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的泪与笑
夜深了,深得漆黑和幽长。
看过鲜花,也常溅泪,历过苦难又翻过艰险,然而得到的苦涩与凄凉,最后的是人生徇丽而苦长。
不知夜有多深,更不知道苦有多长,泪水从心中涌出,疯狂的把满是风霜的创伤的脸来一次彻底的清擦。
人是动物,有些动物则是人,同流一种泪,或是辛酸的,或是香甜的,但都是为当是时的情景而流。
动物与人的眼泪流干了就意味着死亡,所以有时候我会觉万份的稀奇和拥有,而这稀奇和拥有则是代表我的整个人生……
笑,这是对我今生今世的绝望和无尽的拥有。
什么是笑?对于当今的禽兽不如的唯物主义者来说只是占有,但对于我等类人来说则是天真的和烂漫的交织—因为我们只曾想拥有自己!
对于极权制度中的笑,那其实是对它的蔑视与鄙视,而蔑视和鄙视则是对它们的绝望……它们只配下十九层地狱见马黑尸。
泪了,也笑了。
这夜真的不知有多深,我想应是世界的尽头……
“老豆,你别费心了!我和弟弟都不想念书了!”我的电话响了很久,但我却迟迟没胆量去接听,“我俩都知道你难,尽管你没有同意我俩是否喜欢……”
话简拿起了,我却忘了时间,我发现我从来没有看见我自己。其实世上并无镜中人而只有镜中鬼!
“老豆,这世上并没有风花雪月而只有剑击刀枪”我想插话,可是没有办法插得上,“老豆,你从今以后别再求人了,因为这世上基本上没有人,而你,我的老豆,你绝非名人!”
这我知道,我只是我。
我真的笑了,笑世间的仁慈,笑世间的美丽,笑世间的和谐,笑世间的多彩多姿,笑我自己和我家人的天真和笨;我知道我所说的世道仅指是全宇宙都在羡慕我们的伟大光荣正确的当代中国。
夜正夜,望归望,但在中国的世界里并没有白昼和黑夜-黑是白而白也是黑;若你想要分得清,那只有断头兼断臂兼且死无全尸。
胡迪,2010-6-9,23点45分于新会崖山风雨楼
注:老豆:广东人平日所说,时常所认同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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