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未未被关押期间官方媒体抹黑清单

2011-08-06 03:40 作者:解密者

（2011年4月3日—6月22日）

1、 4月6日 《环球时报》社评 《法律不会为特立独行者弯曲》，官方媒体首次对艾未未事件做出反应。 “艾未未是近年来十分活跃的“行为艺术家”，也常被称“前卫艺术家”，是中国社会的特立独行者。他反艺术传统，喜欢出“惊人之语”和“惊人之举”，也喜欢在“法律的边缘”活动，做一些普通人搞不太清楚“算不算法律上出格”的事” “他很多时候离中国法律的红线不远 ” “但只要艾未未不断“往前冲”，他有一天“触线”是很可能的事。” http://goo.gl/ibg42

2、 4月7日 0时47分 新华网英文版发表短讯：“Police authorities said late Wednesday they are investigating Ai Weiwei for suspected economic crimes in accordance with the law. ”（中译：警方在周三晚上称，艾未未因涉嫌经济犯罪正在被依法调查”（http://goo.gl/rXRg6 截屏：http://goo.gl/ZGT9O）一小时后新华网将该条消息删除。

3、 4月8日 《环球时报》社评 《是谁在严重违背法律精神》 “对艾未未事件指手画脚的随意样子达到了一段时间以来少见的地步”、 “艾未未如果被最终认定在经济上犯罪，这和他是否宣扬“民主”无关，如果硬要扯上点关系，那就是任何人从事政治活动，屁股更要干净些。如果被证明他无罪，对他的无条件释放也应超越政治。如果也要扯上点关系的话，那就是，当局今后抓任何涉嫌犯罪的公众人物都应更谨慎，证据须十分充足。” http://goo.gl/YSytq （China Daily 在4月9日刊登英文稿 http://goo.gl/sg7E1 ）

4、 4月8日 “四月青年”网站邀请司马南、王文制作《围观艾未未》之一、二、三视频在网站播出，并转载到优酷、土豆等视频网站。节目中称 “艾未未好像奥姆真理教的教主”、“艾未未说要结束一党专政这样的主张是违反宪法原则的，是违法行为”、“艾未未是以艺术家的面貌来做政治家，又要玩着艺术、又要想着大名、又要拿着巨资、又要国外媒体的、组织的、政府的策应”、“艾未未那种政治主张迎合西方某些势力，所以西方反过来包装他。说到底，就是这么一个烂货” “艾未未拿着国外的钱干这种事儿！不明不白啊！” 三段视频分别为：

（一）《艺术一反华，西方就追捧》：http://goo.gl/gerNM （禁止评论。133人顶， 3189人踩）

（二）《艾未未如得逞，中国会更糟》：http://goo.gl/DakC1

（三） 《抹黑中国美化西方，是某些媒体人的一贯作风》：http://goo.gl/jmvSh ；

文字链接：http://goo.gl/3duD5

司马南：反伪斗士 时评人 王文：媒体人 供职于环球时报

5、 4月9日 新华社晚间发表英文电讯 《Police probe adds to controversy surrounding Ai Weiwei》 称艾未未涉嫌逃税、抄袭艺术作品、挪用艺术界资金和资源等。艾未未2007年参加德国卡赛尔的展览作品，是抄袭西安美术学院教授岳路平的灵感。有内地小说家曾指称，由于艾未未在艺术界具有影响力，没有人愿意将事件公开。艾未未的个案在内地艺术界并不独特，而亦有内地艺术工作者经常认为艾未未成就属三流，有人更认为他是业余艺术家，作品看似艺术，但成就不能同他父亲、著名诗人艾青相比。（http://goo.gl/ajZUI 新华社未发中文稿）

6、 4月9日 《北京日报》“艾未未涉嫌经济犯罪被公安机关依法调查”http://goo.gl/E3okk 新浪转载：http://goo.gl/zWbdU

7、 4月9日 《北京晚报》“艾未未涉嫌经济犯罪被公安机关依法调查” http://goo.gl/q9axt

8、 4月10日 新浪网转载生活新报 《艾未未被认定犯罪与其是否宣扬“民主”无关》“中国警方7日对外表示，艾未未正因“涉嫌经济犯罪”接受警方调查，一些西方媒体在第一时间质疑中国警方的说法。《环球时报》称，此前西方舆论不顾艾未未家属及境外媒体都知道艾未未被警方拘押的事实，一直称艾未未“失踪”，用这个词的特殊含义将中国政府比喻成“绑架者””。http://goo.gl/xm703

9、 4月12日 “四月青年”网站邀请河清、杜景烈继续录制《围观艾未未》之四、五、六三段网络视频在网站上播出。称“艾未未完全是在西方当代艺术势力的扶植下面，其实代表了一种，因为西方有种“文化帝国主义”， ”完全没有任何艺术才气的一个人，他所能干的就是偷别人的东西“

（四） 《当代艺术是文化帝国主义的先锋》http://goo.gl/SbDpX

（五） 《艾未未作品涉嫌抄袭？》http://goo.gl/B3SXX

（六） 《文化颠覆必然导向政治颠覆》http://goo.gl/beDHX；

文字链接：http://goo.gl/tbuHR http://goo.gl/3duD5

河清：艺术史专家家、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双聘教授 着有《艺术的阴谋》

杜景烈：时评人

10、 4月12日 香港文汇报 柳颐衡 《香港社会所不了解的艾未未》，指艾未未在内地和海外的艺术圈中被视为与淫乱相差无几，其形象为人大有可议。涉偷税剽窃、霸占艺术资金和资源。抄袭岳路平作品；在川震期间乐不可支地在做真人秀，大玩口交，搞行为艺术。http://goo.gl/3dWFp

11、 4月12日 香港大公报 景平 《是谁将政治凌驾法治？》 “艾未未这个案子，中国官方已经明确表示，艾未未涉嫌经济犯罪，包括逃税、抄袭和侵吞资源，正在接受公安机关的依法调查” “西方媒体热炒艾未未事件，指责中国“将政治凌驾于法治”。这种老调重弹，只是暴露出西方炒作此类话题时的黔驴技穷”。http://goo.gl/UwnKm

12、 4月12日 香港大公报 无署名 《西方借艾案攻中国毫无道理》 艾未未的所谓“行为艺术”往往带有亵渎色彩” “中国官媒披露，艾未未涉嫌逃税、抄袭艺术作品、挪用艺术界资金和资源等。而一些西方势力则借此案攻击中国人权。中国外交部则强调，将依法办事，希望相关国家尊重中国的决定” http://goo.gl/DvK1l

13、 4月13日 环球时报外籍编辑理查德德•伯格，在博客上爆出内幕：环球时报总编辑胡锡进4月4号召开闭门会议，传达了“党的路线”，并部署对艾未未“揭批”的命令，“要把艾未未描述为一个自封的独行侠、一个被西方敌对势力利用来刁难、伤害和破坏中国的人，他活该被拘留。这不是一个要求，而是一个直接的命令，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伯格称“这样做是对新闻职业道德的严重侵犯，简直可以说是毫无羞耻”、“简直令人作呕”、 “《环球时报》社论在中国推友和社交媒体用户中引起了广泛“蔑视与嘲笑” （http://goo.gl/VSrKm 中译：http://goo.gl/Y6OEL ）

14、 4月14日 香港大公报 景文 《艾未未挑战“三底线”》 “艾未未在Twitter上不断发表攻击内地政治制度的言论。挑战了作为公民的三条红线─法律底线、公序良俗底线、道德良知底线”、 “艾未未在Twitter上不断发表攻击内地政治制度的言论：“人大、政协是货真价实的山寨版的党代会”、又评价中东北非动荡“只用了18天，一个执政了30年并且看上去是和谐与稳定的军人政权就倒台了。这东西（中国政府）已经存在60年了，可能需要几个月吧。” “在挑战法律底线的同时，也在挑战公序良俗的底线，重婚、私生子显然有悖于东方文化伦理”http://goo.gl/w2RbF

15、 4月14日 香港大公报 未署名 《艾未未受审查 开始交代问题》 “【本报北京十三日电】知情人士近日对大公报透露，其所涉经济犯罪案件仍处于侦查阶段，除涉嫌偷漏税外，艾未未还涉嫌重婚、利用网络传播淫秽色情信息等问题”“在有关部门依法开展调查后，开始阶段艾未未态度嚣张，但在审查几天后，他的态度有所转变，已经开始交代问题。知情人士表示，艾未未涉嫌偷漏税款并故意销毁会计凭证，但税务部门掌握了有关旁证、书证、人证，证据充分。除上述涉及偷漏税案情外，还涉嫌利用网络传播淫秽色情信息，“网上已有大量证据可以认定”。“内地作家王朔日前撰文指责艾未未是“中国现代艺术的寡头”，“垄断了中国现代艺术参加国际展览的几乎所有机会，垄断了收藏家资源和艺术赞助的来源”http://goo.gl/7s4hn

16、 4月14日 香港大公报 《郝铁川: 艾未未案仍在正常调查期》 “香港中联办宣传文体部部长郝铁川在微博上留言，根据中国刑事诉讼法的规定，对疑犯的刑事拘留时间经申请三十七天，艾案目前还是在正常的司法调查期。香港社会有一个好习惯，一般对司法调查期间的事，不作过多评论”。http://goo.gl/XSYFJ

17、 4月14日 香港大公报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刊登6组图片指艾未未6个艺术作品涉嫌抄袭。http://goo.gl/plcQ9

18、 4月15日 香港文汇报 柳颐衡 《艾未未真面目：五玩艺术家－五毒俱全》 称艾未未为“五玩艺术家”，五毒俱全：一毒是玩所谓的“行为艺术”，亵渎艺术和公序良俗；二毒是玩政治，充当西方反华势力棋子；三毒是玩法律，涉嫌偷税漏税，销毁会计凭证，以及传播淫秽物品罪等，证据确凿；四毒是玩感情，涉嫌重婚罪，也是证据确凿；五毒是玩良知，诋毁国家污蔑民族愧对其父。http://is.gd/Z2ABzQ

19、 4月16日 《环球时报》社评 《西方给艾未未的庇护太特殊》 “艾未未案发生以来，西方国家对中国人权的批评达到新的高潮。这种干预突破了外界对中国法律应有的最起码尊重。原因大概只有一个，艾未未在中国从事了政治对抗活动”、“看看被拘押前的艾未未吧，他的媒体曝光率和知名度都高于中国的很多艺术家，而他获得这一切，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来自于他的政治对抗言行。这甚至促进了他的艺术品推销。其实，中国一些社会名人把“批评政府”当成了有利可图的手段，他们并不认为这对自己是危险的。” http://goo.gl/ijoWv

20、 4月18日 环球时报 《德国总理默克尔否认要求中国释放艾未未的报道》 “ 《明镜》周刊当天早些时候称，默克尔上周曾向中国领导层表达了对艾未未命运的担忧，并呼吁北京放艾未未。《商报》称，16日下午，德国政府一名女发言人表示，联邦总理对中国政府逮捕艾未未的态度是明确的，也是众所周知的。“《明镜》的报道不符合事实。”http://goo.gl/PLoQa

21、 4月18日 香港文汇报 梁立人 《艾未未是个什么东西》 “艾未未的行为艺术称为‘淫乱行为’，是对艺术和公序良俗的亵渎”、“宣淫贩贱的变态行为变成攻击侮辱自己祖国的政治行动”“艾未未的言行，意在挑战中国现政权，点燃颜色革命的火种，破坏社会稳定，罪不可恕。惟有数罪俱罚，严惩艾未未，将这西方反华势力制造的狗屎彻底铲除，并回贴在他们脸上，才足以平民愤，以儆效尤，回复天安门广场的干净和平静。” http://goo.gl/4QiQZ

22、 4月19日 香港文汇报 黄炽华 《廿四味：假艺术家的真面目》 “艾未未为西奴，一些港人不明真相，道听途说地读到反中乱港报纸就以为公安“抓错艺术家”；反对派议员也乘机煽风点火，配合西方造势要把中国和香港搞乱。事实证明，艾未未是一个数典忘祖的反华小丑和污糟邋遢的卑鄙人物；而为他鸣冤叫屈者不是胡涂虫就是别有用心”。（注：黄炽华为香港政治经济文化学会副理事长）http://is.gd/f6Gtdy

23、 4月19日 香港文汇报 梁立人 《揭穿艾未未“维权”假面具》 “艾未未为第三种“维权人士”具有明显的政治背景，有强烈的针对性，明要“维权”，实要夺权，说明白一点，他们目的就是要将中国引向西方民主政制的路上去，这种“维权人士”，基本上属政治异见分子，是西方反华势力所培养的反华部队。” http://goo.gl/JgVqc

24、 4月29日 《China daily》（中国日报） 《Human rights lecture not needed 》（中国不需要人权课）中国驻英大使馆来信反驳英国作家拉什迪要求中国释放艾未未的文章， “艾未未案与言论自由、人权无关，中国文化艺术百花齐放”。 http://goo.gl/CgoYO

25、 5月12日 环球时报 社评 《汶川，千面中国的一个真实表情》“然而中国以涉嫌经济犯罪逮捕艾未未，禁止街头“茉莉花革命”，却引起西方舆论的一片争议。这些支离破碎的事件彼此真的毫无联系吗？无论这些联系好与不好，它们都是同一个“大而复杂”中国的不同表情。” http://goo.gl/1Xi0T

26、 5月20日19:47 香港文汇网 快讯 《新华社：艾未未涉经济犯罪查明”的信息》 “【文汇网讯】据新华社报道，新华社记者从北京市公安机关获悉，经公安机关对艾未未涉嫌经济犯罪一案进行侦查，现已初步查明，艾未未实际控制的北京发课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存在逃避缴纳巨额税款、故意销毁会计凭证等犯罪行为。在艾未未被依法监视居住期间，公安机关依法保障了其会见共同居住人等权利。”这是中国政府第二次通过官方媒体透露艾未未案件信息。http://goo.gl/aCGwC

27、 5月23日 香港文汇报 沙柳 《艾未未其人其事》 “艾未未恣纵的生活方式，歇斯底里地辱骂自己的国家民族，恣意挑战法律、道德、伦理底线”“他的行为艺术其实浅陋至极，只不过蒙上一层所谓的前卫、先锋之后，在某些人眼中变得艰深起来”、“BBC、多维网、《联合早报》、twitter等报道，艾未未借工作之便，把工作室的工作人员，慢慢发展成二奶；还和国内一些所谓的女「民主」人士关系暧昧；艾未未甚至还把手伸向了一些思想激进、涉世未深的女学生女青年。”“ 2008年5月16日……人们争分夺秒努力在挽救着每一个还有活下去可能的生命，一边却是艾未未和他的一帮人们乐不可支地在做真人秀，大玩口交，搞行为艺术，还要故意发到他的博客上让人看见，这是故意挑衅人类最起码的道德良知。” “2011年，艾未未工作室记录对内蒙古青年呼格吉勒图死刑案件访谈，他的嗅觉伸到了所谓的民族问题上，其用心不言而喻”http://goo.gl/q1YN4

28、 5月31日 多维网 《中国艺术家艾未未案将很快水落石出》 “北京消息人士透露，中国艺术家艾未未案将在近日有官方结果。据悉，艾未未主要罪名是涉嫌偷税漏税，金额接近2,000万元人民币（约合308万美元）”、“艾未未已经对存在的经济问题予以认罪” （注：多维网是美国注册公司，网络消息称其与北京新华社等媒体有合作关系）http://goo.gl/FejnH

29、 6月22日 22：15 新华网 《北京市公安机关依法对艾未未取保候审》 全文为：新华网北京６月２２日电 记者从北京市公安机关获悉：公安机关对艾未未涉嫌经济犯罪依法进行侦查，已查明其实际控制的北京发课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存在逃避缴纳巨额税款、故意销毁会计凭证等犯罪行为。鉴于艾未未认罪态度好、患有慢性疾病等原因，且其多次主动表示愿意积极补缴税款，现依法对艾未未取保候审。(中文：http://goo.gl/EVcnQ 英文：http://goo.gl/2uov3)

2011年6月22日 艾未未深夜获释后官媒报道：

30、 6月24日 环球时报 社评 《西方总想给中国法院“批条子”》 “西方对艾未未案的态度，是赤裸裸的政治干预。他们在打断中国围绕法律建设社会秩序的努力，他们试图在中国法院的上空，升起西方意识形态的旗帜。他们希望中国的法官背诵美国及欧洲的政治文件，而不是中国的法典。他们很想有在关键时刻向中国法官“批条子”的权威”。http://goo.gl/4TRHG

31、 6月25日 新华社 《艾未未案件折射西方一些人对中国司法的傲慢与偏见》 “艾未未是因为涉嫌经济犯罪而接受调查，犯罪事实清楚。司法机关对其采取强制措施，是因为查证其犯罪行为的需要。认罪态度好和患有慢性疾病，是犯罪嫌疑人取保候审的法定条件。这也是司法机关贯彻宽严相济刑事政策和实行人道主义的具体司法实践”、“一些西方组织和个人迫不及待地开始政治化的解读，以有色眼光看待这起经济犯罪案件，甚至将艾未未的依法取保候审归因于中国政府迫于所谓“国际压力”的结果”、“这种傲慢和偏见是对中国司法主权的粗暴干涉与侮辱。这些人在伤害中国人民感情的同时，也把自己言行不一、说一套做一套的面目，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国际日报、香港大公报、香港文汇报分别转载 http://goo.gl/K59ao http://goo.gl/z8VKC http://goo.gl/AZSjX

32、 6月25日 China daily（中国日报）《Legal procedure follows its own principles》 “在中国司法机关处理艾未未问题上，事实清晰，法律依据明确。北京市公安机关拘留艾未未，对其进行调查，是由于他涉嫌经济犯罪，偷逃巨额税款。而且，艾未未对其犯罪事实也供认不讳” “事实证明，中国司法机关对艾未未的前后处理完全与政治无关”、“西方部分媒体和个别中国观察家曾经无知地以为，艾未未或者将因其政治立场而遭到中国司法机关的严惩，或者会由于西方的政治压力而被中国政府免于处理。事实再次证明，那种认为西方压力将影响中国司法机关依法对具体案件的处理的想法是荒谬可笑的。” http://goo.gl/Q1Tnj （香港文汇报6月29日刊登中文http://goo.gl/HOKjw ）

33、 6月29日 香港大公报 景平 《西方的法治悖论》 “中国对艾未未案的每一个步骤，都是依法而行的。自始至终，都是按照《刑事诉讼法》来进行；“依法”二字、法治精神贯穿始终”、 “但是西方一些势力，却在艾未未取保候审后，急不可待地欢呼雀跃，鼓吹是他们的所谓“政治压力”拯救了艾未未，列为他们的“功劳”之一，甚至还认为应该加大在人权问题上对中国的施压力度。这种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只不过是为自己的无计可施找一个台阶下，实在是可笑复可悲。” http://goo.gl/oWVC4

中国外交部在艾未未被关押期间的回应：

1、 4月7日 外交部记者例会，发言人洪磊回答记者称“艾未未涉嫌经济犯罪，正在接受公安机关的依法调查，中国是个法治国家，将依法办事。我们希望相关国家尊重中国的决定”、“此事与人权或言论自由没有任何关系”。“关于艾未未被扣押的具体情况，他不再回答，请记者自行向中国相关部门查询。” 本次记者会18个问题中有10个问题与艾未未相关，但外交部在随后公布的记者会记录中删除了所有相关内容。http://goo.gl/t6yI6

2、 4月12日 外交部记者例会，发言人洪磊答记者问时称:“艾未未涉嫌经济犯罪，被公安机构依法调查。公安部正调查案件，外交部没有新信息提供，记者可向有关部门了解。不论以往是什么身份，任何人若犯罪都要依法惩处”、“中国人民很感到疑惑，为何一些国家、一些人，把中国涉嫌犯罪的人当作英雄，中国人民对此也不满。如果说讨论这事情对中国有什么影响，那就是这宗事件的处理，将表明中国依法治国，任何人不能够凌驾于中国的宪法和法律之上；如果任何人违法，必然受到法律的惩处。“http://goo.gl/0YuDg http://bbc.in/gx144v

3、 4月26日 外交部记者例会 发言人洪磊答记者问时表示：“中国不害怕其他国家表现出的敌意，但当然，我希望有关国家及其公众耐心等待公安机关对艾未未的调查结果。”洪磊还重申，中国反对美国利用人权问题干涉中国内政http://goo.gl/NGgA1

4、 4月27日 中国外交部网站 《<每日电讯报>刊登驻英使馆驳斥英国媒体对艾未未报道的信函》 “贵报4月20日刊登拉什迪先生的评论文章《中国必须释放艾未未》并发表社论，就艾未未案对中国妄加指责，这是对中国司法独立的干涉，是对中国司法主权的不尊重，是任何一个主权国家都不能接受的。” “艾未未此前发表过很多言论，他在推特网上很活跃，也经常接受西方记者的采访，还经常到国外举办展览。对他的这些活动，中国政府未予限制。试想，如果予以限制，艾未未在伦敦TATE现代美术馆的展览还能够举办吗？”http://goo.gl/EARJT（外交部已删除）， 网易转载 http://goo.gl/O5584 有175431人参与）

5、 5月10日 外交部记者例会。记者连续追艾未未下落，发言人姜瑜表示：“不评论艾未未的案件。案件仍在调查，外界不应该发表任何评论。中国的司法机关是依法独立办案，不能因为某人得到西方的欣赏，就有超越中国法律的特权，可以不受中国法律的约束，希望各国媒体客观公正看待有关问题，尊重中国的司法主权和司法机构依法办案。” 但中国外交部网站随后公布的2011年5月10日姜瑜举行例行记者会文字实录，没有出现有关艾未未的内容。http://goo.gl/e0o9U

6、 5月12日 中国外交部副部长傅莹在访问匈牙利时被记者问及艾未未下落，称关注中国艺术家艾未未案件的欧洲国家应该信任中国司法程序。http://goo.gl/Wr9mB

7、 5月16日 外交部发文 《外交部副部长称艾未未事件应信任中国司法》：

记者问傅莹：……欧洲很多人担心中国艺术家艾未未，我们不知道他的去向，您能不能告诉我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他会面临怎样的指控？

傅莹：坦率地说这位记者提问题的方式让我很惊讶，你对中国的政治体制和司法制度如此缺乏信任。艾未未的问题在战略对话中没有提及，我想谈谈个人的看法。艾未未在欧洲是有一些声誉的，认为他是艺术家，甚至有人以为他设计了北京的鸟巢，实际上并非如此。近30年来中国的改革、尤其是政治体制改革的重要内容就是法制建设。在中国，法律法规应该适用于所有人，就像在欧洲一样，不能因为有些人是你的朋友，或与你有相同看法，就要求给他们超越法律的特权。我知道你刚才并不是在暗示中国的法律制度应该为你们所喜欢的人网开一面，但我想强调的是，即使你对某个案子存在疑问，也应耐心等待司法程序的结果。我想无论是在匈牙利还是其他欧洲国家，一个人如正在接受司法调查，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记者通常都不会干预这个过程。因此，欧洲人也不应居高临下地对中国人说，有些人可以超越法律。” http://goo.gl/5CkBT http://goo.gl/dzp36 http://goo.gl/ZOKiw （网易转载外交部该问文后，16252人参与表态 2557条跟贴，网友纷纷表示信任。）

8、 5月17日 外交部记者例会。发言人姜瑜表示外交部发言人姜瑜被问到案件的调查进度，及预计审讯的日子时， 她表示案件仍在调查中，建议记者向北京市公安局询问。http://goo.gl/nJ9rr

9、 6月1日 外交部记者例会。记者问对英国艺术学院授予艾未未荣誉院士有何评价，发言人洪磊称：不能因为某此人受到某些人的欣赏、某些机构的欣赏，他就可以超越法律，就可以不受中国法律约束，中国有关部门正对艾未未案件进行依法调查。http://goo.gl/Bk1Kb

10、 6月23日 外交部记者例会。

记者问：艾未未获释是否与温家宝访欧有关？ 洪磊答：中国是按照一起普通经济犯罪案件来处理艾未未案，这一案件的发展不会影响（温家宝访欧）。

记者问：为什么不准艾未未发表言论？ 洪磊答：根据《刑事诉讼法》和《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4月3日公安机关对艾未未采取监视居住的强制措施，监视居住最长可达六个月。当前允许艾未未取保候审，也是根据这两部法规，取保候审可以长达12个月。

洪磊强调，艾未未在取保候审期间仍然处于涉嫌犯罪调查阶段，未经执行机关批准，不能离开所居住的市或县，在传讯时候应该及时到案，不得以任何形式干扰证人作证，不得毁灭伪造证据或串供。

http://goo.gl/3y00R http://goo.gl/PrDZM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