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乌坎村民誓死抗争中共国家恐怖
广东陆丰乌坎村反抗暴政的行动从十一号一直到今天,已经到了一个很特别的时候,第一个村民被抓两天后死了之后,现在最新的消息传出来,有另外两位被抓的村民也死了,一共抓了五个,剩下两个呢目前重伤病危,在医院里面,而死难者的家属想向当地的政府把死者的尸首拿回来,中共当局竟然不放,这就是这期节目开头给大家简单的一个介绍。
我觉得很特别的就是,乌坎村恰恰就是在中国土地上,在八十四年前成立的第一个红色苏维埃政权。我在《今日点击》里面曾经提到过,老百姓有个说法叫“七十三,八十四”,恰恰乌坎村这个地方就是当年第一个苏维埃政权的产生地,也恰恰就是在它过完八十四岁生日的第二天,这件事情爆发的,乌坎村的村民站出来,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直接提出来要人权,反独裁的这种说法。
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乌坎村这个地方这件事情出来之后呢极具代表性,而在当时事情出来之后,整个广东地区的反应是非常让人惊讶,就是乌坎村村民,包括在外地经商打工的这些村民都回到村里来,他们的纠察队有印了很好的条幅,大家在游行的时候还有警车开道,这是我们当时看到的场面。
有朋友就说其实可能这是汪洋的一种做法,也有朋友说,这是不是某种迹象?当然同样有朋友说,中共会秋后算账的。我自己的感觉就是,它实际是几种力量交织在一起的结果,应该说很可能当时游行的场面是跟汪洋的方面有关系,今天秋后算账的做法可能来自于中共的最高层,就是来自于周永康,来自于政治局常委,这是有可能的。
也就是说,同样一件事情,在处理手法上的这种前后时间的差异和残酷性,反映出中共最高层对同一件事情的不同力量的这种分裂与做法。所以往往我们看到民间的具体的抗争的事情,在处理手法上反映出中共高层的这种分歧,我觉得这么看可能跟实际情况更贴近一些。另外也反映出今天中共本身的最后的最后的日子这种表现。
说到这儿,几乎在同一时间网上登出了另外一条艾未未的一个说法,其实不是一种新的说法,我原来有看到过,也跟大家分享过。艾未未有个直接自己的表达就是说“不反华那还是人吗?”我觉得这里也透露出一个概念,就是党的问题,不反共,不反党那还是人吗?可能是这么讲更贴切,因为中华这个词,这个概念被共产党窃取了,在我们生长的过程当中,我们被洗脑之后混淆了这个概念。
我觉得中华民族依然就是中华民族,作为中华民族的儿女依然是自豪的,只不过今天中华民族在他的这块土地上被共产党玷污了,被共产党附体了,这样来描述就更清楚,所以艾未未发表这个题目呢叫“不反华还是人吗?”我个人的说法更准确的说法叫“不反共你还是人吗”?这可能是更贴切。今天我们对应的乌坎村,在中国土地上第一个中国红色苏维埃政权的诞生地,也是中共在它历史当中比较著名的领袖澎湃的出生地,爆发出来反共的浪潮,就是维护人的尊严的一个概念。
那我们先看一下艾未未在这段短文当中是怎么说的。艾未未直接讲说,党在无限度的考验着人民,你网上被过滤,教育被忽悠,读报被骗,喝奶有毒,失业该死,公车被炸,土地被抢,房屋被拆,幼儿被卖,矿工被埋,少女被奸,剩下的被保安、被城管、被联防、被公安、被维稳、被精神病。
强奸被人抓住了,就说是反华;孩子被压死了,问房子的质量也是反华;食品中毒被曝光了,还是反华;打打杀杀欺压百姓被上访了,也是反华;卖孩子、卖艾滋血、黑煤窑、假新闻、司法犯法、贪污腐败、违宪侵权、网络驴霸,只要是说到你的问题,就说反华。谁要是不反华那还是个人吗?
接着他提到说,只要是为了公众的事就是聚众闹事、突发事件;要是为了国家就是风波、动乱;要是明摆着有错就是别有用心;要是愤怒的人太多了,就是不明真相被人教唆了;要是国际谴责那就是境外反华势力。六十年没有见过选票,没有全民教育,没有医疗保险,没有新闻开放,没有言论自由,没有信息自由,没有迁居自由,没有司法独立,没有舆论监督,没有独立工会,没有国家的军队,没有宪法保护,剩下的只是草泥马。
我觉得这段话描述了今天我们三四代人普通中国人的生活,在这个背景之下,我们反过来看陆丰乌坎这件事情,我相信很多朋友对它的认识或者理解就更清晰了。
网上著名的作者陈维健先生针对乌坎这件事情写了另外一篇文章,文章他是这么讲的,“还人权、反独裁”是陆丰村民,在抗议示威当中打出的旗号。他说,几个月来,因为土地及选举问题所引发出的抗议浪潮,一浪接一浪,陆丰当局不但没有针对陆丰乌坎村委操纵选举、倒卖土地进行调查,反而是站在老百姓的对立面上,指称“乌坎村民临时代表理事会”和“乌坎村妇女联合会”为非法组织,把三个村民代表当作“打砸分子”拘捕,其中临时代表副会长薛锦波在关押中猝死,并称村民受境外势力的煽动,性质起了变化,派军警包围了乌坎村。
十一号凌晨,一千多名全副武装的军警开着装甲车,不开灯,不出声,在夜幕之下偷袭乌坎村。村民闻讯鸣锣,五千多村民披衣下床拿起棍棒,设置路障,在村口与军警对峙。同一时间邻村的村民闻风而起。在对峙中,警方发射了五十多枚催泪弹,喷射高压水枪,村民无所畏惧,坚持不让“鬼子进村”。军警在进村不得之后对乌坎村挖沟设卡,建立工事,并且断水断电,妄图迫使村民屈服,但村民依然不屈不饶,坚持斗争。
他上来这段把整个事情的现状回忆了一下,我觉得这里非常特别的是,在整个过程当中,正象他形容的,军警成了鬼子进村,这个形容应该说是很到位的一个概念。另外中共官方来讲,当地政府来讲,却与人民为敌。
其实说到这儿,我在《今日点击》当中跟大家提到一个概念,今天在中国社会当中,利益是作为第一准则,独裁的政权以党的利益作为衡量的标准,党的利益高于一切,党性高于人性,在党性超越于人性的这种背景之下,它宣扬的又是无神论。无神论否定的是神佛的存在,否定的是我们中华传统文化当中对人应该是神佛所造的,对神佛予以敬仰的这种上下的概念。
我原来说过,如果人真的是神佛所造的话,就象孩子否定辱骂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那是罪恶的。我们也知道有佛必有魔,有人有鬼,有这么样对应的一个概念,所以无神论否定神佛的说法,只有魔鬼才能做出来。
如果没有神佛存在的话,人应该是至高无上的,你从进化论当中人是从动物这么进化而来的话,应该人是最好的了,人是最高的了,那人性也应该是最高的了,干嘛又党性高于人性呢?这不就从另外一点上说明共产党的无神论是假的,共产党的无神论是给大家伙洗脑的,共产党的无神论是魔鬼的说法,因为它也是有神的说法,但它是魔鬼,它是杀戮的,它是恶的,它是邪的,所以党性高于人性的说法就是否定进化论的另外一个理论上的东西。
在现实生活当中,它也确实就是这么做的。这样不好的东西在人中表现出来的一定是利益、贪婪、邪恶、淫荡、腐败,一定是这么走的,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以自私、极端的自我、为我,作为一切来说法。正是因为这样独裁的政权背后有着这种真正魔鬼的力量,所以把一切极端化,靠鲜血、靠杀戮、靠利益来维系这样体制的关系。而这种体制的关系完全是排他性的,它不是包容的,它是杀戮的,它的做法就是靠杀戮、靠恐惧来使得别人跪拜自己之下,邪恶的东西才能这么讲。
正是这种排他性和利益的独断自我,这种占有性造成了它不可能跟普通的人协调,它不可能使普通的大众获得他应有的人性的一面,应有的人所与生俱来的那种基本的权利,它不可能,因为它的性质它的出处造成的。咱换句话说,这东西生出来就是那东西,就不是个东西,生出来就是个魔鬼,它们是魔鬼,本性它就改不了,其实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
所以这无神论它才是有神的,它要无神的话,人应该是进化最高的话,所以人性应该是最高的,但它没人性,它要的是党性。正是基于这种概念呢,所以大家看到了一点,在陆丰乌坎这个地方,表现出来的这种冲突绝对是不可调和的,因为它没办法调和,共产党本身的性质决定的。
陈先生在这篇文章里接着提到说,陆丰民众跟政府的抗争,无疑是把每年十几万的群体抗争推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他说,这个阶段抗争的持续时间,抗争的规模,都发生了质的变化。群体抗暴已经从瞬间即散的游击战转向了面对面的持久作战,诉求的内容已经从经济转向到政治,最明显的就是公开的打出了“反对独裁”的标语。
这个当时在我们做《今日点击》当中评论的时候已经跟大家提到,“反对独裁”这是很特别的,这种反对独裁的说法,直接冲击的就是中共本身的一党专政。所以他也在文章里讲,这个标语使中共当局大为惊慌,他们意识到事情正在起着质的变化。
汕尾当局就此事讲说,受到境外势力的煽动,而这所谓的“境外势力”只是包括几家香港在内的媒体报道而已。境外势力无外乎就是在海外的朋友把事情的真相拿出来,作为中共本身的体制来讲,最难找的东西就是真相,一切事情真相不重要,如何利用事情树立党的光辉,这是重要的,所以它就是极其邪恶的,谁把事情真相拿出来,谁就是跟党对着干。
文章接着讲说,中共当局理应晓得“反对独裁”这一标语并不来自于海外的任何势力,而恰恰来源于共党自己。共产党当年在“新华日报”曾经写过社论叫“一党独裁,遍地是灾”,共产党高举反独裁旗帜号召民众推翻国民党的统治。
而陆丰村民打出来的反独裁的口号,正是继承了海陆丰地区历史的记忆和继承革命的脉搏。稍有中共常识的人都知道,海陆丰在中共革命历史当中具有特殊的地位。海陆丰是指海丰陆丰两个地方的总称,在历史上民风十分彪悍,有不信邪恶的反抗传统,有一种说法叫做“天顶雷公,天下海陆丰”,它也是中共革命的首义之地。
海陆丰在中共历史上,有三个第一:第一个建立了农会,是一九二二年;第一个建立了支部,是一九二五年;第一个建立了苏维埃,是一九二七年。所以我刚才提到说,作为苏维埃红色政权来讲,正好是八十四,“七十三八十四”,死菜了,恰恰在同一个地方爆出了反独裁的说法,当年第一个苏维埃政权可能也是在反独裁的说法背景之下成立。
文章也提到说,中共执政六十多年,今天的海陆丰的村民依然不能支配自己的土地,不能选举自己的领导,不能成立自己的组织,怎么能不叫“天顶雷公,天下海陆丰”的海陆丰人不揭竿而起呢?中共当局应该不要忘记,在海陆丰这块地方曾经产生过被你们的毛领袖称为“农民运动大王”的澎湃这样的革命领袖。他说,中共集团也应该清楚,当年海陆丰人能够载着中共这条船出海,今天的海陆丰人同样可以掀翻当年在海浮起来的这条船,千古不变的道理,“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所以他提到说,我们至今无法预料,这一场围村之战最后结果是什么?但是陆丰老百姓显示出来的力量,足以让中共胆寒。手无寸铁的村民,大兵压境之下无畏无惧,勇敢、坚定、团结,这不是偶然的,这是海陆丰的传统。
最有意思的就是讲天灭中共,我个人觉得正是这样的地方,第一个苏维埃政权出现在海陆丰,结果今天八十四岁的生日过完之后,揭竿而起,直接嚷出反独裁的恰恰还是乌坎村。我觉得所有听石涛评论节目的朋友,包括今天党握有权力的人,你就想想为什么这样?
我还是说那句话,一个人生死不由你,你再大的权管什么用呢?我说生死不由你,就是说我们每一个人出生的时候,我们是父母带来的,每一个人谁都不知道哪一天是自己的忌日,今天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这就是我说的生死两不知的人,你以为你握有多大的权力你就可以怎么样呢?
换个角度说,我刚才提到今天共产党说的党性高于人性,就是对无神论的否定。党性高于人性的说法恰恰是魔鬼的说法,因为只有魔鬼才会靠鲜血、杀戮、淫荡、贿赂、利益,所有这一切诱发人不好的一面,诱发人贪婪的一面来求得自己占有的那种内心的贪欲,这就是邪恶的本身。
因为无论中外,无论是佛家、道家,包括儒家还是基督教、天主教,他讲的都是对别人的博爱,都是对自己个人欲望的这种遏制,对自己这种欲望的控制,要把好的东西给予别人,自己受到苦难的时候要知道忍耐,那是好的,那是善良的,那是有神论当中所推崇的,那是真正传统的东西。
而说的有神论是指对神佛的肯定,而有神佛必有魔必有鬼,魔鬼是负的,是对立的一面,所以它做的方式就是放纵人的欲望的一面。所以我就想说,你包括今天握有权力的人,你包括今天在党内吃香喝辣的人,所有你自己就想你自己,天灭中共就是现实的,天灭中共是今天共产党党性所决定的,是党的体制结构从它最出生开始所决定,而共产党人,是不知道是自己利益贪婪权欲被这个体制放纵了,被附在你身上的共产党这种魔鬼给利用了,仅此而已。
作为今天的状况来讲,海外的媒体竞相进行报道,自由亚洲电台同样对这件事情做了一个报道,他的报道是这么说的,“乌坎村的村民持续与公安军警对峙,网络全面封杀相关讨论”。
文章讲,有村民在星期二告诉自由亚洲电台,他们自发组织在村口把守着,阻止公安进村,双方呈现出对峙状态,而当局星期二下午实施了网络封锁,对各大网站的微博和社区论谈,全都删除了与乌坎村有关的,而在中国防火墙以外的社交网站tweeter(推特),网民们持续关注事态的发展。
文章也提到说,在新浪微博上星期二早晨村民上传了一段星期一下午村民在妈祖庙集会的这种视频,视频中,数千名村民坐在地上,控诉当局抓捕维权村民,高喊“血债血还”,“打倒贪官”,还有村民向记者下跪求助,这个视频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删除掉了。而从中午起包括腾讯、新浪等微博全面删除含有乌坎字样的留言。而在其它论坛网,只有官方对乌坎事件的处置报道,没有不同于官方的贴子或者讨论。
至于被抓村民的状况,据接受记者采访的村民说,薛锦波肯定已经死了,而另外一个被盛传死亡的是曾昭亮,他的家属却被当局拒绝探视。他说一个是确定,另外一个没确定,听说家属看也看不到,如果你有什么想了解的话,只有进来当地才会知道。
而《东方日报》在报道当中明确提到,死者薛锦波的身体遍布伤痕,颈部有勒痕,姆指被折断,腰部被践踏过,十个指头的指甲盖被掀掉。此外该村的村民已经透过网络发出呼吁,号召所有在外地打工的亲属回家,帮助村民,村民们说他们自发组织起巡逻队,设置障碍,轮流把守村口,严防公安进村抓人,但也给村人出行造成了困难。
他说公安应该不能进来了,设了路障,主要是路口都认得出来谁是谁,如果你一个人在外面大多数人都认识的,穿便衣进来很难的,进不来,查看身份证什么的。他说当地人要出去买些东西也很困难。
有朋友在twitter上发出感慨说,中国每一次社会变革,总是以牺牲他最优秀的儿女为代价,并且很希望拥有宇宙中最狂暴的能量,摧毁一切笼罩在这片土地上的黑暗势力。而有广州网民发起了声援行动,号召网友们星期六来到乌坎村进行营救行动。
大家可以感触一下整个这个氛围,今天乌坎村真的能走到哪一步呢?我们不知道,但是乌坎村所表现出来的概念,我相信跟中共最开始成立第一个苏维埃政权有极其类似的地方,因为那是八十四年前的事情了,但是他表现出来的一个概念就是,老百姓真的过不下去了。
今天在英国的《经济人》杂志当中登了一篇文章就提到说,澳门的赌场现在成了世界第一,一个很关键的原因是很多贪官商人把自己骗来的钱、弄来的钱,透过澳门进行洗钱,他拿着钱进去买筛子,买完筛子,赌完钱,扭脸他把筛子换成港币,换成其它的货币,然后来到境外存入到他的账号里,就这么简单。
这些都是直接涉及到他们个人利益的,乌坎村的中共的官员,利用手中的权力把土地卖了,然后把获得的钱财想办法转移出去,变成了他个人的利益。他握有权力,利用权力,利用公器来获得个人的利益,损害的是老百姓的利益。他的做法是跟今天中共高层所有握有权力的人,包括武警警察,但凡有一点权力的人的做法是一样的。这个体制放纵、推崇人的恶的一面,贪婪的一面,毫无休止的去获取去维护自己的利益的一面,而伤害的恰恰都是更多的普通的人。
所以我就讲,这个体制把人毁了,整个体制把人扼杀了,共产党所营造的党性扼杀了人性,它代表的就是魔鬼的力量。这从另外一点上说,为什么叫你三退?为什么让你退出共产党,退出共青团,退出少先队,这就是说,共产党本身代表的它是有神论的,而不是无神论的,它的有神论是以共产党的形象,党性高于人性来表现出来的,靠杀戮来表现出来的。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神佛永远是慈悲的,神佛的慈悲无外乎是对人的本来的一面,人性的一面的慈悲。如果有一天真的是来清理魔鬼的话,就象在这篇文章里有人提出来,希望宇宙当中最狂暴的能量,摧毁一切笼罩在这片土地上的黑暗势力。他这里用了“最狂暴的能量”这个用词表现出他内心的愤怒,无外乎就是要用神佛的概念,神佛的力量,来摧毁笼罩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上的魔鬼的东西,黑暗与魔鬼的势力。
那好,今天就到这里,谢谢大家,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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