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4年06月24日讯】何清涟:我现在就是挣脱笼子,辛苦觅食的“自由鸟”。比那些靠中国政府用维稳经费养的灰色人物心里明亮得多。只是我有个疑问:曾庆红是陈某人的线人,还是陈某人是曾庆红的线人?按陈及某些民运人士的说法,陈坚持原则不向中共低头,曾庆红应该就是陈某人及海外民运的线人了。能让曾庆红当线人,这事“大发”了。事实是牛皮吹得太大了。他的乞怜信某人带回去,只能交给当年的老同事陈希文,陈放在手里根本不敢送上去,最后带信人只好去找陈,说如不能送就退给我吧。结果陈深深地作了一个揖表示谢谢——带信者亲口对我与晓农所言。
《当代中国研究》从1994年创刊,程晓农1997年接手时,已经办不下去。是他与我共同努力(我是义务),让它灿烂了12年。这点国内大学及知识界先进都知道。也因此,共党不容,堡垒最后从内部攻破。凡与中共不合作的项目,命运基本如此。中共渗透无所不在。
是八位老董事黎安友、余英时、程晓农、吴国光、我等面对阴谋与黑暗,宣布退出。第二天即被停止经费。目前这杂志还在,但文章已经无可看了。这事后面有很大黑幕,暂且不说了。创办人是梁武帝心态:“天下自我得之,自我失之,我又何恨”。可惜北京最终还是没让他回国。
刚死去的那位,一直秉承北京旨意,要求程晓农办成“对中央有建设性作用的政策参考杂志”,我们没理。那样的杂志,中国已经有好多本了。他曾回过国,但想回去定居治病却无可能,后以破坏这本杂志为条件交换药费及回去。邱宏达先生任董事长时无从下口,邱去世后他才得逞。
上次我没诉讼的原因是无法负担诉讼成本。前几年,我与我先生为了应付北京指使某海外民运大佬破坏当代中国研究杂志,以及对我们的诬蔑,选择了走法律道路,不走网络大字报道路,将对方阴谋挫败,但钱的负担很重。对方是纽约一家中资机构出钱数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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