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置生死于度外
事后,有当时在场的同事偷偷告诉我说:“你走后,不知为何X部长流泪了,凶多吉少啊,谁敢跟他拍桌子啊!谁见他都恨不得三叩九拜的,你真是的……我知道你没有错,但是亦洁——代价太惨重了……”
我默然无语。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千言万语都免了,我心只剩一句淡淡的话:我已置生死于度外!
凶多吉少的眼泪,是撒旦泪。共产党的高官习惯了人们噤若寒蝉的仰视他们,倚仗手里的权威展示他们无所不能的跋扈与专横。他们不明白他的权可以管人,但不能管人的思想;他的权利可以让人一步三回头,甚至对他三叩九拜。但他不明白人们一旦认识了宇宙的真諦,他对人生的领悟和追求便超越了人的一切理念而彻底改变,甚至失去生命而在所不惜!所以他们不能接受世间还有这样无视权贵的大法弟子,这大大的伤及他们一党专制下“莫非王土”的专横和自负。
谁不在权、利面前卑躬屈膝?!唯大法弟子虚空权贵视如草芥,淡漠利禄视如粪土。我们追求的,是对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同化和对世俗的超脱!
无论如何,这是他的眼泪所不懂的!
二十三、打掉株连
前两次约见,先生在座我总是有所顾及,我无法无视他的存在,他通过参与这些谈话,使我在八小时之外继续面对他,我的家无宁日。
有一天,我突然悟到,我被他们内外夹攻,单位和家里炮火连天,单位里刚刚熄火,打开家门又继续开战,不能让他们这样连轴转的整我。为什麽会这样,就是因为先生成了他们手里的一张牌,他们拿他来制约我,逼迫我,也给我的先生造成了很大的痛苦和沉重的压力。我要扭转这种局面。
我对办公厅主任说:“修法轮大法的是我,不是XXX ,希望您转告部领导,不要把他扯进来,希望部领导不要搞株连。以后再找我谈话如果有他在场,我将拒绝谈话,无论是谁……”
他们这才罢休。从此,部领导再找我谈话时先生便不再来,但是战场转移,迫害不断升级。
随后,X部长和我的谈话已转入现场记录,大概是为下一步的处理做准备,谈话有办公厅副主任和若干个处长在座,这麽多人参与谈话绝不是偶然的。
这种硬碰硬的摊牌,是把后果让我听得明明白白,大帽子能扣的都扣上了。我决不留一点余地,不给他们一点模棱两可的空间,继续从几个角度阐述真善忍的美好,取缔是失策的、错误的。首先,我以自身修炼的体会现身说法;其次,列举大量实例证实大法赢得亿万民众,取缔是失民心的;三、继续阐述政府取缔法轮功的依据是不实的,是造谣欺骗和强加与人。四、从法律角度强调修炼大法符合国家宪法,阐明合理性与合法性。五、指出江XX取缔法轮功的非法性,没有根据:以个人代党;中国司法的荒谬性:以党代法,以个人代法。
因有若干人记录和听众。我便侧重了上述洪法内容。虽然他不断的阻止我的陈述,但是,该向他洪法的、应该使他们生命明白的那一面的理我都尽力的讲给了他以及在座的各位同事,他接受不接受都是生命的选择,是机会。
这些阐述无疑触动了他们的疮疖和最腐朽的痛处,他依旧跳脚拍桌子,只能说这类人已泯灭了自己的良知,他也是在选择了。
这些陈述、讲真相都成为了我的罪名,并且被记录在案。
二十四、手书诛杀令
X部长落下威逼的鳄鱼泪之后,他通过办公厅转给我一封信,信封上是以毛笔手书的狂草:办公厅转张XX,我看到墨迹下横冲直撞的笔划充满杀气。
他以毛笔手书五页文字,历数定性我的罪过;他依旧按照江XX(媒体)的口径诬蔑法轮大法是X教,诽谤师尊、诽谤大法;坚持信仰被他断言为“颠覆政府”“推翻共产党”;“拒绝挽救,一意孤行,自绝于党和人民”;你不但“自毁”,并警告说:“你还会毁了须某某(我的先生)”等等。
他最后总结说:“共产党不要你这样的干部、不要你这样的公务员、更不要你这样的党员……”
字里行间杀气腾腾,口气之严厉告诉我:我有权撤销你的党内外职务,开除你的党籍,开除你的公务员,你和共产党叫板,我就彻底开掉你。
此刻,我没感到任何突然,几个月来就像钝刀割肉,我的陈述、现身说法,早已遭到了如雷贯耳的警告和朋友们胆战心惊的提醒,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只是这种钝刀割肉的过程使我对中共的歹毒、欲加之罪、无法无天有了切肤之感。就像文革的疯打、狂砸、滥杀。而今这种由思想统治,信仰专制所派生的无端打压使我闻到了中共历次运动的血腥,仿佛感受了祖辈几代人的苦难。
从720开始站出来证实大法之后,无数次现身说法的陈述,无数次的慈悲劝善,无数次的交锋论证我只有一个心念:必须还我们师尊清白,必须还我们大法清白。如今我坐视你、漠然你就如同助纣了邪恶的嚣张。一个生命诽谤了佛法是没有未来的。法轮功是一亿多修炼群体、是秉持真善忍为修炼之本于国于民有百利的理性群体。国家非法取缔,刻意抹黑大法和师父,是给自己掘下坟墓,必将遭至大劫,这是人这一层的表象。从另一个角度讲,古往今来的历史都有一个不容置疑的认证,那就是人类历史上一切对神佛、对宗教信仰的迫害,对人类正信的扼杀都将遭到灭顶的劫难,历史至今都在惩戒人类、警告人类。
我所以要陈述还因为,这是法难,法难就是我的难、我生命的劫难。大法是我的生命,从得法的那天起我全身心的无时无刻都充盈着对大法和师父的感恩、充盈着对大法修炼不断精进的感性领悟和理性的升华,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对修炼回归的觉醒和对大法正信的坚定,因此对这种强加在师尊和大法身上这种铺天盖地的谎言、诽谤我不能坐视,我是师尊的弟子,法难当头,师父蒙受不白之冤我不能袖手旁观、听之任之、还师父和大法清白就是还自己的清白。每当想到这些我流泪、悲愤的想,除了陈述我还能做什么呢?那就是陈述再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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