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神秘现象探秘:意识与物质的互动
多种因素可能会影响微电子随机数据发生仪数据产生模式。例如,科学家们检验了性别差异。对仪器作用最强的三个人都是女性;但总体来说,男性比女性对仪器的作用更强。91人中,有66%的男性被试者能使数据朝预想方向分布,而只有34%的女性能显著达到目标。
除了性别,距离以及时间对产生数据有无影响呢?
实验仪器一般设置在工程实验室中,被试有近距离以意念操控仪器的,也有在远距离操控的。最极端的实验中,被试距微电子随机数据发生仪几千英里之遥。此类的“遥控”实验在每种意图下进行了396,000轮。仪器由不知任何实验信息的工作人员放置在实验室中,然后在无人监控的情况下自行运转。实验开始时,被试者远隔千山万水,遥想数据产生模式。不可思议的是,遥控实验的结果与在本地进行的实验惊人相似。科学家们依然获得了显著的统计数据而结论是距离不能影响意识对仪器的作用(Dunne&Jahn,1992)。
为了检验时间的影响,被试者在实验开始前后不同时段宣布自己的实验意图,时距从实验开始73小时之前,实验开始之时,至336小时不等。87000轮实验的数据分析表明时间对实验结果也没有影响(Nelson etc.,1991)。
被试者的性格、心理特点和实验策略对实验的影响也被予以分析。结果不论被试者性格主动还是被动,不论实验前静坐片刻还是单刀直入地进入实验状态,科学家们并没有发现这些因素与实验结果有总体性显著相关。但是,某种特定实验方式会对某个被试者有效,而对其他人无效。某种场合下某种策略会有效,而换一种场合则又无效了。如果说存在一种具有普遍意义的策略,那么就是被试者将仪器拟人化,用亲善的语言坦率地对他表达自己的意图,并愿通过仪器的成功表现与其建立情感纽带。此时,当被试者与仪器的关系就象与自己的车子,乐器,心爱的工具或体育器材之间那种情结时,仪器产生的数据分布往往会显著趋向被试者的意图(Dobyne,1996)。
前期意识与物质互动的研究结果引发科学家们在近二十年设计了更复杂的实验仪器。例如为电脑设计两种屏幕画面,画面被随机双字节数据系列无规律地更替出现。被试者用意识控制其中一种画面的出现频数。还有人设计用随机双字节数据系列驱动音乐节奏,然后被试者用意识改变节奏。此类实验对被试者的意识能量似乎要求更高,所以结果不如直接作用于数据的实验显著。但不可否认的是,被试者的意识仍能起到动力作用而使实验结果在统计意义上显著偏离随机运行的情况。大量的实验一再表明普通人的意识也有异乎寻常观念的实体特性。意识的物质性在心灵心理学界已是不争的事实。
历来在理论界就存在着对物质和意识关系的争论,哲学家们经常把二者割裂对立起来或只强调其一。通过近年来学术界的探索,尤其是量子力学和多维时空理论的发展,以及多方实验验证,科学家们越来越意识到二者的统一性(Stapp,H.P.,1993),这尤其表现在许多杰出的物理学家,如:J.J.Thompson,William Crookes,Lord Rayleigh,Marie和Pierr Curie等人认为意识与他们的学术工作关系重大,并且他们本人也是精神研究学会(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的积极成员(Beloff,1977)。
其实,意识和物质是一性的这一事实在古老的东方文化中早就得到了认识。人通过修心(意识),去掉嫉妒心、争斗心、显示心等各种执着后,能使自己的物质身体发生变化,朝健康的方向发展。这是意识对自身物质的作用,而心理学界验证的意识对外界仪器的作用更有力地证实了意识的实体性。
更引人深思的是,就连电子仪器似乎也具有“意识”,否则,当被试者态度亲善,用心诚恳,言语和气时,微电子随机数据发生仪怎么就能变“乖”,而顺着当事人的意图产生数据了呢?修炼人认为,宇宙中的一切物质,包括肉眼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在另外空间都有生命,是有思想,有灵性,和宇宙特性相通的。如果人也能以这种特性真诚相待,它们便会与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