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西方世界面临两大威胁 其一来自北京(图)


2014年12月4日,北京一家商店橱窗上展示中共已故领导人毛泽东的照片。(图片来源:GREG BAKER / AFP / Getty Images)

【看中国2019年1月1日讯】引言:当今西方世界有两个最主要的威胁: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和共产主义。本文将阐述两者是如何通过西方的政治正确来形成共生关系,并进一步推演出先打败共产主义再击溃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结论。从而纠正西方长久以来错误的外交战略:注重伊斯兰的恐怖主义但是置共产主义中国的崛起视而不见。

中国从改革开放至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这些巨大的成就为中国共产党执政赢得了巨大的合法性,他所提出的北京模式甚至成了一种可以在学术上挑战华盛顿共识的新兴学说。这也使得中国共产党洗脱了极权专制的旧面目,换上了一件和原普世价值相对立的“新普世价值”的新装。面对一个如此蹊跷的局面,已经彻底的打碎了那些认为历史已经终结了的幻想家们的美梦,我们必须重拾各项理论工具分析出它的发生路径和提出解决方案。

历史远没有终结,我们需要团结起来,再度书写历史。

一、北京模式:残酷的手段和肮脏的价值取向

在1989年政治危机(六四学潮)的猛烈冲击下,在中共元老陈云:权力要移交给我们的孩子,不然我们以后会被挖祖坟,的叮嘱中,在中组部:每个红色家族留一个子弟在中央掌权,其余家人下海经商的伟大战略安排下,中国轰轰烈烈的改革开放开始了。

改革开放让中国进入到了国际分工体系之中,巨大的市场和近乎无穷的廉价劳动力,外加落后国家崛起经常需要的政治制度-威权政治,三个得天独厚的条件让中国经济不断创造奇迹。而这个经济奇迹的真实内容就是,利用低人权成本、低知识产权成本、低环境成本、低违法成本、高额补贴(货币滥发与极高税率来维持高额补贴)的商品,劣币驱逐良币,破坏民主市场,占据世界市场。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创造奇迹所需的条件正在发生改变甚至消失。中国劳动力人口在2016年达到巅峰之后开始逐步减少了,劳动力的稀缺逐渐增加劳动力的议价能力,使得劳动力成本快速上升。中共威权政治供养的庞大的腐败官僚体系,逐渐扭曲和减少整个社会的市场消费力,即增加了的劳动力工资并没有开拓出相应的市场消费需求,这使得中国企业举步维艰。另外,随着市场蛋糕的减少,中共内部在各领域的协议分赃(威权政治存在的物质基础)开始难以维持,需要相互打压,争夺他人的分赃领域,从而使得中共逐渐走向了极权政治。

利用低人权成本(虽然劳动力成本有所提升,但是一年劳动远多于2200小时,世界最长劳动时间,但工资总额占GDP比例始终低于12%,却是世界最低)、低知识产权成本、低环境成本、低违法成本、高额补贴的商品占据世界市场,劣币驱逐良币,破坏民主市场,霸占世界市场,这个逻辑在中共极权政治之下是不会改变的,也不可能改变的。而且它还要变本加厉,它通过增加关税和唤醒国内排外意识形态,来阻碍他国产品进入它的市场。同时利用劣币驱逐良币获得的财富去开展意识形态传播、派遣政治间谍破坏民主政治。开办在全球142个国家和地区的516所孔子学院和1076所中小学孔子课堂,以及其他被中共特务收买控制的组织,就是中共意识形态传播的媒介和罪证。

因此,如果西方不采取行动,那么中共通过经济全球化、向各国输送自己的产品,随着产品进入各国的,不仅有产品的使用价值,还有中共的各项经济政策、政治制度,即迫使他国政治趋同于中共政治。目前澳大利亚现在的政治危局就是日后所有西方国家政治的未来(澳洲安全情报局局长刘易斯近日在一个参议院听证会上说:敌对的情报活动对澳洲安全和主权构成了真实的、潜在的能否存在下去的威胁),同时08年金融危机之后衰退的西方经济危机也永远无法复苏。而这个结果可能还不是最糟糕的结局。

因为,中国底层民众一旦被中共成功洗脑,将中国的崛起定义为称霸世界,将中国梦定义为中国文化和中共中央政府统治全世界,那么中国底层民众将积极配合、心甘情愿贡献给中共极权政治,自我献祭式地证明中共统治的合理性,助其吞没整个世界。

因此,西方世界必须采取行动,而且是在中国底层民众的意识形态和中共极权政治完成闭环合作之前采取行动。

二、共产主义与伊斯兰主义在西方政治正确的土壤里奇妙共生

现代西方民主社会的基本内涵有着非常丰富内容,例如自由、平等、民主、法治、宪政、多元化、三权分立等等。这些核心概念构成了一个繁杂的理论体系和精神内核,从而使得人类文明得以被描述、解释和指引。

但是面对共产主义和伊斯兰主义的崛起和复辟,我们不得不去重新审视这个曾经指引我们走向光明的伟大理论体系,也就是说我们需要放下政治正确的傲慢,走近历史的细节之中,修改一些曾经的真理。

笔者认为最需要重新审视的两条政治正确是自由化的市场经济和平等多元化的社会生活,本文不是怀疑这两条内容的正确性,因为无数理论家和思想家都早已证明了它们的正确性,而是要提醒人们它们的正确需要一定的前提条件,当条件不再满足时,它们就不再适用了。

中共的低人权成本、低知识产权成本、低环境成本、低违法成本、高额补贴的商品,能够不断地劣币驱逐良币,驱逐西方世界的产品,破坏西方世界的企业(2015年中国的工业产值已经是美国+日本之和,若增速不变,将于2025年超过所有发达国家之和)、工业体系、增加基尼系数,就是国际自由贸易的结果。

西方世界面对中国经济的崛起而不断地退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被自由化的市场经济理论困住手脚,没有足够的理论自信来采取其他措施,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新的理论来指引这一切。

为了找到完备性解释,我们先来看看丹尼・罗德里克的《全球化的悖论》说了些什么,这也许可以帮助我们。

首先国际自由贸易的成功有很多国内政策的依附条件,另外,目前国际自由贸易对国家财富的增长不大,但引起更多的是社会财富的重新分配、定向转移。其实这个逻辑在劳动力/资本自由流动的福利效应模型中早有解释:建立在完全竞争市场上的理论模型显示,经济国际化的受益者总是一个国家充裕生产要素的所有者,而经济国际化的受损者总是一个国家稀缺生产要素的所有者。在发达国家,劳动力是稀缺资源,因此经济国际化会损害工人的利益。在发展中国家,资本是稀缺资源,因此经济国际化会损害资本所有者的利益(当然中国遍地官商勾结,想要损害资本的利益在政治上是不会发生的)。

丹尼・罗德里克又谈了很多其他方面,笔者将其归结为政治国家化与经济全球化之间的矛盾。1)国家间劳工、环保等政策不同;2)国际间的自由资本如不受管制,那么国内的货币政策就会成为国际货币政策的平均值,很可能与国内的就业水平、价格水平调整不契合;3)私人庞大的资本使得政府难以对冲管理;4)全球化要调整国内利益分配,与国家政治本来的利益分配会冲突,一定时间的积累必然爆发危机。

由此笔者认为国际自由贸易的合理程度和政治国家化与经济全球化之间的矛盾程度有关。换言之,想要国际自由贸易继续发挥正面的作用,就需要对政治制度有巨大差异的国家进行隔离,对政治制度差异小的国家之间进行经济结构和产业布局的调整、磨合进而协作。跨大西洋经济伙伴关系TTIP,日欧经济伙伴关系EPA,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经济伙伴关系CPTPP,这三大协议的提出与签订就是对这个理论判断的最佳诠释。而中共提出的一带一路战略,主动和中东伊斯兰国家、俄罗斯合作也是这个理论判断的表现形式。

当然,政治制度差异小的国家之间进行经济结构和产业布局的调整、磨合进而协作,这个过程是艰难的,是很容易陷入僵局之中的,例如美国的高度机械化的农业对日欧的小农场主农业的冲击非常大,日欧小农场主们可能更喜欢和中共合作,但是我需要警醒这些小农场主的是,极权政治的中共是不会真正开放国内市场给你们的,今日的开放,在明天就会以国家粮食安全为由全面收购控制你们。总而言之,不可因为西方世界内部的矛盾转而投向中共,中共会把所有的自由市场行为转化成森严的政治控制。

欧洲极右翼势力在20世纪90年代起就开始萌芽,在东欧巨变、欧洲一体化进程加速、经济全球化过程中,不断的发展壮大,但是因为另一条政治正确:平等多元化,他们被污蔑为新法西斯甚至自定义为新法西斯,而始终未能登上政治舞台的中心。正因为他们始终不能登上政治舞台,导致欧洲社会的穆斯林化极为严重。

相信平等多元化理念的人,他们对极端伊斯兰的行为解释为极少数人的行为,大部分穆斯林族群是可以主动世俗化的,他们为了维护这个解释甚至掩耳盗铃,立法欺骗公众。2016年12月8日,德国电台曾以《瑞典的难民犯罪媒体缄默》为题报导过。该报道说:在德国,如果没有必要,在媒体中不提嫌疑犯来自国家的背景,而瑞典在这方面走得更远:凡有难民参与的罪案,警局不准对外泄露。该报导特别提到,这规定在瑞典本国也受到争议。……有了相关保密规定,如果内部人向外泄密怎么办?瑞典政府出台了一条法令,仇恨言论罪。

以张扬女权为最高职责的瑞典政府不肯正视《瑞典:99.7%避难者失业》中揭示的情况:自难民轮奸瑞典女子并在脸书上直播后,对“融入社会的样板国家”开展了广泛的讨论,现实是:自1975年瑞典社民党对大批移民开放边境后,犯罪率升高300%,强奸率增高1472%;在瑞典,16万难民中至今只有494位难民去工作,99.7%的难民处于失业状态。

自由的前提是不能侵犯别人的自由,一个族群的自由以牺牲其他族群的自由为前提和愿景,那么这个群体就是恐怖组织。西方左派用平等多元化的政治正确来掩盖这个常识和拒绝讨论这个话题,是极其危险和愚蠢的。所以本文必须为欧洲极右翼势力正名,他们不是法西斯。一个以民族主义进行自我保护的民主国家不是法西斯,而一个以民族主义进行大规模扩张的极权政府才是法西斯。

所以欧洲极右翼势力不是法西斯,而极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及其宗主国和共产主义中共才是法西斯。这个显而易见的结论,为什么西方当政的政治精英们看不见?他们愚蠢吗?

不是的,因为他们代表的是垄断资本家们、国际金融大鳄们的利益(经济全球化产生的恶果)。政治精英们在国内宣传政治正确,破坏社会底层结构、扰乱制造业、大搞福利产业(德国福利产业的就业人数等于汽车业、建筑业、能源行业等七个产业之和),如此一国进口大量的廉价消费品致使货币大量流出国门,为了实现货币的信用,必须有途径让货币回流回来,那就只能依靠国际垄断企业、金融机构实现回流。这就是政治精英和资本家们勾结起来的路径和根本原因,这也是历史最吊诡之处,原来站在底层人民这一边的左派,却成了和资本勾结的走狗。历史上习惯和资本结盟的右派却反而成了底层人民的结盟者。

而众所周知,要进口大量的廉价消费品就必须通过中共。因此共产主义和伊斯兰主义,在西方左派的政治正确的掩护下,和垄断资本家们、国际金融大鳄们的幕后操纵下,完成了奇妙的共生。这大概是所有参与者都没有预料到甚至没有意识到的一个结局。民主政治之下,左派与右派是博弈平衡的,正是这种平衡,才维护和促进了政府、资本家、选民之间的利益。如今中共的崛起,破坏了民主社会的左右博弈平衡,使得西方世界的左派不断扩张,甚至有变成极左的可能,这也是美国政治逐渐走向极左与极右对立撕扯的驱动力。

所以西方右翼不是法西斯,他们是修正了的政治正确,是看穿了历史真相的智者,我呼吁右翼势力早日全面登上欧洲政治舞台的中心。

三、最终战略:先解决共产主义,再解决伊斯兰原教旨主义

共产主义是这个奇妙共生关系的主导力量,中共的高科技高劳动密集的产品导致西方左派只能幻想引进难民低端劳动力来化解企业危机(只是借口,本质上是搞福利产业),只有首先围堵住了中共,才能开拓出右翼提出政策的空间。是西方白人减少沙滩日光浴走进工厂抵抗屠杀的时候了。中国人民受到共产集权越来越深重的迫害、西方受到极端伊斯兰恐怖主义的迫害及中共政治同化的危机。所以西方需要和中国民主运动人士携手合作,共同书写历史。

我强调先灭共产主义再灭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主要有两个原因:先灭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再灭共产主义是做不到的,因为一日不发起对共产主义的围堵,欧洲精英们就一日借口难民充当低端劳动力,本质上继续从福利产业+国际垄断/金融中获利,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就一日不能真正消除。那个奇妙共生关系会逐渐让欧洲穆斯林化越来越严重。再次,共产主义是穿着现代西装实行现代经济政策玩着高科技的内部一统的野蛮人,消灭共产主义需要长期努力、伟大的战略布局才能实现。

先解决共产主义而后再解决伊斯兰原教旨主义,颠倒顺序就注定失败。大体而言,首先是驱逐所有非法移民,对于合法移民或者申请成为合法移民的华人、穆斯林,必须强制他们认同西方现代政治制度和核心精神,不能放任他们成为他国政权的代言人或者他国精神代言人。再次是陆续在中东停火(川普(特朗普)总统从叙利亚撤军,着重布局亚太地区),保持一个对峙的局面,整个西方世界集中所有精力和财力,在世界市场上围堵中共。只要中共的经济发生溃败,中国的民主运动人士就能发起大规模运动。

一带一路是共产主义和伊斯兰的公开结盟。西方世界和中国民运人士需要破坏这个结盟,因为共产主义和伊斯兰一旦结盟成功,很可能核讹诈整个文明世界,最近普京多次叫嚣不要挑战一个核武大国就是这个未来的征兆。引导或者公开中共和伊斯兰世界的矛盾,也是极为重要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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