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时期武器装备非常简陋,主要武器是步枪、机枪、手榴弹和少量小口径火炮。(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大陆官修党史向持以下观点:红军时期武器装备非常简陋,主要武器是步枪、机枪、手榴弹和少量小口径火炮,某些部队中还使用部分大刀、长矛等冷兵器作战。子弹严重不足,作战之时,往往每个战士临战只有几发子弹。红军时期武器装备的来源主要有三:一是取之于敌,二是农民自卫队带着武器参加红军或收编地方武装,三是建立小型兵工厂制配少量枪枝,复装有限子弹。在最早期,红军所需要的武器装备弹药几乎完全取之于作战缴获,全靠蒋介石这个“运输大队长”供应。当打胜仗了,队伍壮大了,所拥有的武器装备数量就会多一些;而当受到敌人围剿而没有取得胜利时,就会损失一定数量的武器装备,特别是当红军进行长征之时,为了轻装简行,许多不便携带的重型武器沿途被迫放弃。到达陕北之时仅剩下些轻武器。真相是否如此?
1927年国方宁汉合流之后,中共“八・七会议”之前,共产国际派驻中国特使罗易、中共中央总书记陈独秀、武汉政府(跨党)农业部部长谭平山,曾在武汉召开一次三人秘密会议。会上,谭氏力主鄂湘赣三省工农革命群众,跟随中共秘掌军队返回广东,和当地工农革命群众一道再组新军,重作北伐,夺取政权,一统天下,因为——据俄国近年方才公开的该会会议记录记载——“收复广东很有必要。那里有30万支步枪,有同国外联系的港口,有财政资源……”,谭氏如是说道。根据谭氏此语,读者可以明白无误推出:共产国际对于国共分裂之后即行武装中共一事早有安排,以往中共官修党史向称鲍罗廷、陈独秀、张国焘等于宁汉合流之后几个月内奉行退却主义,全为不确。共产国际的策略应是,先行缓兵之计,一俟重兵返粤,沉着首启广州起义(而非毛躁首启南昌起义);广州有港可接火炮、甲车等(枪枝已有),可行重拳出击;而赣鄂湘没有一处临海。另外,斯大林凭什么要对十倍弱于自己的蒋介石投降呢?此时英美德日并无介入,且对蒋氏秉持敌对、观望态度,并无针对苏联的“势力均衡”操作出现。据时任广州政府炮兵总监的邓演存(邓演达胞兄)等数人的记述,北伐发动之前,苏联曾经几次派船秘运军火到穗,其中规模最大一次,接援方面征用了“四、五十艘大驳船转运了四、五天才运完”。北伐军出广东之后,作者相信,应当仍有苏船运送军火来穗,但是这些军火,必然既有明供北伐军的,也有暗供共产党的。作者猜测,李之龙率中山舰碇黄埔,当与秘运“暗供”饷械有关,但他可能将此一天大秘密带进了坟墓。
谭氏所云30万枪虽然来自苏联,但却并非俄制,而是全为日制,属于一战时期沙皇政府向外采购之物,苏联此举目的在于“掩人耳目”和“废物利用”。此一原则一直贯彻至1940年代末。这30万枪抵粤之后,藏于何处,流向何处,一直未有档案——包括俄国近年开放的苏联政府档案——揭秘,看来属于不可告人之档。本文试图从“事后迹象”对其来行逻辑揭秘。
北伐军出广东之后,粤军师长陈济棠奉命留守广东,以及后续供应前线所需军火。于“四・一二”政变之前月余,他即率团启程离粤访苏,与苏洽谈北伐后续军火供应问题;在“四・一二”政变之后月余,他方率团启程离苏返粤,前后在苏逗留二月之久。非常奇怪的是,依其自传所说,他是租下一艘邮船独自一人乘船赴苏的,花了三万港币;而所有其他团员,则是合乘火车赴苏的。作者猜测,于船独处期间,可能已被谭平山或者周恩来初步策反的陈济棠,应像后来的盛世才一样,续被苏联特使完成策反。抵苏之后,陈氏应被苏共接纳入党,成为领有党证的苏共党员,并获斯氏秘密接见。陈氏承诺将为中共秘藏秘运苏援饷械,苏联承诺将为陈氏南粤称霸提供支援,另外再以重金相赠。再推下去就是:陈氏后来部署亲信(应有余汉谋,或有李汉魂),将苏联援助中共的械弹分批秘运南雄油山,寻洞秘藏起来,然后派兵重重把守,对蒋秘而不宣。及至中共建立井冈山→赣闽粤、鄂豫皖、湘鄂西三大苏区之后,又与中共南雄县委密切合作,秘派辎重车辆,秘雇挑夫船夫,将南雄油山秘藏械弹,分期分批经由新开公路、偏僻山道、冷僻水路直接、间接秘运三处,持续时间应有七至八年(1928~1935)。陈氏还有可能接受苏联指示、经费,在粤省清远设厂,进口全套设备,为中共制造榴弹炮。可惜制成之时,中央红军已经离南赴北,功亏一篑。中央红军长征经过粤北,陈军不仅只是朝天放枪,而且履行条约,最后一次补给红军10万发子弹。中共建政之后,由于陈济棠不肯应叶剑英诚邀,起义回归,陈氏家乡政府曾经毫不留情清算陈氏家族、家产;改革开放之后,改弦更张,却又给予陈氏好评,恢复陈氏物业;甚至在穗举办陈氏生平事迹展览;1980年9月,邓小平在接见陈氏儿子陈树柏(美籍华人、电子学家)时说:“令尊治粤八年,确有建树。有些老一辈的广东人还怀念他。”千恩万谢尽在不言之中。
如今已为众所周知:于江西红军长征前夕,1934年10月初,中共代表与粤军代表在江西省寻乌县罗塘镇,秘密签订了“南线五项协定”。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项,乃是粤军愿意在其把守的“三道封锁线”当中线开三面,俾使红军无损西撤,损失人数基本乃属“掉队”,即离散乃至逃亡。其实当时正值对于红军的第五次围剿即将获胜前夕,蒋氏并且毫无趁机剿灭粤军之意,陈氏既不必惧怕共军入粤也不必惧怕蒋军入粤,本无什么主动示好红军动机。因此作者认为,陈氏必是接到苏方关于红军即将西撤通报,以及要求粤军让路的“指示”(当然有偿),才予红军让路。切盼后学能够找到这份苏方致陈氏信函档案。
这里必须澄清一个问题:蒋介石事先并不清楚红军将会“西窜”,咋能未卜先知,早早就在粤北设下了三道封锁线?这就像某部抗日电影中的一位军官动员其部士兵:“弟兄们,八年抗战就要开始了”那样荒唐。作者认为并无前三道封锁线存在,它们其实只是三处驻兵域如“师管区”之类,称为“防线”则无不可。位于桂东的湘江封锁线,则因有一个月的时间来确定、来设置,才有理由存在。将封锁线仅有一道,说成多达四道,乃为用了修辞格衬托法。
据载,粤军代表还曾转达陈济棠邀请红军“留下来一起反蒋介石”的口信。红军此次转移乃是遵循苏共以及共产国际的既定方针,从实施在华南割据这一权宜计划,向实施在西北割据这一长远计划过渡,所以没有可能留下来和陈氏一起反蒋介石。有人会说,红一方面军原本不是计划到湘鄂黔边与红二方面军会合,重建中央苏区的吗?作者的看法却是,即使会合成功,不久之后也会设法一同渡过长江,经由鄂西、陕南、陇东、宁南,进入后来称作陕甘宁边区的地域,背靠苏蒙接饷接械,割据一方觊觎中原。
作者经过推算,得出以下判断:苏联秘运30万支枪、3亿发弹(若每枪配弹1,000发)来穗,木箱包装,仅用一艘载重量约为五千吨的海船就绰绰有余了,还可在枪弹之上覆盖原木,以作遮掩——苏联担心港英政府海上截查。该船抵穗,停泊在珠江河口黄埔岛段(其时尚无黄埔新港),使用自备桅吊,便可将全数枪弹卸予来驳珠江常见10~20吨帆橹木船,每天若来驳船50艘,10天便可完卸;最后一艘驶至韶关,应是开卸之后15天左右。此后改用肩挑牛驮,运上南雄油山。
油山武库守备部队(可能掺有穿上陈军军服的红军官兵),只需每天使用一艘载重量仅为二吨的木船或者竹排,装枪100支、弹10万发,一年300天就可向三处苏区(直接或者间接)运枪三万支、弹0.3亿发。六年(1928~1934)之中当可运枪18万支,弹1.8亿发,恰与三处苏区中共兵力总量匹配;其后,应余枪12万支、弹1.2亿发。遍布中央苏区的赣江水系,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油山来枪来弹,经由长江干流及其一级支流浠水、沅江,运往另外两处苏区。每天只出一船或者一排载运两吨左右货物,是个多么不易被敌发现的动作!新揭史科表明,当年由陈军占领区南雄东出,通往红军占领区于都的穿越崇山峻岭的挑夫小道、牛驮小道,乃始于鸟径,途经(广东)沧浪、铜锣湾、赵岭、井石,(江西)信平、赣县。地下党曾经利用此径,向中央苏区秘运被服等物,途中布有秘密武装人员保障安全。1929年1月和6月,毛泽东和彭德怀先后率部从井冈山向赣闽边转移之时,都曾南下绕道南雄——据记载出动过“竹排兵”(电影《闪闪的红星》内有曲折写照),运走大量军服在内军需。虽然迄今无人透露另外还有枪枝弹(军服难道不能就在苏区制造吗?),但是此事足以表明:陈氏的确确曾经暗中巧为安排南雄来作中央红军白区秘密综合后勤基地。
文革发生之前担任广东省军区政委一职的陈德,现被誉为“潮汕地区唯一走完长征的开国少将”,原为陈济棠部士兵,后来加入红军,而非参加红军的海陆丰农会会员(好像根本没有会员参加红军)。据载,其时他曾驻守梅关、油山。虽为普通士兵,陈德当时也许略知油山武库性质为何,甚至担任过守库卫兵。可惜他已驾鹤西游,作者无从对他进行面访。
作者猜测,极有可能按照陈氏原与苏方达成的协议,改变“在粤举事”此一原定方针之后的苏方,一再劝阻中共勿在广东“闹红”。于是,导致:其一,彭湃领导的海丰陆丰农民军、古大存领导的粤东地区农民军,都未能够按照原定计划,得到长足发展,竟至双双自生自灭,彭、古最后几成孤家寡人,引起笑谈;其二,中共建政之后,粤籍将领、政要十分稀少。后来,彭氏只身前往上海(不知为何不是苏区?)不幸被捕遭到枪决;古氏携伴投奔延安充当毛氏“整风石头”。
中央红军从井冈山移往赣闽边的目的,无疑乃为该地接近汕头、厦门两处海口,便于接受苏援重型武器——此应源自苏军顾问事先制定的A计划。南昌起义部队逼近潮梅之时,曾有二艘“吃水极深”的苏联货轮游弋汕头海面,后来不知所踪。作者猜测:后来它们必是接令启动B计划,转而驶向珠江河口;上面装载的,可能就是谭氏所云之30万枪。卸下之后,即被陈氏秘密运往油山。另外,据罗瑞卿长女点点于其所著《非凡的岁月》当中透露,1932年初,毛氏率领中央红军占领漳州,强从当地工商业主“筹”得大洋二百万。但是作者怀疑“筹得”之款大部,实为苏联派出小船驶入汀江河口现属漳州市龙海区的小型海港石码镇,送予中共之苏款。毛氏领军攻克漳州之后,专派罗瑞卿、杨成武率兵驻扎石码,应是为了秘密接运此款。又据《毛泽东年谱》收入当时报纸报导,由于料想中央红军下一步必将占领厦门,以便取得苏援重型武器,列强立即派出泊沪军舰多艘,封堵厦门海面。苏联、中共从此知道,应急计划倚重之海口已塞,必须启用长远计划,移师北上陕北,转而倚重众多通向苏蒙道路之陆口。不过,共产国际仍然认为,1934年秋,红军若行北撤,尚属为时过早,因为“中央苏区的资源还没有枯竭”,以及更为重要的“动员新的武装力量,这在中区并无枯竭”——此语表明苏联早为建立更加强大红军而行储备武器弹药——应包括油山所余12万支枪、1.2亿发弹;此语也有可能涉及陈济棠正在洽购瑞典私商榴弹炮生产线,准备在清远为红军秘密制造榴弹炮一事。
鲜有人知,广州政府迁往武汉,鲍罗廷说服汪精卫,车至韶关,弃陆就水,一行人经赣江而非湘江入长江西溯武汉——其时粤汉铁路韶关至衡阳段还未铺轨。作者认为,鲍氏及其苏联军事顾问,实为利用此行来为中共今后实行应急计划踏察地形。如所周知,其一,前此苏联飞机曾从粤境起飞,侦查(当然还有航拍)赣南及其周边地形,后有一架因为出了机械故障迫降赣南,曾被敌方掳去两名飞行员。其二,蒋汪合流分共绝俄之后,被逐出境的鲍罗廷等一行人,又选择由陕北入外蒙。作者认为,他们实为利用此行来为中共今后实行长远计划踏察地形。之前之后,苏联飞机想必亦曾从哈密起飞,侦察、航拍陕北及其周边地形。
因此作者相信,油山秘密武库的选址和设计,也应出自苏联军事顾问之手。
由此推之,早在北伐之前或者之初(蒋介石势力脱华南入华东),苏联便开始为中共武装夺取全国政权殚精力竭地做准备、行部署。有人后来反咬苏联一口,诬其不准中共革命,真是不知从何谈起!
如果当年红一方面军攻下了粤东潮梅、闽南漳厦,或者红四方面军攻下了川西百丈,红二方面军攻下了了香格里拉,苏联就可以通过海运或者空运,给中共输送枪支弹药、火炮甲车,国共一次内战的历史就得重写。三打潮梅和血战百丈的失利,对于中共军事的负面意义要远远大于湘江战役。
张国焘若能攻下川西高地,俯视蜀中盆地,苏联就会通过其设在成都(或者重庆)的总领事馆秘密派人向其送饷,通过其驻在哈密的空军经由青海无人之地上空向其投械。此时张氏所立另一中央,将会不仅仅是得到共产国际口头承认而已,张毛之争就会是另外一种结果。不要忘了,正是斯大林本人继鲍罗廷鼓吹“西北学说”之后,再三鼓吹“四川学说”的。王明于其《中共50年》中证实了这一点,并说毛氏老大不愿贯彻斯氏这一思想。
背景介绍:苏联先后在中国建立过七个亲苏系统:国民党系统、共产党系统、陈济棠系统、邓演达系统、马占山系统、盛世才系统,以及佐尔格系统。佐尔格原为德共党员,后入苏军情报系统;但对于加入佐尔格系统的中国人而言,它亦是一个亲苏系统。二战爆发之前,由于同属凡尔赛体系的受害国,德苏两国曾作秘密“军事挂钩”,并且协调外交行动。在此背景之下,佐尔格持德国护照,受德国驻华使馆、领馆保护,借用农业专家名义,足迹踏遍半个中国。佐氏在华为苏联从而为中共建起、运转了一个庞大兼且有效的情报系统,这个系统对于中共内战取胜,理应做出了底定全域贡献;中共自己不能破译的敌方密码系统,必然交由佐氏属下住在上海租界宋庆龄宅阁楼之内的密码破译专家破译,或者经由他们发回苏军情报部门破译。佐氏还应从旁说明了陈济棠系统的有关运作,例如,撮合“合步楼”(缩写HPL谐音。德国对华贸易专门机构)与陈济棠之间的合作,如进口德国机器、出口江西钨矿之类,不过佐氏似无直接露面。佐氏及其下属,以及之前的苏军顾问,还应买通了多个德国或者欧洲别国在华天主教堂、德国私人诊所,暗中为转送输共款项、治疗共干伤病服务。例一,俄国近年公布的斯氏统治时期苏中两党关系档案,其中有份中方交给苏方的工作汇报,内中提到瑞金周边一处外国教士主持的天主教堂,已经变成了白区通向苏区的秘密中转站。例二,王稼祥夫人朱仲丽于其回忆录中,记述了丈夫受伤之后曾被送到闽西一处德国医生开的诊所开刀的经过。手眼通天的佐氏的触爪甚至可能伸向了德国驻华外交官员:近年广州市荔湾区旅游局发现,邓颖超曾于1927年4月下旬带着身孕乘坐德国驻穗领馆的汽船前往香港,逃过蒋氏政变灭共一劫。中共其实理应为左氏树高碑立大传。附带说明,根据洋人所立《粤海关档案》记载,当时广州被杀共党即达一千,“全国仅有数百被杀”之说不确。
鉴于战略武库通常应当分作两处或者以上,作者猜测,陈氏还有可能遵照苏联指示,在粤北绥江(西江支流)和连江(北江支流)河道趋近之处,设有一个备用秘密武库。广州起义残余部队的北撤、张云逸邓小平的百色起义、离桂境红七军的粤北徘徊、红二方面军的乌蒙回旋、陈济棠的“两广事变”、叶挺军长的独来宝安招兵、八路军办事处的进驻桂林、二王部队的南下三连(连州、连南、连山)一阳(阳山)等等,均应与此第二秘密武库以及珠江水系有关。中央红军北撤之后,为了防止陈济棠擅自启用备用秘密武库,佐尔格甚至可能(从日遥控)布置了一个骗局:他给陈氏派来的军事顾问下了飞机之后,陈氏空军人员发现他们竟然是一拨叽哩哇啦互说日语的日本男子!他们也许实为藏身满铁研究部门的日共成员。本来陈氏发动“两广事变”,标榜的就是反对南京政府的“攘外必先安内”方针,如今自己反倒冒出勾结日本之嫌,其下空军司令黄光锐本于民族大义,马上率领机群悉数升空归顺南京,陆军司令余汉谋人以类聚,随后统一下属意见宣布起义,谴责陈氏“阴结外寇”。陈氏失势,只好主动下台,自我放洋。根据民间传说,事先苏方可能馈以陈母重金,晓以陈氏利害,诱其通家反蒋。
中央红军北上之后,陈毅受命率领二团人马秘留油山,除了保护武库余存,哪有别的合理解释?在“南方三年游击战争时期”,陈部一直保持着神秘的静默,政治上从未闹过红,军事上从未进过攻。陈氏于此时期,曾作《梅岭三章》,中有“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之句,作者认为,“泉台”乃指该库代号“矿泉”——此名洋味儿十分浓,必是苏联人起的,“十万”乃指余存枪弹可供至少十万将士之用。1949年底,毛泽东曾经语意双关地交代即将赴粤主持大局的叶剑英:“广东有一股泉水。”有人认为,“泉水”乃指方方所领导的华南党组织;作者认为,此时共产党业已立国建政,国民党业已逃离大陆,毛氏没有任何理由还要对叶氏针对本党地方组织使用隐语,“泉水”无他,就是“矿泉”——欧洲语言多称矿泉为“Spa”。
1960年代,在中国能够自产各种轻型武器之后,两处秘密武库的余存料应悉数被毁:金属件回炉,木质件付炬,火药末引燃,标准件择留,不留一丝苏援痕迹。执行回炉任务的机构应是“北江钢铁厂”,又称广东省“第八钢铁厂”或者“特种钢铁厂”。韶关本来已有较大的钢铁厂,如果不是为了秘密销毁上述两处秘密武库余存,以及其他来源的报废武器,本无理由又在无铁无煤的韶关地区阳山县小江镇,再建一个钢铁厂。
作者曾作猜想,叶挺部队的甲车——它既可走铁轨(拆去胶轮),又可走土路(装上胶轮)——后来可能也被藏在第二秘密武库里面,怎么它们忽然就完全不知所踪了?如果答案为是,那么它们后来也会遭到拆解回炉的命运,可惜之极!据此推理,叶挺最有可能一早就知道那些枪弹藏在哪里。
延河属黄河水系,南湖属长江水系,如今看来,珠江水系,尤其是浈江,才是中共及其武装力量的最最正宗的母亲河!这一定位乃为源于1920年代中期苏联派粤军事顾问的周密策划。当时首席军事顾问巴甫洛夫将军,甚至在踏察珠江航道之时不慎落水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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