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的旧社会”到底恶在哪里?我懵了(图)


《沙家浜》文革期间八个红色样板戏之一。(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从小在学校的受的教育,尤其是书本上的说法,屡屡入目的是“那万恶的旧社会”如何的吃人,普通百姓民不聊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乃至有八路军编剧人员编写的《白毛女》反映出了一个主题“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本人对此比较感兴趣,本着就真务实的态度,拟对此予以探究,若旧社会真的恶,那找出它的“恶”处;若是虚拟的,则力求将真相昭示于天下。

既然是万恶的旧社会,那当然有值得讨厌的人和物,继承下来的物自不必言;人肯定有大大小小的地主、富农、佃农、自耕农等,资本家工人所占的比例有限,在此不予探究。而揭批的地主富农当然是万恶的旧社会所反映的欺压百姓的主角。当时有大量的编排出来的剧本出现,文革期间仅有的八个样板戏(《智取威虎山》、《白毛女》、《红灯记》、《红色娘子军》、《奇袭白虎团》、《龙江颂》、《沙家浜》、《海港》)里面就有是反映地主欺压农民的,甚至有士兵看到激动情节开枪打演员的事件发生,真的是让人感动啊,不得不佩服演员的倾情演绎。

下面让我们探讨一下“万恶的旧社会”的真实情节,或许可以追溯以往的故事,从中探寻到点滴的事宜。我经常听历史系和哲学系的博导教授讲课,他们中小学的时候曾亲自听过老农“忆苦思甜”,其中一位博导说,他们学校请的老农讲过去的苦的时候,是真的痛哭流涕,不过人家是这样讲的:“在1958年到1961年,我都快饿死了,唉,旧社会真的能够饿死人啊;还是我那老东家好,在年终的时候会送给我一些年货……”不过很快这位老农就会被轰下讲台,因为他说错了,说了一些他没有意识到的不该说的话。而据说类似的情况还不止一个,我在书上或网上也见到过。而另一位历史系教授则说,当他们年轻的时候,整天要“拯救世界四分之三的人于水深火热之中”,而改革开放以后才知道,“人家起码能吃饱饭,是个人就活得比咱强。”现在想起来,或许朝鲜也在喊着要解放全世界,这是不是很可笑呢?不得而知。

而小说《高玉宝》里面据说也是虚构的,大家可以想一想,有哪个傻冒地主会那么早去鸡窝旁边学鸡叫?而且鸡叫一般是从远及近的,而小说里面讲述的却是从近到远,是不是显得很虚伪呢?即便长工们那么早起床,根本看不到庄稼的,岂不把庄稼踩死?这地主是不是很傻呢?况且若得罪了长工,那些长工故意怠工,而有些怠工是无形的,地主又不能随时监督,请问地主会如此的行事吗?这和现在雇人干活一个道理,若得罪了所雇用之长工,或许对地主本人并不利吧?似乎雇主年终都要给干的好的长工一定奖励的,这才符合实际情况。莫非那地主很傻?有人似乎在为周姓地主鸣冤。

而塑造的刘文彩的收租院,其实水牢也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且不说那位大名鼎鼎的刘文彩,其中的一位姨太太对其忠心耿耿乃至至死不改嫁;而只就刘文彩对其家乡的小学的捐献即可看出,这位乡绅对教育还是相当重视的。而后来采访那位在全国巡回演讲,宣扬在刘的水牢里受虐待的人,她却说,当时是有人让我这么说的,我不这么说行吗?很有意思的回答。而后来据人考证,乃至按照图纸还原出刘家的大院,都没有找到所谓的水牢。这恐怕真的让人大跌眼镜了。

广为人知的剧本《白毛女》,其实也是贺敬之等人编排的。1945年,根据40年代初流行于河北阜平一带的“白毛仙姑”的民间传说,鲁艺集体创作了歌剧《白毛女》,文学剧本由贺敬之、丁毅执笔,其真实性有待考察,或许只是政治宣传品而已。1945年4月28日,即中共七大召开前一天,《白毛女》在延安中央党校礼堂举行首演。来自全国的527名正式代表、908名列席代表以及延安各机关的首长,几乎倾巢而出观看演出。首演获得极大成功,第二天早上,中央办公厅就派人向“鲁艺”传达中央领导的观感。第一,主题好,是一个好戏,而且非常合时宜。第二,艺术上成功,情节真实,音乐有民族风格。第三,黄世仁罪大恶极应该枪毙。黄世仁、穆仁智就被当场枪毙了,更让观众“人心大快’。于是带着广大老百姓对地主阶级的仇恨,全国刮起了一股《白毛女》旋风。

万恶的旧社会之恶,恐怕当然有因素的,譬如土地分配不均等,我党打着均田地和分配财富的口号,当然能够激起底层民众的好奇心,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均田地的口号总是非常诱人的,尽管这种方式是在剥夺地主和富农的土地甚至迫害地主富农及其家属的基础上进行的,可在那种缺乏理性的年代,加之国外日本侵略者的威胁,这也不难理解。可最终呢?土地还是被收归国有了,时代变迁啊。而始作俑者,正躺在北京最繁华的地段享受顶礼膜拜,不知道香火是否兴盛;也不知道是否浪费了资源,害得北京阴气那么重。

据我所知,在烟台地区的蜚声国内的大地主牟氏家族,在解放前是几乎每天都要施馒头和粥的,乃至于有一些人专门聚集在他家周围,每天都要去领馒头,起码不至于饿死吧。而看到有人所描述的牟氏家族中有人娶小妾,还是对小妾的父亲直呼其名,我当时还感觉不太理解,而后来看了《红楼梦》中贾探春不认其亲舅,而认为王子腾是其舅舅的时候,我差不多理解了,在封建伦理中就是如此规定的,只认正夫人的亲属,其他一概不认。在解放后分牟氏家族的田地的时候,据说当地的农民开始还不好意思要,感觉颇有些意思。

陈子昂曰:“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无论如何,即便古人已经不在,即便过去已经成为过去而不可追溯,还是讲求一下事实吧,尽量还原当时的情境,保障民众的知情权,让民众真实的了解当时的事宜,从而更好的展望未来,从而达到更好的善,更好的以法治的态度建设国家。民众不是用来蒙蔽的,而是用来尊重的,民意是应该尊重的,史实是用来还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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