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为人知 毛泽东的发迹与在学丑事(图)
(网络撷图)
毛之为匪,其性使然。有一次他邀了我们志愿军及其好友十余人,在学校后山赏月,有曷各言尔志之概。有人放言,将来竞选国会议员入阁(当年国会议员,可以入阁,亦可退回议会)。他说:“发梦!我们既非军阀或豪商子弟,皆寒素之士,谁有钱竞选。”大家恍然。又有人说:“将来考入大学,争官费留学,返国任大学教授。”他说:“那是庸才”;我们齐说:“杨老师呀!”(当时大家的偶像)他说:“那又当别论”。再有人说:“日之胜俄,普之胜法,皆归功于小学教育,我们既学师范,就干本行罢。”他置之不答。我们问他,他说:“造反!斩白蛇,起义师,成王、败寇。”我们再问他:“我们无势,无钱,从何干起?”他拍胸的说: “梁山泊英雄好汉从土匪干起。”同时他对曾、左、彭、胡的治兵要略,也有勤习。五四运动前他邀陈书农绕岳州再游洞庭湖之西(前此他与萧瑜游沅澧一带),经过我的家乡华容,还问我湘西一带“汉刘”(土匪帮会)情况如何。那时我有一表兄,世家子弟,有失管教,正在上山为王。他曾要我介绍,我说:“那!我不干,太开玩笑!”他骂我无出息。我为了一篇家乡土豪劣绅作恶的报导,他为我介绍何叔衡,在其主办的“湖南通俗日报”发表。五四运动,暑假放学,他在长沙出版 “湘江评论”,闹得冲天,怪事干完。驱张运动,北上代表团走到武汉,岳云中学代表黄英(号惠羣,后改名惠平),系茶商之子,家在汉口设庄,取款新置西装、 外套,毛谓其与军阀通,假奸细之名,罢其代表资格。翌年夏在长沙相遇,黄对我忿言:“此仇必报”,束装留学德国。在柏林反共,北伐时,回上海参加西山会议及改组派的反共,不久病逝,遗孀张平江四川人,大陆沦陷前当选立法委员,与谭惕吾一伙投共,在南京分别时,我以惠平与毛有隙相告,她只说:“我知道”。 “九一八”期间,我在上海教书,有同事黄英之弟黄俊,号宪章,留法学生,亲共。我告诉他,乃兄反共,他言其他,但以思兄心切,视我如兄,争论时,则以仇视我。
毛泽东性乖张而又孤癖,从到延安后,已世人皆知。他的幼时,所作所为,萧瑜的“我与毛泽东”,也有详述。萧瑜原名旭东,号子升,任农矿部次长改名,适逢南京夫子庙茶楼,有歌女萧瑜窜红,子升尴尬。
玆仅就毛和我湖南第一师范六年与在广州的相遇补述之。他的国学根基,要算不错,完全得自国文老师袁仲谦号吉六,靖县人,精通国学,俗称袁大胡子者。而台湾屡称周世钊为毛之师者(毛、周同级同学),正如称王海容为毛姪女(海容为毛之表兄兼恩师王邦模季范的孙女),同样错得离谱。袁老师教课极严,多采周秦诸子之书,文字训练亦严。玆擧外间不知者一小则,当年第一师范的足球运动,并不太差,一次与经过洋人训练的雅礼大学队,在教育会坪作锦标赛,输势已定,雅礼队着美国针织彩色球装,耀眼,毛一声喊打洋奴,秩序大乱,未终场而散。接着雅礼校队来信挑战,一师球队复信,满拟可对洋学生一显身手,大做文章,就教于毛。毛说:“太酸!”我亲见他全文勾去,只写:“既承雅约,何敢固辞?谨当扫园以待也。”(我曾袭用)毛又另批:“雅字双贯,雅礼挑战,你们义无反顾,败了自杀!”再擧一例他的同班同学刘能师,在全省运动会得长跑第一的银盾,当时我们第一次见那玩意儿,皆珍奇之。学校愿付代价留作纪念展览。毛恶作剧,怂恿刘带回家,送入祠堂祭祖,作武状元奖。刘实心爱此物,乃携之弃学而逃。刘以后改名善韶,入东南大学习体育,就职于南京中央党部。先总统蒋公重视纪念周司仪,党部乃选以后可充模范的刘善韶。在重庆上清花园,一次同躱空袭警报,刘兄自叹少读书,埋怨毛害他一生。并笑谈另一件毛的缺德事,袁老师脾气古老,很难侍候,工役怀恨,毛故设计谋,唆使其捏造丑闻,诬害袁师名誉,袁师泪下,还惜毛难得善终。此事全校皆知,只以投鼠忌器未便宣泄,毛亦得免。袁为毛之恩师,毛几次学期平均成绩不及格应开除,皆以袁师力保得免。毛行路惯低头,作苦思状,阴沉可怕,故人疑其有肺病。毛终年囚首丧面,“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此人之常情也”,毛独自拟王荆公。与同学诟谇,惯出:“禀诸四夷,不与同中国”之言,我们亦常骂他:“此人得志,吾子孙无遗类矣!”当年不过口头禅,谁知今日皆成谶语。六十馀年的沧桑,梦去痕留。
五四运动前,毛泽东往北京,关系他一生最大。如果他没有碰上李大钊,最可能到湘西做土匪。他两次绕洞庭湖,即是计划及此,那末最多不过贺龙之流,不会成为共产党发起人之一,很早当上中委,窜入领导阶层,更窜入国民党中央,张大声势。毛到北大图书馆,适逢李大钊、陈独秀等组织马克思研究会,每次集会,毛系以服务资格参加。但讨论时,毛接得上头,因为袁老师教他周秦诸子之说,以此分析西方各派社会主义,颇有见地。加之他为杨老师私塾弟子,潜心研究逻辑学,也谈得上唯物论辩证法,且为李、陈诸先生赏识。又逢五四运动之来,苏俄革命已震惊世界,毛乃思行动,经上海有所秘谋,遄返长沙,利用情势发展新民学会,演变为共产党组织。驱张成功,随易培基老师返长,易师出长第一师范,封他为国民小学部主事(另搞自修大学),任他为所欲为,成为他发迹的基石。故中国共产党在上海成立,毛当上元戎,满志踌躇,再返长沙。冬令发动著名的湖南第一纱厂的罢工狂潮,他卖掉黄爱、庞人铨(甲种工业学生,无政府主义者)两个人头,又提携自己的夏曦、郭亮(第一师范的共产党)出头,声势浩大起来。黄、庞追悼会,立委韩中石兄记得挽联:“柏林巷,浏阳门,两处血钟同日响。桃源城,潭州市,千秋冤气几时消。”(按柏林巷指德国共产革命卢森堡,李布克莱西被杀事,黄籍桃源,庞籍湘潭),想必出自毛之手笔。至于毛之性恶,入共产后,祖师列宁,则变本加厉。毛任一师附小主事之初,求师范部英文老师杨宣诚(朴园)向易师(兼任湖南大学筹备委员)说项,让毛父分租湖南大学学田。易未注意,只说:“毛润之已可养家,乃父何必再下田吃苦!”杨师告毛,不料他声泪俱下,历数佃农之苦,掉头而去。杨师来台湾后,尚向湘人常言此事,立委成舍我兄亦闻此言。“九一八” 后,毛之同班同学单传世兄,奔母丧到沪,告诉我毛在湘赣作乱时,单原任新闻记者,在国军任政治部工作,被围,藏在农家,毛出示通缉,有意招降,单乃致书于毛有云:“有老母侍奉,异日追随”,又加上“兄欲为伍子胥,难道不让弟为申包胥乎?”毛竟解除通缉,得以逃脱。以此两事,那时毛之天良尚未全灭。毛之自传有云家道小康, 一向仇父,而实际上乃父初系贫农,毛本人孝亲,侍母且为纯孝。所以云者,当时一般知识青年,大都出自小资产阶级,或破落世家,用意招揽而已。
毛知道马克思多少,固不得知,而其祖师列宁,为害中国,则罪莫大焉。五十馀年前,我初抵莫斯科,参观列宁墓,见到苏俄特务头子滥杀无辜的遮尔辛斯基配享其侧,乃肯定布尔什维克为一贼党,苏联为一贼国。顿时又想到“其父杀人报仇,其子必且行刼。”的名言,贼子、贼孙的史达林、毛泽东不足道也。我民国十三年见到毛泽东在上海,他已窜入国民党党部环龙路四十四号办事处,且得胡汉民先生的赞许,满以他恶性可改,料不到他越发冷酷。一同出来,他走上三等电车,我不得已,只好跟着,他笑我西装整齐,故意问我:“见到法国公园‘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示没有?”满面仇恨,令人寻味。毛在第一师范时,已夸口将来要给洋人吃鸦片烟。十四年秋在广州,有一次他对我说:“你反共!但我知道共产党人的可恶,比你更多,只要‘新军阀’一开口,他们都完了,因为他们只在城市抢官做,农村里全无基础。”我问他:“你自己怎么办?”他拍胸的说:“自有办法”。那时他任国民党宣传部副部长,代理部务,同时另兼农民运动讲习所所长。入冬,他秘密返湘,谅必是筹划农民协会配合北伐。据现任立法院萧秘书长先荫(第一师范同学)说:“在北伐之前,夏曦已是长沙不冠之王,北伐军入长沙,农民协会公开,军政要员往谒,更不容易。”我想这是毛布置的地下苏维埃。那次他潜返家乡,赵恒惕缉拿,他受好友县议员某通知,幸免。广州三月廿案发,国民革命军中任政治工作的共产党,全部被捕,设班训练。我特别去参观过,那些受训者,皆系漂亮角色,官阶均不小。顿时惊奇老毛的先见之明。十六年冬,我在上海遇见好友刘某教授自江西来,他告诉我:“老毛已入井冈山做土匪,带了些农运讲习所学生。”(北伐到长沙也有开班招生)可见毛在广州“自有办法”的深谋远虑。在广州时,还有湘人周则孟者,乃兄是被另一湘西王蔡钜猷杀了的周则范。则孟自巴黎习美术返国,我们很熟。一日毛邀则孟往谈,依然是为了要了解湘西土匪事项,周全不知道,毛很失望。但谈得很投机,则孟拟为毛画一张油画像,要毛略加修饰,免去蓬头垢面,毛嫌麻烦,未果。毛留周在宣传部任画报工作,则孟笑毛太不知艺术价值,落得不欢而散。则孟回来对我们说:“奇怪!毛泽东想当土匪,不错!他的面貌倒像,眉宇之间,阴沉可怕。”另一次,黄一欧兄带我和周则孟等吊黄花岗烈士墓,归途一欧兄带着泪痕的说:“那是流的兽血”,并说那是毛泽东的话。我问过毛,他发誓否认,但说那是某一俄国人的批评,指为国民党狭义的民族主义落后的金字塔,随即被中共禁止,还是他发动的。十三年暑假,王季范老师到南京,东南大学的湖南一师同学十余人欢迎,在鼓楼月下茶会,有人问:“毛润之是否果眞仇父?”王师说:“父亲管教太严,儿子顽皮,其间冲突,常有之事,如此说说而已。”接着他又说:“毛家经济状况,自润之做事以来,已有好转,两个弟弟,已由润之带到长沙读书,润之并非不孝也。”总之,毛性恶,幼时环境使然,入共产党后,变本加厉,十六年武汉分共,很自然的寻梁山去矣。毛泽东何以未到洪湖落草?彼在北京,填词复柳直荀亡妻李淑一,开头:“我失骄杨君失柳”。柳为毛之亲信,柳、李婚姻,李称毛妻杨开慧介绍。柳曾到洪湖,后来战死苏区。收尾: “忽报人间有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正是毛必遭掘攻、鞭尸的写照。也就是毛心理上的恐惧。因毛之发迹,害死的冤魂,太多!太多!
毛泽东发迹长沙,一直是想走土匪途径,冀能幸成帝王大业。然而,古代圣主贤君,以德服人,不嗜杀人者能一之,他全不在乎;有些开国之君假行仁义,他一向阴阳怪气,又望之不似人君。其所以能入主北京,俄共、日寇、“美帝”(毛语)之赐。无俄共,他学不到列宁残杀的技术,无日寇,他延安亦不能保,无美帝,他何能轻取东北,直下江南?这不是毛能运用,而是俄共的本质险恶,日寇的天良丧尽,美帝迫我和谈的无知也。毛在井岗山,十八年起,被朱德、刘伯承、彭德怀在军事上给他的轻视、侮辱,廿年所谓中央苏区匪党政治局的成立,周恩来接替他党的领导权,继之以陈绍禹、张闻天等,苏俄走狗国际派的欺负、压迫。逼得毛之乖张孤癖一变而为疯狂,固然毛也能阴贼险狠,收拾那些牛鬼蛇神。毛学江湖术士讲演中国古书也可迷人。遵义会议,忽然毛能取得周恩来的拥戴,“二万五千里长征” 的成功,以及赶走张国焘,如之日寇紧逼南京的种种凶燄,使得毛在延安稳定了霸权。忽喜忽惊的熬煎,增加其疯狂。俄共美帝的阴差阳错,保送毛匪到了北京,沐猴而冠。毛本土包子一个,一向不能登大雅之堂者(例如他在重庆,受奴性张治中隆重招待,手足无措,急得打破茶杯,我们在长沙一起,类似之事更多。)一旦坐进了故都皇殿,当然神经受了强烈的刺激,一开始,古宁头的碰壁,韩战的教训,使他夜郎自大侏儒自惭的“情意结”(史达林一向目毛为“乡下人”,朝俄能返回是侥幸),由疯狂而近癫痫。如毛未疯癫,入主北京后只凭他熟读荀子一书(袁老师教书注重荀子,毛得袁师嫡传,岂独不知“义立而王、信立而霸、权谋立而亡。”何以倒行逆施全不知王霸之道?),在尚未开发的中国,早就奠下了全盘现代化的基础。近卅年来文化科学的进展,可与美、俄相埒了。何致有三面红旗、文 化大革命等等愚昧、丑恶、腥臭的措施。毛除反俄有种外,一无是处。可怜的毛润之!当年你狂言“不能流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而今可以好自为之,何苦偏要遗臭万年?疯矣!疯矣!其实沁园春,全是疯话。他且说:“要在这国家里,改变历史方向和国家面貌。”也就是毁灭中华五千年的文化,这又非疯而何?他能吗? “传记文学”二O七号,拙稿所指毛匪五四运动与中共成立时两张相片,是伪造的,如果是眞的,面如其人,多少可凭,毛匪决乎不会成疯,胡作非为,一至如此。
毛泽东既已疯癫,人称瘟君者久之,何以北京匪帮又能支持迄今?此中周恩来是一大关键。周本人在南开并非健者,据当年南开五四健将的马骏(查良鉴兄与他五四同事)在莫斯科告诉我:“周恩来书没读好,只是在事务上替张校长跑腿,倒很玲琍,例如招待考生,安慰落第者,请他明年再来之类。虽在广州已露头角,将来很可能是个新官僚。”我在广州以及重庆的观察,马言不差。在延安周对毛的侍候,十分周到,善揣毛意,一味逢迎。毛在重庆汪山蒋委员长官邸,湖南一师同学萧自诚秘书,与毛闲谈,毛很客气。但是萧见周往谒毛,每必立正报告,必恭必敬,完全一付奴才相。(毛在一师首遭无政府主义者刘梦苇一派的打击的往事,在台只剩萧兄是个目击者。)中共到了北京,周已变为毛的红色太监,并看妖妃江青的眼色,贬少奇,杀林彪,周是帮凶。周只能在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他的“做官哲学”,刘、林上台,周就尴尬了,他们也必除周。因此死忠于毛,是周上策。如周不奴才,入北京后,共军头目固多老粗,一旦富贵。只知酒色,冒充进步,不问政治。而中共党人,总还不乏有识之士,能不问政治吗?周以宠宦而兼首相的地位,大可结合起来,同心协力,制止毛之疯癫,非不可能,何致危害国家,大乱至此。 周之助桀为虐,其罪能免乎?何况后来毛已瘫痪,彼时周如够称“权宦”,挟毛自重,亦大有可为。周不出此,故人称奴才。然而美国季辛吉捧周为“政治家”,只是季当年初出茅庐的浅识之谈。我去夏在美,对某大学某一系的学生谈到此一问题,目周为“红色官僚”。为我翻译的某世兄(系主任),且说听者能接受,并不以为我出谬论。回忆抗战前,我与李寿雍、王礼锡(已故)、周德伟、方壮猷(湖南一师同学)诸兄,在伦敦郊区马克思墓前,闲话中共。大家估计中共,不变则不能图存(搞土匪太离谱)。李认识陈毅,料他学美术的人,自由思想较重;我在广东与聂荣臻对过垒,他总还有几分书生气习;王与张国焘老友,且断言张必反毛。如此类推,中共必变,但绝未料想到他们能入主北京。其后,我见中共已经夺取政权,以为他们必会改邪归正,要以国家为念。而且幻想,中共必已有人商之于周,也想到有人不敢商之于周,怕他出卖。大陆同胞的大刼大难,周之罪不亚于毛,亦必难逃于后世也。
中共这卅年的乖错,影响世界极大,毛、周同罪,不仅贻害中国,全世界亦受其震撼,了无宁日。写到这里,报载华匪国锋访英,女首相柴契尔夫人盛情款待,且挟有香港华人巨商作陪。华匪往吊马克思墓,遭到英共的怒斥。马氏魂兮归来,其灵何安?我电话李寿雍兄未通,不知他的感想如何?接着看到“传记文学”二一○ 梁敬錞“八十年代世界之危机与告警”,使我回想到五十馀年前在莫斯科中山大学亲闻俄国教授所指,对拉丁美洲拉丁美洲廿共和国(那时只有廿),应当策动其如何如何的反美,以及梁所告警的种种措施。而今苏俄豢养的古巴游击队,策动中、南美的政变与革命,闹得岌岌可危,加上东南亚的变色,伊朗、韩国之乱,一步一步的进逼。但是美国卡特政府只能对中共勾搭之热络,置竞选号召的“人权”于不理。其实华盛顿政府的脆弱,俄共一向了然,限武条约玩耍小孩子而已,只求不战而胜,或一击全胜,以时间扩展空间,而收坐胜。去年秋,我由美返来,特意安排在阿拉斯加住两晚。见到马路街名,英、日文并用,行人日本人甚多。往内地一游,挨斯基摩人已罕见。使我又想到,如帝俄当年没有克里米亚的战败,俄美公司(原称Crown Protected Russian-American Company)可获增资,也许有称俄国哥伦布的G. I. Shelikhov之北美殖民地,得以建立,何致极廉价的将阿拉斯加卖给美国,则苏俄贝加尔到阿穆尔的铁路,而今可直达美国堂奥。又使我幻想,一九八三年苏俄贝阿铁路通车后,美国已受有包围,其西陲国防,恐怕非假手于日本不可,而且日本难以保全本土时,也只有托庇于阿拉斯加。美国现在的外交拙劣,不断的倾覆盟友,直接或间接送与共党,日本亦危矣。再回想到,中国大陆沦陷前,美国如不出卖中华民国,或者毛匪不叛国作乱,卅年来的开发,岂止富裕世界?而且早已安定了世界!能不唏嘘?美国政府,被称为善贾的政府,七百廿万元买进阿拉斯加,大发洋财,何以对中华民国政府五亿的贷款,独吝惜而违诺?乃致陪上千万倍价值的人民生命财产。“人权”不谈,生意经又何在?现在的美国政府,实在愧对他们的先贤,难怪他们称“毛泽东为廿世纪的伟人、周恩来为大政治家”了!我以毛之疯、周之奴,论断共匪数十年的胡行,谅非悖谬。
六十八年十一月四日于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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