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拐了大弯 她们带群众控中共的无道(图)


土耳其妇女抗议中共对新疆维吾尔族的压迫。(图片来源:OZAN KOSE/AFP via Getty Images)

【看中国2021年4月12日讯】现今新疆维吾尔族人的处境令外界相当忧心,也让原本以家庭为第一的维吾尔主妇与学习护理专业的女大生的人生拐了大弯。她们现在包着穆斯林头巾,带领群众走上街头、高呼口号,以控诉中共在新疆的无道。

根据《自由时报》报导,美由娜・纳孜迷(Medine Nazimi)伤心地说:“我实在没有办法任何事都不做,而继续待在家里过自己的生活。当我看着自己小孩之时,内心特别难受。当时妹妹被带走的时候,她的女儿尚未满1岁,这4年来几乎不曾见过妈妈。”

目前居住在伊斯坦堡的她,出身于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是数以千计无法与老家取得联系的维吾尔族人之一。若不是自己的妹妹毛丽旦・拉吾冬(Mevludu Hilal)突然在老家遭带走,并关进集中营内,在土耳其生活了6年且已经入籍的她,应该还是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正享受着与丈夫一起幸福地养育3个小孩。

美由娜・纳孜迷指出:“妹妹曾经在土耳其念书与生活,这有犯法吗?那么为何有那么多中国人在土耳其,将他们全部抓进集中营啊。”

她说,伊斯坦堡大学毕业的毛丽旦・拉吾冬也已获得了土耳其国籍,后来因为要照顾生病的母亲才返回新疆的,但却因“曾经于土耳其上学”,因而在2017年遭关进集中营,从此以后,再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了,如今不知道她是否仍活着。而母亲因为女儿返乡照顾她,以致失踪,最后导致她也抑郁而终。

妹妹在2019年5月曾一度获释,可是约于1个月后又再度被控“从事分离主义活动”,而当局所持理由却是千篇一律,即是妹妹“曾经在土耳其生活和念书”。

由于姐妹两个都拥有土耳其国籍,所以美由娜・纳孜迷就向土耳其外交部和土耳其驻中国大使馆来陈情,尽管外交部与大使馆也都协助查询,可是中方迄今都没有提供妹妹的下落。

美由娜・纳孜迷向中央社记者表示,她因害怕给老家亲人制造麻烦,以致于过去都不曾参加过社会与政治运动,但家人还是照样“被消失”。她与其他11名有类似遭遇的“天涯沦落人”,在去年的上半年于网络上找到了彼此,并在同年6月第一次见面,而后决定成立“集中营受难者家属平台”,且从同年的7月21日开始进行公开活动。

去年12月18日起,他们不畏风雨,每天前往中国驻伊斯坦堡总领事馆外的主要道路旁来进行示威,即使下雪也照样不停歇。让一群“普通人”突然摇身“搞社运”。他们自制了各式海报和布条,并张罗麦克风、扩音器,以及各种控诉中共暴行的活动道具与设备,除了在防疫宵禁期间外,每天皆有数百,甚至上千的维吾尔人走出家门,一同对中(共)国怒吼。

在12人当中,年纪最轻的是谢姆斯耶・艾力(Shemsiye Ali)才21岁,她的老家是在喀什。她在2015年至土耳其念高中、2018年于伊斯坦堡上大学,现今是一名准护理师。老家的父亲就因为曾在2016年至土耳其拜访女儿,导致2017年遭关入集中营“学习”。

谢姆斯耶・艾力小小年纪就已经只身在土耳其生活多年了。她说:“2017年妈妈曾发微信,希望我好好学习,叫我不用担心家人,且要求将老家亲人从微信的联络名单之中删除,而后我从亲戚那边获知爸爸已在‘培训中心’了。”

飘零于海外的维吾尔人和老家失联、失踪亲友也音讯全无多年的情况下,在他们求助无门,最后才挺身而出,以家庭离散遭遇对世人控诉中共政权在新疆的暴行。

谢姆斯耶・艾力以坚定语气向中央社记者表示:“我们不能够再等了、更不能再保持沉默了,我鼓起勇气替爸爸作证。”她一边于大学研习护理专业,同时也要张罗平台事务,幸好此段期间课都是在网络上的,否则就无法这么自由了”。

此场与极权国家进行对抗的抗战已经进行超过110天了。经过这样的洗礼,身为家庭主妇的美由娜・纳孜迷现在一拿起麦克风来,就能够铿锵有力地控诉中共的暴行;而受访之时还稍微有点害羞的女大生谢姆斯耶・艾力,她在接过麦克风也能以高亢嘹亮的声音来带领群众呼喊“中(共)国,释放我们家人”、“中(共)国,停止种族灭绝”、“中(共)国,关闭集中营”等口号。

美由娜・纳孜迷牺牲了与家中3个儿子相处的宝贵时间。她说:“当13岁大儿子知道了他阿姨的情况后。他非常伤心,因而开始关注维吾尔人的处境。”

这个“集中营受难者家属平台”有12位发起人,其中有6位是女性,由于中共政权的倒行逆施,使得这群人的人生拐了大弯,致使她们包着穆斯林头巾抛头露脸,并声嘶力竭地讨公道。这群在网络上相识的“普通人”,以化悲愤为行动,打破了由既有组织或协会发起与动员,但却容易遭贴上政治标签的传统运动路线,他们仅诉求最基本的“我的家人在何处?”。

年轻的谢姆斯耶・艾力已经备尝孤寂艰辛,但她说:“比起爸爸在集中营里所遭受的苦,我这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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