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卫生署暗中用手机数据追踪百姓(图)


加拿大国会 (图片来源:公用领域 pixabay) 

近年随着共产因素加剧对西方文明世界的渗透和统战,许多从中国大陆来到北美的朋友感到自由社会正在变得越来越象共产专制社会。12月中旬曝光的加拿大卫生署(PHAC)秘密使用手机数据追踪加拿大人,可见一斑。

正如圣诞前夕佛州州长德桑蒂斯(Ron DeSantis)批评上一代美国精英们的‘中国实验’—即在世界舞台认可中共,忽视中共侵犯人权,允许其加入世贸,以期望走向民主、尊重人权。他说:"这不仅没改善中国政治,甚至比20多年前还糟,美国和西方不仅没影响中共,使其象西方传统;反而中共影响了西方,使西方更象中共。"

在中国大陆,国安、国保用高科技手段手机定位,监控、迫害异议人士、维权律师等中国社会的正义人士,是每天都在发生。在加拿大,公共卫生机构(PHAC)自2019年开始秘密使用手机数据追踪加拿大人,虽然目前还没有恶劣到象中国那样监控迫害正义人士这一步,也给人们敲响了警钟。本周一,加反对党保守党、魁人党的议员正敦促众议院道德委员会对PHAC可能侵犯隐私进行紧急调查。

加拿大卫生署采集手机位置数据的目的存疑

手机位置数据主要是通过两种方式采集的,一是通过手机信号塔(基站),当一信号被发到手机时,手机的响应是向附近基站报告手机所在的位置。二是通过包含定位服务的应用来跟踪,定位服务结合GPS、手机信号塔三角测量和Wi-Fi数据,获得的信息通常被出售给数据分析和营销公司。

2019年开始以来,PHAC通过基站定位器跟踪了3,300万部手机,对加拿大人的行踪进行分析,并计划持续到2026年。PHAC表示,对手机位置数据的分析有助于制定、公共卫生政策、对政府处理新冠大流行的措施进行评估。

PHAC的部分数据来自Telus去年3月至10月间的Data for Good计划,那段时间PHAC与Telus签订了独家合同。PHAC的另一部分移动数据则由加拿大工业部的传播研究中心(CRC)提供。

CRC从专门测量移动网络性能和覆盖范围的Tutela公司获得数据,以分析加拿大的无线服务性能和频谱供需。Tutela通过将软件嵌入3,000多个应用程序,从全球3亿部智能手机中收集数据。CRC称收到数据前,个人标识符已被删除,故无法识别特定个人。

PHAC表示,寻求匿名移动数据是为当前的新冠措施提供信息。但PHAC的合同文件显示,从2019年1月1日PHAC开始寻求访问手机用户的位置数据,而新冠大流行于2020年后才首次传播到加拿大。

为何不告知公众?

PHAC从2019年开始使用手机数据追踪加拿大人,直到2020年12月PHAC在网上发布招标书(RFP)时才曝光。

12月16日,PHAC发布招标书,寻求能直接从手机信号塔、运营商处获取手机位置数据的承包商,从而可不依赖Telus、CRC或商业供货商,目的是从加拿大更多设备收集移动数据。

为保护隐私,PHAC招标书强调访问的是去识别化位置数据,并且称必须让用户能轻松选择退出PHAC的移动数据共享计划。

保守党议员、伦理及政府责任的评论家约翰・布拉柴维尔德(John Brassard)表示,政府机构以疫情为借口,秘密收集加拿大人的移动数据“非常令人担忧”。

在1月10日新闻发布会上,布拉柴维尔德质疑,PHAC为什么一直在“秘密”分析加拿大人的行踪,并表示PHAC招标书是在议会休会后第二天“方便地”发布,并将在1月31日议会复会前关闭,“期间没时间让议员们在为时已晚前提问。”

隐私问题

前安大略省隐私专员、全球隐私和安全设计组织(Global Privacy & Security by Design)创始人、瑞尔森大学(Ryerson University)卓越隐私设计中心( Privacy by Design Centre of Excellence)负责人Ann Cavoukian对PHAC的行动表示非常担心。

Cavoukian说:“我非常担心这将使政府能收集越来越多的信息。”“2020年3月,特鲁多表示不考虑跟踪手机用户。但他们是在跟踪,PHAC一直在跟踪,而且他们还想做更多。”

Cavoukian认为PHAC招标书“反映了收集和保留这些数据的意图”。她还担心,某些数据的去识别化可能会做得“非常糟”,很容易被重新识别。她呼吁:“至少,隐私专员办公室应全面处理这件事。“

隐私专员办公室通讯主任瓦莱丽劳顿(Valerie Lawton)表示,该办公室了解媒体关于PHAC招标书的报导,并正向PHAC寻求有关信息。

周一,布拉柴维尔德和魁人党伦理评论家Rene Villemure致信众议院隐私委员会主席、保守党议员帕特凯利(MP Pat Kelly),要求就此召开紧急会议。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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