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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领导对待反叛者比一比就知谁的胸襟大

作者:蘇省  2010-03-12 22:27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10

张学良在西安事变中对国民政府及蒋介石造成几乎灭国的影响,而蒋介石对张学良的软禁,相较刘少奇、彭德怀、贺龙、陈毅等人的软禁,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张学良没被“住牛棚”,没被强迫去参加“劳动改造”、参加劳动,去象被充军、发配边疆的犯人一样服苦役。张学良除了在肉体上没象彭德怀、贺龙、陈毅等人那样受到非人的摧残外,在精神方面他也没象大陆的老帅们那样在批斗大会上遭受大庭广众之下的当众污辱,也没在批判会之类的会议上乖乖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我作贱、自我污辱、自己批判自己、作所谓的检讨,大陆的老帅们在人格尊严上所受的污辱远比张学良重,而张学良仍然可以保有自己的人格尊严,相较领导者的胸襟高下立判。

中共反叛者的下场:

1969年3月至8月间,中苏边境接连爆发了几起冲突事件,之后,大军压境的苏联于下半年又私下向美国等国试探对中国核设施发动突然袭击的可能性。在此背景下,中国开展了防范“新沙皇”侵华战争的紧张战备和疏散在京中央领导人的工作。

中央发出疏散令

从1969年3月初开始,全国战备紧锣密鼓开展起来。3月4日,《人民日报》、《解放军报》联合发表社论《打倒新沙皇!》其中说:“不管你们来多少人,不管你们联合什么人一起来,我们都要把你们坚决彻底干净全部消灭。”

到8月28日,经毛泽东批准,中共中央发布命令,要求边疆地区革委会、人民解放军驻边疆地区部队,充分作好反侵略战争的准备,随时准备对付武装挑衅,防止敌人突然袭击。命令说,党中央命令你们充分作好反侵略战争的准备,“随时准备粉碎美帝、苏修的武装挑衅。防止它们的突然袭击”。命令还要求立即解散一切跨行业的群众组织,停止武斗,实行归口大联合,坚决执行“七二三布告”(7月23日,中共中央发出布告,要求山西省部分地区制止武斗、惩办坏人,恢复生产与工作),大力支持前线,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冲击解放军;要坚决镇压反革命分子。“八二八命令”的发布,迅速整治了仍然存在派性斗争、武斗和打砸抢等混乱局面的地区。

从9月至12月,疏散大中城市人口、物资,是当时全国各地普遍开展的重要战备活动之一。

在京的中央大批党政机关,以及北京主要单位、学校,包括其家属,被紧急疏散到外地,有的暂时先疏散至郊区。文化部所属机关、学校、剧团和文联、作家协会去湖北咸宁,其它协会去沙城。边境地区的军政机关,如黑龙江黑河地区的革委会、军分区也向内地迁移,吉林市计划将全市人口的三分之一疏散至农村。

许多高校也紧急迁出城市。北京大学的一部分疏散到汉中,一部分疏散到江西鄱阳湖畔,北师大师生疏散到西郊东方红炼油厂,中国科技大学迁往合肥。中央广播学院迁到河北望都,中央民族学院迁到湖北潜江。北京农业大学先迁河北涿县,后迁到陕西甘泉。

离开“牛棚”不久的中国曲协副主席、作家陶钝这样回忆:“北京市内一片慌乱,一些外地有关系的住户都安排搬往外地。收售旧家具的店铺,以贱价收购了大量的家具。我把各家的人叫了来,把大衣橱、樟木箱子、书架,马恩列斯毛的著作全集或选集都装箱运回乡下。旧家具价钱落到大立橱20元,写字桌10余元,一个弹簧单人床垫子才卖了12元。”作家陈白尘在日记中这样记载:在北京站登火车时,“秩序大乱,犹如逃难的难民”。韦韬回忆说:北京疏散,“中心是要把北京的所有“闲杂人员”、“危险分子”统统疏送到内地去“监护”;把业务已停专事斗批改的机关单位,统统迁往农村,或办“五七干校”,或插队落户;把各部门各单位的重要档案、文件、珍贵数据,集中装箱运往“三线”保存”。

10月14日,根据毛泽东的提议,中共中央发出通知,要求在京的中央党政军主要领导人及一些老同志,于10月20日以前全部战备疏散。通知说:为了适应反侵略战争的需要,应付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突然袭击,经中央讨论决定:中央机关集中到北京郊区战备地下指挥部办公,由周恩来留在北京主持工作:毛泽东到武汉主持全国的大政方针,林彪到苏州负责战备。同时,中央领导人及原中央负责人也相应疏散。同日,毛泽东离京去武汉。

老同志沿京广线安排

10月17日,北京市革委会在新落成的首都体育馆举行包括体操、排球、篮球和乒乓球在内的体育表演晚会,观众近2万人,其中被邀请观看的外宾有2000余人,董必武、朱德、邓子恢、陈云、李富春、张鼎丞、陈毅、叶剑英、陈奇涵、王震、彭绍辉等应邀参加。会前,他们接到中央办公厅电话:晚会请务必出席。

在休息室里,周恩来向他们宣布了战备疏散的决定,并宣布了他们的疏散地点。他还嘱咐一定要带夫人去,原北京的住处均保留不动。

对于被监护的对象,则是单独通知的。

10月15日,中办主任汪东兴派人把陶铸的妻子曾志找去,说:“北京要紧急疏散,可能要爆发战争,陶铸要疏散到安徽合肥,你自己怎么办自己决定,随陶铸去也可以……”曾志回家告知陶铸,陶铸沉思良久,决定不让曾志去:“你千万不要陪我去,我活不了多久,你去也帮不上忙,何苦再牺牲你……”
17日,汪东兴来到福禄居,通知刘少奇的几个卫士:“中央有个决定,把刘少奇转移到外地去休息,到开封。”卫士进卧室对刘少奇说了,刘少奇一言不发。护士用蘸了紫药水的棉签在纸上写道:“中央决定把你转到另一个地方去休息。”刘扭头不看。

老同志大多数被安排在京广线及其附近地区,毛泽东说:“万一打起仗来,要找的时候,我还离不了这些人呢。这些人还用得着,我还要他们呢。”

经过个别调整,董必武、朱德、李富春、滕代远、张鼎丞、张云逸去广州;张闻天去肇庆;陈云、王震及邓小平去南昌;陈毅去石家庄;徐向前及刘少奇去开封;聂荣臻去邯郸;刘伯承去武汉(后转上海);叶剑英、曾山去长沙;邓子恢去南宁(后转桂林);谭震林去桂林;陶铸去合肥;王稼祥去信阳,而彭真、彭德怀、罗瑞卿、陆定一、刘澜涛等人,仍然被留在北京原囚禁地。

这些疏散外地的人同时还被要求,离京前清理家中文件,全部上缴;离京以后,凡是绝密文件一律不发;各人参加所在地工厂、农村的斗批改;不准同别的老同志接触;不经中央批准,不允许重返北京。

一些部级高干也被疏散:何长工去江西峡江,胡耀邦去河南潢川,谷牧去四川……住在北京海运仓招待所的宋任穷、黄火青、黄欧东、陈再道、钟汉华、秦基伟等人,也被紧急疏散。宋任穷去盘锦地区,陈再道、钟汉华去江西,秦基伟、李成芳等6人去湖南汉寿。

秦基伟回忆:“一天深夜,突然来了几个人,找我们这些人逐一个别谈话,宣布军委办事组的决定,要我们第二天就离开北京去外地,并且不得互相打听将要去的地方。这几个人一走,楼里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经交谈,得知我们被分得四面八方。昆明军区的我、李成芳、张子明、胡荣贵、张力雄和南京军区参谋长王蕴瑞这6个人被通知到广州军区。宣布的是命令,非走不可,一点商量的余地也不可能有。大家面面相觑,心情都很沉重,谁也闹不清这次流放意味着什么,命运又将如何。”

审查高干无异于被“发配”

10月17日、18日,在严密的戒备下,刘少奇、陶铸先后离京。

20日离京的人最多,有董必武、朱德、李富春、滕代远、张鼎丞、张云逸、陈奇涵、徐向前、刘伯承、陈云、谭震林、王震和王稼祥等。

深夜,军委办事组派两人来到长期患病的徐海东大将的床前,要求他两天之内离开北京:“你必须两天以内离开。这是毛xx的命令。”

21日,陈毅离京(原定20日离京,因清理文件多,请示周被批准延后一日)。同日,徐海东带着氧气袋离京去郑州。

22日,邓小平离京。

这些离京的老同志,一般是夫妻同行,也有单身的,如聂荣臻,他的妻子张瑞华已被下放到吉林省一所干校劳动;徐向前的妻子黄杰在纺织工业部受审查;陈云的妻子于若木已去中科院的湖南衡东干校。经批准,有的带有少数亲属,如邓小平带了继母夏伯根,张闻天带了10岁的养女,王稼祥带了失去丈夫仍自愿跟随公婆疏散的儿媳。

一些还处在被审查期间的高干,是被押送抵达安排地点的。刘少奇、陶铸自不必说,邓小平、张闻天、王稼祥一路都有项目组人员“陪同”。秦基伟等人也是如此,秦基伟后来回忆:“在火车上,我的卧铺对面是八三四一部队的一名排长,是专门监视我们的。白天,他寸步不离。晚上,我在床上动一下,他就要翻身起来看个究竟,可能整晚就没有阖眼。后来我听说,在这批被勒令离京的高级干部中,有的甚至连与他同行的爱人也受到监视。在火车上去厕所不准关门,说是怕自杀。”

董必武、朱德、李富春、滕代远、张鼎丞、张云逸、陈奇涵及家属住在广州郊区从化的温泉宾馆,生活环境虽然清静,但活动受到限制。平时,他们只能在附近被划定的区域内活动,离开宾馆需要经过广州军区主管领导批准。康克清回忆:“我们被通知,不准到附近工厂、农村,甚至散步也不能超过“桥头警戒线”,更不用说到广州市区了。”。

邓小平住在南昌市郊区,在附近的一家工厂参加体力劳动(钳工),上半天班。每日上下班有人持枪“保护”,平时有武装军人值班看守他居住的大院。省领导去看望过邓小平,工厂对邓的劳动、生活也很关照,一个多月以后,邓小平给汪东兴写信,汇报生活和工作情况,并说:“我们过得非常愉快。”邓小平严格遵守规定,不与外人接触,1970年2月写信汇报说:“除到工厂外,我和卓琳没有出去过。我们除给自己的孩子们通信外,绝没有同过去的熟人有任何来往。”

张闻天在被通知疏散的同时,就被要求取化名(他取“张普”),只能同直系亲属通信,他们住在军分区宿舍大院半山坡上的几间简陋的平房里,部队设岗“警卫”,规定他们不准打电话,不准与外面人员接触,不准离开宿舍区,出大院要报告,军分区机关放电影也要请示同意后才能看。有时可以在警卫人员的陪同下到西江大堤散步。军分区保卫科每月还就张闻天的思想情况和言行,向上级作一次书面汇报。刘英回忆:“削职为民不算,还交付当地军分区“看管”,简直就是“发配”。”“从“监护”到“遣送”,我们只不过是从四壁密封的黑房换进了没有栅栏的“鸟笼”。”张闻天每天勤奋读书和写作。他说:“历史最公正,是非、忠奸,这一切,历史终将证明,终将作出判断。”

秦基伟等6人被送到湖南省汉寿县境内的一个部队农场——西湖农场监督劳动,他们6人被分到6个连队,规定相互间不准往来。秦基伟回忆:“我们几个人虽然与战士们同吃、同住、同劳动,但在政治上却完全被打入了另册。我想订两份报纸,不行。写家信,寄出前要送上面审查。家里来信,到我手前也要审查,被认为不该写的一律抹去。每个周末的组织生活,我只能跟非党非团的战士们在一起,听值班班长训话。1970年的一天,选举四届人大的军队代表,连长对我说:老秦,你不用去了,回去看书吧。我当时心里又难受又气愤。心想,革命几十年,反倒连个公民权都没有了。”

刘少奇、陶铸身死疏散地

1970年春,在职的中央领导人返京。毛泽东于4月27日返回北京,林彪约在三四月间返京。而那些“靠边站”的高干,除因中央工作需要和因病需回京治疗于1970年返京以外,其它人在1971年至1973年间,陆续返回北京。

住在从化温泉宾馆的朱德、董必武、李富春等人,于1970年7月奉调返回北京。朱德被通知:毛主席要朱老总主持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讨论宪法,即刻返京。同月,为准备中共九届二中全会。叶剑英奉调回京。1970年秋后批判陈伯达,谷牧奉调回京。1971年4月,中央召开“批陈整风”汇报会,又通知徐向前回京。秦基伟等6人于1973年4月离开农场回京。

患病回京治疗,须得到中央领导批准。如陈毅腹痛、便血,李富春患牙病,陈云患眼疾,聂荣臻患皮肤病,王稼祥患急性中毒性肺炎,曾山患痔病,分别经周恩来或毛泽东批准,于1970年至1972年间先后回京治疗。陈毅于1970年10月21日回到北京,经诊断,患的是结肠癌。

邓小平、谭震林等人呈信中央,得到批准后回京。

邓小平曾多次写信向中央汇报自己的思想。1972年8月1日又呈信毛泽东,表示:“我在犯错误之后,完全脱离工作,脱离社会接触已经五年多快六年了,我总想有一个机会,从工作中改正自己的错误,回到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1973年1月,中央通知邓小平近期返回北京。

谭震林在女儿转告了胡耀邦的话(“尽快给毛泽东写信,提出回北京的要求”)之后,在1972年12月26日毛泽东生日那天,给毛泽东接连写了两封信,表示回京的愿望,并对过去作了检讨,毛泽东接信后,迅速指示办理,并指示将谭信“印发政治局各同志”。次年年初,谭震林返回了北京。

贺诚给毛泽东写信,得到毛的批示:“我意应予工作。”不久贺诚便从山西回到了北京。而刘少奇、陶铸、张闻天和徐海东则把生命留在了外地,没能返回北京。

1969年11月12日和30日,刘少奇、陶铸在离京的第26天和第43天,分别因急性肺炎和癌症,死于囚禁地开封、合肥。徐海东夫妇住在郑州城郊的一个干部休养所,1970年2月,徐海东患了肺炎。接着发生心力衰竭,3月25日病逝。张闻天于1972年、1973年两次致信毛泽东并党中央,请求返回北京。1974年2月,张闻天在监管生活结束以后,又写信给毛泽东和党中央,一是希望回京度晚年,二是希望中央能给予到全国各地参观、学习的机会,1975年4月,就迁居事,致函中组部,提出如上海不成,苏州或无锡也可以。6月9日,接到通知:同意迁居无锡。8月,张闻天迁居无锡。1976年7月1日,张闻天因心脏病猝发而去世。
 

台湾反叛者的下场:

西安事变改写中国近代历史

说西安事变为改写中国近代历史发展的转折点并不为过,1936年张学良密集与李克农、周恩来等共党代表会晤,“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决心愈加坚定,并不断劝谏蒋介石,但蒋介石始终不为所动,终于在12月12日与杨虎城一起兵谏,将蒋介石扣于新城大楼。

12月22日宋美龄、宋子文等人到西安会谈,12月24日蒋介石口头答应张学良、杨虎城提出的条件,达成“停止内战,联共抗日”的共识,西安事变和平落幕。12月25日张学良不顾杨虎城极力劝阻,坚持亲送蒋介石回南京,从此却也失去自由,开启长达半个世纪的幽禁岁月。

1940年张学良的元配于凤至罹患乳癌,赴美就医,从此定居,当时赵一荻将与张学良所生的儿子张闾琳,交由两人的好友伊雅格送至美国托柯恩夫妇抚养,并离开香港到贵阳修文县阳明洞陪伴张学良,除了1955年3月13日至4月26日,赵一荻因咽部动手术住院治疗而与张学良短暂分居外,其余时间几乎形影不离。

迁台过程

1946年3月,戴笠死后,蒋介石不想让外界知道张学良的囚禁地,张学良在贵州桐梓一时间与外界失去了联系。4月,军统派了李肖白陪东北元老参政员莫德惠进山探视张学良,并带来许多积压的信件,张学良一边与莫德惠聊天垂钓,一边回复信件。莫德惠希望通过给何应钦等人写信来影响蒋介石,让其早日“解禁”张学良。
9月,看守刘乙光带来了可以移居的消息:先到重庆等待安排。临行前,张学良在刘乙光夫妇的陪同下,被“恩准”参观自己住所周围的景色。10月15日,张学良一行离开桐梓前往重庆。随行人员都知道蒋介石决不会释放张学良,张学良的下一个囚禁地在台湾,但却告诉他正等待去南京的飞机。

11月2日,张学良一行乘飞机从重庆白市驿机场起飞,中午到达武汉并在那里加了油,张学良以为下一站就该到达南京了,但飞机起飞后,目的地却不是南京,而是继续往南飞去。 “12点15分抵台北松山机场,余知是到台湾。”张学良日后在日记中写道。从中可以看出,他和赵一荻是飞机落地才知道是到了台湾,下了飞机,直奔新竹,3 日上午,离开新竹前往井上温泉。张学良的侄女张闾蘅在回忆这段历史的时候,感慨地写道:“两天的时间,张学良与赵一荻飞越了大半个中国,从行程安排看,几乎是马不停蹄,直奔事先安排好的目的地——井上温泉。所有行动中的人都知道要去地方,惟有张学良与赵一荻最后才被告知。”到达井上温泉后,“余知此为余之新住所也。”疲惫不堪的张学良、赵一荻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一“安排”。

日式的建筑、藤椅、藤桌、插花,张学良在台湾的幽禁生活刚刚开始

山居艰困仍不失赤子之心

为免成为日人或共党作为政治统战的工具,在他们被移禁台湾前,其实已辗转迁移九次,日据时代称为井上温泉疗养所的清泉温泉算是第十处居所;1946年11月2日从早上六点一刻到次日下午一点,途经重庆白市驿机场、武昌徐家栅机场、台北松山机场,转汽车到新竹歇一晚,又再驱车前往此一漫长幽禁岁月中安居最久的地方。在地理环境上四周群山环绕,宛若是一座天然的大监狱,位置亦相当偏远,由竹东镇到五峰乡,虽然只有20多公里路,但公路愈走愈狭,尤其是穿过380公尺长、仅容单向通行的“桃山隧道”时,是清泉通往外界唯一的出路,狭窄的隧道,昏暗的灯光,洞壁崎岖突起的岩石,让人有深入蛮荒的感觉。

“山居幽静处,旧雨引心寒。辗转眠不得,枕上泪难干。”虽身处风光明媚之地,但两人初来乍到的心境其实是凄凉的,除了负责照料两人生活起居、情感更胜亲人的吴妈以外,相处最亲密、关系却始终紧张的当属负责看管他们、官拜少将的刘乙光。抵台次年,友人莫德惠、张严佛、张治中夫妇陆续来访,张学良更托张治中向蒋介石提出两点要求:一是恢复自由、二是希望刘乙光搬出他的房子。此举惹毛蒋介石,特下手谕:“以后非经本人批准,任何人不许见张学良。”

12月初,蒋夫人宋美龄派人送来了一封信函和两盒糖果。12月15日陈仪前来看望张学良。

1947年,台湾“二二八事件”爆发,岛内暴动波及了张学良和赵一荻的隐居生活。张学良从看守慌张冷淡的神态中,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而此时,看守刘乙光也接到了上峰的命令:如有人借机劫持张学良,他不可以让张活着出去。此次危机过后,张学良还对看守“无礼貌的不诚实的举动”心存不满,二人还就此交换了意见。

张学良(右二)、赵一荻(右三)陪莫德惠(右一)在住所的球场上打完网球后,合影留念。
右四为看守刘乙光
 

同年5月,莫德惠前来探访,并与张学良一同打了网球还照了相。照片后来发表于《大公报》上。这是世人看到过的为数不多的几张张学良在台湾井上温泉的照片。

宋美龄送的收音机,让身处大山中的张学良得以了解世界的变化

这是1947年的夏天,二战后台湾物价飞涨,物资不足,百姓生活很苦,张学良很快就适应了山里的生活,他在住所附近种菜,一是为了贴补“家用”。井上温泉远离城镇,山区的生活很艰苦,四季的蔬菜比较匮乏,种些蔬菜,可以改善生活;二是为了怡情解闷。读书读累了,可以到田边看看菜苗,锄锄草。天气好的时候,还可以开垦一些土地,活动活动筋骨,打发寂寞无聊的日子。闲暇的时候,看看蔬菜“是否长虫了”,“是否需要上肥了”,都成了他生活中的点点乐趣。而且,张学良喜欢记日记,锄草种菜,也成了他记述的对象。他还在院子里种了一些花草,有时候,赵四小姐也会关照这些花草,因为在春暖花开的时候,盛开的小花,能给平静的生活,增添许多乐趣。

张学良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大丈夫顶天立地!”当他拿起锄头站在田头的时候,也许就像手握长枪在战场上指挥战斗一样吧!看,他弯下腰开始锄地了,虽然姿势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头,但态度还是很认真的。从一个将军,到一个“农夫”,这样的角色转换,需要时日,需要耐心,需要毅力。而贵为将军之身,能把“农夫”之事做到井然有序,也是很令人敬佩的事情。

朦胧的大山,喜人的菜地,成熟的蔬菜,疯长的花草,都成了张学良幽禁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许,只有当面对这些亲自栽种的蔬菜成熟时,他的脸上,才会透出开心的微笑吧。

张学良最常散步的地方-清泉吊桥

在寂静的山居岁月中,张学良读书、看报、画画、听收音机、沉思、种菜、养鸡、逗弄小猫小狗,赵一荻多用巧手将有限的物资化为衣衫;偶尔也会打网球、钓鱼、外出游山玩水。看在当地人眼里,对这位出门总是前呼后拥的人物实在好奇极了,据说他曾看到孩子们在玩水,一时兴起就脱光衣物,噗通跳下水,众人反倒吓呆了! 而当地人对张学良、赵一荻出外总是手牵手的鹣鲽情深模样,也留下深刻印象。

张蒋二人扞格难解

1957年10月24日他们离开清泉温泉,迁至高雄西子湾,相较于1949年曾短暂迁至高雄寿山要塞兵舍的处境要好上许多,张学良甚至在日记写道:“房屋宽阔,环境幽美,为二十余年来最舒适的处所。”

1960年移居台北市北投幽雅招待所

稗官野史盛传1957年蒋介石70寿辰,张学良送怀表祝贺,蒋介石则回礼钓竿,前者无言提醒幽禁时间也够长,总该还我自由了吧!后者无言回复你继续钓鱼,慢慢等吧!到了1958年蒋介石虽明令解除对张学良的管束,却仅恢复80%自由,并安排蒋经国做其知心朋友。1960年在张学良即将60岁之际,终于搬到台北,先是住在幽雅招待所,同年在宋美龄的刻意安排下,藉由做礼拜的机会,与张学良握手致意,将其重新推向公众场合,此后诸多老友嗅到政治氛围的微妙改变,也日渐恢复与张学良的交谊。

张学良在台北县金山乡的海边眺望东海。海的一边是祖国大陆,那里有他牵挂的家乡故土;海的另一边是美国,那里有他牵挂的家人。家乡,家人,难舍难分。

赵一荻台北县金山乡的海边留影

晚年的张学良在夏威夷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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