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日光含松。茅屋精洁。林风徐来。鹭试新羽。檀木递香。凭立夏矶可唱可不唱。可坐可不坐。无心可安。便是安心。无心可观。便是观心。遣一小童。江南人。拾松叶十斤。设须弥炉。搬柴送水。燃火煮茗。余卧胡床。右案宝墨未干。纵横数家法帖。所露名画。飘艳瀰漶。左写米书“无量天帝宫”。忽念诸天之道仙。起而抒髯。更欲言之。时童子進茗。取碧瓯以盛。色皎黛。状春云。味淡远。芳惬两靥。而松针未净轻啜仍沾老涩。呵责之。命携莲盏凉蕈相随。至一佳处。野生菖蒲花。嫩蔓交枝丹焰如火。俨然集鸟而飞。采之为束。浪置席前。啖花色花叶花气下酒。回望童子。脱冠解髻。睹人间芙蓉初发之态。尽三大白。颓醉。忘身之所在也。裸足踏波。不支倒于菖蒲丛。故又放睡于嫩花青叶之梦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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