵腕整肅報刊鋪平仕途路
江澤民對外總是力圖塑造一個開明技術官僚的印象。他在外國人面前講幾句洋涇幫的英文,俄文或西班牙文,到薩爾斯堡彈鋼琴,給卡斯特羅謅幾句歪詩,對小布希高唱《我的太陽》等等,其實都是為了掩蓋他頑固和獨裁的本質。最著名的例子莫過於他兩到美國,兩次高聲背誦亞伯拉罕林肯的葛底斯堡演說。這篇演講言簡意賅,一氣呵成,結尾直陳奮鬥目標,中文常譯作:「民有、民治、民享之政府」。 江澤民雖然對這句話背得熟極而流,但對真敢於實踐這一理想的人,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中共高官,江都要揮舞屠刀趕盡殺絕的。
1989年4月15日,中國改革開放的先驅者胡耀邦在北京逝世。此事直接引發了1989年席捲全國的學潮。胡耀邦深當時得民心,他死後,上海一家以敢說真話的而著名的《世界經濟導報》用幾版篇幅刊載該報與《新觀察》雜誌社四月十九日在北京舉辦的一個悼念胡耀邦的座談會內容,文中對鄧小平廢黜胡耀邦一事頗有微詞。上海市委副書記曾慶紅、市委宣傳部長陳至立立即找導報總編欽本立談話,要求刪除其中批評鄧小平的幾百字,遭到欽本立拒絕。事情就這樣鬧到了時任上海市委書記的江澤民那裡。
江澤民此時顧不得什麼「民有、民治、民享」了,和欽本立談話遭頂撞後,江澤民於四月二十六日,在有一萬四千名黨員參加的一個大型集會上宣布停止欽本立的領導職務,並向該報派駐整頓領導小組。實際上,導報從八八年開始,就不斷升級對當局和政策的批評,所以江澤民才如此密切關注導報的動靜。值得注意的是,人民日報在4月26日發表的評論員文章將學潮定性為動亂,這使江澤民感到如果他不採取點強硬手段,就無法取悅於在政治局似乎佔了上風的保守派。整頓導報無非是江澤民的一次政治投機而已。
趙紫陽回到北京後,在政治局會議上批評了江澤民和上海市委對《導報》和欽本立的處理,說他們把事情搞糟了,是對正在發生的學潮火上加油,江澤民嚇得立即做了檢討。江澤民隨後派其部下,與鄧小平家關係密切的曾慶紅(曾山之子)專程去北京打探消息。曾慶紅見到鄧小平後又趕回上海,向江交了底,鄧小平已下決心除掉趙紫陽,江澤民這才放下心來,對於隨後在上海發生的六、七千人支持導報的示威置若罔聞。
*密信鄧小平促鎮壓獲賞識
5月19日,李鵬頒布了戒嚴令,以武力威脅佔據天安門廣場的學生。江澤民立即在上海表態支持。5月22日,江澤民秘密飛往北京。他因為壓制言論自由,整頓導報和對當局中佔了上風的強硬派亦步亦趨而獲得了中共元老的賞識,5月23日,鄧小平在西山接見江,並告訴江準備接替趙紫陽成為中共總書記。江澤民隨後奉命回到上海,將當時從國外訪問歸來的萬里軟禁起來,迫使他表態支持戒嚴。
六四屠殺以後,國外一致認為李鵬應該對屠殺負責,其實江澤民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時隔12年以後,海外出版了一本名為《中國六四真相》的書,詳細披露了六四事件的決策過程和每個人在當中扮演的角色。
江澤民對《中國六四真相》的出版大感驚恐,他一邊指示:「大陸誰敢盜印這本書就判死刑」,「誰敢從海外帶進兩本書就坐牢」;一邊要清查存檔的「六四」有關文件。江發現其中丟失的一份重要文件就是他當時寫給鄧小平和李鵬的密信 。此信暴露了江澤民投機與殘暴的本相。一,當時的總書記是趙紫陽,他卻寫給李鵬轉鄧小平。 二,信中吹噓自己怎樣做大學生的思想工作,怎樣「反自由化」。 三,信中說方勵之、王若望、劉賓雁等人是「反黨集團」是「陰謀家和野心家」,如不採取「果斷措施」,「任資產階級自由化氾濫,就要亡黨亡國」,云云。 從江澤民在信中對形勢的估計(亡黨亡國)和對策(果斷措施),可以看出他在慫恿鄧小平下令屠城中起了不小的作用,以至後來為元老們賞識。
1989年的六四是個令人無法忘懷的日子,這一天最受益的人正是江澤民,他就是在這一天踩著那些被坦克車碾得血肉模糊的義士和學生爬上了總書記的寶座,將帶血的王冠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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