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瘟疫来了 世界都改观了(下)(图)
大瘟疫中的奇异现象,来得快去得也快。(示意图/图片来源:AdobeStock)
欧洲黑死病:上帝的惩罚
被称为世界史上第二次大鼠疫的是绵延几百年的中世纪欧洲黑死病。从14世纪40年代开始,逐渐散布到整个欧洲。
这场鼠疫造成几乎7500万人死亡,欧洲从威尼斯到西班牙、叙利亚、希腊、英国、法国,再到俄罗斯,几乎无一国家幸免。14、15世纪的英法人口几乎少了一半,远高于英法百年战争的死亡人数总和。
迈克修道士曾记录:“受害者发病那一天,水泡和疖子出现在胳膊、大腿和脖子上。他们非常虚弱,备受折磨,只能倚靠在床上。……到了第四天,又一个孤魂升入了天国。”“如果有人染上瘟疫而死,那么所有拜访过他、和他做过生意甚至把他抬到坟墓里的人很快都会步其后尘。”
瘟疫使整个欧洲坠入了世界末日。人们在末日心态中各有选择,有的及时行乐,有的向上帝祷告,有的避世远离,有的顽强抗争并帮助他人。
传教士希利亚克报告教皇说:“天空中的奇异影像是这场瘟疫暴发的征兆。1345年3月20日午后一小时,三颗行星在宝瓶座实现会合,这是死亡的象征……”这和占星学家杰弗里的论断不谋而合:1315年和1337年先后出现的彗星,1325年出现的木星与土星之合,都是对黑死病做出了预言。
因此当时很多人们相信,人类的罪恶深重,原罪不能救赎,新罪又在增加,黑死病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
但是,惊慌中的人们并没有冷静地思考人类的过错到底在哪,而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上去了,开始掀起盛极一时的鞭刑运动,人们用鞭子狠命地抽打自己,以期减少自己的罪过,得到上帝的宽恕而逃避瘟疫。
而这并不是上帝所要的,且对瘟疫的控制也没有作用。中世纪的教会过多地走入了形式与政治,在欧洲黑死病中,神职人员忙于自己逃命,比起查士丁尼鼠疫期的信徒们,他们离上帝的期望越来越远。
大瘟疫中的奇异现象
人们普遍认为瘟疫是不分传染对象的,当疫病发作时,最简单和有效的方法是将未被感染者和传染源隔离。
然而总有奇异的现象出现。查士丁尼鼠疫的亲历者伊瓦格瑞尔斯写道:“有的人逃离了被感染的城市,并且他们本人也的确非常健康,但是,他们却把疾病传播到了没有生病的人群当中。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间,并且还不仅仅与被感染者,而且还与死者有所接触,但他们完全不被感染。”
“还有人因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亲人而主动拥抱死亡,并且为了达到速死的目的而和病人紧紧靠在一起,但是,仿佛疾病不愿意让他们心想事成似的,尽管如此折腾,他们依然健康如故。”
据普罗柯比记载,健康人受到黑死病感染之后,在突发低烧时,会看到魔鬼、幽灵一类的东西,约翰的记载与他大致相同,先是幻觉,看到黑色无头的幽灵,淋巴腺肿大或者出现黑色脓疱,出黑色肿疱的人都会在当天死亡。
古罗马人称之为幽灵的,很可能就是中国人说的阴间的鬼。乾隆年间,云南赵州的一位叫师道南的人在鼠疫流行期间写了一首诗,叫《鼠死行》,其中有:“人含鬼色,鬼夺人神。白日逢人多是鬼,黄昏遇鬼反疑人。”
西方文明对瘟疫的解释是上帝降下的惩罚。中国古老的神传文化中则认为天人合一,人类君王或臣、民道德沦丧、背离天意时必将受到天惩,瘟疫、地震都是方式之一。
据明人笔记里记载,明末鼠疫期间,有两名小贼贪婪无比,居然到死者家中去偷东西,一人在房顶山接应,一人从逝去者家中偷拿东西出来往房顶上抛,就在房顶上的贼人把赃物接到手的那一霎那间,两贼同时倒毙,死于鼠疫。
清末那场鼠疫,据伍连德调研,病源居然来自土拨鼠,因土拨鼠的皮毛肤色和紫貂很接近,很多不良商人就用土拨鼠充当紫貂来卖。1910年,东北鼠疫生发时,市场上的土拨鼠皮达到250万件。
谁说善恶无报呢?
启示
时至21世纪的今天,历史上的各种预言,如《马前课》、《烧饼歌》、《格庵遗录》、《圣经‧启示录》都在警醒我们,末劫的人类将要面临着一场大瘟疫。百年来,一亿人死于共产主义暴政,共产主义的病毒已经侵害了全世界。
有些人在共产主义理论的灌输蛊惑下,道德沦丧、善恶不分、恶事做绝。那些紧跟着中共政权干尽恶事而不知悔改的人和正在干着坏事的人,大瘟疫来临,他们能逃脱得了吗?
一千多年前,约翰说,“用我们的笔,让我们的后人知道上帝惩罚我们的数不胜数的事件当中的一小部分,这总不会错。也许,在我们之后的世界的剩余岁月里,我们的后人会为我们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灾祸感到恐怖与震惊,并且能因我们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惩罚而变得更加明智,从而能将他们自己从上帝的愤怒以及未来的苦难当中解救出来。”
抛弃中共,人类或将远离预言中的大瘟疫。
参考资料:
范晔:《后汉书》
张廷玉:《明史》
赵尔巽:《清史稿》
张仲景:《伤寒论》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
普罗柯比:《战记》
约翰:《圣徒传》
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
哥特弗雷德:《黑死病:中世纪欧洲自然与人类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