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10月24日,贝当与希特勒会面。(图片来源:德国联邦档案馆)
【看中国2021年10月21日讯】独裁政权更替,必需经过残酷权力斗争,而民主政权更替,来自制度设计和理性问责,这条政治上分隔界线,却因为蓝色政客在台湾国会实施“问政就是斗争”的焦土策略,而变得模糊。
立委郑丽文对苏揆的质询,目的是斗争,不在质询,用一句台湾话:“仗着立委免责权来乱的”,因为她很清楚:台湾不会主动发展核武潜舰,马执政时代的发展核子潜舰议题,已经是过去式假议题,过去,小蒋时代发展核武遭到美国阻挡,功亏一篑,现在,从客观条件来看,台湾更不可能发展核武,除非美国同意,基本上这是一个左右为难的问题,更是语言陷阱,所以苏揆以模糊方式回应,答询内容四平八稳,却因此没有跳进蓝色陷阱,引起另一波谁会投降的口水战。
其实,在战争压力下,战败投降并不可耻,有很多人甚至未战先降,明的,暗的,早就投奔老共怀抱,以居住北京为高尚,或成为在台侵略者协力者,或所谓自干五,为中共恶行擦脂抹粉,比起投降更可耻的是拥抱独裁,放弃民主,甚至自愿成为独裁的走狗。
二战时期的法国第三共和,就是例子,1940年,法国陆军马其诺防线,在德国纳粹铁蹄下,坚守六周后溃散,法国国会开始讨论投降,或者离开法国筹组流亡政府,最后,支持投降占多数,法国终于成为纳粹傀儡政权,并且把首都迁往法国南部的维琪,史称维琪政府。
同一个时期在纳粹铁蹄下,兵败不只法国、挪威、卢森堡、荷兰、比利时,都同样军事失败,但是,只有挪威和法国没有组织流亡政府,挪威投降的原因是用傀儡政权维持民主和保护人民,这一点和法国有很大不同。
当然,纳粹铁蹄下,也不是所有法国人都选择投降,内政部长曼德尔拒绝投降,离开政府自组地下反抗军,战争部次长戴高乐则逃亡英国,自组流亡政府。1944年,曼德尔被纳粹逮捕后遭到枪杀。
法国人以二战投降历史为耻
但是,法国人以二战这段历史为耻,并非因为维琪政府选择投降,而是维琪政府抛弃民主,筹组傀儡政权的副总理拉瓦尔,把法国战败归咎于法国的民主制度太烂,甚至歌颂纳粹法西斯主义好棒棒,认为法国应该向德国学习。
维琪政府成为纳粹狗腿,抓捕地下反抗军,这还可以自圆其说,奉命行事,可是,更不堪的是支持纳粹宣扬的反犹太主义,自己成为种族岐视的人权迫害者。
1945年终战,纳粹倒台,清算日子终于来到,维琪领导人贝当元帅,以过去战功抵过,得到特赦,从此战争英雄变成狗熊,拉瓦尔以叛国罪,被判处死刑,当年,很多法国文人充当纳粹走狗,为纳粹宣扬,也分别判刑,这是一段法国人最不愿意记忆的历史。
法国历史同样在中国上演,国共内战时期,国民党兵败如山倒,不是解放军厉害,而是国军在厌战下弃械投降者众,这些降将降兵,最后成了韩战炮灰,侥幸生存者,仍然逃不过一波又一波反右斗争,这些投降历史不远啊,可惜国民党似乎失去记忆。
对国民党来说,曾经的反共大业,已经远去,在“我们都是中国人”洗脑下,越来越多蓝色政客拥抱独裁,是谁在最后关头会选择投降,我想:只有时间可以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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