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贫苦 苦得让咱泪如涌(组图)
咱经常回国,来去频繁,说实话,是被请回去的,有朋友为咱埋単,拉的不是属于朋友个人的“联银”金卡。
写过不算是少数的关于改革开放后上海的莺歌燕舞,但是,这并不是意味着我是个浮在水面上的人,回国的次数多,加上咱特有的好奇心,说是观察力吧有自擂之嫌,咱关注到的国内繁荣背后绝大多数地方、区域的深刻的、多层次的、普遍性的贫困现像还是具有有力的发言権的。
刚刚看到网站友说起“ 现在我们明白了国内的人为什么热衷来美国扫货了,不过是出来捡便宜罢了” ( Read: 国内的物价高得吓人- 浪花朵朵的日志 ),心里很不是滋味。
莫非真已经到了“何不食肉”的、富得可以狂买他国国债、轻松地免除“第三世界”的巨额贷款、昨日拉Greece 一把,前天欲豪放地助“ Humma ”一臂,笑迷迷地帮了西班牙、意大利不算,今天,那个Professor Klaus Schwab, Executive Chairman of the World Economic Forum 给了中国一顶大帽子,温家宝又许愿了:中国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加大对欧洲投资。
四月在上海听家父说,食用花生油翻了半倍价格;八月两次回申城,满城惊呼吃不起肉了;上周去了中国的陕北,只闻众曰连鸡蛋也要不敢天天吃了...
请看一看官方刊发的国内的贫苦状况图, 苦得让咱泪如涌。
辍了学的小骑手,个个都想飞马扬鞭、以在赛场上勇夺第一,因此可以得到一些小钱。
云南省怒江州泸水县碧罗雪山子竹小学 李建美最喜欢跳舞,她长大了想当一名舞蹈家,上城里表演。正说着给我们下了个腰。
云南省古登乡中心小学 仇蔡梅,9岁,最大的梦想是当一名老师,她说老师能教给他们很多不知道的东西,尽管教室那么破旧。
12岁的刘勤勤,圆润的脸庞,大大的眼睛,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对于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走路、上学,于她却成了可望不可及的愿望,因为一次火车意外事故,她永远失去了双腿。
勤勤的许多小朋友时常来她家找她玩,勤勤就利用这个机会,请小朋友们教她一些知识。
她忠实的朋友——小黑狗,勤勤一个人的时候,时常与小黑玩耍交流。
西部孩子的日常生活纪实。云南省怒江州泸水县碧罗雪山上的子竹小学,12岁的龙福梅正在用拖鞋打乒乓球。乒乓球台和10个乒乓球是2008年好心人捐献给学校的,但是因为没有球拍,学校的孩子们只能光着脚拿着拖鞋打。
女性洗煤工为了生活与男人一样每天“与煤共舞”。背景说明:每年5月到10月,煤炭资源枯竭的抚顺市东露天煤矿周边都会聚集起数百名洗煤工,数百口铁锅聚 集在一起场面蔚为壮观。他们将露天煤矿昔日舍弃的残渣放进铁锅内冲洗,捞取漂浮的碎煤块。洗煤工洗出的煤块每吨可以得到80元的酬劳。他们多是夫妻一起洗煤,能干的夫妻一天可以洗出两吨煤炭。洗煤工每天清晨4点半就要起床。
中午时分是洗煤工最为惬意的时刻,他们在享受从家里带来的午餐后,还可以悠闲地睡上那么几十分钟。他们希望一直工作下去,虽然辛苦,毕竟有一份稳定 的收入。洗煤工这个随着煤炭资源枯竭而新生的职业已经有10年的历史,随着废渣的逐渐减少,洗煤工们的“淘金”生活也将终结。
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劳动撑起他们背后贫苦的家庭,平均每三天就会磨破一双手套。
偏僻的山村里,小孩子看到飞机喜悦的表情。
贵州省赫章县可乐乡,14岁的小福妹正在照看他的弟弟,这是已经辍学的她每天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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