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无耻的洋人》为毛战斗过的王安娜(一)(组图)


王安娜(前排右三)(网络图片)

王安娜既为毛战斗过,也吹捧过鲁迅。她在回忆录中有一章为鲁迅唱赞歌,声称:“鲁迅则用当时被认为是不文雅的大众化的语言写文章,他把长期以来束缚中国文学的封建枷锁砍断了”。王安娜不懂中国文化和中国文学,但她会用共产术语。中国文化讲究文以载道,鲁迅反其道而行之,对古典文学宣扬的因果报应、六道轮回等道理竭力讽刺、大加挞伐,与反传统反道德的共产党完全一致,自然会得到共产党的吹捧。

王安娜在鲁迅病入膏肓时到过他家一次,在回忆录中她写到:“我告诉鲁迅,我在一位中国女朋友的帮助下,正开始把《祝福》和他的其它小说译为德文”。这再一次证实,共产国际那时在中国的任务之一是翻译鲁迅,推广鲁迅。

最好笑的是王安娜在回忆录中透露,她在一九三八年,“收留了一个中国朋友住在家中……她叫胡关露,是中学的国文教师。关露是北方人,说的是中国最漂亮的、我认为是最理想的北京话。炳南得知她住在我们家里,非常高兴地说难得难得。”


一九四五年,王安娜、王炳南夫婦和兒子王黎明(网络图片)

不知王安娜是真傻,还是装傻,总之,她的回忆录表示她对自己面对的人事都知之甚少,比如,她似乎只知道谢葆真“和杨结婚时是一个才十五岁的女学生”,而不知谢葆真和关露一样都是地下党员。关露在潘汉年策划和安排下,打入汪精卫组建的亲日反共政府,为共党搜集了大量情报。王炳南与关露有恋情,一九四五年,王炳南与王安娜离婚后,王炳南曾有意与关露结婚,可是周恩来夫妇认为“两人结合会对党不利而表示反对”。因为关露是名声在外的“汉奸文人”,中共惧怕世人获知关露是中共党员。为此关露深受打击,后来终身没嫁。在红色中国,关露又因汉奸罪名两度入狱,达十年之久,出狱时仍然背着“定为汉奸,不戴帽子”的黑锅。一九八二年,关露随着潘汉年平反后,服安眠药自杀。对此曹汉撰写的《被党蹂躏一生的女作家关露—记中共党员关露的生与死》有详尽地披露。

不过获准嫁给王炳南的张浴云更不幸,她在六十年代就因王炳南被打成特嫌受到牵连而上吊自杀。

德国海德堡大学汉学系学者坎鹏(Thomas Kampen),曾发表《两个德国人在西安:王安娜和赫尔伯特在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从中可以获知,这两个德国人都与史沫特莱有联系,都是为共产党效劳的德国人。与王安娜同龄的赫尔伯特学过牙医,于一九三三年到上海,进入共产国际在中国的间谍网。在史沫特莱的建议下,他于一九三六年夏天到西安开诊所,以此为掩护从事各种“革命活动”。丁玲也曾以厨娘名义隐藏在这个红色诊所。 然而,不过半年赫尔伯特就把命丧在他自己促成的“西安事变”的乱枪中。

从王安娜的自传中可以获知,最先在“西安事变”中替共产党搞英语广播的是史沫特莱,后来接替她的是受斯诺影响的新西兰人詹姆斯•贝特兰。当英国领事馆给贝特兰打来电报,要求他停止协助“反叛分子”后,王安娜便接替了混淆黑白的红色宣传。红色电台“设在古老的宫殿后面风景如画的地方,是西安和外界联络的唯一设备。电台警卫森严,进入时要向卫兵出示军方发给的通行证,然后,由两名卫兵陪同前往播音处。播音处的机器房里,也可以看到持枪的东北军卫兵。枪口的刺刀在半暗半明的光线反射下微微闪亮,卫兵们像铁人一样纹丝不动地坐着。 ”

“西安事变”是共产党咸鱼翻身,颠覆中华民国的关键一步。张学良、杨虎城都是历史罪人。对此连闻一多当时也表示:“真是胡闹,国家的元首也可以武装劫持!一个带兵的军人,也可以称兵叛乱!这还成何国家?国家绝不容许你们破坏!领袖绝不容许你们妄加伤害!”由此可见“西安事变”在当时多么不得人心。 而蒋中正却深得人心,对此司徒雷登在一九五四年为他的回忆录撰写的前言中写到,“从一九二七年到现在,在反对将苏联共产主义作为中国的政治哲学或计划中,他一直没有动摇过。在一九二七到一九三七年的十年里,尽管有日本人的侵略和共产党的战争,但是国家统一的进展、经济和其它方面的成就都是有目共睹的。一九三六年圣诞节那天,他从在西安莫名其妙的被幽禁下释放,我对委员长和他那能干的夫人有了忠诚的敬意,并且和中国的人民一道,感到欢欣鼓舞”。

促成张学良和杨虎城绑架蒋中正不是王安娜参与的唯一红色活动。

王安娜协助斯诺等进入延安后,一九三七年春,还自己陪她称之为“美国有名的摄影师、美联社的合作者厄尔•列夫”从西安到延安,途中列夫对王安娜表示,“埃德加•斯诺给他写的书取名叫《红星照耀中国》”,“我的书就叫《苏维埃月下的爱情》”。由此可见红色记者多么没有职业道德。他们可以还没抵达延安,就罔顾事实,为了美化匪区而凭空幻想。斯诺的榜样有多坏,从中可见一斑。如果列夫到了延安能够自由采访,那么任何一位红军女战士都可能向他透露,她们在苏维埃与“月下”,与“爱情”无缘。贺子珍饱尝怀孕生产之苦后被抛弃;康克清则还不到十八岁就被可以当她父亲的“朱军长”看上,于是由妇女组的组长曾志出面告诉她:“组织上希望你能跟他结合”;萧月华则在二十三岁时被“党组织”分配给共产国际派给中共的军事顾问李德,饱受“德国毛子”地摧残……

而王安娜在她的回忆录中也用下列描述,掩饰上述事实:“ 李德住的窑洞,在延安算得上是居住条件最好的一处,窑洞门口悬着一幅挡风尘用的毛毡,做得很艺术的窗格子上糊了纸,颇有住家的雅致。这个窑洞里还有更为贵重的东西,那是一架轻便的留声机。在简直不曾承受过物质文明恩惠的中国西北部边远农村,谁也不知道这架留声机是怎么得来的。记得有一个晚上,李德招待我和艾格妮丝到他家喝茶时,他很得意地开留声机给我们听,那是一首民歌,一个柔和的女声唱着:‘让我听听爱的话语……’”;“1929年,当时43岁的朱德在江西娶了康克清时,她只有17岁,但两人真诚相爱,被视为模范夫妻”;“毛泽东说,‘你的同胞李德的太太是中国人,他们的孩子也是黑头发、黑眼睛,肤色也和中国人一样’”;“毛泽东的言谈是农民与学者、普通常识与高度智慧的综合,他的讲话对我充满着魅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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