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员:我和UFO近距离交战(图)


一九八○年那天,我和一个不明飞行物体在空中交战,它外观没有可辨识为飞机的特征,而那些特征截至今日都还是飞行器必要的零件。(图:Chang-Chih Liao/Fotolia)

一九八○年四月十一日星期五上午七点十五分,我驻扎在在祕鲁阿雷基帕一带的拉荷亚空军基地。基地大约有一千八百名军事人员和平民,那天是个很平常的日子,我们正准备展开日常练习。
  
虽然当时我只是个二十三岁的中尉但我已经拥有八年军事飞行的经验。就军事飞行员来说,我算是非常早慧。我十九岁那年就已经执行过飞行战斗任务,二十岁时我获选试飞祕鲁最新型的超音速苏霍伊战斗机。我赢得不少飞行员奖章,而且以顶尖空中神射手闻名,拥有从空中射击的高明技巧。
  
正因为我这项专业技术致使我在那个平凡如常的早上,获选去执行一项极为罕见且预料之外的任务,我事先毫不知情要去执行一趟特别任务。我只是一如往常和我的航空队同行,就在已经准备要起飞了,一名军官搭货车前来,上前告诉我们,机场跑道的终点有个看起来像某种气球的物体悬浮在空中。我们走出飞机去看它,当下我们就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我们四名飞行员站在地面上观察这个物体。指挥官瑞卡拉下令必须由一名空中小组成员起飞,击落那个物体。我们的长官转向我,说:“胡塔斯,由你执行任务。”
  
那个圆形物体大约离我们五公里远,悬浮在离地面大约六百公尺的高度。由于天空清澈无比,那物体因太阳反射而闪闪发光。

这个“气球”未经许可,停留在禁航空域,意味着对国家主权的严重挑战。所有民航机和军机飞行员使用的航空图上,都清楚标记出受到高度保护的领空,例如我们基地的上空。他们都知道这些禁航区域的位置,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没有人曾飞行该处。这个东西不只出现在这禁航区域,并且不回覆以通用频率传送的通联要求,同时还继续朝着基地前进。它必须立刻停止前进。拉荷亚是南美洲少数几个拥有苏维埃制造的战斗设备的基地之一,我们很担心这气球是间谍活动之一。
  
一九八○年那时候,祕鲁还没有任何类型的航空气球,包括气象气球或载客气球。因此我们知道这不是来自我国的陌生物体,我们很熟悉气象气球,备有天线和缆线,而且只在一万三千七百公尺以上的高空飞行。眼前这个气球高度比较低。我们不知道它来自何处,但是随着它益发接近,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击毁它。
  
中队司令官瓦丹斯上尉命令我驾驶我的苏霍伊-22战斗机起飞,在那个气球更接近基地前拦截它。我随即走回我的战斗机,眼睛仍紧盯着空中的东西不放,脑海中思索着执行这个任务所需的每一个步骤。既然这个物体在基地的视线范围内,而且我的飞机武装配备三十厘米口径的炮弹,因此我决定从东北方往西南方攻击。这样的话,太阳会在我左边,我准确瞄准目标物,避免让我的武器撞击到基地。
  
起飞后,我转到右边,飞达二千五百公尺的高度,就攻击位置瞄准气球,轰击出六十四发三十厘米口径炮弹,这些炮弹形成“圆锥状”的火墙,正常来说会消灭炮火路径上的一切。其中有些射弹偏离目标,掉落地面,其他射弹则精准命中。我以为气球接着就会裂开,气体会开始从中倾泻而出。但毫无动静。庞大的炮弹彷佛被气球吸收了,而且气球毫发无伤。那气球突然开始急速上升,远离基地。
  
“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我暗自思忖。“我必须更接近它一些。”
  
我启动飞机的后燃器,拉高机首往上展开追击,并同时报告控制塔台我打算遵照程序,继续执行击落那个物体的任务。由于我知道这是个极不寻常的任务,我请求他们确保录音机正常运作,务求此刻开始发生的一切情况都能录音下来。接着,一连串惊人的事件就此展开。
  
我的战斗机以时速九百五十公里飞行,那个“气球”维持在我前方五百公尺处。随着我们离基地愈来愈远,我跟控制塔台报告相关资讯,例如:“我在三百公尺的高度,距离基地二十公里远……我在六千公尺的高度,距离基地四十公里远……”等等。这时候我已经在卡马纳市上空,距离基地大约四十八公里,飞行高度为一万一千公尺。

我全力追击那个物体,但是它突然停下来,迫使我转向到侧边。我往上转到右边,试着重新就定位,再一次射击。在距离那个物体大约一千公尺处,我开始逼近它,取得理想的射击位置完美地瞄准它。我锁定目标,准备射击。但说时迟那时快,那物体再一次快速爬升,避开了攻击。我被留在它下面;它竟然“突破攻击”。
  
我以同样的攻击策略又进攻了两次。每一次,我都在这个物体静止时做好瞄准,而每一次也都在我开火前几秒,它会瞬间垂直上升闪开。它三度巧妙地闪避我的攻击,而且每次都在最后的一瞬间。
  
这一次我非常专注地试图跟对方维持四百到七百公尺的距离,这是最佳的射击距离。可是这个方式并不管用,我很惊讶地不断自问这是什么状况。然后我发现这变成我的私事了,我的私人情绪被带了进来,我觉得自己非得逮到它不可,可是我却做不到,因为它会一直爬升。我知道自己一定要成功完成任务,因为我很有信心,我知道自己有架性能卓越的飞机。
  
那个不断急速上升的不明物体最终停留在一万四千公尺的高度。我必须思索其他的行动方案!最后我决定冒险拉高飞机的高度攀升到不明物体的上方,这样我就可以垂直往下对着它,从上方发动攻击。如此一来,即便这物体像前三次攻击那样开始上升,它也不会离开我的目标射程,可以让我比较容易射击。由于我的飞机既敏捷,机动性又高,所以我完全没考虑到任何撞击的可能。
  
我将飞机加速到超音速的速度,回到“气球”原先所在之处,这时以马赫一.六(相当于音速的一.六倍)的速度飞行,大约是时速一千八百五十公里。我一边开始升高,一边计算物体和我之间的距离。随着我爬升得愈高,我看到那个物体实际上就在我下方,我想我能够达到必要的高度,照计划展开特技飞行并且成功攻击。但令我惊讶的是,那物体再度高速上升,跟我平行并排!这让我完全不可能展开攻击计划。
  
我以马赫一.二的速度飞行,继续上升,仍然希望能超越到它上方,以便展开我计划的攻击。当我们到达一万九千二百公尺时,突然间,这东西完全停住,保持静止不动。我调整我的机翼到三十度,开启缝翼,这样飞机就能在这个高度灵活操作,我认为我还是可以尝试锁定那个物体,进行射击。结果显示我无法像这个“气球”那样在高空中保持平稳。
  
此刻燃料过低的警示灯亮起,表示我的燃料只够返回基地。在这样的条件下,我无法继续攻击,我只能往这个盘桓的物体飞近一点来观察它,并且试着判定它是什么。苏霍伊22 战斗机没有机上雷达,但是有以雷射光为基础的瞄准设备,配备有标志明确的刻度,可以计算目标的距离和直径。
  
当我和这个不明物体之间的距离只剩大约一百公尺时,我很惊骇地发现这个“气球”根本就不是气球。这是个直径大约十公尺的物体,顶端有个闪亮的米黄色半球体,类似一盏灯泡从中切半的模样。底部是个比较宽广的银色类金属圆形基座。它缺乏飞机的所有典型构成要素。没有机翼、推动喷射器、排气装置、窗子、天线等等。甚至也没有明显可见的推进系统。
  
直到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这不是间谍装置,而是一架幽浮,是某种完全未知的东西。时间拖到此时,我的燃料已经快要用尽,既我无法攻击或机动操作我的飞机,也不能高速逃脱。突然间,我非常惶恐,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
  
经过一阵恐惧的心情翻涌,我开始返回空军基地,一边告诉控制塔台我真正看到的一切。我慢慢地冷静下来时,试图隐藏我的恐惧,以无线电联络另一架飞机前来继续攻击。他们说不,太高了,我回去就好了。由于缺乏燃料,我必须时而滑行,并以Z字形飞行,让我的飞机比较容易回到基地,在这段过程中,我的眼睛始终盯着后视镜,希望它不会追击我。庆幸的是,它并没有追我。我总共飞了二十二分钟才安全回到基地。
  
尽管稍早在高空中我非常恐惧,但是降落时,整个人感到非常兴奋,等不及要告诉夥伴们我这次飞行遭遇到的独特物体。它实在太迷人了,我巴不得其他每个人都能上去看看。我描述这个东西在飞行,可是我却看不到有任何飞行设备在协助这个不明物体飞行。
  
我走出飞机时,我的中队成员正等着我,问了我很多问题。维修人员也在场,他检查了弹药筒,说:“上尉,显然你进行过一些射击。”其他人围过来,提出许多问题,大家针对所发生的精彩过程做了一翻讨论。

我降落后,所有与此事件相关的人员马上被聚集召开一场简报,与会者有操作人员、空中防御、地面防御及担任空军指挥官的将军。由于这个“气球”明显对飞安造成威胁,我们的基地已经启动防御系统,所有的系统也都处于警戒状态。每个人都要提交报告。我们得知这个物体从未在雷达上登录过,尽管雷达操作员能看到它在天空,就像早先这个物体静止不动时,其他人也都观察到它。他们也描述这物体是圆形金属材质。我们奉命保密会议上的一切内容,无论何时都不得泄漏。
  
简报过后,我遇到情报人员,我们一起察阅所有手边的目录照片,看看各种不同类型的飞机或用来进行间谍活动的空中装置,但是我们一无所获,我们没有办法从这些资料库里面找到任何相符的机种。这物体后来被编列为无法辨识的飞行物体,登记入册。太阳反射在不明物体上面,基地里的每个人都可以清楚看见不明物体在我离开后,又在同样的位置停留了两个小时。
  
我从没见过基地里任何美国政府官员讨论这个案例,而且他们从不曾访谈我。但是,一份标题为“在祕鲁目击幽浮”的美国国防部文件,日期为一九八○年六月三日,里面描述这个事件,并声明这个物体的来源依旧不明。
  
总之,我可以确认,一九八○年那天,我和一个不明飞行物体在空中交战,它外观没有可辨识为飞机的特征,而那些特征截至今日都还是飞行器必要的零件。这个物体施展出挑战航空动力学定律的特技飞行。在完整调查了所有关于飞机可得的数据资料后,我们的军方专家无法找到任何飞机或机器能够做到这个物体所做的事。
  
许多年后,我得知有类似的案例,军机追击无法辨识的飞行物体时,无法成功启动武器,因为在开火前,他们的系统受到阻碍。我跟世界各地的专家讨论这情况,这些专家包括二○○七年十一月在华盛顿特区全国新闻俱乐部的人。一九七六年的伊朗案例和另一个巴西的类似案例都发生电子仪器停摆,操控萤幕失灵的情形。也许因为我的设备是机械式的,所以才会没有停摆,才能继续前进,结果迫使不明物体必须在最后一刻跳离。
  
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身分很独特,至少就此刻而言,我是全世界唯一实际发射武器攻击过幽浮的军机飞行员。
  
但一想到此事,我还是会不寒而栗。

作者:祕鲁空军胡塔斯司令官(退役)
摘编自 《飞碟:全球国家机密档案大公开》木马文化事业股分有限公司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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