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大内高手”的神奇来历(图)


康熙像(网络图片)

三百多年前,在三界的一个层次中,有二十八人等待安排转生,我也是其中一个。一个掌管地上世事变迁的神,来到我们面前,展开一个画像,画像上是一位皇帝,神对我们说:“此人是下界一位伟大人物,名爱新觉罗•玄烨(康熙帝),跟随他者,以后有大功德,谁去保护他?”大家一同响应。神又说:“保护皇上,差事辛苦,还危险,你们可要想好了。”这时,有人动摇了,退却了十三人。神对剩下的十五人说:“跟我来。”领着我们进入一个屋子,屋子里有五幅图,但画面白茫茫的,甚么也看不出来。神说:“保护皇上,要经过考验,看看你们有没有忍耐力、恒心,要经过冰阵、光阵、刀阵、雹阵、站桩五种严峻考验,才可合格。”这时又退却了七人。神对剩下的八个人说:“你们愿意接受考验吗?”我们八个点点头。神一指,我们八人分别进入不同的图中。

我知道,我先进入冰阵,冰阵里严寒不可抵挡,冻的浑身直打冷战,上牙叩下牙,响个没完,思维中只有一种感觉──冷,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冷,感觉自己被逐渐冻僵,身体变硬,眼睛都不会动了。接着严寒向体内袭去,感觉体内器官都在上冰碴儿,那种冻结,让你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变化,体内器官发出冰冻时的簌簌之声,最后整个人变成了冰人。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一息尚存,发现自己又进入一个空间。此处艳阳高照,初觉暖意融融,不一会儿,身体解冻,全身出水,身体内脏都在化冻,百痒攻心,那种痒、刺疼,猫抓狗咬、百蚁攻心般一齐涌上来。这种感觉刚刚缓解,便觉得阳光毒辣,无遮无拦,四处都是阳光直射,阳光中又夹杂着刺眼的金光,晒的我太阳穴暴胀,眼睁不开。感觉身体的水分在蒸发,皮肤出现褶皱,身体干巴巴的。进而,体内器官水分也在蒸发,在逐渐变的枯萎。我想,我要变成肉干儿了,要死未死的感觉,身体飘了起来,又进入了一个空间。刀神出现了,刀神指着地上亮闪闪的刀阵说:“过去吧!”我身子一蜷,缩成一团,咕噜噜的从漫无边际的刀阵滚了下去,刀锋一个比一个锋利,一个比一个难过。初觉身体被一刀刀割破,又觉的肉被割完,露出骨头,骨头与刀之间发出磨擦声,粉身碎骨的感觉。接着,又觉得五脏六腑无一处不被刀锋所及,细细的被切过。我咬紧牙关,又向一个上坡的刀阵滚了过去,感觉痛苦更甚。刀阵迅急又起变化,名为魔幻刀阵,刀变的奇形怪状,尽最大可能在勾破砍削你的每一个细胞,时间更觉漫长。此时心中只有一念:我得过去。终于到了坡顶。没想到却直接掉进深渊,心呼呼下坠,终于掉在地上,浑身痛楚,心想,可算松口气儿了,这一念尚未想完,就见雹子劈头盖脸而来,原来落入雹阵之中。这雹子初见黄豆大小,打的我浑身又痛又麻,开始尚可支撑,接着雹子一阵强似一阵,像鸡蛋那么大的雹子从各个方位砸了下来,砸的我几乎要魂魄出窍。接着,感觉身体扩大了许多,被雹子打的面积变的更大,痛苦也增加了许多。身体每个部位都被砸出了许多坑,坑里又疼又冷。这冰雹没完没了,砸的我意志茫茫,身体散架子一般。也不知砸了多长时间,冰雹停了下来,冰仙子出现了,一身冰做的白衣,头发是冰丝,眼睫毛上是白色的霜丝,身体透明的冷,嘴里呵着冷气,把我扶起来,推入一个空间。这地方站着许多白色的看不清面目的人,我正纳闷儿,就听见一个声音说:“开始练站功,不许倒下。”这时有两个人向我挤来,把我挤的站不稳脚,我刚想躲开,四面八方都出现人过来阻拦。他们合伙挤我,把我挤的喘不过气来,感觉要把我挤扁了,挤的我没有一瞬喘息之机。累的我直想蹲下,还蹲不下。感觉被挤的体内器官变了形,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吐出来。意念中知道是在练站功。最后觉的身体只剩下一层皮儿了,然后一下轻松了,又穿越了一个空间,在这里那个神又出现了,笑着对我们颔首,说:“恭喜八位,过关了。”过关后,我们八人如脱胎换骨般,神气俊勇,气质非凡。

这时,又出现一个负责管转生的神,拿出八个本子,说:“快看看这个本子,准备转生去吧!”在这个本子上面,就像放电影一样,场景不断变换,我看见自己从出生、练武、在皇宫保护皇上、直至死亡的全部过程。看完这个本子后,神把我们集中到一起,拿出一个盒子,盒子上贴着“大内高手”四个字,对我们说:“这是你们的职责,也是你们的威德,去转生吧。”我们八人进入盒中,盒子下降,在一个空间中,盒盖儿打开,我们八人各自转生去了。

公元1657年,我出生在满洲八旗正黄旗下的牛录额真(官名)乌孜尔•别格家,是家中长子,名叫康采尔,从小喜爱武术。十二岁时,家里重金聘请武师朱格来教我,教了半年,感觉不胜任。家人又为我请了一个武师,这个武师自称南门(此人是从南天门下来的一位天将),看到我后,非常喜欢,说我的身骨适合练武,因而竭尽全力的教我。我领悟力强,能吃苦,肯下功夫,练就一身好武艺,飞檐走壁不在话下,还练成一手绝活儿──铁弹子功夫。铁弹子有两种,一种是单个的,荔枝大小,圆圆的,面儿比较光滑,用时直接甩出。另一种叫子母弹珠,外壳像鸡蛋那么大,面儿比较粗糙,里面有卡簧,里面固定三个小铁珠子。在左小臂位置有一个鹿皮套儿,子母弹珠放在里面,用时也是直接甩出。子母弹珠杀伤力很大,甩出后,在快接近对方身体时,子母弹珠的外壳儿打开,里面的三个小铁珠子分三个方位同时弹出,让人防不胜防。如果力度适当的话,三个小铁珠子能击中三个穴位,对手必死无疑,最次也能击中两处穴位,非死即伤。子母弹珠之所以放在鹿皮做的套儿里面,是因为鹿皮比较柔软,没有声音。师父虽然教给了我铁弹子功夫,但告诉我要慎用,尤其是子母弹珠,平时我是不带在身上的。

南门师父教了我三年后离开。此后我常与一些舞枪弄棒的人在一起交流,切磋技艺。不知不觉到了十七岁,因为我心无杂念,心思全用在练武上,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说孩子大了,应该娶亲,但我总是不搭此茬儿,母亲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天,一游方和尚从我家门口儿路过,见到我后,口念:“耳在尔在,耳无尔无”,我们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和尚所云何事。正逢母亲外出,忙请和尚留步,和尚说了句“勿忧,勿忧”就走了。母亲想,也许是告诉自己,一切上天自有安排,别着急上火吧。

这一年皇宫严格挑选侍卫,我被选中,进入皇宫。因为我精明、勤快,武艺高强,谨言慎行,很快被提拔当了皇上的贴身侍卫。做皇上的侍卫,深感责任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清初,政局还不太稳定,反清复明的人不想承认这种天象变化,有时会来刺杀皇上,皇上经常处于有形或无形的危险之中。作为侍卫,值班时要格外精神,有时听到一点声响,剑即离鞘,处于应战状态。时间一长,我能分辨出猫走过屋脊的声音,和远处传来的各种声响;视力也极佳,能看出很远处屋脊上的动物影或人影。五年的皇宫生活,一年十多起刀光剑影的搏斗,神经格外紧张。

作为侍卫,皇上走到哪儿,就得跟到哪儿。侍卫们轮流保护皇上,或值夜班,或值白班,一年四季,风霜雨雪,严寒酷暑,季节变换,侍卫最为敏感。皇上对侍卫们也很好,有时天气寒冷,侍卫在外边,皇上让人送来热马奶茶,给侍卫们暖身子。夏季烈日炎炎时,皇上让人送来冰镇茶,给侍卫们解暑气。侍卫们对皇上也都是个个心存感激。

我和阿依格一起,经常是上半夜巡视,但不能有一点声响,累了,有时会倚柱子站一会儿。皇上在里面批阅奏章或看书,到了半夜,皇上偶尔也叫我们进去一人,说说话,问些事。要保护好皇上,还要少牵扯皇上精力,尽量不惊动皇上。皇上常常是早上起来,才知道夜间发生的事情。

一天晚上,影影绰绰看见一人,一晃而过。我看准时机甩出铁弹子,只听一声闷响,那人倒地,我持剑走近,小心观看,发现此人已经身亡。还有一次,铁弹子射中一人,此人受伤后逃走,大内侍卫们到处搜寻,竟未找到。白天在假山山洞里发现此人,但已奄奄一息,在此人身上搜到一封谩骂皇上的书信。

刺客中曾碰到过一个使用迷药的人,正好一个侍卫是解迷药的高手,那个侍卫感觉空气不对时,假装倒下,另一个侍卫也很警觉,赶紧趴下。这个刺客在走过两人之间时,两人一跃而起,把他按倒在地。还未来得及审问,此人已经身亡。原来他事先口中含毒,刺杀失败,便服毒自尽。为了能够刺杀皇上,这些人可谓是费尽心机。

当侍卫不仅要胆大,还得心细。有一次,一个侍卫在发暗器打伤一个刺客后,放松了警惕,在查看此人时,这个人突然眼一睁,嘴一吐,从口中吐出十多枚毒针,射在这个侍卫的脸上、身上。旁边的侍卫赶紧上前,一刀了结了此人性命。中了毒针的侍卫很快身体肿胀,整个身体皮肤冒着黄色毒气,并不断往出渗脓,痛不欲生时让我们杀了他,我们都不忍心下手。最后这个侍卫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我们的心情都非常沉重。

在当侍卫四年半时,一次夜间,遇到了强劲对手,先是两个夜行人出现,我和阿依格各对一人。正在过招儿时,一闪眼,我又看见三个人向宫门扑来,这时阿依格也发现了,忙扔下对手,急回头拦那三人,被对手一刀砍死。我又惊又怒,震怒之下,一甩手连续甩出三个子母弹珠,撂倒那三个人。眼前的对手,趁我甩铁珠子时,一剑砍来,我躲闪不及,左耳被砍掉。我越发愤怒,手执宝剑,杀气腾腾的注视着眼前的两个人,抱定一个信念:决不能让他们得逞。同时大脑在快速运转,估算其它侍卫此时也该赶来,于是左手虚晃一下,作甩铁珠子状,右手提剑,人剑合一,向一老者冲去。老者一记横掌,向我拍来。我感觉到一股力道,就势一转冲向年轻人,手起剑落,把他杀了。老者一声尖叫,两手血肉模糊的疯狂的向我扑来,我一闪,老者冲到尸体旁,抱住尸体,喃喃道:“我儿,我儿。”原来这是父子俩。赶来的侍卫们将他团团围住,他好像没有察觉一样,放下尸体,拿出一件奇形怪状的武器。是凡奇异的武器,必有其超人之处。侍卫们见状,没有给他一点时间,一起动手赶紧把他制服。他见大势已去,震脉自绝。这时皇上走了出来,大家躬身问安,道:“惊扰了圣驾,请皇上恕罪。”皇上一摆手,开始过问侍卫们的伤亡情况。我一放松,才觉得耳朵处疼痛难忍。第二天早上,皇上又派人来看望。孝庄太后也亲自来看望,太后慈爱端庄,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嘱咐我要好好调养,并让御医研究一下,准备给我安个假耳朵。

侍卫的任职期是五年,每隔五年要换一批。侍卫任职期满更换时,老侍卫要和新侍卫待上几天,言传身教的告诉他许多经验,和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当年接替的是巴图,接替我的是哈依姆,侍卫一届届的口传心授,使侍卫制度更加严谨。

任职满五年时,皇上宴请我们六个侍卫(原来八人,死了两个),一开始,我们都有些压抑,觉得和皇上在一起的日子结束了,心情不好。五年来,看见皇上我们就心里舒坦,要卸职了,觉得心里失落落的。皇上对我们也很不舍,我们和皇上唠了一些祝福的话,并轮流向皇上敬酒。侍卫之一,比较老成的奥姆代表我们大家,向皇上说出我们共同的心里话:“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皇上再有差使,我们随时听宣。”皇上说:“古来讲缘,希望以后我们再续缘分,到时你们可别躲起来。”我们的心情变的晴朗起来,也觉得心里踏实。临别,皇上送给我们每人一个装饰精美的盒子,盒子里有一颗大珍珠和一个玉如意。

我回家三个月后,耳朵处开始疼痛,郎中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应我要求把假耳朵拿掉,但依旧疼痛难忍,并带动头痛,头晕目眩。半个月后死去。年仅二十二岁。死之前我想起游方和尚的话“耳在尔在,耳无尔无”,有所了悟:原来人生死皆有定数。

康采尔的一生辛苦而短暂,但那是我无怨无悔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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